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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闺蜜的男人-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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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阳让把剩下半个也吃了,我说我真的饱了,他也不见外,幽幽地拿了那半个馒头再次动起筷子。

吃了一口,把自己的水杯递给我,说:“帮老师接杯水去。”

特别自然的吩咐。

我心里怎么觉得挺高兴的,急忙拿了杯子去打水,走在路上紧紧握着这个水杯,仿佛是个很重要很亲切的东西。

外面的炒菜真好吃,不像食堂里清汤寡水的,要是还有下次就好了。

回去的时候,王昭阳已经打扫完现场了,我把水杯递给他,他也没有废话,“回去吧,好好学习啊。”

说完话,他拧开杯盖喝了口水,表情一下僵住了,差点把水吐出来。我笑一下,提醒了一个字,“烫。”

王昭阳缓了缓嘴巴里的感觉,低头抿着嘴巴,“嗯,你回去吧。”

☆、004 一直期待着

没两天班主任又把我叫到办公室去了。以前班主任叫,我都觉得没什么好事儿,现在渐渐不那么紧张,说不定是好事来着。

中午放学,同学们去食堂吃饭,到了办公室,老师们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王昭阳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本数学习题册,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表情挺严肃的。那本习题册是我的,今天早上刚交上来的,里面确实有很多空白题没做。我觉得至于么,空题的学生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怎么只找我,再说他又不是数学老师。

但对班主任我态度比较好,低眉顺眼地说:“不会做。”

王昭阳更严肃了,简直是在瞪我,“不会你就撕书么!”

我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他把书随便一翻,就翻到我用透明胶布粘过的那一张。以前上学的时候,同学真的有这么干,因为这张的作业懒得写,就直接把那一页撕掉,觉得自己挺聪明,其实在老师那里真是小花招。

我脸色不好看了,说:“这不是我撕的,”顿一下,补充,“我不是故意的。”

这页纸不光撕过,当时我和吴玉清打架的时候,她打我,纸就攥在我手上,攥得很皱,还有些其他撕裂的痕迹。那本书书页粘贴的位置,也有被撕过的痕迹。

王昭阳似乎反应过来了,换了副脸色问我,“你是不是又和你后妈打架了?”

“老师您不是说不提这事儿了么?”我垂着眼睛说。

我并不希望任何人,因为我的家庭原因对我另眼相看或者多一分照顾。但其实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王昭阳要不是觉得我可怜,可能管我这么多么,只是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我不舒服。

王昭阳吸了口气,把这个问题暂时压下去,问我:“那你这些空白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我坦白回答,“那是真的不会。”

“那你就空着?”他有点凶,接话的速度很快,看着我问,“你空着等谁帮你写呢?”

我顶嘴,“我不会也不能瞎写啊。”

王昭阳已经真的生气了,瞪着我说:“等你上了考场,高考的时候,你不会你就交白卷儿,是不是?交白卷儿就给你分儿了?”

我看他凶的就快把书直接砸我脚边上了,我忽然有点害怕,但是心里还很不服,还有点委屈。就是那么一个温柔的人,忽然对自己很凶的那种委屈。

他说这些道理我都明白,那不会就是不会啊,我咬着嘴皮,王昭阳已经站起来,把手里的书往靠近我这边的桌角一摔,“去写,从第一页空着的地方开始写,一个都不能漏下,回教室去!”

看他那么凶,我心里挺赌气的,这大热的天,不让人去吃饭不让人去午休,在教室做题。什么破老师,没人性,就知道分数!

我拿了习题册扭头就走,这时候教室已经没人了,到了我的位置上,我把习题册往桌子上一摔,写就写!

反正也没人管,我把风扇开到最大,吹得连毛孔都在摇摆,天气很闷,依然不凉快。

只能这么凑合着了。

我现在就是赌气,哪做的进去题,还饿的要死,一边做题一边生气。

勉强解决了两道题,发现难度确实不那么大,只是我一看这个题型,就知道是我不会的那种,一点脑子都不愿意动,直接PASS掉。

二十分钟吧,王昭阳买饭回来了,还是两个小炒菜,这次带了五个馒头。

刚进教室,他就先把风扇从一档调回四档,我敢怒不敢言,破老师,就知道帮学校省电。但王昭阳没去办公室,直接坐到我旁边,把菜放下,声音又变温柔了,“别做了,先吃饭。”

先吃饭……

这声招呼很亲切,亲切地仿佛在家里一样。我茫然地看着他,王昭阳温和地笑了,“吃吧,罚你也不能饿着你啊。”

我又咬了咬嘴皮,看着桌子上的菜不好意思主动动手。

王昭阳坐下,把袋子打开,递给我筷子,把馒头推过来。我看了下,这次他买了五个馒头,他果然是三个馒头的饭量。

吃晚饭,王昭阳打扫了现场,让我接着做题。然后去他办公室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给我。

我礼貌地双手接过来说谢谢,王昭阳问,“会做么?”

我摇摇头。

他把习题册拿过去看,我注意了下,他有双很白嫩的手,一看就是学文的,娘娘腔一样,哎呀呀。

王昭阳弯着腰认真地看,问我:“哪个不会?”

“空着都不会。”

他于是又坐下来了,找了支笔一张纸,开始在纸上乱画,我算看出来了,他也不怎么会。他画了很久,一直在研究,很认真的模样。

其实王昭阳只有二十五岁而已,也是个大男孩罢了,而且他长的白净,真扔在学生堆儿里,也容易被误会成是个学生。

看着他算题那小模样,我说:“老师您上高中的时候,是不是题比现在简单?”

“怎么了?”他问。

我听说是这样的,这些题都是一年一比年难,我说:“要是我早生几年就好了。”

他掀唇浅笑一下,“我上高中也没几年前的事儿啊。”

也对哦。

我看他这题做得这么吃力,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是不是数学也不太好啊。”

“我文科生。”他说,停顿一下,补充,“再说都这么久了,学的这些玩意儿早忘了。”

我觉得他很亲切,不像个老师,像朋友。

就这么看着他,王昭阳终于做明白了,扭头看我一眼,把演算纸递给我,“看看,哪一步不懂我给你讲。”

我就对照着题目看了看,果然是他写的这个样子。这些我为什么学不会,因为我基础太差,老师在交的时候,很多基础问题一笔带过了,我不了解其中的过程,就不能理解它是怎么跳跃过来的。

但是王昭阳写的很详细,我就能看懂了。

我施施然点头,王昭阳看着我,让我写下一题。然后又碰见不会的,他再拿过去研究。

他研究的时候,我就不写了,一门心思盯着他看。王昭阳斜眼盯我一下,示意我该干嘛干嘛去,但是自己又管不住嘴巴,问我:“大学打算考什么专业?”

“没想过。”

还是低头计算着东西,他用闲聊的口气,“马上期末考了,完了就高三了,连个方向都没有?”

哪有什么方向,关于未来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敢想。

没回答,我说:“那你怎么学历史了?”

王昭阳很无奈的样子,“我是被调剂的。我当时报的法律,分儿低,没够上。”

“那您成绩也不怎么样啊。”我说。

王昭阳没抬头,侧脸对着纸张的样子,有种亲切的帅气。他说:“嗯,跟我比?以后到这小学校当老师,一个月拿一千块钱工资,你愿意啊?”

“啊,你们工资这么低啊?”我顺口问。

王昭阳叹口气,“是啊,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娶老婆啊。”

我眨了眨眼睛,“那你有女朋友没?”

王昭阳瞥我一眼,“管这么多呢。”

我挤出一个略甜的笑容,王昭阳也看着我笑了一眼,把习题册给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主任那边看球啦。你自己做,有不会的就问同学,再不行去问老师,什么时候把这一本空着的都做完了,我就让你回去睡午觉,听见没?”

我撇嘴,低头看题。

王昭阳就这么走了,我忽然觉得教室里也不那么热了,好像刚刚刮过一缕凉爽的风。

后来我每天中午吃完午饭都会回教室做题,累了就在桌子上趴着睡会儿。我总是期待王昭阳像第一次那样过来陪我,帮我一起做,但他没有来过。

我却一直期待着。

☆、005 住在隔壁的莽夫

期末考,我成绩前进了十个名次,没有人会替我高兴,吴玉清是不关心的。但我希望王昭阳能看到,能看到我的进步。

高三开学前,我做好饭等着吴玉清来吃,我得讨好她。吴玉清在我家的破沙发上坐下,还是特别不修边幅的样子,端了碗大大方方地吃,也不跟我说什么。

只要我在家的时候,真的是我伺候着她,我做饭,我洗衣服,我干家务。虽然这房子是我的,但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寄人篱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吴玉清是我的摇钱树,我不能看不起她。

看吴玉清也吃的差不多了,我把学费单子放到他面前,吴玉清看一眼,就怒了,“干什么,别找我要钱。给你吃穿就不错了,哪个要供你上学。”

我今天不跟她吵,低声喊:“阿姨。”

吴玉清把脸撇到一边去,“要钱下去找他们要,我没有!”

其实我心里挺火的,我知道她有,一千来块她肯定有。只是她没义务给我花。每年要学费,都是个很艰难的事情,我经常有那种念头,不求要了,把她赶出去,以后没有一毛钱关系,我这学也不上了。

但是现在不行,只有这一年了,我不上学,我就见不到王昭阳了。

我小声说,“我以后会还你的,我给你写借条还不行。”

吴玉清更怒,“你写啊,把你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全写上,一分不差地还给老子!”她一怒,就用脚踢了下桌子,桌子棱撞在我胳膊上,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我吃痛地扶着自己的胳膊,跟着也火了,但是我忍,红着眼睛,我说:“你开个价。”

吴玉清看着我,鼻子都快喷火了,伸手又去抽鸡毛掸子要抽我,“让你开价让你开价,给我说你错了,给老子说你错了!”

我挨了两下,今天没有心情跟她对着打,扭头往门外跑,吴玉清一直追到门口,嘴巴一直骂骂咧咧的,直到我砰一声把门关上,她也就没追出来。

但是关上门以后,我没拿钥匙,我进不去了。

我又不肯低头去求她开门,只能在门口等着,等她消气,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好进去。楼道里的阳光渐渐变得灰暗,我没有思考什么人生,就是坐在地上发呆,我已经习惯了,真的。

后来上来了一个男人,醉醺醺的,看我一眼,开始砸我家的门。

我就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不认为有必要对他说什么。

吴玉清终于来开门了,看了蹲在门口的我一眼,“给老子进来!”

我于是挤进去了,但这个男人还被堵在门口,吴玉清不让他进。

男人说,“玩儿一下子,就一下子,玩儿下我就走。”

吴玉清一直在推他,不准他往门里面挤,嘴巴上还算客气,“今天身上不方便,以后吧,再说我姑娘还在家。”

这声我姑娘,我真是受用不起。

这个男人喝酒了,非要进来跟吴玉清玩儿一下子,吴玉清可能今天真的不方便,怎么推都推不出去,而且男人有点怒了。

我握了握拳头,觉得有点害怕,默默地跑过去拿了吴玉清打我用的鸡毛掸子,心里很慌,怕别人欺负我们。

男人怒了,扯着嗓子吼,“你妈了个比的,老子今天就是要睡你。老子还要睡你姑娘,你给我让开,让开!”

说着就朝吴玉清脸上抽了一下,我是真的怕了,现在我有两条路可以走,躲进厕所把门插上,或者冲出去帮吴玉清打架。

吴玉清挨打了,就会尖叫,但死堵着不让进门,我已经拿着鸡毛掸子从床上跳下来了,对门实在受不了这吵吵闹闹开门了。

是个逐渐浑厚的男声,“干什么呢!”

男人还想打吴玉清,吴玉清推这个男人,对面杀出来的陈飞扬拉架,被男人用手肘捅了一下。我听说陈飞扬在体校练的是散打,现在已经被选进县队了,这个男人惹错人了。

陈飞扬一怒,把这个男人给打跑了,追着打一直追到三楼拐角,恶狠狠地骂:“滚!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吴玉清觉得丢人,已经到房间里闷声哭了,我趴在门口看着从楼下上来的陈飞扬,看他穿着个短袖,胳膊腿儿虽然不粗,但已经可以看到分明的肌力。

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

陈飞扬看我一眼,“姐姐你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这孩子真有礼貌的,可他都那么高个了,喊我这声姐姐我真觉得有点别扭。陈飞扬进门,我回去安慰吴玉清,她在沙发上用手捂着眼睛哭。

想了想,我说:“你以后还是不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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