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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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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颜色更愤怒了:“你个混蛋,有没有搞错?……诡辩!”

抹了把汗,徐丰捂着耳朵跑:“不,不,不,绝对是真的,二嫂,你说说,你说说是不是,其实我才是大功臣,大媒人啊!”

“死不要脸的东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某女恼羞成怒。

“冤枉啊媳妇儿,绝对冤枉,还有,还有,你想想啊,要不是我那风骚的一撞,咱俩能遇着么?你上哪去找你这么可爱的灰太狼老公啊?对不对?”

“你丫连灰太狼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比他强啊,媳妇儿,他连自己老婆都喂不饱,肉都没得吃……我,我可以天天让你吃肉不是?”

两个人围着餐桌转了一圈又一圈,嘴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

元素看得眼花缭乱,听得震惊不已,不由得抚额直感头晕。

他们没跑晕,倒把她看晕了。

这俩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跟俩小孩儿似的?

终于,颜色跑累了,突然反应过来的似的,停下了脚步,直接抓住那张红木餐桌的边沿,就往墙角儿推,这一下,徐丰傻眼了,眼前的障碍物已消除,对着暴乱如雷的女人,他咋办?

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二话不说,他拔腿就往包房门口跑。

反应过来的颜色,抓住一张红木椅子就往他身上砸过去,差那么一颗米距离,椅子在他的脚后腿跌落,乖乖,这要是真的砸中了徐丰的脑袋,可咋整啊?

元素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知道这丫火爆,没料到这么火爆,忍不住再次出声劝解。

“小颜子,你先消消火!好好跟他说啊!”

其实刚才徐丰说话的时候,她自己也琢磨了一回。

他的话虽丑,可还真是那么个理儿,世间之事没有因就没有果,没有关上那扇门,就打不开那扇窗,如果当初不是徐丰撞到了洛叔叔,或者说他撞到了洛叔叔没有选择逃逸,而是留下来处理了事故,支付了医疗费用,那么她就不可能为了给洛叔治病去帝宫。

如果她不去帝宫,当然也就不可能认识钱傲,就更不可能有后来的事情,不可能找到一个这么疼爱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

所以,因祸得福的是她,在这件事情里,最大的受益者也是她。

只不过就是,苦了洛叔叔和洛阳了……

不过,好赖洛叔叔的病也已经好了,不管是为了颜色,还是为了钱傲,还是为了人其实挺不错的徐丰,如果这时候再去死纠着两年前的事儿不放,对谁都没有好处。

与人宽容,与己宽容。

事情都过了两年了,普通的犯罪案件都过了追诉时效了,那这件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洛叔和洛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完了再好好补偿补偿他们,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呢?

对,就这么办。

就她这么思索的功夫,略略这么迟疑一下,就无可奈何的发现,颜色已经提着菜刀跟着徐丰的背影追了出去,苦恼地叹了一口气,她也赶紧的追了上去,真怕这姐妹儿闹出事儿来。

徐丰躲无可躲之下,只能躲进了男厕所,死死地拴上了门儿,不敢出来,而颜色则站在男厕所门口又踢又打,嘴里不停地叱喝:“徐丰,你是不是爷们儿,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还不快跟老娘滚出来,速速就死!”

元素听得满头黑线,敢情这姐妹儿以为自己在拍戏呢?

还是武侠大片,倚龙屠龙记!

可怜的徐丰躲在男厕所里无比的凄惨,眉头那个皱得像打了结,听着他媳妇儿的河东狮吼,想了想大声地嚷嚷着:“媳妇儿,我是不是爷们儿,你不是最清楚么?”

颜色被他给噎了一下,扬着眉毛凑过去再次踢男厕的门儿:“丫的,别废话,开门——滚出来!”

“嘿,我一大老爷们儿,说话算话,说不出来,我就不出来。”

元素嘴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无语。

而颜色听着他那张明显找抽的话,心里的火气儿,更是“蹭蹭蹭”地往外冒,奈何他在里,她在外,想发作都找不到出口,怒得提高了声调:“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徐疯子,你今儿死定了。”

感叹着她行事风格的彪悍,元素这会儿只能在旁边温和的劝解,可是说来说去,这小妮子就是不松口,非得让徐丰出来不可受死不可,那恼怒的样子,看上去真骇人!

但是,任凭她怎么吼,厕所里的男人再也不回答了,好半晌没了动静……

话说,徐丰躺在干嘛呢?

这位徐爷,正站在门后,额头冒着虚汗地拨着钱老二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听到钱老二的声音,他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小声地将这儿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然后叫苦连天的求助:“哥哥,哥哥也,赶紧来救命啊!”

这事儿发生得太快,他还来不及理清,更没料到他媳妇儿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真正是焦头烂额,急需SOS。

听他说完,钱老二摇头不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抻掇,“疯子,你媳妇儿说得真他妈对,亏你还是个爷们儿,竟然被个娘们儿追到男厕所躲起来,老子都替你丢人。”

呃!他也不想啊!

徐丰觉得自己多憋屈啊,捂着话筒,听着外面的母老虎发飙的暴喝声声,压低嗓子小声说:“哥哥,甭扯闲的了,你再不来,可就见不到弟弟最后一面了……”

噗哧一声,钱老二彻底笑开了,觉得这丫的哥们儿,平日里瞧着也挺机灵的啊,怎么着一遇到媳妇儿的事那智商是不变零,而是降到了负数,这座雕堡怎么就攻不下?

不过,他那媳妇儿倒也是英勇啊,竟敢提刀砍人,够横!

果然老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宝对宝,凑一堆就是俩活宝。

握着手机,钱老二好笑地不住摇头,然后,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撺掇着:“疯子,要不要哥哥教你俩招儿压箱底儿的功夫,准能对待你家那个母夜叉。”

“哦?!快,快说说!”还真信了,徐丰言语切切。

扬起唇角,钱老二狡黠的笑着:“两个办法,听仔细喽……要么你丫攥紧拳头,给她一顿胖揍,狠狠地往死里揍,揍得心服口服叫你爷完事儿。要么直接甩到床上狠狠干,往死里操,弄爽了,保管以后服服贴贴的,绝对老实。”

“靠!这时候还说风凉话,不靠谱!我还指着你感激我这大媒人呢……”

“等你有命活到明儿,哥哥指定放鞭炮感谢你!”

“钱老二,我操你大爷!”

“……我没大爷!”

话虽这么说,可钱老二挂掉电话后,还是赶紧地交待了一声儿,就火急火燎的往一号公馆这边儿赶,就算不担心那俩活宝,他也得担心他妞儿啊,刀剑无眼!

何况,徐丰那事儿,当初还是他去摆平的!

当时也没想着怎么着,就那么地儿了,哪知道能惹出这事儿来?

不过,思来想去,他觉着确实得感谢徐疯子那风骚一撞,给自己撞出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来。

嘿!

……

话说这头,徐丰的躲避,更是彻底激怒了颜色,手提着菜刀在厕所边儿上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的去撞一下门,弄得里面的徐丰心肝儿直颤,巴巴地讨饶。

“媳妇儿,你还真对你男人下狠手啊?你可真舍得啊!”

怒气直上心头,这颜色正生气呢,说出来的话也难听:“谁让你不是个东西?干出这种丑事儿来,别,以后别叫我媳妇儿,听到没有?再叫我阉了你……”

“……不叫媳妇儿!那叫老婆?”男厕所里传来徐丰嗡声嗡气的声音。

瞪着那扇讨厌的门儿,颜色急得胸膛急剧的起伏。

“有种儿的先出来,隔着门说什么说?”

“出来命都没了,还要什么种啊?你以为我傻?!”站在厕所里抵着门儿,徐丰望着天花板儿等着钱老二,从裤兜儿里掏出烟盒来,从中抽出一根儿,点燃就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鸭梨好大!

他太需要解压了,太需要镇定了,叹如今,香烟成了他最好的伴侣。

各位看官,看到这儿你们别以为徐丰真有那么怂,说白了,他好歹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当过兵的男人,虽然他再三强调,步兵,是步兵,可步兵也是兵,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那为啥他这么怕呢?

一来这丫属实心虚,那件事他本来就办得不地道,人生污点啊。

二来是因为爱,所以才怕,普天之下,有几个男人真正是因为打不过老婆才怕老婆的?

男女之间,其实中间就是横着一条锯,一人握一端,你来我往,你退我进,而在其中占主导的,就是爱,谁爱得比较多,谁就比较贱,谁在乎得多,谁就得吃点儿亏。

爱情这玩意儿,还真没有道理可讲。

正如可怜的徐丰,毫无疑问的,他这辈子都得被颜色吃得死死的,惨兮兮啊惨兮兮。

他们俩闹得动静这么大,很快就将会馆里的食客和经理保安什么的吸引了过来,原本经理是要报警的,可一听说人家是夫妻吵架,谁还去趟这种浑水啊?清官都难断家务事,110一天得接多少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还是别浪费警力和国家资源了。

更何况,来这儿消费的是普通人么?报警什么的,真没用。所以,经理苦着脸劝解,就怕把公馆的花花草草什么的伤害到了,交不了差。

等钱老二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团乱糟糟的局面。

哭笑不得地走近,他半眯着眼笑得贱贱的。

“我说弟妹,差不多行了,歇歇吧,瞧你这阵仗弄得!”

说实话,颜色打心眼儿还真有点怕钱老二的,不过看他笑眯眯一脸无害的样子,便开始义愤填膺地反驳:“二哥,我这可是为你家小圆子报仇来的,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

“胡说!”

一把将元素拽到自己身边儿,钱老二瞥了颜色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看你这压根儿就不是给我媳妇儿报仇,完全就是为了帮助疯子。”

听了他这话,颜色有些激动了:“我?!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手里的菜刀是假的?”

“行了行了,瞧着我这台阶儿来了,就顺着下来吧,闹啥闹呢?”嗤笑了一声,钱老二说得介有其事,意味深长。

这话连元素都听得有些无解了,更别说颜色,本来脾气就火爆的她,听钱老二这么一说,哪里肯服气?

比划比划手里的菜刀,她满脸通红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闲闲地为他妞儿理了理头发,钱老二的样子看上去,压根儿就不是来劝架的,整一个提着汽油桶来浇的,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在寻他们的乐子嘛。

“弟媳妇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心知肚明的话,就不要挑明了吧?”

跺了跺脚,颜色本就是脑子简单的人,一根肠子捅到底,被钱老二这么一说,好像自己有什么阴谋似的,还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二哥,你就直接说个明白,别绕圈子,我这怎么不是诚心帮小圆子了?我怎么就是为了帮死疯子了?”

高深莫测的目光闪了闪,钱老二环住了元素的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解地投向自己时,才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这招叫着围魏救赵吧?明里看是帮着我媳妇儿找疯子的茬,实则上是帮他呢?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媳妇儿能饶得了他……瞧瞧,你这么一闹腾,我这傻媳妇儿原本是来要公道的,结果活生生变成了劝架的……弟妹,你高,真真儿高明啊!”

他说得缓慢,颜色却听得面红脖子粗,仔细一想,好像整个情节演变还真像他说的一样了,那小圆子会不会误会她是这么想?

气急败坏的将菜刀丢掉,她抓住元素的手急急地解释。

“小圆子,我真的想收拾那王八蛋来的,你相信我,我是诚心替你出气的,绝对不是二哥说得那样儿……你要相信我……”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元素正想说她好端端的犯傻,自己当然知道她是真心的了。

话还未出口,腰上就被钱老二提醒似的一揪。

嘶!

轻痛了一下,元素当然也不是傻子,稍一琢磨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不这么说,由着颜色的性子还得不依不饶的,啥时候是个头啊?

于是,她将就要冲口而出的话噎在了嗓子眼儿,状似举棋不定地垂下了头,配合钱二爷演戏。

到底是有功底的,一演一个准儿。

完了!这下颜色傻了。

瞪大了眼,她急得头顶都冒着青烟儿了,不停地拽着她的手解释:“小圆子,我真的没有……”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钱老二才浅浅地叹了声儿:“好了好了,弟妹你也没怎么着,帮助自己男人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媳妇儿也不会计较,这么着吧,你要真替我媳妇儿着想,这事儿咱们就坐下来慢慢解决,喊打喊杀的,能成什么事儿?”

怔愣地点了点头,唱了这么一出大戏,颜色属实也累了,也不吱声儿了。

厕所里的徐丰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一看危险解除,赶紧的拉开了厕所的门儿跑了出来。

偷偷给钱老二竖了竖表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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