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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一妻当关-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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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也不应该在一个多月之内失守,不过是因为那些个许多年不曾经略过战事的守备军,一听说是那位“阎王爷”反了,哪里还站得住,在益州寒禄城被毫不费力的击破之后,不少城池的守备就直接投降了。

崔州接壤西域诸国,原本那里早已被平定,常年都有守军驻守,在卢缜北上之后也没有出乱子,将军杜齐放有先见之明地直接副将到了压边各城,如有守将投降或是弃城而逃,办事杀无赦,这才没有让益州发生的事情在崔州重演,且抚州燕州效仿,又是连年战事肆虐之地,足以阻挡住大光明王南下的脚步。

这些事情发生在千里之外,即便英帝对于益州守将勃然大怒,满朝言官指责那帮贪生怕死无用之辈,也改变不了朝廷已经陷入无边战火,叛军五笔强大的事实。

而妣时此刻的千秋已经第三次同江阴公主说起了户部的事情。

“必要之时,也许能弄到战马。”千秋说道,这听起来似是有点像发战争财,她所言是指通过安如璧那条线向西域进口战马。

江阴公主曾避忌此话题两次,到了这次却没有完全避开,只笑笑道:“你如此上心这件事情,本宫听闻你与那位大光明王世子关系匪浅,就不怕陛下心怀疑虑怪罪下来?”

“前程往事早作飞灰·既然与陛下为敌,千秋怎么能同叛军威武。”千秋坚定表明立场,“千秋所求不过是……叶臻的项上人头而已,能为此出一份力·值得。”

江阴公主哈哈大笑起来,她倒是不知道千秋小小年纪同那位传闻中的杀人狂魔叶臻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千秋若是所言是真,如今之计,却是需要大量战马。

“听说卢缜前不久受了重伤,要想让陛下收回命令,最好的办法不过是释兵权·卢缜手中可是握了西南二十万兵力啊,他在西南这么多年,就算是暂时离开了西南,也能对其遥遥控制,比如此次杜齐放所为,就非陛下授意,而是某些人刻意为之,这让陛下如何放心让卢缜回来?”

那是执念啊……千秋心中不得不叹了一口气·她原本是局外之人,如今都已经入局,更何况像是卢缜·就算是口中不说,也不会完全放下当年肃王之仇,怎么肯就此离开那个位子,离开了,就等于他完全心死。//她之前不曾深究,卢缜心中对肃王之仇,远远比她想得要在意的多,当初陈白露所言及的,必然是想要让阮胥飞在英帝与叶臻的博弈中渔翁得利,而阮胥飞想法且不说·卢缜是必然站在陈白露一边,他所做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阮胥飞日后做了打算。

如此一来,千秋更加难以启齿阮胥飞当日对威仪将军府所做的事情,那事情间接的算是卢缜默许了?也许他和定慧公主之间有什么约定,她不得而知·但是回想她当晚经历的事情,千秋就不能平静接受所有的事实,她没有雄图大业称霸天下的野心,最多不过保全家宅富裕半生的狭隘思想,用少部分人的性命来换取大部分人的夙愿固然称得上上策,然那小部分人中的意愿就完全不需要顾及了吗?

就好比珍珠公主身边的那两个陪嫁丫鬟,就好比威仪将军府中的数十条人命,人心是不能一次一次用来赌博的。

到了现在,千秋稍稍有些理解蓝于沧当日所言英帝的做法了,是不是陷入得越深,想要得到的越多,就要舍弃得越多?

那么,到了最后还剩下什么?千秋不知道,所以她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环境下挽救,她顾不了太多人,她能顾及的只是那么一小撮人而已。

第三次,江阴公主沉吟了半响,点了点头道:“好,本宫会考虑你的提议,不过你也该清楚,朝廷还没有到需要从商人手中购买战马的时刻。”

千秋满意而笑,她相信那个时候很快就会到来,在四家并不齐心效力于英帝的时候,英帝能直接调任的人其实十分至少,且又要大笔的钱财来驱动那些人为其效力,户部必然受累,到时候国库一空虚,就是她的机会。

再也没有比让帝王欠钱更好的机会了。

千秋心情烦躁,便踱步到了曾娴的院子里下棋,曾娴表情依旧宁静闲适,仿佛世事变迁不能影响她分毫,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片火红的枫叶缓缓飘落在黑白棋盘上,她手执白子好一会儿,曾娴道:“举棋不定,是有忧愁之事吗?”

千秋苦笑两声,道:“自暮春以来,没有烦心事情的时候少之又少。”

千秋说着,便在刚才犹豫的两个地方之间选了一个下。曾娴摇头,想给千秋反悔的机会,却是想起千秋是那种就算是输得一败涂地也不会悔棋的人,便没有多此一举。

“你是在强迫自己快些长大吗?”曾娴语声虽然柔和,言辞却是一针见血。

千秋一愣,正如曾娴所说,她很糟开始就在做着不符合年纪的事情了,这么多年来早已习惯了,她是家里辈分最小的人,却一直在扮演着家长的角色。

千秋扔了棋子,笑着推说道:“不下了,我早该决定不下棋才是对的,每一次下棋都是给自己找闷气才是。”和楼碧是输,和曾娴也是输,就算赢了卢音稀,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之后要出去吗?”曾娴随口问了一声,却是见千秋点头,不禁又道,“今天真不是一个出门的好时间。”

一旁的冯矣听了,不禁皱了皱眉,看向曾娴的眼色有一丝古怪。

千秋只当曾娴说的是即将要下雨的事情,并不在意,站起身来便告辞了,出了院落,却是听冯矣道:“之前我便由这种感受,这位曾娴姑娘并非一个普通女子啊。”

能被冯矣说不普通的人,那真的不是普通人了,千秋道:“是个心境超脱的女人。”

冯矣露齿而笑,道:“岂止是心境超脱,应该说是一个术士了。”

千秋听闻“术士”两字愣了一愣,冯矣是道教一元派的人,她并不想死烈日皇朝本土人,所以对道教并无排斥之意,反而对于巫教看不惯一些。这术士是道教众人称呼此类研修天地之道的修士的称谓。

千秋同曾娴认识许多年,却不知道曾娴会和术士搭上边。

“怎么说?”千秋了解冯矣的底细,所以不会将之当作一个小孩子的戏言。

冯矣道:“不过东家你不必挂心,我看她在这院内还是有好处的,她应该是观象识气之人,普通人通常称为算命的。”

算命的?千秋只想得出那种拿着布帛在街头摆摊子的老头子,却想象不出曾娴是这样一个人,那她刚才的那句话是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她今日里要见的人乃是碧落斋的一员大客户而已,从她这里订购了大量的香水茶叶,而对方似是想要进一步洽谈关于琉璃器材的事情,安如璧不在京中,她才代劳。

冯矣笑着道:“不过不管是什么人,有我跟着东家你,你便放心好了。”

千秋想起国师烈光从昆仑山返还的事情,不禁想蓝于沧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才是,那位国师烈光她还不曾见过,是将巫教推向正统宗教地位的人,应该是位了不得的人吧?

而她现在收留的冯家两兄弟可就是道教一元派的人,是否应该小心谨慎一些呢?

千秋如此想着,从轿子里出来的时候,天空便飘起了清凌凌的雨丝,小黛替千秋撑着伞,冯矣跟在后头,千秋抬头,这地方是对方选的,距离荷花台不远的雅轩居,只不过到了九月荷花早已凋谢便是了。

雅轩居高大的建筑一半矗立在水中,在细密的秋雨的笼罩之下,像是披了一件轻飘飘的纱衣,半醉小寐着。

到了约定的地点,千秋拂开门帘,忽听一声铮然琵琶之音,笼在紫纱帐之后的男子微微抬起细长的眼眸,那双眼睛在看清楚千秋的那一刹那,漾开一个笑容,道:“果然是等来了一位佳人啊,请坐。”

若是不知道碧落斋底细的生客,对于千秋这样年轻的女子过来洽谈,最一开始基本上都是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态度,千秋见惯了那样的情况,如今却是见到如此坦然便接受她的人,不禁皱了皱眉。

那男子肤色偏黑,同时下奉昌城贵公子所倡导的美学完全不同,那双细长的狼眼微微泛着幽芒,千秋怎么看都觉得他那怀带着特殊笑意的眼神都是看待着猎物的眼神。

不过做惯了猎物的千秋,也向来喜欢反手让猎人变成猎物。纟305良月 306怨恨的资格

男子身着一身黑蓝色的连裳,将发丝悉数都笼在了高高的里头,只留下耳畔两屡发丝,他将琵琶停了下来,放在一边,站起身来…其人年约二十三四,身形高大健美,千秋目测约有一米八以上,无形间便给人以不小压力。

“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虽然知道对方商行所属,却不知道此人名姓。

那人微微一笑,道:“良月。”

千秋入座,良月给千秋斟茶,千秋辞谢道:“良公子不必客气,今日里不是一个好天气,不如我们迅速切入正题吧。”

良月看了看外间的天色,并不认同,道:“小雨不是更有情趣吗?卢姑娘既然能够做那些生意,怎么也不会是一个俗人吧?”

千秋还是第一次听人称呼自己叫做“卢姑娘”,不禁一笑,道:“让良公子失望了。”

良月轻嗅茶香,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道:“我有好些年不曾这样子享受了,连坐下来喝一杯茶的机会也不多。”

千秋随口附和道:“贵人事忙,不过切莫因为钱财而忘记了小憩才是。”

良月点头认同千秋所言,喝了一口茶,道:“素闻碧落斋的茶乃是烈日皇朝最好的茶,不知道是真是假。”

“传言多是夸大其词,但是碧落斋的茶必然能够排的上名号,良公子不会后悔购买的。”

良月端着茶杯端详了一会儿茶水,似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那双狼眼便在千秋脸上打转,道:“恕我冒昧,卢姑娘今年几何?”

“入冬之后也不过是十四。”

良月“啊”了一声,不过并无多少惊讶的模样,似是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心中所想,千秋一时间无法摸透此人的心思·只用手势在背后对冯矣比划了一下,意思让他见机行事,不要生出事端来。

冯矣一直保持着那眯着眼睛的笑容模样,余光见千秋手势·心中好笑,不过并没有即刻提醒千秋什么。

终于话题切入到了正经的商贸问题,果然是一名大客户,第一次合作就订购了如此多的货物,让已经赚了万贯家财的千秋也有些吃惊,不过她不会嫌弃钱多,此然乐得对方买得越多越好·当然在钱财一途上要严格把关。

直至生意谈成,也没有出现什么叉子,十秋便将出门时候曾娴所说的话语放到了一边没有多做理会。

“良公子是哪里人?”

“平洲人士。”良月对答道。

千秋心道怪不得此人口音听着有些特殊,醇厚中带着一点夷人的腔调,果然富在民间。

千秋的好奇心也到此为止,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么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是大客户,那以后合作的机会应该还有的是。

于是千秋起身告辞·良月也起身相送,千秋再一次感到了那一股莫名的压力,余光瞥到最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拿着的那一把琵琶·良月观千秋面色,道:“卢姑娘对琵琶有兴趣吗?送给你吧。”

千秋一滞,良月却越发热情,将琵琶塞到了小黛的怀中,小黛一脸难色,千秋犹豫了一下,谢过良月,就此出了雅轩居。

待千秋走得远了,良月轻倚在窗台上,看着一行人的身影·道:“啊呀呀,果然是一位还未长开的少女啊。”

刚刚进门的中年男子谄媚道:“少主见了那位元昌县主感觉如何?”

良月沉吟了半响,道:“长得不算难看。”他说完却是笑了起来,脑海中还残留着千秋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留意着他的帽子的模样,真是好笑。

中年人一看原本房中所在的琵琶却是不见了踪影,只听良月道:“那个啊·已经送给那小丫头了。”

他说着将残留着已经冷却了的茶都喝了个干净,道:“听说这茶也是碧落斋的,虽然此次最主要的不是为了这个茶,不过这东西也确实不错,中土如此奢侈,让我辈艳羡啊。”

中年人尴尬笑了一下,良月挥手让他不需要在意,道:“啊,你不用往心里去,你帮我良多,我这话不是针对你的。我带着大量的钱财入关,你可有物色到可以收买的人?”

中葬人抱拳道:“是有不少,不过都不是能够左右局势的人。”

良月道:“不要小看蚂蚁啊,中土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吗?”他托着腮看了一会儿秋雨,眯起那一对狼眼儿,再看案上中年人送来的画卷中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千秋猛地打了一个哈欠,小黛着急问千秋是否感冒了,千秋摆了摆手说并不碍事,问冯矣有什么不对劲没有。

冯矣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道:“要说不对劲啊,那个叫什么良月的人本身就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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