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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君心应犹在-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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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
  姜柏等人目眦欲裂,然而因被对手所缠,根本无法脱身。
  噗——
  利刃没肉,鲜血横飞,尚未来得及露出一丝欣喜的舞姬,已然愕住,她的眼前,是一名俊逸的少年,而非那抹高大的背影,不过,她已无法再动手,只因少年以身挡匕之际,亦将手中利刃,刺入了她的心窝。
  “萧谨!”
  刘珩目光寒利,扣在刘冀咽喉上的手,五指用力一缩,挣扎的刘冀顿时软了身子,抛开刘冀,他一把将几欲倒地的萧谨架起,同时一脚扫开攻上前的舞姬。
  “啊——”眼见刘冀倒地,声息全无,殷贵妃失声尖叫,她虽不喜刘冀,可毕竟是怀胎十月,拼死产下的骨肉,于情于利,皆不容有失。 
  “杀了他,给本宫杀了他!”
  可惜,话还未落,数十名浴血奋战后,兵刃上仍滴着鲜血的“龙禁卫”涌入大殿,领头之人,正是华笙。
  目及身受重伤的萧谨,华笙神情微变,还未开口,便闻及刘珩冷声道:“杀,无赦。”
  原本楚广早已在御乐宫四周布下龙禁卫,谁知刘珩竟有本事偷天换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渗入宫中,楚广看了眼软倒在地的殷贵妃,面如死灰。
  有华笙的支援,远非区区几名死士可抵,一场夜幕下的连环宫变,就这般落下帷幕,然而建康城中的杀戮却刚刚揭开帷幕。
  这**的腥风血雨,惊得整座建康惶惶难安,直至东方朝曦初临,血色渐隐。
  崔莞**未眠,便是崔陆氏将她劝回榻上,亦是翻来覆去,不曾阖眼片刻,待天便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便起身行到营地门前,举目眺望不远处紧闭的城门。

☆、第三百零二 章 此去经年梦不回(尾声)

    “主子,晨间寒凉,还是回帐等候罢,若不然殿下回来,主子却冻病了,岂不是让殿下忧心?”一直守在她身旁的碧落轻声劝道。
  “正是正是,主子不必担心,殿下定能平安归来。”已从绘心园赶来的半夏亦附和道。
  “无事。”崔莞淡淡一笑,身子动也未动,她曾应下,要等他回来,既然在此送行,那便在此候归。
  碧落与半夏相视一眼,眸中皆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随着朝晖冉冉升起,早该敞开的西篱门,仍紧紧合拢,崔莞令碧落快马加鞭,奔至南篱门打探,然而南篱门亦是门扉紧锁,晨起欲入城的百姓,熙熙攘攘堵在门前,任谁都言不出个所以然来。
  “主子……”将情形禀报给崔莞后,碧落与半夏,也抑制不住心中发慌。
  “他从未失言。”崔莞仅言出这一句,再无半点响声,晨风拂起她微乱的发丝,却难掩一双沉静的眼眸。
  她信他。
  信他终会回到她身旁。
  亦如当初覆舟山上,信他定会留有后路,不顾一切带着他跃下山崖。
  许是崔莞的镇定,濡染了碧落与半夏,二人慌乱的心绪渐平,静静的守在一旁,耐心等候。
  不知等候了多久,足下的影儿渐渐缩短,一道沉闷的响声传来,划破了沉寂的心湖,崔莞猛然抬头望去,只见紧拢的城门自中间破开一丝缝隙,紧接着,缝隙愈来愈大,愈来愈大,一抹挺拔的身影,随即闯入她平静的双眸。
  明媚的**下,他策马狂奔,仿若一道利箭,风驰电掣,冲向立在不远处的人儿,染血的衣袍在风中呼呼翻飞,束发的玉冠已失,垂泻的墨发随风飘扬,冷峻的神情,仿佛暖阳下的霜雪,一点一点融成脉脉温情。
  她当欢喜,当笑,然,滚烫的泪水扑簌落下,纤细的身影似奔走的茕兔,急急迎向飞驰的骏马。
  “我未食言。”
  沙哑的声音,如一抹蜜,直直甜入崔莞心中,她揽着他,依着他,即便那满身尚未干透的鲜血沾在身上,也不在意,贪婪的汲取他怀中的温暖。
  “我知。”
  低低的应了一声,听着耳旁的沉稳有力的心跳,直到此刻,崔莞方觉得,原来等候之时,她的心是如此的惊慌,恐惧,所为的镇定,不过是怕到极致后的木然。
  “你受伤了?”记起他身上的血迹,崔莞挣扎着起身,却被刘珩按回怀中。
  “无碍,只是小伤。”搂着熟悉的温软,嗅着她独有的气息,刘珩因杀戮而冰寒彻骨的心,渐渐回暖,他抬手欲抚上她的发丝,却记起满手血污,故而垂下手,隔着衣袖握住她的手,朝营地行去,城中局势初定,但仍需不少兵力,虽五氏私兵如他所料,围剿大半沐园死士,可依旧有漏网之鱼。
  崔莞回过神来,她看了眼再无一人出现的城门,道:“阿谨在何处?”
  刘珩微顿,转过身,垂首对上她含满忧色的眸子,并未欺瞒,“他身受重伤,不过百里已入宫,应无性命之忧。”
  阿谨重伤?崔莞心中陡然一沉,她忆起昨日临行前,萧谨决然神情……“我要进宫。”她扯住刘珩的衣袖,满脸恳求之色,“带我进宫,可好?”
  “……好。”
  刘珩回营,点兵遣将,又携崔莞一同,踏入建康!
  永昌十六年四月,蜀王伙同殷贵妃、楚氏、萧氏等乱臣贼子逼宫夺位,太子刘珩拼死护驾,诛杀乱党于御乐宫中。然,帝重伤不治,龙驭归天。
  永昌十六年五月,太子登基,改年号为盛乾,新帝继位下旨,参与谋逆楚、萧、周等氏族十族同诛,命骠骑将军萧谨,车骑将军姜柏出兵围剿残党。
  盛乾元年二月,帝迎崔氏次女为后,置显阳殿。
  盛乾三年,五月,后诞一子,帝喜,赐名“晏”,于百日后,立为太子。
  盛乾五年,八月,后诞龙凤之喜,帝言:此乃大晋祥瑞之兆,普天同庆。
  盛乾十六年,魏犯晋郡上洛,帝亲征,太子监国。三军于十八年七月,凯旋还朝。
  ……
  盛乾四十九年正月,后偶染风寒,凤体日下,薨于六月初,帝悲恸,翌日,逝于后灵前,含笑九泉,太子遵帝遗诏,帝后同棺同椁,葬于皇陵。
  ******
  冬去春来,万物焕发出勃勃生机,临淄城外平潭山上,一挺拔,一佝偻两道身影,正坐在一间竹屋前对弈。
  山风徐徐,门前屋后的碧竹,长影斑斑,叶间窸窣细响,一阵阵孩童银铃般的笑声时不时自竹林间传来,却未扰及对弈之人分毫。
  “……是朕输了。”年逾中旬的男子,浓眉紧锁,锐利的目光紧锁于简陋的棋盘之上,那一片几欲全军覆没的白子,昭示着于帝王对弈之人并未手下留情。
  “陛下的心,躁了些,倘若稳一稳,未必会输。”老者抚着三尺青须,沧桑尽显的面容上,泛着一丝风轻云淡的笑容。
  新帝刘晏抬起眼,眸中的锐利渐消,深深的望着老者,道:“朕此次前来,是奉先帝遗命,欲有一言告知公。”
  老者闻言,却是撑着身旁的竹拐,慢慢站起身,摆了摆手便转身往竹屋行去,竟是一副不欲知晓的模样。
  见此,刘晏也未露恼色,对着那抹渐渐没入屋中的身影,扬声道:“父皇言,他这一生,三宫六院,皆为一人,未负当年之约。”
  言毕,他候在门外许久,也未得一声回应,只好无奈一叹,转身离去。 
  刘晏一动,隐在四下的龙禁卫纷纷现身,护送他离开临淄,返回建康,横竖,当传之言已传,他再无留下的必要。
  而刘晏离去后不久,竹林中两名孩童蹦蹦跳跳,嬉笑奔出,孩童身后则缓步跟着两名年逾六旬的老者,一叟一妪。
  “公子他……”老妪担忧的往了眼山下,又望了眼竹屋。
  老叟则是抿了抿嘴,细细的回忆方才惊鸿一瞥下,那张与脑海中逐渐清晰的清美容颜相似的脸庞,让他即便被支入竹林中,也隐隐猜出来人是谁。
  “数十载,公子的心,也该放下了。”而他的心,是否也该……
  “卫临,笺青……”
  一道沙哑的声音自竹屋中传来,惊得老叟与老妪回了神,不约而同应了一声,便领着两名孩童朝屋内行去……

☆、致——亲爱的你的们。

    君心到此,正文就完本了,对此阿裳不知当说什么好,心中是满满的感慨与不舍。
  君心是阿裳的第二本书,却是第一本尝试魏晋风的书,老实说,感觉写得确实欠缺许多,但是大家一直都支持着阿裳,鼓励阿裳,真的感激不尽
  多谢大家一路扶持,才能有君心的今天,阿裳知道,还有许多亲们的名字没有列出来,但阿裳感谢所有喜欢君心的亲!
  ******
  以下是关于文中有亲提及的疑问:
  关于陆岚和崔莞的上一世,大家都知晓,陆岚上一世借山匪之手害了崔莞,但有时候,山匪不一定是真正的匪,陆岚用的不过是陆家护卫假扮成的山匪。
  关于四郎,最后的最后,和阿莞与刘珩的儿子下棋的,正是秦四郎,大家之前总是在想,四郎有没有被玷污,阿裳可能写的不是很清晰,四郎没有被玷污,是被玉倌代替了,而四郎假死离开之后,如最后所写,回到匀公所住的平潭山陪伴匀公隐居,直至年老,而卫临等人一直服侍在他身旁。
  关于玉倌我能说我把这打酱油的给忘了了吗o(╯□╰)o,实际上,阿莞和刘珩的性格一般,言出必行,阿莞当初答应了百里会救,那么肯定是救的啦,其实在刘珩入宫前的布局里就可以看出了,有一段是这样写的:“刘珩又略提了几点薄弱之处,反复商讨至周全,又命百里无崖亲自接手,方止了话。”这里其实就包含了对玉倌的处置,有百里接手,他不可能会死。
  关于华灼和华笙,在文中有写,魏进犯晋郡上洛,也就是说最后华氏还是投靠了大晋,华灼和阿笙有刘珩做靠山,自然无碍。
  关于萧谨,骠骑将军是武官中一品的官位,而且刘珩让萧谨亲自查出残党,也就是让他报仇雪恨,毕竟当初萧氏对他做的事,刘珩心知肚明的。虽然萧氏灭亡,但有萧谨在,新的萧氏就会重新在世上开枝散叶。
  关于曾信,其实一路走过来,曾信只是阿莞重生的机遇,他上一世对阿莞的伤害,在这一世又因阿莞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命运格局,对一个追求权势的人来说,已经是一种最大的惩罚,而且阿莞逐渐明白,上苍让她重生,并不是为了复仇,而是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世界,因此最后,曾信在文中,已经是个打酱油的路人甲。
  总而言之,君心到此,就画上一个句话,不完美,但文中的他们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宿。
  另外,因为扫黄打非,所以成亲这一段就没有细写大家懂得!
  还有,番外_求放过

  最后,鞠躬道谢:谢谢你们,真的。

【由。。【】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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