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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闺蜜的男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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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交往状态还是很好的,他会在工作上照顾我,也不会在私生活上造成任何打扰,李拜天是个好老板,也是个好朋友。

不过尽量少联系他,主要还是为了避嫌,怕黎华吃醋乱想。

李拜天在演艺圈里算是有些门道的人物,大概也是些小门道,早年专心研究摄影的时候,结实了不少圈内人士。蓝恬参加选秀的XX台,也算是知名娱乐频道了,李拜天听了情况,说会帮忙打听。

我是担心蓝恬的,比起薛家正的担心一点不差,包括黎华,也是应该担心蓝恬的。不管蓝恬做过一件多么不地道的事情,但蓝恬到底还算不上个大恶人,我做不到以一个错误,就彻底否定蓝恬曾经对我有过的好。

我相信,即使是燕小嫦那么讨厌蓝恬,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可能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也还是会担心的。

可是蓝恬不开机,寻找她就是毫无头绪的一桩事情。薛家正干脆来跟我和黎华会合,我跟黎华也没打算隐瞒什么,这房间里就这么一张床,垃圾桶里还有被拆开的套套包装纸,我们做了什么,如今又是怎样的关系,那是明摆着的。

薛家正已经顾不上管我们,只是在后悔,前天打电话的时候不该告诉蓝恬黎华住院了,他担心蓝恬是因为担心黎华才退赛的。可是退赛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又说不过去。

黎华此刻的立场,不方便发表什么看法,只是一直拉着我的手,用肢体语言默默地让我放心。我跟黎华吐槽过,说薛家正欺负我,不准我跟他在一起,他说不怪薛家正,谁也怪,怪他自己。

夜里1点的时候,我已经很困很困了,薛家正抽了很多烟,还在那儿分析,蓝恬到底能去哪儿了。

我说:“是不是手机没电了,要不就是被偷了?你别总往坏的地方想。”

薛家正酸我一嘴,“这要是你,我一点也不担心。”

废话,他要担心我还不稀罕呢,我有黎华担心就够了。但薛家正倒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和蓝恬比起来,我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太小强了,似乎不会有什么灾难会落在我头上,假如我这么突然找不到了,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出于我的不靠谱。

我给蓝恬家里也打了电话,他家知道她退赛急得像热锅蚂蚁,同样找不到她。

谁说只有我不靠谱,这次蓝恬也相当不靠谱。

半夜三点的时候,最先响起来的,是黎华的手机。来电显示就是蓝恬。

黎华接电话,我趴在他耳朵旁边听,听到电话那端蓝恬细弱的声音,“华子。”

“嗯,”黎华又握了握我的手,对蓝恬说:“你在哪儿呢,都在找你。”

“还在M市,”她说,顿了顿,又说:“我在M市火车站,一会儿就上车回W市了,你还好吗?家正说你住院了,你还在医院么?”

黎华说:“没事了,我现在和家正在一起。”

“我……想你。”蓝恬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破碎,要哭的意思。

薛家正那个心急啊,直接过来捞了黎华的手机,问蓝恬现在怎么样,好不好,为什么退赛。

蓝恬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薛家正这边说:“那你路上小心。”然后把电话挂了。

一分钟后,我的手机也响了,还是蓝恬打来的,大概她还没想到我也在黎华旁边。蓝恬基本是把刚才和他们说的话,跟我重复了一遍,但与我对话的时候,感觉精神要稍微放松一些。

她说:“优优,你明天可不可以来火车站接我,大概九点钟到。”

我当然得先答应,又问:“怎么不让薛家正他们去接?”

她说:“我不太想见他们,你来接我吧,我不想回家。”

“到底怎么了?”我问。

她停顿两三秒,“回去跟你说。”

我感觉蓝恬肯定有事儿,大概也是比赛方面的事,有些打击,也只能跟自己的闺蜜分享,虽然蓝恬曾经对不起我,但我感觉她此时还是需要我的。

我答应下来,然后给蓝恬家里去了个电话,好让他们放心。

之后是一阵沉默,薛家正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已经没有意思,走了。他走了以后,我跟黎华再沉默一阵,黎华说:“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就像黎华说的那样,蓝恬早晚是要知道的,总拖着也没意思。

这天就睡得很晚,白天又总有乱七八糟的电话打进来,我们也没睡踏实。中间有个电话是李拜天打的,他说问过电视台的熟人,确定蓝恬是主动自愿退赛的,跟制作方没有关系,制作方还觉得很可惜。

我让李拜天帮我分析分析,蓝恬可能退赛的原因。李拜天说可能性有很多,一般潜力选手退赛,最常见的情况是,已经签了经济合约,配合公司安排退赛,比赛么,无非是亮个相,获得大众熟知认可,名次并不十分重要。

至于其他,就只能是私人原因了,比方身体不舒服,也是可能退赛的。

我思维太跳跃,说身体不好,居然联想到了怀孕。然后把睡得正香的黎华拍起来,特严肃地问他,“你是不是把蓝恬怎么着了?”

黎华皱着眉头,十分无奈,把我往怀里收过去,“你瞎想什么呀。”

我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属老鼠的,有洞就钻。”

黎华觉得我的形容太恶心,懒懒地说:“你该吃药了。”

我到下午才真的睡着,准备晚上八点往火车站去接蓝恬,但是我们俩睡过头了。然后耳朵边上,有手机铃声在吵,我没醒,黎华醒了,当时脑子还有点迷糊,看显示“未知号码”就没有接。

他醒了,又由着我睡了一会儿,才开始着手把我弄起来。

而他叫我起床的办法,就是揉啊摸啊亲啊,这一来二去,又少不了得滚一次床单。刚开始我迷迷糊糊地不管他,后来醒了点儿,黎华快进来的时候,我忽然睁眼:“几点了?”

黎华说:“九点半了。”

我眼睛睁得再大点,“那车早到了吧!”

我琢磨起来去接人,黎华打算再做一次再起来,反正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也不怕这一时片刻。

他说:“那我快点解决,W市的火车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都要晚点两个小时。”

于是我们又专心地滚了遭床单,然后火急火燎地刷牙洗漱,拉着手冲出酒店,打车到火车站。

这时候,火车站已经没几个人了,蓝恬乘坐的那趟火车也早就到了,可是找不到蓝恬,打她的手机,又是关机。

按照蓝恬手机的续航能力,一般是没电了。我估计那通“未知号码”就是蓝恬打过来的,然后怪黎华没有叫我起来接电话。

在车站找了近一个小时,我们俩没好意思打电话通知薛家正,我们又把蓝恬接丢了。然后去附近的小旅馆挨家问过,没有蓝恬这么个人入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天晚上凌晨三点,我接到一通陌生电话,电话那边是个青年男性的声音,“请问是丛优吗?”

我说:“是。”

他说:“你一个姓蓝的朋友,在我们这边。”

“你们那是哪里?”

打电话的这个人,来自XX路的某工厂。这个XX路,属于郊区地带,具体位置在从W市火车站,到通往我家县城的路上。

电话那头没有说明具体情况,就说蓝恬让我过去接她,我说让蓝恬说句话,他说那个女孩好像情绪不大好,我还是去了再看吧。

这个时间,要不是有黎华陪着,那穷乡僻壤我是不敢自己去的。

黎华到市区里提了自己的车,然后我们开车过去,在一家工厂的保卫室,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蓝恬。

她的眼睛通红通红,手里的纸杯被捏扁,里面的水就快洒出来了。我先一个人进去,抬头看见我的时候,蓝恬扔掉手里的水杯,一把扑进我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就哇哇地哭……

我只能先摸着头发安慰她,心里已经全都是不好的预感,这情况看起来,绝对是出事儿了。

黎华走进来,把保卫室的人叫出去谈事情,问清楚蓝恬出现在这里的情况。

保卫室的人告诉黎华,说自己值夜班,在厂区外面碰到蓝恬,小姑娘一瘸一拐的,应该是脚受伤了,向他求助,这个人就把蓝恬带进保卫室里呆着,按照蓝恬的意思给我打了电话。

他们走进来的时候,保卫室的大哥抽着烟摇着头,说:“别问了,还是报警吧,这段儿路上没有监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抓到。”

☆、085 夜路难走

蓝恬并没有把事情完整地透露给保卫室的大哥,但大哥不是傻子,多少还是看出点什么。深更半夜狼狈出现,不是遭遇了抢劫,就是被人欺负了。

后来我从蓝恬嘴里问出了寥寥几言,情况就是她在火车站下车以后,手机没电,找了公话给我打电话,但是没打通。

蓝恬心情不好,着急见我寻求安慰,于是随便打了辆三轮。

这些停在火车站外等着拉活的三轮,我们以前也坐过,只是蓝恬这次胆子太大了,这么远的路,也敢找没有牌照的三轮。

然后三轮车司机欺负蓝恬不认识路,把她拐到穷乡僻壤,行了歹事。之后却没打算直接扔下蓝恬,还好心地打算送她到目的地,蓝恬害怕了,三轮车开到这附近的时候,从三轮车上跳下来跑了。

司机没有追她,只留下一句话,“不准报警。”

我和黎华带蓝恬离开这里,走出门的时候,黎华看蓝恬穿的单薄,识趣地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我。我给蓝恬披上黎华的外套,蓝恬始终低着头,没有看黎华一眼。

大概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车上,我和蓝恬坐在后座,我一直搂着她,让她以我的怀抱做依靠。

当我在得知,蓝恬曾经在我和黎华之间,做过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我多少是会怪她的,虽然我也反复安慰过自己,我不能以一件事,去否定一个人对自己的一切,但她的行为,也确实破坏了我对她的信任和友谊。

此刻,我却真的怪不起她来了,我曾经也想过去质问蓝恬,让她给我一个解释,那都是想想罢了。

先安慰她,让她平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很多事情忽然发生,都让人感觉不真切,像是在做梦,希望是在做梦,就好像当初我爸忽然病倒的时候。当我照顾他那些日夜,抽空在病床边趴一觉的时候,多么希望睁开眼睛,是躺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吃上我爸给我下的面条。

也多亏了那些打击,才让如今的我们,能多一丝丝的冷静。

在酒店新开了房间,我把蓝恬安顿进去,小心问她:“你要不要洗澡?”

蓝恬抬头看我,目光有破碎的痕迹,仿佛很多话欲言又止。我知道此刻,她需要一个依靠,而这个依靠不能是黎华,就只有我。

我又走过去抱了抱她,我说:“我陪你一起。”

浴缸里放满水,蓝恬坐在里面,我坐在外面,也没法上手帮她洗什么,就这么由她在里面泡着。

蓝恬拥有滑腻白皙的皮肤,纤瘦而圆润的身材,甜美的脸庞,她像一块甜蜜的蛋糕,任谁看了都想上去咬一口。然古语有云,红颜多薄命。

她什么也不说,就是在发呆,哭也没力气哭了,到这时候也该反应过来哭没有用了。大概过了很长时间,她忽然转头对我微笑,依然有两颗微陷的酒窝,只是那笑容苍白得有点诡异,像恐怖片儿。

她轻轻地说:“优优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我不担心,我就陪着你。”

“嗯。”她乖巧地点头,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了。

我忽然想起,大一那年寒假,我和蓝恬同时山穷水尽,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的时候,蓝恬找朋友借到了两百块钱,跑进宿舍对我大喊“优优我们有钱了”的时候,她又蹦又跳的样子。

泡了足够的时间,她从浴缸里出来,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她乖巧地抬手配合。我还是会担心的,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最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大概怎么反应都需要被担心。

围好浴巾以后,她上床,我给她盖好被子,一直到天微微亮,确认她睡着,转身出了房间。

黎华一直站在这间房的门口,我走出去,他脸上还是会有点担心的神色。这时候我跟他笑不出来,低下头,黎华伸出一只手臂抱我,我就在他肩膀上抽噎了两声。

我哭,但我不敢让房间里的蓝恬听到。黎华抱着我,哄小孩睡觉似得拍打一阵,低声说:“上去说。”

我们之前住的房间,在这个房间的楼上。黎华一只胳膊搂着我走进电梯,到房间以后,我坐在床上,看到满床我们折腾过的痕迹,靠在黎华的肩膀上说:“我后悔,如果我们早点去车站,就不会这样了……”

在蓝恬决定踏上那辆有危险的三轮车的时候,我和黎华也许就正在滚床单。

我想我是和黎华谈恋爱谈傻了。如果这是以前,蓝恬退赛后回来要找我,我会当个天大的事情,早早就去火车站外候着。但经过昨天一夜的担心,最终联系上了蓝恬,我们于是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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