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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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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关在地狱里,却是这地狱里唯一能让她活下去的人。

她哭了,憋了十几年的眼泪,终于崩陷,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哭了,即使他对她再坏再冷漠,倔强的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她哭了,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她看着他,任由泪水不停的往下掉,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却如浓硫酸一样侵蚀着他的心脏。

他以为只要他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会慢慢好起来,会开心的笑,无忧的生活。

他想着,就算这三个月,她再次逃跑了,那就让她走吧,只要那是她最想要的就行。

早已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最无能无力的,是留不住她,还不能给她欢笑。

是他错了,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紧蹙着眉心,眼眸之中,还是第一次没有遮拦对她的心疼。

他的一句话,让他的泪水掉的更多,是不是在果以日记里看到的那些,是真的?

保镖先听到如可房间的动静,以为如可半夜又瞎闹,很不耐烦的过来,啪的一下就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等保镖看到卧室里站在的人时,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没直接坐到地上。

厉尊一双阴鸷的冷眸嗜血的冷盯着站在门口已开始慌乱的保镖。

他说过要他们好好照顾好如可,但不是让他们这样照顾的。

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

“厉爷,是如可小姐闹的太厉害,有的时候半夜犯病,把家里所有人都……”

闹的厉害,厉尊还听的下去,‘犯病’两个字,却是触犯到他的底线。

攉的一脚,猝不及防的就踢在了保镖的腹部,顿时疼的保镖弓起了腰。

要说他也算是功夫高手,但在厉尊面前,他就是一只被猎豹侵住死穴的野狗,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另一名保镖,还有管家佣人都听到房间里的打斗声,还以为是如可解开了绳子,又开始乱扔东西。

一位好不容易睡着的佣人边走变发牢骚,“她是真的打算把我们都折腾死才罢休,真是不明白,厉爷为什么让我们照顾一个疯子,这要是……”

“厉……厉……厉爷……”发牢骚的那个佣人在看到大家都直直的站着,动也不敢动,气都不敢喘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死期也已经到了。

大概十分钟后,两名保镖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厉尊打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动也不敢动。

所有的佣人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特别是管家,全身都在冒冷汗。

他每天都和厉尊汇报如可小姐的情况,却是从来都没敢说过,他们是这样对待如可小姐的。

当厉尊威慑嗜血的眸光转到管家的方向时,管家瞬间腿都软了。

“厉爷,如可小姐每次发作,我们实在都控制不了她,家里的东西能砸的基本都被她砸了,还……还砸伤了我们……”

厉尊一言不发,如地狱里走出来的使者,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管家站着的地方。

她砸东西怎么了,他的东西她爱怎么砸怎么砸,他都没说什么,谁管得着啊!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个伸手,管家睡衣的领口已经被厉尊紧拽在手。

“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他的话绝不是威胁,冷戾的眼神足以吓掉他们的半条命。

那两个身手很高的保镖都已经被打伤在地,如果真的要杀死她们几个,完全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他是个神秘的人物,在他这里工作了很久,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黑道还是白道?对这里的每个人而言,他是神,天神还是死神就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厉……厉爷,我们真的也是被如可小姐逼的没有办法,我们才……”

管家颤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砰的一声巨响吓得瘫软在地。

厉尊紧攥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身旁的玻璃鱼缸上,哗啦一声,里面的水和鱼还有水草都瞬间溢了出来。

管家年纪不小了,跟了他十几年,他不动手,不代表他原谅。

“都tm的给我滚!”一声威慑的怒吼,让所有人都吓得连滚带爬的打着哆嗦离开。

所有人离开后,整栋别墅安静极了,从鱼缸里蹦出来的小鱼‘啪嗒啪嗒’的求生中。

厉尊脑海里都是过去三个月如可经历了什么?

她就如同在地上乱蹦,渴望回到水里的小鱼,而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任由她自己求生。

他颓废无力的坐在旁边沙发上,胸口堵的难以呼吸。

抬眸间,一道柔弱纤细,骨瘦如柴的身影定在他的眼眸之中。

两人几米远的距离,四目相对,谁也看不懂对方。

如可一步一步脚步极轻的往他身边走,她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上,上面的水和玻璃碎片她都像是毫无知觉一样。

厉尊忍着心痛眼睁睁看着她走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组织她往前走,为什么不过去将他抱到自己身边来。

他的内心太矛盾,太纠结,看着她痛,他会难受,可如果看不到她呢?

过去三个月,他觉得自己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如可在他的身旁坐下,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她轻笑一声,太久没说话的关系,声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看到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开心吗?”

厉尊扭头看着坐在身旁的她,她面无表情,无波无澜,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

开心吗?

呵呵,开心吗?

他嘲讽的冷笑着,手背上的明明是因为刚才打碎鱼缸而流出的血,他能感觉到的,却是他回来时,她那一滴一滴嗜血的泪。

他看着她,她空洞毫无焦距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条还在拼死挣扎的小鱼。

突然,他再也做不到压抑自己,他感觉自己再抑制下去,会崩溃的。

他两只冰凉的大手用力的捧住她消瘦的脸,整个身体扑了过去,长腿一跨,她被严实的禁锢在沙发里,无法动弹。

以为她会拼死挣扎的,以为她会已死抵抗,以为她会疯狂打他的……

但她都没有,她最狠的,就是无动于衷,若无其事。

她就是一具毫无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封了心,定了血的躯体。

他想做什么,她根本不会在乎。

她越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吻就变越深,她不拒绝,不回应,他就用力的吸,吮着她,让她感觉到疼,让她不要再像具尸体一样的麻木。

此时的他,不是愤怒,不是宣泄,不是占有,而是对她,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突然,在他身下的娇躯动了一下,他以为她终于忍无可忍要反抗了,却是听到她带着怜人哭腔的哀求了一声,“疼,我疼……”

厉尊一颗心瞬间就如同被巨石碾压一般的疼痛难忍,他再也无法继续,颤抖的唇在她的唇边一呼一吸,喉咙撕裂的痛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来回交换,他大手在她的脸上无助的轻抚着。

她的一声疼,已经让他溃不成军。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没有,只能说,如可,你赢了,而他,输得一败涂地。

当结实的后背感觉到她两只双手在上面轻拍着的时候,他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她知道他的无助,他的脆弱,他的心……

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掉过眼泪,哥哥还活着的时候就经常骂他,没心没肺,爸妈死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今天,他湿了眼眶,想要在她的面前,软弱一次,他就是想要乞讨一次她的拥抱,她的安慰。

她的手一直在他的背上轻拍着,他们两个人,更需要安慰的那个,受伤最深的那个,明明就是她,她现在却是在心疼他。

厉尊猛然的推开她,站在她的面前,他真是个怪人,这么快的时间,就瞬间恢复到之前的居高临下。

他冷漠的凝着她,如可微仰着头和他对视着,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不对,她本来就是个疯子。

竟然会同情他这么久以来的隐忍,竟然会想要安慰他,呵呵。

厉尊倏然的伸手将坐在沙发上的如可拉拽起来,她轻的一拉就能拽好远,他大手桎梏在她细瘦的手腕上都不敢太用力,真怕他一个用力,她的手腕就会断掉。

。等到了卧室,他手臂上的力量用力一甩,便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如可扔在了软床上。

。。。。。

第一卷 第224章 放手才会解脱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都和往常一样的平静。

他转身打开衣柜,在里面随手拿出一套衣服出来扔在了床上,冷冷的命令,“换上。”

如可不知道他突然又犯什么神经,现在这个时间换衣服,是要将她完好的从楼下扔出去吗?

让她死的时候好看点儿?

然后就看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行李箱,他将行李箱放在床边,打开,然后就从衣柜里拿衣服往里面扔。

是打算出门吧,连内,衣都带上了,可那些都是她的衣服啊,他什么时候让她出过门。

从被他偷来之后,她几乎就很少踏出这栋别墅,就连学业都是请来的家庭教师完成的。

收拾好行李箱,他看了她一眼,衣服还没有换,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张银行卡,还有一些现金,甚至她所有的身份证明,还有护照。

他站在她的面前说,“五分钟之内换好衣服,要是我后悔了,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说完,他拉着行李箱,出门。

如可呆呆的坐在床边,她是听错了吗?还是,其实是个梦。

他的意思是,要放她走了,她终于要自由了,她可以回家了。

盼了十四年,终于可以离开他的控制,可为什么,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呢?

她听话的换好了衣服,开门,还以为他会在客厅里等着她,没想到他是倚在门口的墙壁上,低头,盯着她护照上的照片在发呆,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后悔了?

如可想到这里的时候,赶紧就从他手里夺走了护照身份证之类的证件,本来还想抢走行李箱的。

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走廊里传来,“我送你。”

如可的心,狠狠的一疼,觉得这样的自己挺可笑的,这一天是她做梦都求不来的,现在真的可以离开了,却因为他的一句我送你,让她有种其实他留一下,她就不走的冲动。

深夜的街道冷冷清清,浓墨一样的夜空,看不到月亮,也没有星星,树影凄凉,街灯昏黄。

“怎么?舍不得了?”坐在车里等她上车,她却站在那里,如同不舍一般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他今天的话,可真多,要是之前,她不上车,他一定会直接把扔进车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才不管她会怎样,只要达到他想要的就可以。

路上很少有车辆行驶,仿佛只能听到他一辆车子行驶的声音,他的车速不慢但也不快。

如可很想扭头看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可又没有那么勇气,真怕她多说一句话,他都会反悔。

本来别墅就在城外,离机场也很远,过去三个月,她就没安心的睡过一觉,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存在,她像只小狗一样的蜷缩在副驾驶座里,渐渐地睡着了。

等车子停在机场停车区的时候,他扭头看着她,她睡得正沉,却像个还妈妈子宫里还没有出生的胎儿一样,蜷缩着抱着自己。

这些年,她就没安稳的好好睡过,每天冬天下雪的那几天,他都会留在家里,每晚,他都会偷偷的进入她的房间。

这丫头就算冷的都缩成一团,也不知道盖好被子。

他看着她,本来是想着,让她多睡会儿吧,他也好多看几眼。

真的决定放她走了,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不舍。

从她踏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们就真的天各一方,再也不会见面,再无任何交际。

看的正入迷,一向都很浅眠的如可突兀的睁开了眼睛,显示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他,当确定是他的时候,她眼里的警惕莫名的就消失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位置,是机场,顿时,她脸上就出现了那难得一见的一抹微笑。

只有开心的时候,她才会笑的这么好看。

那么现在的她,是真的很开心,因为终于要离开他了。

回头看着厉尊,他还在直直的凝着她,他是想将刚才她脸上那抹开心的微笑好好的定格在脑海里。

等他想她的时候,也好告诉自己,记住了,没有他,她才会开心的笑。

他一直送她到机场大厅的等候区,这个时间机场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他将一直帮她拉着的行李箱交给她。

平淡的看着她,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声音也很平静,“再也不见。”

如可盯着他看着,她看了果以生前的日记,她不知道果以日记里写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不想去问他,也不敢去问他,就算是真的,他们之间,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再也不见。

如可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他似乎是在等着她说点儿什么,但没有等到,他失落的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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