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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逆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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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仍就是爱国的,只是当时憋不住,要上‘一号’。”

各界人士对李老评论不一,有的说他左,有的说他右。对此,李老淡淡一笑……

有一次,在王府饭店,四位英国教授请李老吃饭。席间,突然一个女教授问道:“李先生,最近北美的报纸又在点你的名字,有人说李先生左,有人说李先生右,请问李教授你自己怎么看?”李老稍作思考,当即拿起一个高脚杯放在桌上,又拿起一个小酒盅:“本人就是这个小酒盅,位居当中。您便是这只高脚杯,在我的左边。您以左为正,便以正为右;阁下又到了我的右边,以右为正,便以正为左。这么多年来我的立场始终没有变,变的仅仅是议论者的视角。”饭后,当这位女教授送李老上车时,拉着李老的手:“李先生,你今天给我上了一堂共产党的政治课,以左为正,便以正为右;以右为正,便以正为左,我是您的好学生。”

“学生是我师,我是学生友!”他笑道

李老在清华园第八次演讲时,对清华学子们说:“今天本人给大家做报告,你们吃什么我就做什么。”一个研究生当即说:“李教授,就给我们讲讲《泰坦尼克号》吧。”那次报告会上李老既不讲电影,也不讲艺术,更不是与大家漫谈《泰坦尼克号》中的浪漫故事,他讲的是思维与观念。美国人小投入,大效应,此举嫌了6。5亿美元,并且把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演绎得出神入化,所以说,从艺术的角度来讲《泰坦尼克号》是非商品而具商品特色的艺术;是非生产而具生产环节的艺术;是非经济而具经济理论的艺术。

思维与观念是区别个人本质不同的基本指标。对于泰坦尼克号,如果是一位画家,想从中获取一丝灵感,完成自己的佳作;如果是北大的考古学教授,一定想带着自己的学生从铁达尼号残骸中捞取一些宝贵的文物;如果是一位年青婧丽的小姐,一定希望拾到“海洋之星”,置于自己胸前。在这次演讲中李老例举了一个精典的例子,有一间酒吧里,德国人、法国人、英国人、中国人和美国人在一起研究酒文化,有的歌颂伏尔加、白兰地,有的赞颂威士忌,中国人当然是歌颂茅台酒。当时美国人无酒可赞,因为美国的历史仅有二百多年,根本谈不上酒文化。于是,美国人便把几种酒倒在一起搅拌,便说这是美国式的鸡尾酒。报告厅内顿时撑声雷动,李老将脸一沉“真没劲,把酒对到一起算什么本事,有什么伟大,伟大的中华民族是龙的传人,几千年前,伟大的中华民族就创造了龙,龙的前爪是在雄鹰的爪,后爪是寿龟的爪,牛的眼,鹿的角,鱼的鳞,蛇的身,鳄鱼的嘴,这才是真正的伟大!”话音未落,掌声四起,经久不绝。“对了,这次你们鼓对了!”李老笑道。

友谊之花与爱情明珠

李老不仅是一位演讲家、老教授,而且还是青年人倾吐心声的好朋友。一位小女孩从十六岁便开始谈恋爱了,由于她幼弱不知,经不起情感的波澜,便找到了李老,诉说心中的若闷。李老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当爱情之舟前进一步,学习与事业之舟往往倒退两步。”小姑娘如获至宝,立即将李老的话回赠给了自己的男友,并约他六年以后再见。

一位师范院校的男生向李老倾诉:“中学时,我学习刻苦,考上了大学。进入大学后,我感觉自己变坏了,一会儿爱上了小王,一会儿又爱上了小张。”李老回赠一句,“艳丽的友谊之花可以开遍四野,奉献给无垠的大地,而爱情有如一颗明珠,不可分做两半!”

从教育实践到教育科学,再到教育艺术

人创造了伟大的教育艺术,伟大的教育艺术又创造了肯于欣赏艺术的人。欣赏的能力在于塑造美好的灵魂,用灵魂去品味,去倾听。人要具有教育艺术,就必先具备演讲口才。教育是实践,上升是科学,再上升便是伟大的教育艺术。李老清醒的认识到中国缺少的不是教育实践者,也不是教育科学家,而是教育艺术家。

四十年前,美国发展领先的武器有两样,其一是黄金,其二便是舌头;八十年代美国的第一战略武器是美元,第二战略武器是电脑,第三战略武器便是演讲。发达国家的昨天和今天便是我们的明天,明天之行备于今日。李老一针见血的指出:“现在的教育工作者,一肚子学问倒不出来,不善表达。第一次倒不出来,人家承认你是饺子;第二次道不出来,人家还承认你是饺子;第三次别人便怀疑你是片儿汤了。”

我们就是那些遍身棘刺的仙人掌

要提高学生的素质,就先要提高老师的素质;要提高老师的素质,就要提高校领导的素质。李老决心在社区里开办家长学校和老年学校,颇有趣味的说:“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如同那仙人掌,扎在泥土中,又肥又厚,又不漂亮,浑身长满硬刺,你们就是我们肩上的谢爪兰,艳丽而夺目。党中央和我们这些七八十岁的人就如同火车头、第一节车厢,五六十岁的人是第二节车厢,你们是第三、第四节车厢,这样的话孩子们就是未尾的几节车厢。如果我们这些老家伙和党中央领路领对了,那后边的人很容易便成功了,如果我们走错了路,成了周作人,孩子们不也很可能成了汉奸,哈哈……”

不是演讲家的人,作了3600多次演讲。

不是作家的人,编著了100多种图书。

不是书法家的人,写了两万多幅条幅。

不是诗人的人,写了两千多首诗。

这里映射着什么,蕴含着什么?事如人之所为,有所为则进,无所为则退,进则为“大家”,退则为“尘俗”,此人之道也。李老将自己的一生划分为三个一万天,第一个一万天大约在二十六七岁之前,是汲取、蕴育的阶段;第二个一万天大约是到五十五岁左右,是释放光与热,泽爱生命的阶段;第三个一万天大约到八十岁左右,李老要著成四本书,将毕生的体悟与所得献给当代的青年人。一本书写一百位亲身接触过的真正的名人;一本书写一百处壮美的景观;一本书写一百种悟人、醒人、启人的艺术。

“山阻石拦大江毕竟东流去,雪辱霜欺梅花依久向阳开!”只待李老耄耋之年,壮志愁,恩泽至,展明朝,更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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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杰——以生命的底蕴提升你的逆商

何谓厚积薄发?何谓厚德载物?哪个又叫龙马精神?尽在李老!

在这里我只谈及了李老辉煌、深邃、雅致的一面,但在他75年的人生历程中,没有年少时工、农、商、学、兵的那段经历的跌宕,便没有他晚年的这份多姿;没有他夕日边访名家的阅历,便没有他今日的这份绮丽!

李老以他毕生的经历告戒我们:只有先在逆境中仰观苍穹,伏察品类,而后才能游目骋怀,驾凌云,书壮志!

第十二章 从清华园到商海驰骋(1)

——访北京跨世纪成功成才研究中心主任周士渊

他曾上吊轻生,吞食硫酸,也曾执教清华,激昂文字;他曾纵横商海,业绩斐然;也曾演讲主持,爱心四溢。火遍神州的女子形象设计、婷美内衣、美福乐减肥茶与英姿带,在人们的眼中似乎只与女性和儿童有关,而有谁又会想到,这些产品也曾与一位风度翩翩,茫茫商海,他讲过课,作过编辑、主持人、总经理以及跨国公司亚洲批发商会的秘书长。

在无尽的爱中成长

1946年出生的周士渊自幼就备受家人的溺爱。

读书时代,周士渊一直是顺风顺水,并于高中毕业当年一气考取了清华大学。毕业分配时,在很多毕业生及教授被下放到农场改造的时代背景下,周士渊幸运地被分配到学校里的汽车厂总装车间做了一名光荣的工人。

或许是太顺了,这样的成长经历同时为他埋下了心理脆弱的隐患。一件小小的突发性事件,竟然改变了周士渊的一生。

一天,组里的一位领导对他说:“小周,我们‘五月筹备小组’正筹备游行,你和不和我们一起去?”他不假思索地顺嘴回答:”你是我的老上级,你叫我去我就去!”正好,旁边一位女同志无意中说了一句:“小周,你怎么吹吹拍拍的。”说者虽无意,听者可有心,周士渊平时最讨厌吹捧的人,加上他的本意也并非如此,年轻的他便与女同志争执起来,事后也是闷闷不乐。

一波刚来,一波又起。那件事过后,周士渊突然莫名其妙地觉得肚子难受,便怀疑自己是患了肝炎;晚上突然睡不着觉,便怀疑自己大脑神经衰弱;看书突然看不进去,便怀疑自己大脑有问题;政治学习时发言吞吞吐吐,就怀疑思想不上进。接下来便是每日的自责,骂自己业务不行,思想不行,身体不好……学生时代名列前茅的他,怎能容忍自己这副样子,对这唐突而又陌生的社会感到茫然无措。心的逃避,心的消极,心的自责终于导致心的毁灭。

就在1971年的一天夜里,周士渊在床上辗转难眠,在精神的极度自虐中,他选择了死亡,当时他只有25岁,他留下一张纸条:我陷入了重重的矛盾之中,我无法挣扎,我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培养,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他三次上吊,撞过墙,吞过沙子,见自己还是死不了,便索性又抓起一瓶试液,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便喝了下去,事后才知道那是一瓶98%的浓硫酸,这极至的悲绝,彻骨的自虐最终使他昏了过去。尽管后来大家及时发现,他还是被切除了十分之七的胃,气管也被切开了,食道呈黑色粉沫状,全部溃烂。不仅外表血肉模糊、伤痕累累,许多内脏器官也被严重破坏。

但是,大家无尽的爱使周士渊重新获得了新生。昏迷数日之后,周士渊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他所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主治医生齐国英大夫对他说的:“小周,大家都说你很坚强!”周士渊惊异于自己的耳朵,心想:自己是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坚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校里的同事来了;院里的医生、护士来了;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来了……大家没有半句埋怨,默默地爱护他,鼓励他,陪伴他。心的醒觉让他顿悟生命的可贵!

正当周士渊弥流之际,一位美丽善良的回族姑娘走进了他的视线。在生命的底谷中,有了这份爱的支撑,使周士渊对生活信心百倍,也陪伴着年轻的周士渊渡过了生命中最艰难的岁月。

虽然,周士渊在无尽的爱中疗伤,但住院两三年,胃切了十分之七,到以后仍然全休了四五年才逐渐愈合。在接下来的十年时间,他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工作,由于各种原因,他除了清华大学教学外,还从事治理黄河的课题研究工作。这十年,正是事业的黄金时期,他却只能在病痛中挨过,在挨过后奋起直追。

还记得当98%的浓硫酸几乎置于他于九死一生境地时,许多人认为周士渊即使侥幸活下来,也会变成残废;即便不残废一生,也肯定是个药罐子。这时,一位老同学来信鼓励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将来依旧是一张白纸,可以重新写,重新画。于是,周士渊有了一个想法,对自己的这段经历要有所总结,有所感悟,然后把这些东西写出来,去鼓舞他人。但他毕竟学了这么多年的工科,对文学写作知之甚少,这让他很为难。

一天清晨,周士渊照例来到朱自清先生笔下的荷塘边晨练,一位老奶奶悄然走到他身边,看他做着各种晨练的动作,便请周士渊教他,周士渊当然非常热情。后来才有人告诉周士渊:“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她可是朱自清的夫人。”后来,每天清晨,这一老一少都在这里晨练。当老人了解到周士渊的情况后,便告诉他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至今仍旧烙印在周士渊的心中。随后的日子,周士渊一有空儿,便去与朱奶奶促膝谈心,老人的鼓励也坚定了他弃工从文的决心。

那时,正值清华大学70周年的校庆征文,周士渊就顺便把自己与朱奶奶邂逅相遇以及老人激励自己的故事写成文章投了稿,没想到竟获得了一等奖,同时还在《浙江青年文学》上发表了。这对于在文学方面懵懂渴求的周士渊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鼓励。

从此,他开始弃工从文,调到了校长办公室,担任《清华校友录》杂志的编辑、记者、遍访清华名流人士,积累了深厚的文学底蕴。不仅如此,周士渊还坚持去北京大学文学系旁听了整整五年中文、哲学、社会学等多种文科课程,未名湖畔五个寒暑如一日,从未间断。

也许只有在生命的废墟上站起来的人才最懂得生命的可贵,才最明了拼搏进取的真谛。1990年他毅然离开了陪伴他近三十年人生旅途的清华园,转身跳入了茫茫商海!

在中央电视台做系列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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