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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魅夜老公狂缠爱:宝贝,别想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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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偏偏也放慢了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嗯,说得对,今晚的夜色是不错。”

白司晨一声不吭,加快脚步往前走。

跟这个讨厌的魅夜争辩,只会给自己找气受。

她一加快脚步,魅夜也加快了脚步,半步不落,与她并肩同行。

行走的步态悠闲自如,摆明了比白司晨脚上工夫好,她别想甩掉他。

白司晨想起他“魅夜”这个外号,气得牙痒痒的。

坏家伙侵犯她2

突然站定了身子,瞪着他。

恼火地叫嚷:“喂,你干嘛要跟着我?”

魅夜也停了下来。

“既然大家的目的地相同,不如结伴同行好了,好多个人说话,不然怪闷的。”

“我不想跟你结伴同行,”白司晨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又不认识你,我干嘛要你当同伴?”

“以前是不认识,可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魅夜泰然自若。

白司晨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脸皮厚。

板着脸说:“谁跟你认识了?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认识?”

“你姓白。”

魅夜冷不丁冒出一句。

这句话大大地惊吓到了白司晨。

她今天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姓氏,魅夜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他早就盯上了自己?

“喂,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姓白?”白司晨警惕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魅夜没有立刻回答她。他垂下了眼帘,伸手到自己的口袋里掏东西。

“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白司晨疑惑地看着他。

月光下,可以看见他两排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着。

颤动的睫毛象两把小小的软毛刷子,在白司晨的心头轻轻地扫过,痒痒的,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这种柔和的感觉,同魅夜先前留给她的刚硬冷酷的印象截然相反。

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能够带给她这样极端的两种感觉。

她不禁看得呆了。

当魅夜掏出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司晨微张着嘴,傻傻地看着他的样子。

星光落在她的眼眸中,她的眸子分外的亮。

他没有惊动她,他的目光移到了她微张着的两瓣唇上。

微张着的唇间,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贝齿,充满了诱惑。

魅夜突然俯身,探向白司晨。

白司晨见他抬起了眼眸,望向自己,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暗,然后唇上多了个暖乎乎的东西。

她本能地尖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尖叫,她从来遇事都很镇定,从来不会心慌的。

可是现在,她就是心慌了,心慌得不由自主地尖叫。

坏家伙侵犯她3

魅夜万万没有想到,他生平头一次吻一个女孩子,竟然把人家给吻得尖叫了。

这是他想都没想到过的状况。

他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放开白司晨好,还是用吻封住她的尖叫好。

夜很寂静,尖叫声划破长空,传出老远。

正在山道上,艰难地下山的严怀山一行人骤然停了下来,回头朝上望,神情诧异而惊慌。

寂静中,他们隐约听见白司晨在高声叫:“魅夜,你这个大色鬼登徒子。”

醉汉忘了身上的疼痛,粗声爆笑。

“那个小妞一定是吃了珊瑚果了。”

严怀山冷冷地说:“吃了珊瑚果,她不主动扑到魅夜身上去才怪。还会这样骂人?”

“也是。”醉汉搔了搔脑袋。

上面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严怀山的另一个手下提议:“老大,估计魅夜现在正销魂着呢,顾不上我们。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逃走。”

“逃个屁,”严怀山骂,“被他盯上了,你还想逃走?如果再被他抓到,就不是丢掉一条胳膊这般简单了。”

严怀山想象着自己四肢不全,浑身被毒虫叮咬却无能为力只能干嚎的惨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象他这种级别的逃犯,魅夜处置的手段只会更加残忍。

严怀山迈步往山下走,口中忿忿地骂:“走,与其冒险从魅夜手下逃走,不如想法子贿赂□□,留条命在。”

突然,他眼前一亮,不禁“哈哈”笑出了声。

手下问:“老大,你想到法子了?可以保命了?”

可以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能让严怀山开怀笑,只能是保住命这件事。

严怀山哈哈笑着说:“放心,我已经想到法子了。走,我们下山去。”

声音很是得意。

他没有告诉手下,他想到的法子。

还是白司晨的话提醒了他,山上这些石头房子很古怪,他完全可以捏造一些诸如地下埋有宝藏之类的谎言,欺骗□□,跟他们谈条件。

白司晨这会儿可顾不得想这些石头房子什么的,她被魅夜的举动给惊到了。

尖叫过后,她终于反应过来魅夜对她做了什么。

坏家伙侵犯她4

天,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她忍不住痛骂了魅夜一句。

她可没有骂错,他根本就是个大色鬼登徒子嘛。

第一次见面,就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行为非常的恶劣。

骂了一句不解恨,她张口还想骂,嘴里却突然多了个东西。

圆圆的,甜甜的。

同时,魅夜的唇离开了她的,他直起身,后退了一步,同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多吃东西,少说话。”

他的声音很镇定,一如先前。

伸在口袋里的手把一个装着巧克力豆的袋子撕得更开了。

那是他刚刚为了阻止白司晨的尖叫和怒骂,情急之下想到的堵住她嘴的法子。

白司晨却“噗”地把嘴里的东西吐掉了,用手背使劲擦着嘴唇。

“为什么不吃?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吃巧克力豆吗?”魅夜问。

白司晨这才知道,他喂给她吃的东西是巧克力豆。

虽然说,巧克力豆她还是蛮喜欢吃的啦,可是,她怎么可能随便吃不知来历,自己掉到嘴里的东西?

嘴上却故意说:“我才不吃,有口水。”

魅夜翻了翻白眼。

她想到哪里去了?敢情她以为他本来将巧克力豆含在嘴里,用那种方式喂给她?

郁闷地转身说:“走了,不早了,快点去锁雾崖。”

白司晨一跺脚说:“我才不跟你一起走,你这个卑鄙小人。”

魅夜也不生气,很好脾气地解释:“我不是小人,我是君子。”

“你是君子?哈哈,太可笑了,象你这样的人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白司晨极不客气地指着他嘲笑。

魅夜面不改色心不跳说:“我当然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你该听说过吧?我刚才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你。”

呃,他的确是只动了口。

白司晨没办法反驳他,只好忿忿不平地找别的理由回击他。

“没见过你这么娘娘腔的男人,一个大男人,居然随身带着巧克力豆吃。”

她想,如果告诉别人,神出鬼没,令人闻名色变的魅夜居然喜欢吃巧克力豆,是不是会笑掉人大牙?

坏家伙侵犯她5

魅夜初听见她说自己娘娘腔,不禁扬起了眉。

及至听见她后面的那句话,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你说错了,我不喜欢吃巧克力豆。这包巧克力豆是给你准备的。刚才抓住严怀山的时候,看见他们刚打劫回来的东西里面,有几包巧克力豆,想着你可能喜欢吃,所以随手抓了一包带在身上。”

“哈,原来你早就有预谋了。”白司晨指着他大叫,“你早就想跟我去锁雾崖了?老实交待,是不是?”

“是。”

魅夜老老实实承认,回头催促。

“怎么还不走?累了吗?要不,我们今晚在这儿住一晚,明早再去好了。”

“谁跟你一起住?”

白司晨狠狠瞪他一眼,负气往前走。

“刚才就已经占我便宜了,再跟你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来。”

魅夜没有吭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静默的气氛,让白司晨心头直打鼓。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刺伤他了?他生气了?

可是,她说的是事实嘛。谁叫他刚才那样子对她?

他这种行为,跟严怀山他们有什么区别?

沉默了好一会,魅夜才轻声说:“占你便宜,是因为喜欢你。”

白司晨才不相信他的话,哪有刚见一个人就喜欢成这样的?

要么是他在说谎,要么是他太不把喜欢一个人当回事,或许确切点说,不把亲吻这种事当回事。

怒道:“你还在占我便宜?”

魅夜闷声问:“告诉一个人,喜欢她,也是占她便宜?”

“别人不一定是,反正你是。”白司晨理直气壮地说,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强辞夺理。

“好吧,”魅夜只好对她的不可理喻举械投降,“那,以后换作你来占我便宜好了。”

“你还在油嘴滑舌?哼,你想得美。”

白司晨气呼呼地往前走,加快了脚步,好象想借此发泄心头的怒火似的。

走出不多远,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白司晨陡然停住脚步,猛地回转身。

没防着魅夜正紧跟在她身后,距她不到两步的距离。

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煞不住脚步,跌入了魅夜的怀里。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1

魅夜正因白司晨的话走神,冷不防她突然转身直撞向自己。

想扶她又怕被她骂,只好定定地站着,任由她跌到自己身上。

他的两只手张得开开的,示意白司晨。

“看清楚了,这回是你在占我的便宜。”

白司晨煞脚不住,直撞到魅夜的怀里,为了稳住身形,不假思索地抱住了他的腰。

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再听他这样一说,不禁又羞又窘。

狼狈地站起身,朝后退开两步。

懊恼地说:“我才没有占你便宜。谁叫你靠我那么近?”

魅夜可以令严怀山这种穷凶极恶之徒胆战心惊,可以不动声色将敌人踩在脚下,却拿白司晨没有法子。

讲理讲不通,动情也动不了。

憋了好一会,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递给白司晨。

“请你吃巧克力。”

白司晨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若不是今晚亲眼看见他对付严怀山等人的手法,她真要怀疑,这个魅夜是不是别人冒充的。

魅夜见她不接巧克力,补充了一句:“没有口水。”

白司晨“噗哧”笑了出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很可爱?

她跑了这大半夜,正好饿了,于是接过袋子。

拿了一颗巧克力豆正要吃,突然又停了下来,将袋子递向魅夜。

“你先吃一颗,我怕这巧克力豆有问题。”

魅夜默不作声拿了颗巧克力豆,一边吃一边问:“你突然转过来,有话对我说?”

白司晨这才想起她转身的目的。

刚才一直被打岔,她差点忘了,魅夜说有东西要给她看的。

见魅夜随随便便吃着巧克力豆,放了心,也拿了颗巧克力豆吃。

扬了扬下巴问他:“你刚才说有样东西给我看,是什么?”

魅夜也几乎忘了这件事,闻言将另一只手伸到白司晨面前。

“喏,这是你的东西。”

他的手上,拿着一只小巧的银色飞镖,飞镖的柄上,刻着精致的梅花图案。

“我的飞镖,”白司晨嚷道,“是你从刚才那个坏家伙手腕上拔下来的?”

她记得,刚才在上山的路上,她用过一次飞镖。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2

那时,为了救采药女孩,用飞镖打伤了其中一个拿三刃刀的家伙。

后来,魅夜替她赶走了那帮子人。

没想到,她的飞镖居然落在了他的手上。

魅夜说:“是。你会用飞镖,飞镖的图案是梅花形,从这些这不难推断出你的身份。”

“你是蒙的吧?”白司晨不以为然,“这个飞镖很普通,只要会用飞镖的人,都可能用到。”

她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地选择这种最大众化的飞镖作为暗器。

魅夜摇摇头。

“错,我不是蒙的。会使用飞镖的人不多。我曾经见过白家寨的人,你的身法跟他们很相似。还有,你要去锁雾崖,你不是唐家的人,也不是齐家的人,所以,我敢断定,你姓白。”

白司晨叹服。

“好吧,算你说得有理,我是白家寨的人。飞镖还给我。”

伸手想将飞镖抢过来。

魅夜一侧身避开,将飞镖放进他自己的口袋,小心地收好。

小小声说:“才不还给你,你也拿了我一把飞刀,正好算作定情物。”

“你说什么?”白司晨没听清。

“没什么,我是说,这飞镖是我缴获的战利品,不能还给你。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赶到锁雾崖去住一晚。”

说罢,越过白司晨,带头往锁雾崖走。

“小气鬼,一个飞镖也要。”

白司晨低声抱怨了一句,追上魅夜,走在他旁边。

偏过头打量着他的侧脸问:“你姓慕?”

魅夜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侧头回视着她,问:“为什么说我姓慕?”

白司晨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得意地说:“别以为只有你会推理。你刚才说了,我不是唐家的人,也不是齐家的人,却没有提到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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