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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绝世异能绝世情-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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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同学们都很惊奇,王竞把他拉到座位上坐下,追问他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他的几位舍友也围过来问长问短。

萧重伸着两根指头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说,两个多月时间里,我没日没夜睡了两个月,你们谁也不会相信。可是我确实是睡了两个月!”

这些舍友个个张口结舌,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可看看萧重的认真样,又不像是开玩笑。王竞瞪着小眼睛,好奇地问:“虫子,你病了?得的什么病?”

“我是嗜睡病。怎么治也治不好。就是来上课,也可能说睡就睡。我要是睡着了,你们不要奇怪,下课叫我起来就是。”

萧重的一番话,令一帮同学面面相觑。想想他过去也常常上课睡觉,就相信了。

同学们散开后,王竞叫了声“虫子”,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说:“大前天,有一个……”

“慢着!”旁边的姜军旅咧开大嘴打断王竞的话,“让他先请客再告诉他!”

萧重莫名其妙,“驴子,什么事啊,还得先请客?”

“好消息!请吧!请了我们就告诉你!精子你小子可不要大舌头。”姜军旅说着,还向旁边的人挤眉弄眼。

看到王竞红了脸,萧重忙道:“好吧!我们中午去红勺酒家。”

可是上课的时候,王竞还是写了个纸条给萧重,上面写着“有个美女来找你,来了两次,美丽等级4A。”

萧重回道:“她没说是谁?找我干嘛?”

王竞又回道:“她什么也没说。”

中午,饭吃完了萧重也没有提那件事,姜军旅很奇怪,问:“虫子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你怎么不问?”

萧重笑嘻嘻地说:“我在看你们能不能拿这事让我再请一次。”

姜军旅打着长长的啤酒嗝说:“下一次有下一次的题目。这事一次就够了。精子,你告诉他吧!”

萧重却伸手阻止道:“你们不用说,我能猜出来。”

从生死搏斗中回到平静的生活,使萧重对生活有了新的感受,他觉得让他花钱看别人吃饭说话也是一种乐趣,他没有了以前那种花钱心疼的感觉。

星期天中午,丁丽平在北京饭店请客,邀请萧重参加。萧重去了。到场一看,参加的全是社会名流,足有近百人。丁丽平是以金城集团董事长的身份请客的,目的是为她复出造势。丁丽平没有时间和萧重说话,只把他安排在第一桌就去招呼别人了。

这一桌全是官员和大老板,只有他一个穷学生。同桌的人见丁丽平亲自把他安排到这里,以为他是某个高官或老板的公子,都好奇地询问他的情况,可一听说他是学生就不愿意理睬他了,而喝酒的时候,却总是拿语言挤兑他,逼他喝酒。

萧重碍于礼貌,喝了几杯,由于心里不痛快,很快就有些醉了,于是告辞回家。丁丽平叫豹仔去送他,他却把豹仔赶了回去。

回到殷玲的住处,殷玲正好在家,一看他醉醺醺地回来,忙把他扶进门,给他脱下衣服,打水给他漱口洗脸,让他睡下。

殷玲刚忙完,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一个学生打扮的美女站在门口。

那美女小脸绷得紧紧的,充满敌意地问:“萧重是不是住在这里?”

殷玲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啊!有什么事?”

“我找他!”美女说着,一把推开殷玲,直闯进屋。

那美女奔到卧室,见萧重盖着被子睡在双人床上,顿时脸色大变,抢上前掀开被子一看,萧重只穿着裤衩睡着,登时大怒,用力拍着萧重的大腿叫道:“死虫子!没有良心的!你竟然跑到这里和人同居!你这色狼负心汉!”

萧重被她拍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怔了怔,问:“君宜,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张君宜怒容满面,把被子一掀,叫道:“你这没良心的!难怪你不和我联系,原来是和人同居了,在有意躲着我!”她说着,眼圈一红流下了眼泪。

殷玲见萧重尴尬,忙来拉张君宜,说:“这位妹妹,把被子给他盖上吧!别让他着凉!”

张君宜把殷玲一推,怒道:“狐狸精!就你会讨好!你离我们远点!”她又抓着萧重的手,委屈地说:“我不如她吗?你干什么要和她同居?你不要被狐狸精迷住!她会害了你!”

萧重有些清醒了,赶快坐起来说:“君宜,你别想差了。她是我的姐妹,我们没有什么。我住这里是为了方便。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君宜把他的手一甩,气道:“你们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还说没有什么,别骗人了!”

萧重无奈道:“君宜,你不要往那些地方想。这一段时间我没有联系你,是我的错!不怪她!”

“你还替她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她漂亮,就把我甩了?我除了屁股不如她大,哪些地方不如她?你不要被狐狸精迷惑了!”

殷玲忍着气说:“这位妹妹,你别激动!说话声音小一点,楼上人都能听到。”

张君宜把头一歪,恨声道:“谁是你妹妹!我偏要大声!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离他远一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引得楼外一些人跷脚向屋里看。

萧重不高兴了,板起脸严厉地说:“君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有点修养好不好?你要向你玲姐道歉!”

张君宜闻言一愣,接着眼泪流下来,“你也对我耍脾气了!还说我没有修养,叫我给狐狸精道歉!我不会屈服!我恨你!”她说着,流着眼泪冲出门去。

萧重连忙起来穿衣服。等萧重追出门,张君宜早已没了踪影。

萧重被张君宜一闹,醉意全没了,心情低落地坐在床上发呆。

他猜测,张君宜可能是在路上发现他的,而她却悄悄地跟着他走到这里,似乎已经对他的私生活有了怀疑。她这一闹,他和殷玲在这一带算是出名了。要是这样闹下去,那还得了?看来,还是玲儿好,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他忍不住把殷玲搂到怀里,安慰地吻吻她的面颊。

殷玲明白他的意思,讨好地说:“老大,要不要叫她温柔些?”

萧重知道殷玲是指精神控制,摇摇头,“算了!她就是那脾气!”

之后,萧重给张君宜打电话,可是张君宜却把手机关了,并且一连几天都不开机。萧重觉得她是在气头上,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就没有太在意。

又一个星期天,萧重被石豪拖去喝酒。石豪的酒量实在大,还觉得没喝多少,萧重就喝多了。等萧重摇摇晃晃回到殷玲的住处,竟然吐在门前,还把衣服弄脏了。

殷玲连忙把他扶进屋里,为他收拾秽物,服侍他睡下又给他洗了衣服,等萧重睡了一觉起来,又把他拖到卫生间给他洗浴。

当身上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两人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张君宜坐在屋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萧重一看到张君宜就知道坏了,连忙把搭在殷玲身上的手挪开。

张君宜一看他俩的样子,顿时面色苍白,腾地站起来,指着萧重和殷玲颤声说:“你们还说你们没有什么,看看你们恋奸情热的样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恨你们!”说着,抹着眼泪冲出门去。

萧重和殷玲面面相觑。萧重赶快穿上衣服去找她,可找遍北师大也没有。萧重无奈,只好和殷玲分头到街上去找,可直到天黑也没发现她的踪影。

萧重心情沮丧,默念张君宜的名字,希望她能呼唤他,可平时常常能传来的感应却没有出现。

萧重垂头丧气回到家,对自己没留住张君宜后悔不已。今天酒醉失控,忘了应有的谨慎,任由殷玲跟着裸浴却没有注意屋里有人,结果惹火烧身。现在张君宜不出意外还好,要是真出了事怎么向她父母交待?

天黑下来,萧重胡乱吃了口饭,又到街上去找,可是找遍和她到过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焦急的萧重不由地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正着急间,他忽然感应到张君宜的呼唤,是“我好怕!你在哪?”

萧重吃了一惊,连忙凝聚心神倾听,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声息。

难道她遇到危险了?不然,为什么会害怕并想起他?

萧重四处张望,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夜总会,能隐约听到嘈杂的音乐声。他怀疑地向那里走了几步,又感应到张君宜的想法,“我要我的虫子!不要你!”

这回感应很清晰,就在这附近。

萧重意识到严重性,立刻奔往夜总会,推开门闯进去。

一进门是个有售票台的长厅,长厅里面是印有舞厅字样的门,隔着门传出刺耳的打击乐和男女的尖叫声。三个凶形恶相的护场打手坐在一边闲聊。他们见萧重进门后直闯舞厅,立刻站起来。

“喂!站住!你要干什么?”一个留小胡子的壮汉叫住了萧重。

“我来找人!”萧重只好停下,“这里有没有一个穿月白短风衣,扎马尾辫的女孩?”

“滚!”小胡子没有回答,却把凶目一瞪,那眼光分明是把他当作来找事的混混。

其他两人迅速围住萧重。

萧重从未到过夜总会这种地方。在他的印象里,这是黄赌毒的窝,正经人不该来的。小胡子的蛮横令他生出了一股闷气,他把脸一沉,用阴冷的声音说:“我再问一遍,她在不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呛”的一声三把匕首同时离鞘。

看到那些家伙匕首前指、含胸侧行的进攻架势,萧重的火气涌上来,立刻射出软晶点住三人的僵穴,再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倒,然后掐着那个买票家伙的脖子将他从柜台后拖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要是不回答,这辈子就别说话了!”萧重一手卡在他喉咙上恶狠狠地吓唬道。

那家伙已经被小胡子三人僵死的样子吓坏了,惊恐地叫道:“有,有那么一个!来的时候喝醉了。”

“在哪儿?”萧重抬起拳头对着他的脑袋做欲打状。

“被庄哥接走了。”那家伙满脸惊骇,拼命缩着脖子。

“庄哥是谁?他在哪儿?”

“在舞厅里面。”那家伙颤抖着指指舞厅大门。

萧重点了他的僵穴,扔下他闯进舞厅。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乐声和夹杂着怪味的热气扑面而来,舞池里一群穿着奇异服装的男女青年跟着音乐在疯狂地扭动,不时有人高声尖叫,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刚进门的萧重。

透过人群,萧重看到舞厅另一头还有个门,门口站着一个满脸凶相的光头大汉,猜测那个人应当是守护那道门的打手,便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走到光头身边指指门问:“庄哥在吗?”

光头应了一声“是啊!”接着警惕地问:“你是谁?”

萧重懒得说话,直接点了他的僵穴,推开门进去。

门里是条走廊,通往两个厕所和一个楼梯。萧重登上楼梯来到二楼一看,这里有一个空着的表演场和几个小房间,却没有人。萧重立刻来到三楼。

三楼是夜总会老板坐镇的地方,有几间工作室似的房间。其中一间较大的房间里,三个汉子正在给桌子上一个女子穿衣服。

那女子的服装像是由几根带折子的布条做成,袒露出大片肌肤,裙子短的只能遮住一半屁股,而臀沟里只有一根细带。

此时,那女子半坐半躺,任由那些男人摸弄舔舐,还傻傻地嬉笑,嚷着“好痒。”

萧重一看,顿时大怒,那女子正是张君宜。看她傻乎乎的样子,知道不是被人灌了毒品就是给迷了魂。好在她失去清醒前意识到危险,因胆怯而想起了萧重,不然的话即便毁于狼口也无人知道。

萧重一脚踢开门闯进去,在屋里的男人们一怔的时候,已经射穿了张君宜身边三个家伙的大腿,并狠狠地抽了一下大筋。

那三个家伙像是触电一般猛然跳了一下就摔倒了,接着就抱着大腿痛苦地嚎叫着满地打滚。

萧重一脚一个将三个滚倒的家伙踢昏,没有理会屋里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三个人,径直走到桌子旁,拉起张君宜,将她往肩上一搭,扛起就走。这时,白影一闪,一支手枪闪电般伸来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萧重抬眼看去,拿枪的人是个白净的中年汉子,油亮的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身着西裤衬衣,领带打得规规矩矩,像是个头面人物。这个人本来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和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人说话,隔的挺远,却能无声息地迅速窜过来,可见有点功夫。

“放下她!”油头用嘲弄的语调命令道。

萧重冷森森地瞅了他一眼说:“我数三个数,你不把手拿开,这辈子就没有手了!”

油头咧开嘴嘿嘿冷笑,好像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他把枪口在萧重太阳穴上用力扭了扭,嘲笑道:“这个数应当我来数,数到三,你就没命了!”

萧重没有理睬他的话,自顾报起了数,“一、二、三!”

“三”字音刚出,一张软晶网从他太阳穴猛然窜出,一下子包住了那把枪和那只手,又迅速缩了回去。一眨眼的工夫,那支枪和那只手已经变成了红米饭似的粘糊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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