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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和尚的白粥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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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缘师父想了想,回答戒嗔说:“刚才在超市的情形你还记得吗?我们一眼望去,超市里堆放着许多商品,有我们现在想要的,也有我们想要但不是急需的,还有一些是我们不可能需要的。

“我们不应该因为超市里有我们不要的东西而拒绝整个超市,只要我们有自己的判断力,就可以从众多商品中拿走我们所需的。

“读书其实也是一样,我们阅读的书籍的内容必定是混杂的,圣贤或名家的著作中并不一定都是绝对的真理,而通俗小说中也并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读书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见解,我们大可不必摈弃和怀疑一切,也不必绝对地盲从和信任。带着疑问心和求知心去博览群书,在思考中把我们想要的知识融合,这才是读书的正道。”

处世有时也是同样的道理。

第25个 戒傲的“神父”好友

其实在中国,和尚的人数也不少,只是相对于庞大的中国人口数来说,比例就显得很小了。也就是因为比例小,所以才让和尚这个群体显得神秘了。

出家人和在家人有多大区别呢?其实区别很小。九华山上的一个师兄曾经在我们的QQ群里说过,如果戒嗔穿着普通的衣服去大街上走,那么十个人中会有九个人以为戒嗔是个秃子,只有一个会怀疑戒嗔是和尚,而且他还极有可能认为戒嗔是在大街上塞护身符骗取钱财的假和尚。

戒嗔的师弟戒傲平时会上网聊天,而且还认识了一些聊得很投机的网友,只是戒傲很少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除非是个别特别要好的网友。在网络上谁也看不到我们标志性的光头,当然更不会有人猜出我们的身份。

有一天,戒傲忽然神神秘秘地跑来说,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神父。寺里人都大感兴趣,因为我们和他们虽然有着不同信仰,可神父的身份,也足够让人好奇的了。

大伙七嘴八舌地问着戒傲各种问题,比如神父网友是否和我们一样吃素,以及生活习惯是否和我们一样等等。

戒傲只是说:“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很多细节都不知道。”

戒尘问:“他们是不是也要和我们一样经常剃头?”

戒傲说:“他们不要。”

戒尘便不再言语了,看得出来他很羡慕。

虽然大家觉得不方便出门去见戒傲的这位朋友,不过大家还是建议戒傲,如果有机会可以邀请他来寺里坐坐。

那以后戒傲和神父网友所聊的话题也变了,戒傲常常会说起茅山的瀑布、山泉、竹林以及清香的野茶,还把戒嗔写的几篇描写茅山风景的文章发了过去。

终于有一天,神父朋友对戒傲说:“真有那么美吗?如果有机缘,真想去看看。”

戒傲便发出邀请,“你来的话,我会请你吃山里的美味和品尝野茶。”

对方听了很是动心。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戒傲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神父朋友打来的,他说正好在附近办事,想来看看戒傲。戒傲开心不已,急忙在电话里向他说明了来我们寺的路线。

对方又追问了好几遍:“你真的在天明寺生活吗?”

戒傲说:“当然。”

对于神父朋友的到来大家都很兴奋,不过大家也商量了,等会儿一人问一个问题就好了,至于有关信仰的问题就不要问了,省得戒傲的神父朋友为难。

过了几个小时,戒傲的朋友出现在了天明寺的门口,只是他的打扮和我们想象中完全不同,不是电视里见过的黑色长袍,而是一身西装。

他和戒傲在寺门外对望了半天。

他对戒傲说:“原来你真是和尚呀?”

而戒傲却说:“原来你不是神父呀?”

戒傲的朋友不好意思地说:“那天你在QQ上说你是和尚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就随口说自己是神父了。早知道我说自己是超级塞亚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有误会了。”

戒傲笑出声来,拉着朋友在众人有些失望的眼神里进了寺里。

说起来,我们的是非观有时候挺奇怪的,就像戒傲坚信朋友是神父,而他的好友却完全不相信戒傲是和尚一样,不可思议的事物往往是真的,而那些我们一直以为是无瑕的反而是赝品。

只是无论是真是假,清香的野茶和山里的美味还是要奉上的。

第26个 米和小红

常有施主会夸赞天明寺周边的环境,他们觉得这里山灵木秀,有鸟鸣,有犬吠,有流水,有香茶,还时有佛音绕梁而过,虽没有与世隔绝,但也算半隐于世外,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还有施主则一直念叨着,如果能住到茅山里,那才是真正的生活吧。

其实山里的生活也有诸多不便的地方,比如我们就不太可能像淼镇里的居民那样,每天早晨花十几二十分钟就可以在市场逛上一逛,然后采购一些食品回家。所以,几乎每次我们去淼镇的时候,都会顺便带些食物回山上。

有一次戒嗔和戒傲去镇上办事,返回的时候准备去米店采购一些大米,就在快到米店的地方遇见了淼镇的童奶奶,她正一边走一边四下寻找着什么。

戒嗔和戒傲走上前去,童奶奶见面就问:“你们看到我家的小红了吗?”

戒嗔急忙摇摇头,童奶奶所说的小红其实是她养的一只鸡,因为尾巴上长了一根长长的红色羽毛,所以童奶奶给它起名字叫小红。我们还曾经开玩笑说童奶奶家养的小红尾巴那么长,一点都不像家养的鸡,说不定是没有进化好的野鸡。

戒嗔和戒傲一起帮着童奶奶找小红,可找了半天连影子也没有见到。童奶奶觉得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便建议我们先去买米,她一个人再找一会儿。

此时天色已晚,再不赶回寺里怕是要迟了,只可惜没有帮到童奶奶的忙,戒嗔和戒傲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告别了童奶奶,去米店买米去了。

两人很快就买完了米,然后一路加紧往寺里赶。戒傲说:“说不定童奶奶的鸡是被人偷了,未必是丢了。”

戒嗔轻轻叹口气,心中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和戒傲一路聊着,忽然发现戒傲的米袋子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他背着的米袋子竟然破了一个小洞,两人只顾着聊天所以忽略了。戒傲赶快取下袋子,用手把破洞处抓牢,又转过头看看,只见路上已经撒了不少白米。戒傲正在可惜被浪费了的白米,却看到远处有几只鸡顺着遗失的白米一路吃了过来,再定睛一看,里面居然有童奶奶家里遗失的那只小红。

戒嗔伸手一把把小红抓住,送回去给正在着急的童奶奶。童奶奶一个劲儿地感谢戒嗔,不停地说“辛苦了”。其实戒嗔觉得并不算太辛苦,因为抓住小红并不困难,小红和戒言一样,有食物的时候便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所以戒嗔完全没有费心思就抓住了它。

有时候戒嗔会想,好东西其实在任何地方都会发挥它的作用的,就像我们买的白米一样,它可以是我们的食物,而它撒在路上后,却帮童奶奶找到了小红。即便没有以上的两种作用,撒在土地上的白米,最后也会成为蚂蚁的食物,那它同样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所以说,当我们换个心态去看待自己丢失或没有得到的好东西,或许就可以没有遗憾了,因为我们偶尔的遗失,或许就能成就别人的欢乐。

第27个 幽默的主持人

有一天中午,戒嗔经过佛堂的时候,见到戒痴和戒尘坐在小板凳上,两个人低着头凑在一起,正在说话。戒嗔走到他们身边,看到两人手中拿着一张纸,好像正在研究什么。戒痴回头看到戒嗔,把手中的纸递了过来,然后对戒嗔说:“师兄你看,是进香的客人留下的。”

戒嗔翻看着那张纸,那是一张印刷很粗糙的宣传单,上面的内容是说,在周六的那天下午,淼镇上会有一家剧团来演出。

戒痴对戒嗔说:“到了周六,你和戒傲师兄带我们一起去吧。我们要是自己去,师父一定不许。”

戒嗔轻轻地点点头,接过那张纸,去找智缘师父商量。师父说:“那你就和戒傲带着他们俩去吧,注意安全,人若太多,就不要进去了。”

戒嗔把师父的话转告给两个小和尚,他们忍不住欢呼起来。

戒嗔带着那张宣传单去找戒傲,告诉他一起去看演出的消息。戒傲疑惑地接过宣传单,翻来覆去地看着,忽然兴奋地说:“这个剧团的演出我们俩一起去看过。”

戒嗔有些吃惊,戒傲指着宣传单上的一个人名说:“十年前,你刚上山不久,那天这个剧团来镇上演出,当时是智恒师父带着我们俩一起去看演出的。我记得这个人,他是个主持人,打扮得很古怪很好笑。”

戒嗔盯着宣传单看,对那个名字已经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戒傲的记性一直很好,他所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戒傲有些兴奋地回忆着那天的事情。在戒傲的描绘下,戒嗔记忆中模糊的片段渐渐清晰了,脑中渐渐地出现了那位主持人的形象。

戒嗔突然拍手道:“我想起来了,是你笑得很大声,最后搞得全场人都只顾看你,忘了看戏的那次对吧?”

戒傲一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很大声吧,只是笑得比较好听,所以受到了关注嘛。”

戒嗔被戒傲的辩解逗得直乐。记起十年前那次看演出,戒傲笑得前仰后合,本来全场观众都在笑,只是因为戒傲穿着僧袍,所以特别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以至于后来周围观众都盯着我们看。智恒师父紧张得一头汗,不断地小声叮嘱道:“持重,持重。”

那个周六,戒嗔和戒傲陪着戒痴、戒尘去了镇上,早早地到了演出地点。开演后,主持人出场了,远远望去依然是十年前的样貌,脸上画得花花绿绿,动作夸张,言谈风趣。节目比十年前丰富了很多,观众们情绪高涨,台下不停地有人喝彩。戒痴和戒尘两人被逗得哈哈大笑,特别是戒痴,不一会儿就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周围的几位大婶被他古怪的笑声吸引,时不时地转过头望着戒痴。

每次戒痴大笑的时候,戒嗔总是忍不住轻轻地抓着他的肩膀说:“小声点,小声点。”

戒嗔又转过头看看戒傲,戒傲正扶着戒尘微笑着看着剧场中央,已经完全不是那个十年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小和尚了。

十年,我们从少年变成了青年,曾经的大笑变成了微笑,曾经的诉说变成了倾听。

可当我们不再肆无忌惮大笑的时候,是一种成长,也是一种遗憾吧?

第28个 花种

淼镇的施主们会有一些习俗,比如家家户户都喜欢在自己家的院子外围种上一些花草,等到花开的季节,我们行走在淼镇里,会有阵阵花香传来,顾盼两旁,各色鲜花盛开,风景独特。我们生活在其中的人,早已习惯,而那些初来乍到的施主却常常惊喜于这种习俗。

天明寺里有不少智缘师父养的花,淼镇上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当镇上的施主们家里养的花枯萎了时,相熟的施主便会向我们讨要一些花种。

有时候在淼镇里经过,戒傲会指着某些施主家的花说,戒嗔你看,那是我们寺里的花种种出来的。

天明寺院外面的院墙边,也种了一些花,花种是戒傲有次从邻镇的一位施主家里要来的。

这种花也不是特别香,它的叶片很小,花的颜色有些特别,是一种细碎的蓝紫色的花。如果把花放在花架上,也并不是特别突出,可是种在围墙外的位置,就很显眼,从山下过来的施主们,远远地便能看到这种点缀在绿叶中的小蓝花。

很多施主都向我们索要过这种花的花种,只是还是第一年种,也没有结过花种。

我把向我们索要过花种的施主姓名全部告诉戒傲,让他帮我们记着,以备来年有花种的时候,送去给他们。

索要花种的施主们中有位姓郑的年轻女施主,郑施主对花种特别关注,几乎每次来寺里都要问问花种是否有了。有时我会笑郑施主太性急,并且每次都告诉她,花开有季节,没有那么快结种,我也已经把郑施主的名字告诉戒傲了,戒傲师弟的记性特别好,一定不会忘记给她留花种的。

郑施主除了关注花种以外,还很喜欢戒言,每次来都会给戒言带点吃的来,所以,戒言时常在郑施主腿上蹭来蹭去的。郑施主有时候开玩笑说,等到她种的花开花后一定要给戒言洗个花瓣澡。我忍不住笑,想到戒言毛茸茸的身体,泡在花瓣里挣扎,一定很可笑。

过了几个月,蓝色花终于开了,我把花种分成几个小包,和其他花种存放在一起,那些索要花种的施主们来的时候,一人给上一小包,其中也包括郑施主。

那段时间,郑施主一连很长时间没有来天明寺,有次来寺里的时候她忽然说,上次拿回去的花种可能是错的,种出来的并不是蓝花,而是另一种黄色的花。

估计郑施主那天拿花种的时候,被跳过来的戒言碰掉了手中的花种,结果便拿错了。

经过淼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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