村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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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狗三在监狱里除了节日开联欢晚会的时候偶尔能看到两个女犯人过过眼瘾之外,就再也没有能够闻到一丁点女人身上的腥味。
“操!孬驴操的!还是当官好!张铁头出狱已经两年了,孩子也都会走路了。我若是那天能出去也一定想办法弄个官做!”狗三大睁着两眼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狗三开始想家了,想念父母,想念以熊老大为首的那帮小哥们。但他最为想念的还是那身体相互碰撞过一次,产生过灵与肉结合过的被他□□了的鸭鹅,狗三流下了悔恨的眼泪:“鸭鹅,我不是人,我不该□□你,我要娶你当老婆!”
狗三在监狱里表现的非常好,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两年零三个月便被提前释放了。当他跨出监狱大门的时候,前来迎接他的竟然是熊老大、猴老二和猫四。
三个人赶来了一辆马车,驾辕的却是一匹骡子。狗三因为能被提前释放而本来愉悦的心情却一落千丈:“操!孬驴操的!你们怎么能用一头无用的骡子驾辕呢?”
熊老大把眼皮上的大疤一瞪说:“操他妈的!怎么啦?爱坐不坐!不爱坐拉倒!”挥鞭打骡要走。
狗三裂开大嘴“嘿嘿”地一笑,陪礼说:“老大,不是那意思,我一看到骡子就又想起入狱前在集市上见到的那种情景了!”
“你小子都三年了,还念念不忘那匹发情的牡马?”熊老大说:“我早就听猫四说了,不是那匹发情的牡马诱导你,你小子也不会有那种冲动,蹲不了监狱嘞!”
猫四也嘻嘻哈哈地大笑着结结巴巴地说:“老……老……老大,你……你……说错了,他……他……是……是……忘……忘不了那头瘦驴!那……那……那……头瘦驴,的……的……家巴什……和……和……他的一样大!嘿嘿!”
“哈哈哈……”
四个人大笑起来。
狗三说:“猫四,我在监狱里弄明白了,骡子是马与驴的杂交种,马和驴都能生出骡子。马生的骡子叫着:“马骡”,驴生的骡子叫“驴骡”。马骡即公马与母马□□所生,外貌偏向与马,体型较大,耳朵较小,尾部鬃毛蓬松,不仅具有马的速度与灵活性,而且还有驴的耐力与负重能力。”
猴老二说:“哉哉哉!蹲了两年半大牢,还长本事了呢!那么你再说说,驴骡的来历和功能!”
狗三说:“驴骡即公马与母驴□□所生,驴骡的体型外貌偏向于驴,体型紧凑,耳朵较长,尾部鬃毛紧贴尾骨。驴骡不仅耐力、力量较大,食量也一般,速度也没有马骡快。但是性情温顺,骨子里却继承了驴的‘倔强’。”
猫四问:“那么骡子呢?骡子为什么不能□□?”
狗三说:“骡子生育能力极弱,基本没有生育能力,与公马或公驴□□才能繁殖下一代。母骡生成一个卵子的机会非常低,只有在极端的条件下其卵子恰好含有31条驴的染色体或含有33条马的染色体,这个时候,与公驴或公马□□,才能繁殖出下一代。我国古代称公马配母骡所生的后代为:驱。称公驴配母骡所生的后代为:驴(繁体字)。”
熊老大扬鞭“驾”得一声打了一下骡背说:“蹲了一次监狱看把你能的,没有两个球坠着,你还上天了呢!”
☆、第 3 章
狗三还是非常感激熊老大、猴老二、猫四三个哥们的,不是他们开辆骡子车来,这一百二十多里山路,他是一天也走不回去的。他们一坐到车上,狗三便迫不及待地问:“老大,鸭娥嫁人了没有?”
“操!不……不……嫁人……还……还……给你留着?”猫四开刷他说。
“奶奶地个头,还嫁人呢!你可把人家害惨了,你把人家糟蹋了之后,人家鸭娥就再也没有回学校去读书!”猴老二开始说话了,似乎还带着对狗三的不满。他们四个人都是黑山村里的,都和鸭娥一块儿长大,并且还都是一至五年级的同学。
鸭娥不但人长得像花儿一样,学习也好,十几个男女同学都没有考上高中,唯独她金榜题名,走进了县城中学。自从被狗三□□之后,不知是谁把此事传进了学校里,从此,同学们看鸭娥的眼光变得就有些异样。鸭娥的脑子受到了刺击,整天郁郁寡欢,情绪低落,学习一落千丈,最后便患上了精神郁郁症,只好请假在家,就再也没回学校。
鸭娥是学校里的一枝花,也是黑山村最漂亮的姑娘,熊老大狠狠地瞪了狗三一眼说:“狗三,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狗三说:“不知道!”
熊老大扬了扬拳头说:“操他妈的!我想揍你一顿!你他妈的□□谁不好,却偏偏去□□鸭娥!”
狗三似乎记得熊老大说过他喜欢鸭娥,于是忐忑不安地说:“老大,我不是见到她在洗澡吗?那一刻,我是实在控制不住了!”
“就你他妈的长了个棒槌,实在忍受不住,集市上有的是卖猪肉的,买上二斤猪肉,在中间割上一道口,插进去过过肉瘾不就得了!”熊老大愤愤不平地骂:“以后再不老实,小心我把它割下来喂狗!”
猴老二、猫四一起大笑。
马车加速前进,掀起一股凉风,把猴老二背后的草帽吹得飘了起来。
狗三趁机抓住:“操,孬驴操的!猴老二,你又发什么颠?这不冷不热的秋天,你戴什么草帽?”说着,就把草帽给扔了出去。
猴老二怒吼一声:“狗三,你他妈的不知好歹!”跳下车去,追赶草帽。
“吁——”熊老大把马车停了下来,用马鞭子指着狗三说:“操他妈的!狗三!你去帮猴老二把草帽捡回来!”
狗三说:“大哥,一顶破草帽,还值得你们都发这么大的火?”
熊老大说:“少废话,快点去捡!”
狗三只好下车。
猫四也跳下马车,去追赶草帽。
那顶破草帽被风吹动着竖立起来,像车轮一样滚滚向前,向远处飘去。
猴老二拼命地追赶着,他那1:77米高,打枣竿似的身材,突然弯了起来,显得又瘦又矮。背后还好像藏着一个大锅盖。
狗三吃了一惊,问:“猫四兄弟,那是猴老二吗?”
猫四点了点头说:“是……不是他……是……是谁!”
狗三说:“我看不像!他的背影好像是一个罗锅!”
猫四说:“三……三……三哥,你……你……就别说了,猴……猴二哥,就……就……就是罗锅!”
狗三抓住猫四的衣领问:“告诉我,这三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猴老二的背是让谁给弄弯的?”
猫四摇了摇头说:“我……我……也……也……不知道!”
狗三说:“我走的时候,他的背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就成了罗锅了呢?”
猫四说:“我……我……只知道,在……在……你走后,他……他的脊柱,受……受了一次伤,骨……骨折了,住……住……住了三个多月的院,出……出了医院后,他……他的腰就……就再……再……也直立不起来了。就……就成了罗锅,就……就驼了……就成了……现……现在……这……这……个样子!他……他……怕人笑话,所……所以,便……便……每天,都……都把一……一顶破草帽,背……背……背在身后,遮……遮羞盖丑!”
狗三知道了那顶草帽的作用,便飞也似地追了上去喊:“猴二哥,是我错了,我把草帽给你追回来!”
这时,猴老二已经把那顶破草帽背在了背后。
二人握手言和。
狗三不好意思地说:“二哥,对不起,你的背是怎么回事?”
猴老二不愿意回答,摇了摇头说:“回吧!”
狗三一车四人回到黑山村里的时候,天刚傍黑,只见村民们三五成群地从村委大院里出来,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猴老二是他们之中的智多星,整理了一下背后的草帽,嘣得一声从车上跳了下来,走向一拨人群,仔细一打听,方才知道明天黑山村要召开公开的村长选举大会。于是,便走回骡子车上说:“没啥哥们,与咱们无关!”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我三年不在家,村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一概都不知道,快点说出来给我听一听!”
猴老二说:“说出来对你也无关,是村长选举大会!”
狗三“啊!”了一声说:“村长选举大会?好!好!好!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幸亏没有错过!哥们,你们今天接我有功,为了表示感谢,我爹养了一只山羊,今天晚上,我就把它杀了请你们吃涮羊肉!”
猫四说:“嘿!你……你……小子……怎……怎么……一听说……村长选举……就……就……突然大……大……方起来了呢?莫……莫………非……也想当官?”
“对!我就是想当官,这个官我一定要当!非当不可!”狗三凶巴巴地说:“哥们,你们不知道,当了官,监狱长都会听你的话!走!回家去杀羊!”
狗三的老母亲因牵挂监狱中的儿子,多少个日日夜夜,经常以泪洗面,患上了白内瘴,因无钱医治,已经接近失明,只有他的老父亲一个人正双手扒住门框,在大门口张望。看见狗三回来,两行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狗三叫了一声:“爹!”便急急忙忙地跑到羊圈里抓羊。
山羊的“咩咩!”声,把老人从盼儿回归的思绪中唤醒,急忙返身喝问道:“狗三,你在干什么?刚回到家就想要老爹的命?那羊是准备卖了钱给你娘治病的,难道你想吃了它不成!”
狗三说:“爹!你就甭管了!我是有大用处的,将来我赔你10只羊行不行?”
“不行!不行!你这个狗杂碎什么时候说过句人话?我才不听你胡吣嘞!”狗三的父亲扑上前去抓住自己的山羊不放。
狗三的老母亲听说儿子回来了,急忙摸索着走了出来阻止道:“老头子,儿子刚回家,你怎么又和他吵起来了呢?他在监狱里熬了两年多,嘴馋了,我不治眼了,你就让他把羊杀吃了吧!”
狗三的爹看了一眼狗三清癯的面容,摇了摇头,无奈地蹲倒在地上痛苦地唉声叹气说:“唉!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狗杂碎!”
狗三、熊老大、猴老二、猫四,四个人坐在一起,狼吞虎咽地吃着涮羊肉,喝着老白干,打开了话匣子。
熊老大看着狗三被监狱里剃光了的光头问:“狗三,你蹲了两年监狱我看你小子有出息了,怎么忽然想当官了呢?”
狗三给各位兄弟酒杯里都斟满了酒,站立起来问熊老大、猴老二、猫四说:“哥们,咱们是不是磕过头罚过誓的铁哥们?”
猫四咽了一口酒说:“哇!操!谁……谁……说……不是?”
狗三说:“好!既然大家都是铁哥们,哪我就敬大哥、二哥和四弟一杯,感情深,一口焖!来!干!”说完,举起酒杯与三人的酒杯碰撞了一下,一扬脖,三两酒就下肚了。
熊老大、猴老二和猫四三个人,各自对望了一眼,也一口就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熊老大喝酒上头,一杯酒下肚,那一双疤瘌眼,瞪的溜圆。还有左颊上横卧着的一条刀疤,登时就涨得紫红起来,鼓溜溜地放光,犹如一条蠕蠕而动的蚂蟥在眼皮上爬。
狗三急忙又给众人斟满,正要再敬第二杯,猴老二发话了,他把酒杯放在唇边注视着狗三问:“狗三,你现在唱的是哪一出?这羊也吃了,酒也喝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若是在监狱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们兄弟几个人会给你想办法出气的!”
狗三说:“猴老二,别人都说你心眼比猴子都多,我看你就是猴精一个!监狱里的纪律铁严,我能被什么人欺负?什么人也没有欺负我,我倒是遇到了一个能让我对人生大彻大悟的人呢!”
熊老大、猴老二、猫四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什么人?”
狗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把认识张铁头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都告诉给了兄弟三人,最后问:“哥们,你们说当官好不好?张铁头的爷爷只因为当官,一句话,就把被判了死刑仅仅才蹲了三个月监狱的张铁头给放了出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当官!真是老天饿不死瞎老鸹,想屁吃,老天爷就送给了一个‘崩’,我想当官,当官的机会竟然就来了,明天不是咱们村,开村长选举大会吗?我想让哥儿们都选我一票!”
猫四“哈哈!”大笑说:“狗……狗三,你……你……没……没发烧吧?就……就……凭……我们……哥们三……个人的三票,你……你……就……能当上……村长?咱……咱们村……二百一十三户人家,八……八百……九……九十……多口人呢……要……要……要想当上村长,少……少……少说……你……你……也得……有……有个……五六百票!”
熊老大说:“操他妈的!喝酒!喝酒!狗三这小子,蹲了两年监狱,蹲出神经病来了,咱们村的人都死光了,说不定我们哥们几个还真有当上村长的希望嘞!”
狗三闷头喝酒,心中不乐。
号称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