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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偷生一个萌宝宝-第5章

小说: 偷生一个萌宝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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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自以为自己看清了爱情跟婚姻,可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那么执着的给他生下孩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女儿,去找他吧,没人再阻拦你,但是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将来就算你们不可能了也不要怨天尤人。”

至我最爱的女儿而她,眼泪都要流干了,却不知道这一场眼泪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何要在离开的时候才说这段话?

如果是五年前……就算是四年前……

可是现在……

她所有的倔强一时之间都溢出心口,然后终于跪在那里哭的泣不成声。

她知道父亲为什么对婚姻这么不看好,但是,她不愿意接受这封遗书。

“明天上午来拿骨灰!”最后冷冷的一声命令,她知道她该走了。

监狱会亲自烧了她父亲。

当她从监狱出去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步子都抬不起来,他的车子依然停在那里。

眼睛一直注视着监狱门口。

她忘了抬头,就那么呆呆的站在监狱门口,里面又关上门。

她听到那关门时候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一颗心就像是突然软趴趴的死过去了一样。

豁然昂首……

望着那片阴郁的灰暗天空,雨已经成了连绵细雨,却依然无情的敲打着她的全身。

那刚要干掉却又湿了的身子。

那一刻,她再也坚强不起来,再也忘了坚强。

甚至,好像已经不需要在坚持。

好像放弃了什么。

他就那么冷冷的在车子里看着她的失魂落魄。

没有打算下去接她,就那么冷冷的看着。

王彦斌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的眼,是很冷,但是,分明一直凝望着。

等了这么久,天都要黑了。

原本天气就不好,这天就黑的好早。

王彦斌终于看不下去的摁了车喇叭。

她才吃惊的垂眸直视前方,就在刚刚,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活着。

然后看到那雨幕里的车子,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的又走过去。

想起是他们带她来,想到后面的座位已经被她弄湿,已经没心情再跟他争执,就又坐在他身边,然后整个人靠在座位里,身子瘫软无力。

再也顾不得跟他坐在一起,再也没心情感受跟他坐这么近的感觉。

“开车!”他冷清的一句,直到她坐稳关门。

而她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他又拿过她的手,她低低的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的医药箱,就那么冷清的看着他帮她处理烫伤,然后又呆呆的望着窗外。

王彦斌觉得车子里一点生气也没了,周遭都充斥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空气,反正很压抑,又很诡异。

那两个人好像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好像一直都看不上对方,好像是死对头,又好像……在闹别扭的小情侣。

对,就是那种感觉,就好像倔强的都要死掉了也不肯说出心事,但是又任由对方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跟了傅忻寒五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女人这么耐心。

这五年他不知道看到过多少女人败倒在傅忻寒的西装裤下,他却好像一直只钟情于身边的那一个未婚妻。

傅忻寒一直跟女友关系很好,但是今天,他看到的是一个不一样的傅忻寒,这样的傅忻寒,是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能有的。

但是却在这个小小的客房部经理面前……

------题外话------

两千五会不会多了点……

刚刚听了一首笔笔的《别爱我像个朋友》

10 精致的粽子

他把她的手包成了一个……很精致的粽子,白色的。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对自己要求苛刻,连处理一个伤口都要处理到完美至极。

王彦斌刚开始还担心遇上这样的情况该跟何醉说点什么安慰,到最后发现自己真是个多余的。

好像后面的人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除了让他开快点的时候。

“把我放在一个有站牌的地方吧!”手被包扎好后她轻轻地无力地一声。

王彦斌皱了皱眉,不确定那是跟自己说。

傅忻寒冷冷的看着她,然后又冷冷的望着窗外:“听她的!”

王彦斌吃惊的下巴差点脱臼。

怎么说她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就把她丢在站牌不太合适吧。

她像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王助理,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王彦斌觉得自己有点为难,分明看到老大脸色已经难看的要命,他怕一旦答应下来就会死的惨烈。

但是如果不答应下来,看傅忻寒冷漠的样子,大概他也是没个全尸的,于是点点头:“你说!”

“我从现在开始向酒店请假要处理一些事情,后天去上班!”

王彦斌几乎要傻掉,明明老板就坐在她身边,刚刚还给她包扎了手。

“另外我的车子大概坏掉了,麻烦你帮我找汽修厂的人拖走,过几天我再谢你!”

王彦斌要哭了,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老大,然后觉得自己像是个利用工具,可怜的他都不敢放她下车,怕她一下车后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拆穿入腹!

车内寂静的像是末日前的平静。

“不用跟我那么客气,其实……”他总情不自禁的看自己老大,怕啊,怕的要死。

实在是车里的空气,都像是凝聚成冰山了,他感觉自己快被冻住了。

车子真的在站牌那里停下,王彦斌吃惊的看着她就那么下去,却因为老大的脸就马上开车离开了。

其实王彦斌最好奇的是,他刚刚打电话确定她刚刚失去了父亲,但是她出来以后反而一滴眼泪也没再流,不像是刚开始那么疯狂的满脸眼泪了。

而他老大也是沉静的不像是平日里的老大。

“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去哪里送她过去?”

王彦斌看到站牌前淋着雨在等公交车的女人再也忍不住问一句。

既然老大可以忍受她身上湿漉漉的脏兮兮的跟她坐在一起,为什么不肯送她去要去的地方,她现在肯定很需要帮助,

“她不需要!”

他却冷冷的一句。

明明他就在她跟前她却宁愿去求别的男人,她怎么会需要他的帮助。

既然她不需要,他又何必热脸贴着她的冷屁股。

她不是不需要,是个人都想帮她一把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说。

王彦斌没再管,反正老大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他也不打算多管,倒是又想起她的话,问:“那要帮她修车吗?”

“按照她说的去做!”

“那要给杜之南打个电话给她请假吗?”

……

傅忻寒没再说话,王彦斌却已经知道自己老大沉默的原因,于是打电话去找人给她修车了……

她依旧站在雨里,此时多紧站牌低下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反正都湿透了,低着的头终于因为听到公交车来而抬起。

上车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还剩下的两个硬币,然后坐在空荡荡的某个靠窗的座位。

一直在发呆。

却在到家后立即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洗了一下吹干。

阿姨吃惊的问她:“何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醉一边在门口低着头换着干的鞋子一边淡淡的说:“我父亲死了,我要去趟大伯家商量些事情!”

就像是在交代一件别人的事情,阿姨吃惊的站在客厅里看到她拿着包离开。

“这孩子怎么……?”却又想到何醉眼里的空洞,才突然明白过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又去打扫卫生。

她出门前就给出租车打了电话,于是她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出租车已经等在那里。

她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说:“小姐今天这鬼天气要多加钱哦!”

她眼都没抬,坐在后面打开自己的包:“出发!”

司机很明了遇上不缺钱的就立即出发。

而她拿出手机找出那天在酒店存下的何凡的号码拨过去,何凡还在公司处理公事,听到手机响原本只是打算看一看就继续工作,他工作时候不喜欢接电话,但是看到电话上显示的人名字刚放下的手机又被他拿了起来。

让秘书先停止汇报工作保持安静,他接起电话,稳稳地声音:“喂?小醉!”

她低着头,听着何凡叫她小醉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入到了心里,然后莫名的就鼻子一酸,眼眶里滚烫滚烫的:“哥,我爸爸出事了,我现在想知道大伯的具体位置。”

“他在公司还没走,你直接过来!”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王监狱长最近很忙吧,我们何家的人出事竟然连个电话都不能给我这个老朋友?”

王监狱长老奸巨猾的声音:“哎呀呀,抱歉抱歉,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打来问何明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他在监狱里自杀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

监狱长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一件芝麻绿豆。

倒是他,已经拿着手机往外走:“今天你先下班吧,明天再说!”

“可是总经理,你晚上的应酬……”

“取消!”

------题外话------

何大帅哥是个不折不扣的优质股哦,亲们可要细细看呢!

11 男人?你么?

“取消!”

他说着就已经出门,留下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一个人在那里愣住。

今晚的应酬可是省长亲自邀约。

她到他公司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门口。

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站在门口淋着雨等她的那一刻,她像是终于不用再坚持的就跑过去:“哥!”

然后钻进他的怀抱里,那一刻,她终于可以软弱一下下,紧紧地抱着他,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再也抵不住内心的泛滥。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把她抱的更紧,然后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已经哭肿的脸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后背。

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要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受了伤,刚要问什么的时候她心有灵犀的摇摇头:“不要紧!”

他又看她一眼,知道她现在最想的是什么就点点头然后拥着她往里走去。

而公司不远处那站在车外抽烟的高大身影却没人发现。

她是真的需要帮助的,但是她需要的不是他的帮助罢了。

心里暗自好笑,既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来?

于是把烟头碾灭在脚底,回忆着她刚刚冲到那个男人怀里的情节发恨的上了车:“回去!”

王彦斌发动车子,难得傅忻寒坐在副驾驶,他看了老大一眼,然后专心的开车,不敢乱说话。

在他们走后不久她也跟着何凡到了公司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说你想说的,我会在旁边帮你。”

何凡认真的叮嘱,她点点头,打开门后两个人一起过去。

现在何家是她大伯的大家长,想让她父亲入了家族的墓地就要经过这个老练深沉的男人的点头。

何耀自然早就在一开始知道弟弟死的事情,却在何醉跟何凡来说明情况后还是一阵沉思,像是在仔细斟酌着什么。

然后抬眼看了看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孩,一别五年,这女孩身上倒是多了些不一样的气质,有种能独当一面的气场。

不过这女孩始终对他而言不够看的,倒是开了口,淡淡的道:“你回来五个月都不曾到我这儿一趟,今天若不是你父亲出了事,恐怕咱们伯侄之间还不能碰面嘛!”

偌大的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的沉闷,甚至比外面黑暗的天空更灰沉,她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来,看着那宽大昂贵办公桌里面坐着的如冷酷帝王般的大伯静思一秒:“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父亲的事情您能答应。”

“答应倒是能答应,不过,我对你们两个都有要求。”他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虽然是养子,但是却也是唯一的儿子。

何凡当下就知道这要求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却还是一口答应:“没问题!”

何醉吃惊的抬头看他,没想到他这样答应,她大伯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从来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

这一场下来他想要的对他们都将是不公平的,对她不公平也就罢了,她是为了她父亲,但是他呢?

纵然知道他对自己的那份情,此刻,她却是不愿意的。

“没问题?那么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办葬礼。”

何醉吃惊的抬起头,不办葬礼?

“你爸爸是我兄弟,他要葬在哪里我很清楚,但是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对我们何家来说是怎样的讽刺你不该不知道?”何耀的眼神沉沉的有一股不容违背的霸气,那是经过多少年在商场上混出来的痕迹,是怎么都无法抹掉的凉薄。

兄妹俩从他办公室出去的时候何醉抬起头:“刚刚你为什么说没问题?”

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牵起:“对你,我能做的并不多!”

他低低的,温暖的声音,虽然带着淡淡的忧伤,她却莫名的心里又一阵热,眼眶就一下子湿了。

什么都没得再说,或者这一生注定相欠,她又伸手搂着他的腰到他怀里:“哥,谢谢你!”

纵然谢谢那么多余,但是还是要说这句话。

“让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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