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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8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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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崔家派了位德高望重的老爷子来见卢大人,长叹道:“此事乃我族崔勉所为。”

    卢大人懵了:“崔勉不是五殿下的岳父么?怎么会去帮三殿下?”

    崔老爷子道:“五殿下早已暗中投靠了三殿下。”遂取喊出了二十来个证人,还送来一大堆证据。

    卢大人岂能不知道崔勉又要替人挡刀了?只是这等事他身为外人也没有法子。嗟叹片刻,正欲登门去访崔勉,方想起前阵子崔勉忽生重病。卢大人冷笑一声,只怕病是吓的。偏这会子有手下人进来回道:“外头刚得的信儿,崔勉大人说,燕国的周冀先生从曲阜给他急送了良药来,他已好了。”

    卢大人略怔了片刻,笑道:“周冀此人眼里不揉沙子,定是撺掇了什么话。”立命人备马出门。

    果然不出所料。崔勉非但全盘否了他们家栽给他的罪,还反口将他族伯一大把年纪如何逼迫他替族弟顶缸的、一五一十悉数说了。卢大人奇道:“如此大罪,崔兄怎么肯答应?”崔勉疲然长叹。

    合着他儿子崔琚少年时曾与一寡妇私通、致人怀孕。偏那女子可巧是他族嫂,且因青春守寡立了贞洁牌坊。如此丑事,依着常理当双双沉塘。只是崔勉不能让嫡长子死,那族嫂的婆家也不愿意失去贞洁牌坊,遂合力将此事遮掩下来。而后族嫂婆家又想让寡妇病逝,崔琚发现后大闹了一场。终是族长出面,对外说寡嫂病逝,实则送去山中一道观出家。孩子也生了下来,如今是个小道士。而崔琚自己虽也娶妻纳妾,偏生一个孩子都没有。小道士竟成了他唯一骨血。

    崔氏嫡支拿着崔琚的这桩短处并小道士做筏子,崔勉处处受他们擎制。早年已替人受了一次过、这辈子再难升官了;不想如今又来了一桩更大的。崔勉苦笑道:“卢大人,下官实在是没有法子了。下官那族伯说了许多话,横竖便是告诉下官有惊无险,我女儿怀着五殿下的遗腹子。下官又不是傻子!此罪太大,有死无生。下官担不起啊!故此,前两日下官装病闭门谢客,只为了不愿意再见族中之人——他们还没跟下官串好口供,想必不会轻举妄动。”他摇了摇头,“合着人家压根不用跟我串口供,直预备好了人证物证。”

    卢大人听罢思忖良久,问道:“不知周冀先生给崔大人送来了什么神药?”崔勉遂将那两则外洋古人所撰寓言说与他听。卢大人点头道,“我自是相信崔大人的。无它,我知道周冀先生的性子。且他真真与齐国毫不相干,不会偏帮着谁。只是……我相信无用。令族伯送来的证人证据实在齐全。”

    崔勉把心一横:“事已至此,不是我死便是他死。前几日向大人出首丰饶米行的便是下官。”

    卢大人微惊,旋即站起来作了个揖:“原来是崔大人。多谢大人。”

    崔勉赶忙还礼道:“下官若做下了那些事,岂能出首自己?”

    卢大人摇头:“那个也算不得什么证据,难以说服王爷。”

    崔勉急道:“那些证据皆是伪造的!”

    卢大人叹道:“你们崔家,若想伪造点子证据,怕是难以让人瞧出破绽的。且那些证据皆不是近日所造。”崔勉一愣。卢大人苦笑道,“崔大人,令族伯真真是个人物儿,未算胜先算败。他预备了三拨人李代桃僵。头一波已经住进大牢,第二个便是欧阳途将军。若非他险遭刺杀,必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欧阳将军若是也挡不住,第三个才轮到崔大人你。所有证据,甚至证人,皆是从最开始便预备好的。无懈可击。”

    崔勉愣了。半晌,他喃喃道:“莫非老天爷要冤死我不成?”

    忽听门外有人喊道:“父亲,我有法子!”崔琚推门而入。

    崔勉忙说:“你有何法子,快说!”

    崔琚道:“既然他们从多年前便预备好了三拨人替罪,人证物证自然预备了三套,可对?”

    卢大人点头:“不错。欧阳将军昨日在自家的暗格里头发现了许多不知何人放进去的书信和账册子。”

    崔琚冷哼一声:“卢大人可还记得戏楼子上的那出热闹?既有书信,便可以依着周先生的法子,算算仿造我爹和欧阳将军笔迹的书信,之乎者也矣焉哉。”

正文 第868章

    崔琚提议查算伪造书信的语气助词来辨认那些并非出自欧阳将军与自家父亲之手。卢大人思忖片刻道:“倒是可以一试。”

    崔勉立时朝他一躬到地:“卢大人; 求大人这会子便领着我们爷俩进王府。”

    卢大人道:“这会子诸事不曾预备,何以如此仓促?”

    崔勉苦笑道:“预备好就来不及了。我族伯为人缜密。我既没有答应,他必会做万全之策; 设法托人去王爷身边说些话。”

    卢大人眉头微皱。齐王委实颇受不住耳边风,崔勉欲早些下手也没错。他思忖着:自己是跟着世子的。崔勉身为五殿下岳父,女儿只生出了个大郡主; 如今腹中怀着的那胎还不知男女;老五本人显见凶多吉少。不论如何,崔家崔勉这一支纵然躲过此难、前途也到头了。他们家嫡支与卢家多有婚姻,三殿下麾下不是没有卢家的人; 终究各为其主。再者,在崔家后一辈当中; 崔琚委实平平,倒是嫡支那边有几个青年才俊。留着崔琚在崔家占上风; 于世子于卢家都好。遂点头道:“也罢。崔大人,你我这就去见王爷。”

    崔勉登时红了眼眶子; 作揖道:“大恩不言谢。”

    乃喊人往崔琚院中取他出门的衣裳来; 崔琚亲自去后头帮他老子更衣。崔勉趁机叮嘱了崔琚一些话,崔琚愕然。崔勉道:“听你老子的没错。”

    不多时; 三人离了崔家直奔齐王府。门口依然满是官员等着见齐王。好在卢大人早得了话,直进去便好。进齐王外书房时; 崔勉悄然扫了一眼屋子,屏风后头依稀有人影。

    三人给齐王见礼后,卢大人率先开口道:“王爷,微臣近日查八卦庄那案子; 竟查出一桩旧案来。”遂将崔勉替族侄顶罪之事细述一遍。

    齐王大怒:“竟有此事!”

    崔琚叩头道:“家父乃受小子带累。”

    齐王扫了他一眼:“你有短处捏在人家手里?”

    “是。”崔琚遂含泪说起自己年少时淘气,多看了些狐鬼志怪的话本子,十分相信。一日与一素衣女子在坟地偶遇,误会她是个女鬼。崔琚毫不惧怕,与之诗文相交。而后崔琚渐生爱慕,女子只说阴阳两隔、不可逾礼。终有一日崔琚吃多了酒,将女子强了。女子遂再不出现。崔琚懊悔不已,日日去坟地赔不是。两个月之后,女子的丫鬟找上门来,崔琚才知道女子并非鬼魂,而是他一个守寡的族嫂。那族嫂竟怀了他的骨肉,且欲扛下全部罪名自寻短见。丫鬟愤愤不平,方偷偷来见崔琚。说到此处,崔琚已哭成泪人。

    崔勉长叹一声,接着说完后头的事,只是没提起崔琚与寡妇生了个小道士。老头儿也抹眼泪道:“璞哥媳妇原本就是因为冲喜嫁过来的,过门不足三个月璞哥儿便没了,她才十五岁。认得我儿时……还未满十七岁。那就是个孩子!起先见我儿将她当作女鬼,也只为着好玩罢了。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不曾教导好儿子,岂能眼睁睁看着那孩子丢了性命?”

    卢大人慨然道:“原来是这么个缘故,怪不得。”

    齐王眉头紧锁。纵是受人挟持,崔勉这欺君罔上之罪却是已犯了。正思忖着如何处置,屏风后头转出一位侍女来,轻声道:“王爷,娘娘有情。”齐王赶忙起身过去。

    屋中静默许久,忽听齐王的声音传来:“爱妃言之有理。”崔勉眉间暗起一丝喜色。便看齐王从屏风后走出来道,“崔琚年少无知,情有可原。那寡妇……”他叹道,“其实也有几分情有可原呐。”

    崔家父子一起叩首:“谢王爷垂怜。”

    齐王道:“崔勉,你欺哄孤王之事,孤王便不追究了。卢爱卿,此事与八卦庄何干?”

    卢大人道:“八卦庄之案又查到了崔家。”遂将崔家嫡支又欲让崔勉顶罪、还早早预备好证据说了出来。

    齐王拍案:“放肆!当孤王是好耍的么!”

    卢大人道:“故此崔大人提议,依着先头戏楼上周冀先生的法子验验文风。说不定帮欧阳途将军写信和做账册子的,与帮崔勉大人写信做账册子的,是同一个人。”

    崔琚道:“说不定就是那个赵先生。”

    崔勉胸有成竹道:“不论是谁,必与微臣不同。”

    当日贾琮以助词使用频率分辨作者那事儿,齐王觉得十分有趣,后又试验了多回,发觉这法子也并不都准,因为不少文人使用助词的频率相近。遂又犹豫。方才那个侍女又出来了,引齐王再入屏风之后。齐王在后头低声说了些话,只是听不大清楚。良久,齐王又道:“爱妃是个明白人。”崔勉顿时松了口气。

    果然,齐王从屏风后回来道:“既这么着,卢爱卿,你先试试。”他看着卢大人道,“听闻你们卢崔两家素来交好。”

    卢大人忙说:“微臣只一心为王爷效力。”齐王点点头。

    崔家爷俩回到府中,崔琚忙问:“父亲为何要我撒谎儿?”

    崔勉捋着胡须得意道:“私藏通缉犯为护院的人家极多。这几日朝野大乱,王爷的妃嫔都忙着替人求情。只除了你妹夫的那个哑巴姘头,因孤身一人没有娘家,且她原本聪明过人,必不会掺合进去。她素来得宠,又不会说话,这几日王爷唯有带着她方能得清静。王爷年事已高。她还不到三十岁吧,在王爷身边与寡妇有几分相近,易对璞哥媳妇生怜悯。你一味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半分不说璞哥媳妇不好,她便不觉会向着你。她冒死与老五通奸,不想老五竟勾搭了野女人,那不就是负了她的心?她心里必起怨恨。你妹子立时便与她同仇敌忾了。再有,相信狐妖女鬼的少年甚为天真,越是经历多的女人越喜欢天真少年。我没提起那个小的,马娘娘听着,便是咱们爷俩为了个寡妇连替人顶罪都肯。”老头摇头晃脑道,“至于你与璞哥媳妇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去核实么?”

    崔琚目瞪口呆,半晌才说:“爹,您老这么明白女人?”

    崔勉哈哈一笑:“你爹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风流过。楼子里的花魁娘子为了你老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也是有的。”

    爷俩齐声笑了会子,崔琚思忖道:“爹,可有法子……将她们娘儿俩接回来?”

    崔勉胜券在握道:“这回若是王爷动了真格儿,那边满门皆险。心里再怨恨你老子不肯顶罪,依然得托付几个孩童给咱们家照看。你妹子毕竟是五王妃,咱们家比别家都安全。到时候自然会将我孙儿送回来。只是……”他瞧了儿子一眼,“那个道姑就不用进门了。”

    崔琚面色一僵:“父亲……”崔勉瞪了他一眼。崔琚迟疑片刻,低声应“是”。

    崔勉哼了一声道:“丰饶米行之事是贾琮悄悄打发那个柳哥儿来告诉我的。”老头嘿嘿一笑,“咱们帮着他隐瞒身份,便是助了他查案,燕国这条线算是搭上了。也不知他还在曲阜不在。若还在,你随意寻个借口去见一见。”

    崔琚忙说:“曲阜近,快马一日可来回。若没什么要紧事我明日就去。”

    “不急。”崔勉道,“今儿才刚见了王爷,说不定卢大人这几日还用得着你。你告诉卢大人一声,让他定个日子。他问起缘故,你只说那边太厉害,你想请教周先生应对之策。”

    崔琚立命人回院子替他粗略收拾行李,自己去求见卢大人。卢大人心想,周冀身为外洋国主,于齐国乃是纯外人,只怕看得更清楚些。他本多智,与崔琚在京城便认得了,还住过崔家几日,崔琚遇事想去寻他问主意倒也正常。遂叮嘱他先等几日,走时快去快回。数日后,崔琚领着几个人快马赶去曲阜。

    祭孔已完,曲阜的儒生已散去大半。崔琚四处打听燕国来的周冀先生。有消息灵通的告诉他:“是那个三十来岁的周先生不是?听闻他认得小孔先生,已搬到孔府住去了。”

    崔琚大喜:“不错,他委实认得小孔先生。”忙赶往孔府求见。

    门子大叔进来报信时,贾琮正在跟孔允宪讲苏格拉底之死,说得小少年惋惜万分。听说崔琚来了,便猜他们家与嫡支翻脸了。孔允宪也知道朝中正在大乱,这个当口不想见崔家的人,赶着走了。

    崔琚进来与贾琮对着作揖,叙述了这几日的经过。查文风查出,欧阳将军府中暗格里的文书是同一个人所作,比欧阳将军本人之文采高多了,显见不是他自己所写。嫡支给崔勉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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