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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闺蜜的男人-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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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阳就住一楼,直接带我进去。房间不大,一张上下床,上床放杂物,下床是他睡觉的地方。

有张桌子,也是摆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供吃饭什么的用。床底下争气列着几双鞋,窗台上有几株小绿植,我猜是他女朋友摆在这里的。

床柱啊门后面啊,能挂衣服的地方都挂着衣服,这货的衣服可真叫一个多。我们平常上课的时候,一个星期下来,基本都不见他穿重样的。

这间房总得评价起来,算一个乱中有序,但是不脏。

王昭阳指了指自己的床,说:“你就在这儿睡吧,考试前我过来叫你。”

我矮身坐在他的床板上,眼睛因为哭过,大约眼神还不太清澈,问他:“那你呢?”

“我还有事儿啊,高考这么忙。”王昭阳笑了一下,转身拿了自己的摩托车钥匙,“睡吧。”说完,就走出去关了门。

我又观察了一会儿这个房间,这个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第一次我觉得自己距离他这么近。

在他的桌子上发现了很多照片,有我们的毕业照,也有其它同学留给他的照片,男生女生的都有,尼玛我给他的呢?

翻了一会儿,没翻到。是不是留在办公室里了,总不至于是扔了吧。

也许我确实该睡一觉,因为哭是很费神的,吃饭更费神,吃饱就想睡。

在王昭阳的床上躺下,老旧的上下床会发出嘎吱的声响,他的床铺得不算软,夏凉被上有他身上特殊的味道。

我抱着被角用力吸了两下鼻子,觉得很满足。→文¤人··书·¤·屋←

没脱鞋,我先这么躺了一会儿,但我睡觉喜欢趴着,又转身来趴着,手掌不自觉地抄到了床垫底下,摸到了什么东西,像纸张又有点硬硬的。

我把床垫一角掀开,看到装相片的信封,打开来看,这是我的照片……

我看着自己的四张照片,穿自己衣服的那两张不算非常特别,但黑色挂脖那两张照片,拍得是真不错。

坐在地上伸腿微笑的,表情特别甜美,小爆炸头也不显得风尘。而露背类似裸照那张,我觉得挺有韵味儿的,而且我很瘦,脊背能清晰地看到蝴蝶骨。

当时给班长挑照片的时候,围观的男生看到,还有尖叫着要抢的。

为什么我的照片是在床垫下面呢……我自己设想了一个画面,王昭阳某天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就把这照片拿来看,看完以后顺手放在床垫下面。

而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在师生情谊之外,他确实是想念过我的……

原谅我,女人天生都是自作多情的动物。

我尝试以男人的立场,去考虑王昭阳看到我这些照片时的想法和感受,但我到底不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感受不通透。

把照片摆回原来的位置,我并不打算让他知道我看到了,躺下继续发呆,渐渐睡着。

考试开始之前,王昭阳敲敲上下床的铁柱把我叫醒,我急忙掀开被子坐起来,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样子丑不丑。

他递给我一跳毛巾,指了下水房的位置,“洗把脸去。”

我急忙拿了毛巾去,又仔细去闻毛巾上的味道。他睡过的床,盖过的被子,用过的毛巾,我要是有个大口袋,我就全都带走带走,把王昭阳也装起来带走。

带我去找考场的时候,王昭阳一直走在前面,我默默地跟在后面,还是观察他的背影。到了地方,站在门口他说:“废话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就当平常考试一样,能做多少做多少,别想其它的,听见没。”

我点头。

王昭阳走了几分钟以后,折回来一趟,给了我一瓶冰镇的绿茶,问我:“你还要不要去上个厕所?”

我摇头,他看了眼时间,“快开始了,进去吧。”

我的强项是语文,上午已经错过了考试,剩下的除了英语,基本都是弱项,无所谓了,该怎么考怎么考吧。

分数,不是为了上大学,而是拿给王昭阳看的,我是这么想的。

结束以后,我和考场出来,大家已经开始互相对答案了,我沿着教室外的窗户默默地走,依然走得很慢。

快到尽头的时候,王昭阳终于还是出现了。他来送我回家,他不放心我,觉得我随时还可能掉链子。

一个人对自己关心到这种程度,不想入非非根本没可能。

摩托车停在我家楼下,我下来了王昭阳没下来,看来他没有要上楼的意思。那瓶绿茶喝了一半现在还握在我手上,已经不冰了。

王昭阳跨腿坐在摩托车上,说:“明天也得接着给我考。”

我在车上的时候酝酿了很久一句话,还是说出口来,微笑着,“那老师你明天还来接我么?”

他眯眼皱眉,“需要么?”

我说:“我没有自行车。”

我家远,这靠走的我得走多久啊。王昭阳吹了下额头上那短短的一点头发,说:“那你明天早点起来,自己吃点东西,我八点来接你。”

我就笑了,点头。

王昭阳看着我上楼以后才走的。我会考的,为了再多坐一次他的摩托车,我也会考的。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自己下了碗面条,听到楼下摩托车按喇叭的声音,吴玉清还在睡觉,我拿着东西下楼。

王昭阳从车筐里拿了喝牛奶给我,骑摩托车带我回学校。

从此,我有了很强烈的摩托车情结。

中午没回家,王昭阳带着女朋友和我一起吃的饭,他女朋友叫方可如。我终于看清了方可如的脸,长相算不上多么惊艳,只能说很有股文化气质,穿着也大方鲜亮,爱笑,对人很和气。

我猜王昭阳肯定是已经把我的情况告诉方可如了,所以吃饭的时候,方可如特别照顾我,劝我多吃,告诉我下午最后一场不要有压力什么什么的。

她还说,“其实上学么,最后的学历成绩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学习的过程中,自己体会感悟到了什么,然后把这些东西运用到生活里。只不过现在咱们国家是应试教育,没办法。”

王昭阳笑着看她一眼,“那你还上研究生儿。”

方可如撒娇地瞪他一眼,“那还不是因为你,谁说一起考来着,结果丫最后没考上!”

两个人甜蜜地笑。

我默默地低下头,吃我的饭。

他们大学时候就在一起了,毕业也没有分开,以后是会结婚的。

我在心里念叨一个问题,“可如姐姐,我喜欢你男朋友,你知道吗?”

之后我还是去王昭阳宿舍午睡,还是翻了翻床垫底下的照片,他应该没有动过。说不定,他昨晚根本就不是住宿舍里的,女朋友都来了……

今天王昭阳给我带的脉动,也没亲自送到教室,就到楼层那边。

他说:“考完就先自己回去吧,学校还有很多事情。”

我点头。

他说:“跟同学保持着点联系,有事情好通知你。”

我再点头。

“那去吧。”

高考这两天还是应付过去了,对我终究还是参加了高考这件事情,吴玉清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看着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我知道我还是该去找工作了。我天天在家里赖着,她会嫌弃死的,我也不想看她那个臭脸。

去的就是她工作的练歌房隔壁那家洗浴,收银,第一个月工资才三百块钱,没有任何奖金啊提成什么的。

干一天休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制。

(还差一百来个字,等我想好下面怎么写补上)

☆、015 堕落边缘

阿姨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就是吴玉清。我们家那点破事儿,别的地方人不知道,小区里可传的人尽皆知。

这些闲的没啥追求的中年大妈,最大的乐趣就是串东家走西家地嚼别人家舌头根了。

我急忙把衣服套好,说:“不是,不小心弄的。”

阿姨不信,拉着我的胳膊要看我衣服底下的伤,我当然不让,甚至有点羞愤,这事儿我挺介意的。

阿姨说:“她要是欺负你你得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谁站出来帮你说话啊。”

哎,我又不是不懂,所谓的站出来说话,就是背后多嚼几下舌头根子,看见吴玉清的时候多赏她几个白眼儿,对我没有什么实质性帮助,倒是满足了他们虚荣的道德心。

洗浴中心里的破事儿也很多,这不是个单纯的地方。在我之前的上一个收银,就是看着人家大项技师挣钱,直接辞了收银到楼上干大项去了。大项是什么?卖肉的,给男客人打飞机的。

足疗啊搓澡什么的,那叫小项。

我干了没几天,我们老板娘看我漂亮精神,男顾客来的时候,就乐意多瞅两眼。老板娘就开过这么个玩笑,说:“要不然你也去楼上干得了,一晚上挣你一个月的钱。”

卖肉么,和吴玉清一样?

我胸口有伤这事儿,很快被阿姨传开了,我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知道。我知道这事儿,是因为吴玉清知道了。

握着鸡毛掸子等我下班,坐在沙发命令我把衣服脱了。

某个瞬间,我还误会她是给我买新衣服了呢。再一看她手上的鸡毛掸子,确定没有好事儿。

“干嘛!”我现在能自己挣钱了,更不怕她了。

吴玉清很凶,“脱衣服!”

我觉得她发神经,转身回到了自己床上,不想搭理她。吴玉清蹭蹭地跟出来,直接上手扯我的衣服。

大家都知道被男人硬扯衣服那是屈辱,且是被女人硬脱衣服,一样是让人感觉非常屈辱的事情。

我屈辱地用手臂抱着胸口,护着身上的衣服。吴玉清比我壮,欺负起我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她把我按着,身上的T恤都快被她扯变形了。

我终于放弃,怒了,一把把她推开,自己伸手把衣服兜头脱掉,坐在床上,“看看看,你想看什么!”

我瞪着吴玉清,她在我胸口看一眼,“胸罩也脱了。”

“你有病吧!”骂完我开始穿衣服。吴玉清喊,“胸罩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疤!”

原来她是想看这个,一边穿衣服,我一边说,“没什么好看的。”

吴玉清就又扑上来了,直接扒开我的胸罩看,那个眼神儿嫌弃的。我这伤口已经长起来了,因为没有缝针,裂开的皮肉表面结了一层皮,长四厘米,宽不到两厘米,就在乳头旁边,很狰狞。

而且这层皮上是没有所谓的神经的,挠一下用针扎一下,都不会觉得疼,伤疤有点硬。

“怎么搞的!”吴玉清吼。

以前,她吼我我就觉得她是在恨我骂我,现在我长大了一点,到底也清楚,这句话算是一句关心。

只是没什么好脸给她,冷冷淡淡地敷衍,“不小心。”

吴玉清就怒了,操了鸡毛掸子就要打我,也确实打了我几下,我在床上现实下意识躲,然后开始还手。我知道我打不过她,我抢她的鸡毛掸子,踹她的肚子。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较量着,谁也没吃着什么大亏,吴玉清气得直抽抽,一边要打我一边骂,“浪货,叫你不小心,喊你不小心!”

怎么还跟浪不浪扯上关系了,我说:“浪也浪不过你。”

吴玉清,“还犟嘴!”

后来结束战斗,是因为不知道从哪儿忽然蹿出来一只耗子,就从我和吴玉清中间蹿过去,一瞬间吓得我们俩都不敢动了。

我踢了一脚把吴玉清踹开,她也不想打了,丢了鸡毛掸子,一边回自己的屋一边念叨,“别去上班了,丢死个人。”

后来我琢磨过味儿来,吴玉清是嫌我身上的伤被人看见了,然后他们都说吴玉清虐待我,这是她给弄的。

吴玉清到底是个女人,多少有脸的,受不了这样的唾沫星子,而且本来也不是她弄的。

是,洗浴中心我他妈也不想干,那个臭老板娘成天想让我上楼去干大项。

我去辞职,总共干了半个月,七个工作日,扣掉三天,给我结了四天工钱,也就是八十。八十就八十吧,也算比巨款。

拿到巨款,我请谢婷婷吃饭。后来跟谢婷婷商量着,到高中学校附近,谢婷婷他们那个根据地网吧,去干了个收银。

工资还四百块呢,还有免费的网上。

在网吧那段时间,是开头这十八年,活得最滋润的一段日子,因为有钱。我脑子不笨,人品也有待商榷。

网吧里总有那么种人,每次都卡着时间点下机,我们这半小时蹦跶一块钱,他三十分下机,走两步不就三十一了。其实经常网吧后台还没扣费呢,我就代表后台程序帮他扣费了。

一天下来,多的时候能黑十几块钱。

那时候十几块钱可不少,我跟谢婷婷起码能吃两顿地摊。

这小日子一滋润起来,人就彻底没追求了,将就一天是一天的。谢婷婷放暑假了,也不回去补课,天天爱念不念的,家里也不怎么管,天天和她干哥一帮痞子混迹在网吧里,上网或者陪我聊天。

我家不是还有点远么,反正吴玉清不管,我也爱回不回的了,那段时间过得是真叫一个堕落。天天晚上不睡觉,有时候是上班,有时候是上夜网,QQ好友里的人,从十几个加到上百,我都不知道是谁,也开始接触网络游戏。

谢婷婷现在已经抽起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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