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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绝世异能绝世情-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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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懂了。这个球形东西是一个异能剥离器,很可能是想利用震荡的超强能量场和射线粒子流将奴儿从他体内剥离出来。

这样做无疑会杀死他,可是那些科学家和设计者根本没有考虑他的死活!难怪谭勇会说对不起他的话,原来已经预计到他会死亡!萧重心里升起怒火。

此时,软晶罩已被越来越强的射线和粒子流激发得十分明亮,萧重眼前一片亮光,却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随着能量场方向转换的加快,他支撑软晶罩的精神力也在飞快消耗。他在承受着血液流向不断变换的痛苦的时候,也产生了仿佛在深海那种频临死亡的压迫感。他意识到自己到了最危急的关头。

怎样才能出去?萧重一咬牙撤了里层的软晶罩,奋起全力将外层软晶罩急剧升温,并顺着撕扯力使之急速膨胀,想要将软晶罩贴到球壁上。

软晶罩表面的高温使球内空间立刻变成了大火炉,球壁的防护涂料在瞬间被烧毁,而且随着软晶罩和球壁缝隙的缩小,出现了骇人的尖啸声。那是高温气体在能量场和软晶罩的推挤下冲击球壁、烧蚀和摩擦壁面的声音。

但软晶罩在膨胀到离壁面只有三公分时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那是能量场的约束作用在限制软晶的膨胀。

萧重从未将软晶罩膨胀这么大,几次用力都不能贴壁,精神力已经耗尽。面临生死关头,他不由双目尽赤,狂吼一声,拼尽全力,将奴儿分解出的大量精神力迅速压入软晶罩上下两端,使之生出两只角,硬是刺穿能量场屏障,钻入球壁。

高温的软晶角穿透了被高温气体剥蚀得很薄的防护层,刺入产生超强能量场的超导线圈和二次冷却水管,引起了冷却水的外泻和线圈的短路。

一瞬间,强大电流产生的超高温气化了短路处的所有物质,又在球内宣泄出的高温气体的推动下,吞噬了周围的装置,于是,这个球体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仿佛数百吨炸药同时炸响,球体连同遮盖它的矮楼灰飞烟灭。爆炸的冲击波和飞溅的石块摧毁了周围的矮楼和电力设施,使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也使躲在一侧矮楼里观测的科学家出现大量伤亡。

萧重被爆炸的冲击波击飞七八十米远,落在一辆小汽车上,把车顶砸瘪了,痛得他龇牙咧嘴。他强忍着头晕从车顶滚落地上,收了软晶罩,看了看四周。

此时士兵们正从倒塌的楼房里爬出来,向爆炸处赶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既然他们连他的生命都不顾,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萧重爬起来,打着转歪歪斜斜地向围栏跑,到了围栏下,爬了几次才翻过去,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第十五章 … 海外雄风 ←

→第一节 … 潜逃路上←

云来山在广东广西交界处,是云开大山的一个分支。此山巍峨高峻,绵延数百里。山外不远处,已经兴起富裕的城镇,而山里,仍处于贫穷落后的状态。山民们的生活贫苦不说,孩子上学也要爬山涉水十分不易。

这天下午,天阴气闷,像要下雨,萧重担心回娄家山的三个孩子淋雨,早早下了课,护送孩子回家。娄家山离云来山小学近二十里,路远难行,萧重每天都要接送这三个孩子。

萧重在云来山小学已经三个月。他是在逃亡两个月后流落到这里的。刚逃亡时,因为需要改变容貌躲避追捕,他把奴儿留在身边,由他带着奴儿在各地旅行,但两个月后他放弃了旅行的做法,改为寻找隐蔽处潜藏,让奴儿自己去。因为按照他的计算,要是由他随之旅行的话,奴儿收集完地球信息需要近百年时间,这是奴儿和他都不希望的。

他来到云来山纯属偶然,源于在广东信宜路遇背着孩子晕倒的韦老伯。当时萧重见到韦老伯晕倒后,把韦老伯和孩子送到附近一家乡镇医院救治,得知韦老伯是云来山小学教师,那孩子是他的学生,那孩子因误食毒草而中毒,韦老伯背着孩子走了四十里路来救治,因累饿虚脱而晕倒。

萧重见韦老伯不肯坐车和吃饭,知他必定经济困难,便替他付了医药费,还请他吃了饭。在得知云来山小学只有韦老伯一个教师,而山里又十分清苦闭塞之后,他决定到云来山小学帮教,以等待奴儿。他这一住,就住了三个月。而三个月来,奴儿只回来两次,再次回来还不知什么时候。

萧重将孩子送到娄家山就往回赶。这时,乌云如大山般压来,惊雷乍起,雨点随风而下。看样子后面的雨势将会很大。萧重知道这一路上没有地方可以避雨,但在西侧山腰有一处空房子,便向那里奔去。

那处房子在山林中,四四方方的,修建在木桩上,墙壁屋顶都是木制的,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有几处地方出现破损。

萧重还未到木屋,狂风裹着大雨直泼下来,萧重很快全身湿透。在雷声中,他一头钻进杂草丛生的木屋底层。

底层是山里人养家畜的地方,为了防止毒蛇野兽和雨水潮气,人们都住在上层。

风雨刮过来,萧重向里面躲了躲,看着黑下来的天色,不禁有些犯愁。大雨不知何时能停,也不知能不能发山洪,要是一直雨势这样大,今晚就要饿肚子了。

正想着,他忽然听到上面传来女人的哭骂声和男人的咆哮声。他觉得奇怪,向传来声音处张望,可地板的缝隙太小看不清楚,但听声音像是几个男人在强暴一个女人。他知道,在荒山野岭中出现这种声音肯定不是干好事。

萧重钻出底层,猫着腰溜到木屋正面。只见木阶前停着一辆越野吉普车,车里没有人。

萧重借着雷声掩护,走上吱吱响的木阶,轻轻推开木门。

一进屋右侧是个方方正正的厅,厅里有两个门,分别通向后面和左间。声音是从左边屋里传来的。萧重蹑手蹑脚走过去一看,不禁勃然大怒。

只见屋里的一张椅子上,绑着一个下身赤裸的中年女子,旁边地上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嘴上贴着胶带的霜发老者,两个年轻汉子裸露下身轮番对女子进行奸淫,还有一个壮年汉子提一把短刀倚在门边淫笑着看。

萧重一看就明白,这是绑架勒索外带强奸的恶行。从那女子和老者的穿着看,应是有钱人或海外华人。而三个绑匪可能是看守。萧重立刻决定要解救被绑人质。

一道闪电划过,惊雷随之炸响。萧重在雷声乍起时,像豹子一般从门口疾射而入,左肘猛击倚墙而立的提刀绑匪。

那家伙刚察觉有异,还未转过头来,颈侧已被大力击中,他“呃”的一声一头栽倒了。

萧重击倒守门的绑匪只是掠过,他直扑的是另两个绑匪中离他较远的一个,因为那人腰上有一把手枪。

萧重掠过较近的绑匪直扑有枪者,而这时有枪者已向他望来,二人正打了个照面。

那人神情一变,抬手就去拔枪,但他的手刚摸到枪柄,萧重的膝盖就顶到了他的胯下。那人惨叫一声倒飞而起,撞到墙上,倒下就不动了。

另一个绑匪在持刀者倒地时被惊动了,他反应很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向萧重的后背猛扎。但萧重顶飞绑匪的左腿没有落地,而是借势向后猛踹,结结实实踹在那人的小腹上,踹的那人平飞起来,摔趴在地。而那人的匕首则紧贴着萧重的屁股滑过。

萧重被蹬踹的反作用力推得跄踉一步,一踏稳,立刻转身冲上,一个旋腿,重重地劈在正要爬起来的那人脖子上。那家伙头一偏不动了。

击倒三个绑匪只用了五秒钟。此时,那个女子还未从惊恐中清醒过来。

萧重拾起匕首割断了那女人身上的绳索,一边解她身上的绳子,一边问:“你们在哪里被他们绑架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女人现在才知道是被人救了,眼里涌起悲愤的泪水,说:“那些混蛋!今天上午,我们在县里被他们劫持到这里。”

那女人一获得自由,怒叫一声,拾起短刀就向两个绑匪胯下砍。萧重割断老者身上的绳索后拦住她,说:“不要砍了!会出人命的!”而这时那两人胯下已经血淋淋的了。

那女子恨恨地骂了一句,扶起地上的老者。萧重则用绳索将三个昏迷的绑匪捆在一起。

萧重绑好了,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裤,正扶着老者感激地看着他。

老者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还没从伤痛和震惊中平复下来,勉强向萧重点头道:“谢谢你救了我和我夫人!小伙子,你是警察吗?”

“不是!我是过路的,到这里躲雨。这些混蛋真可恶!”萧重说着,从一个绑匪身上摸出手机,递给老者,说:“你们报警吧!”

老者将手机递给女子。可那女子拨了半天也打不出去。萧重猜测可能是信号不行,便从绑匪身上摸出车钥匙说:“会开车吗?他们的车在外面。你们可以到山下再打。”

那女子接过钥匙感激地说:“先生,请问你尊姓大名,我们要好好谢谢你!”

萧重微笑摇头,“不用谢!天黑路滑,下山小心。报警的时候别忘了叫救护车!”

那女子冒雨扶着老者上了吉普车。女子发动了车子,打开车大灯,向站在屋檐下的萧重摆摆手,将车开走了。

萧重等了一会儿,雨势小下来。看看绑匪们还都昏迷不醒,心道,他们就是醒了,被交叉绑住手脚也够他们逃的。便拾起一顶绑匪的帽子,戴上帽子冒雨离开了。再不走,遇到警察就麻烦了。

摸黑回到云来山小学,雨已经停了,很远就看到摇曳的油灯下韦老伯那弯曲的背影。他知道,韦老伯在等着他回来吃饭。

“刚才的雷雨很吓人,我很担心你!” 韦老伯望着萧重关切地说。

韦老伯没有妻子孩子,孤身一人住在小学校里,既当老师又当炊事员,还当护送员,几十年如一日。萧重来了,帮了他不少忙。他一月前摔伤了腿,把上课的任务都交给萧重。但他即便有伤,仍拖着伤腿给孩子和萧重做饭。

几个月的接触,萧重和韦老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拿他当老哥哥看,把自己的钱都掏出来做了两人和孩子们的生活补贴。由于萧重的资助,韦老伯做的饭里有了米面和肉,而在过去,绝大多数日子只能吃玉米蔬菜。

萧重也想多拿出些钱来帮帮韦老伯和他的孩子们,可是他从李东珠家逃走的匆忙,没带很多钱,而且这一路上,钱已花得差不多了。萧重经常听到殷玲的呼唤,有时候很想打电话让她寄些钱来,可是,他不敢。

萧重吃完简单的饭,到教室里把课桌排在一起,铺上草垫子躺下。

小学校里只有两间房子,一间是萧重睡的教室,一间是韦老伯做饭的地方,那里是厨房、餐厅兼卧室,只能睡一个人。所以,萧重只能到教室里凑合。

他盖着一条旧棉毯沉沉睡去。不久,雷声又起,将他惊醒。他再也睡不着了,起来坐着,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想着逃亡的事,不禁为自己的亲友深深担忧。

那天他从监狱逃出后,不知怎的竟晕倒在围墙外,等他被抢险的车鸣声惊醒,大概已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勉强飞到一个小镇,找电话联系到殷玲,要她送点钱来,谁知殷玲竟然开车把李东珠和红界也都带了过去。

她们在邮局边找到了靠在墙角迷糊的他。他和她们说了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事,担心要被通缉,要带着钱立刻离开,以免给她们带来麻烦。谁知李东珠却瞪着眼睛说:“你个一身本事怕什么?到我那里住几天再说!”她们不由分说,将他拉进车里,带到李东珠的住处。

其实,他不是害怕,是不想和国家对抗而已。在没有被人们谅解之前,他宁愿自己受委屈。而要让世人了解真相,只能在奴儿离开地球之后。

三女做了许多菜肴招待他。他想起这一出逃不知要多长时间,也许多年都见不到她们,不禁有些伤感,说了很多话,不觉时间长了,还没吃完,就发现被特警包围。他慌忙嘱咐三女不得和政府对抗,就悄悄从楼顶飞出。

出逃后,他一直记着谭勇的话,避免累及亲友,不同他们联系,以免特警把他们作为追捕他的诱饵。

在出逃的路上,他看到了在全国通缉他的文告。他知道,他的相貌已被许多人所熟知。如果奴儿在,他可以变容,无惧于世,而奴儿不在时,他只能躲藏起来。而他除了国外,也许只有信息闭塞的山村可以躲藏。这也是他最后在云来山小学住下来的原因。

现在,他几乎每天都能感应到殷玲、连雨、肖梅的思念。他知道,不仅她们在想他,姑姑、姨妈、麻竿、高明、龙仔等小刀会弟兄和古昌女们也会想他。他为自己犯了“危害国家安全”的大罪,令他(她)们担忧而深感不安。

在云来山小学的生活是艰苦而枯燥的。他每天早晨天一亮就要起来赶到娄家山去接那三个孩子——他们小的只有七岁,大的不过十岁。回来后吃饭上课,下课后批改作业。然后再吃饭、再上课、再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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