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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邪世传奇-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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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正厅前的大堂里站着,极个别人在小声议论,但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喧哗,就连一些妇女怀中的婴儿突然发出一两声哭泣,那些妇女都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撩开衣服,呈现出白花花的胸脯,将ru头塞进婴孩的口中,让孩子停止吵闹。

石头堡的六位长老被请到祠堂正厅之中坐了。所谓长老,这是堡内年岁较高、知书懂理、受人尊重的一些老人,可说德高望重。

石头堡选出这样的六位老人担任长老,主要是辅助堡主管理石头堡,可是在巫蛮时代,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是辅助堡主,而是听命于巫蛮大祭司。

不管他们认不认可,都必须听命、服从于巫蛮。

因为,他们的反抗,就是给自己和家人找不痛快。曾经有一位长老就因反对巫蛮,最后被巫蛮找了个借口,残忍地将一家老小押到了祭台上。

那巫蛮大祭司正站在正厅之上,跟众位老人议事。气氛有些不好,遇到这种祭祀,按理全堡的人都应该热血沸腾,但事实恰恰相反,跟堡民一样,几位老者脸上都闪烁着一种奇怪的表情,那是对于巫蛮的不满,也是对于巫蛮的畏惧。

六位长老自然明白,他们只是来做摆设的,巫蛮跟他们开会议事,不过是走一个过场,无论他们同意或反对,一切都只会按照巫蛮的预定去走。

巫蛮跟六位长老说的也都是一些客套话。虽然现在他在石头堡只手遮天,毫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但对于这几位老者,他明白至少表面上得尊重些。过于激起这六位老者的反感,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可能引起了堡民们更大的不满。

六位长老当然也不敢直接顶撞巫蛮。

说是议事,其实却是他们听巫蛮一个人发话。为了不让自己内心的不满情绪被巫蛮看出来,他们附和着巫蛮的话,不时地点头,因此原本德高望重的几位老人在此处毫无任何发言权,几乎沦落为一个个只会点头的机器。

后来,巫蛮说道了今夜祭祀的内容。巫蛮叫了一声:“把祭品押到祭台上。”

站在门边的一个三十五六岁的汉子祁久听了,大叫一声:“将祭品押到祭台上……”那“上”字拖得很长,婉转回旋,在这无边黑夜之中像鬼魅嚎叫,只听得四百来人根根汗毛直竖。

刚才那十几人从祭台后的一间小屋里,押着额那朵儿、阿依休和凝香三人出来,直接押上了祭台。三人是刚才被人从后门押进小屋里关起来的。

祭台前的四百余人突然间更是鸦雀无声,这种宁静却掩饰不住他们心中的震惊。

大厅里的六位老者也扭头看向厅外的祭台上,当他们看到凝香的时候,脸上全部勃然变色。

虽然在来祠堂之前他们已经心中有数,但突然见了老堡主的女儿凝香,他们还是跟所有堡民一样,控制不住心中巨大的震惊。

一长老站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在不断地颤抖。其余五位长老也跟着站了起来,脸上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尴尬表情。

“几位长老有何见解?”巫蛮冷眼打量着几位长老的反应,问了一句。

最先站起来那长老脸上抽搐着,根根皱纹扭曲变形,一张脸十分恐怖。

“怎么,钟长老有话要说。”巫蛮的声音,又幽幽地响了起来。

最先站起来那长老赫然转身,一脸豁出去了的,视死如归的表情,盯着巫蛮的目光,像两把凌厉的刀子。

原来这人就是钟长老。

“巫蛮,你太过分了,堡主的女儿,你也敢把他押到祭台之上?”钟长老厉声斥责,内心中长期憋闷的火气,突然像火山爆发似的,毫无顾忌地喷薄而出。

“哼哼哼,钟长老,亏你是六大长老之首,竟然是非不分,当众叫嚣,大失体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她只是堡主的女儿,就算堡主本人,若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我也得站出来主持公道。”巫蛮的声音里掩饰不住不屑与狂傲。

“主持公道,哈哈哈哈哈哈……”钟长老狂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一个祭司,逢年过节负责组织祭祀活动才是你的职责,没想到你个卑鄙小人,野心勃勃的家伙,变态的野兽,你不仅利用祭祀之名博取个人的私利,还在石头堡行那杀人越货的勾当,施那烹煮人肉的暴行,巫蛮,你别以为在这石头堡里没人对付得了你,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到天谴的。今夜,我钟费祎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誓要与你周旋到底,保凝香小姐平安。”

“哈哈哈哈哈哈……”巫蛮也狂笑起来,“钟费祎,你有这心,就怕你没有这能耐。更可悲的是,你别保不了那贱女人,到头来反而先给自己挖了墓坑。”巫蛮突然阴险一笑,说道:“恐怕这坑还得挖大一点,不然一家人住起来未免太拥挤了。”

“你——”钟长老指着巫蛮,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转头看向祭台之前,那里已不像先前一样安静。钟长老跟巫蛮的对抗,在几百人中引起了小小的骚乱,部分堡民们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而大多数人依然在观望。

钟长老的目光慢慢移向大堂西北角,那里是他的家人们,儿子、儿媳、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大孙媳妇以及大孙媳妇怀中抱着的乖重孙。

儿子跟两个孙子见他跟巫蛮争执起来,要冲上大厅来为他助阵,可是他们却突然安静下来,因为就在他们身后,五名大汉分别用一把猎刀,抵在了他们的后背之上。

钟长老慢慢地移动目光,寻找着其余五位长老家属的方位,每一家人后面,都站着四到六名壮汉。钟长老知道,那些壮汉都是巫蛮在石头堡发展起来的死党、亲信、真正丢宗弃祖的叛逆之徒。

钟长老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他又回过头,伸手指着巫蛮:“你……你……”竟是再也说不下去,眼前一阵昏厥,几乎就要栽倒了下去。

身旁两位长老一左一右扶住了他,他慢慢地回过神来,突然垂下了双手,黯然叹息一声,道:“巫蛮,你杀了我吧?”

巫蛮阴森森地笑道:“好,钟长老要自告奋勇献祭祖宗,实在令人崇敬,祖宗们不会嫌祭品过多,我又怎好违逆你一番诚意。来,把钟长老一同押上祭台。”

立即上来两名亲信押解钟长老。这巫蛮杀人竟比杀一头畜生还要随意,实在骇人听闻。见了这场景,其余五位长老只是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钟长老的两个孙子又挣扎着要冲上来救爷爷,被身后两名大汉分别以刀柄砸在后脑勺上,同时昏倒下去。钟长老的儿子再也不敢有什么异动,相比两个年轻人,他更能沉得住气,他知道凭他们一家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反抗巫蛮,无谓的反抗,反而可能给全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因此,他没有任何异动。但他的牙齿咬在嘴唇上,嘴唇已经渗出丝丝鲜血。

“巫蛮,你会遭到天谴的,巫蛮,你会遭到天谴的……”钟长老被押往祭台的过程中,依然狂叫不已,苍老的声音,流露出几多悲怆、几多无奈,令人黯然泪下。

“巫蛮大祭司。”突然,另一名长老实在忍不下去,叫了一声。

“怎么,祁长老又有什么见解吗?”巫蛮转头,看着发言的那祁长老,脸上依然是冷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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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祁长老的一颗心狂跳起来,犹豫再三,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巫蛮大祭司,我不是对你的决定由什么异议,也不是反对你的这次祭祖活动,我只是想提出一个问题,请巫蛮大祭司斟酌之后,再作决定。”

巫蛮笑道:“我这人,最是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了,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祁长老道:“石头堡的祭祖活动,每年都有很多。这些活动要么选择逢年过节,要么看过良辰吉日,从来没有选择半夜三更之时,更没有如此突然组织活动的先例。所以,若是祖宗们已经习惯了在逢年过节或测好的吉日里来领用祭品,我们现在组织这祭祖活动,祖宗们可能根本没时间赶过来,享用不到祭品,这祭祖活动就失去了意义了,所以我认为……”

巫蛮打断道:“你认为今日的祭祖活动暂时取消,待测了良辰吉日再行此仪式,对吗?”

“巫蛮大祭司明见,我正是此意。”祁长老一颗心又加快了搏动的速度。

“哈哈哈哈哈哈,祁长老,你可多虑了,祖宗们已久未尚飨祭品了,他们早就等不及了,这仪式早一日举行,他们便早一日享用到,早一分举行,他们便早一分享用到,所以……”巫蛮转头看着身旁的亲信祁久,吩咐道:“祭祖活动,立即开始。”

“是!”那祁久扶着巫蛮走到了祭坛前的神坛上,那神位之上早已点上了香烛,贡上了水果,备好了纸钱。在那神桌上,还铺好了黄色金绒,放好了寒铁长剑以及其余供巫蛮做法所用的大小道具。

祭坛右侧,三块大石支起一口铁锅,九块大石支起了三口铁锅。熊熊烈火之上,三口大铁锅中,滚沸的水面,飘散着浓浓的白雾。

因为临时多加了钟长老这一祭品,两名壮汉正忙着支起了第四口铁锅,在锅里倒满了水,在炉灶里烧起了熊熊烈火。

“巫蛮,你是要遭天谴的,你是要遭天谴的……”钟长老兀自叫骂着,声音已变得沙哑。

“巫蛮,你放了钟长老,放了他们,你杀我一个人就行了!”凝香也叫起来。

“巫蛮,你杀我,你杀我,我是外人,与凝香小姐和钟长老无关,你放了他们,你就算生吃我,活剐了我我也不怪你。”阿依休也叫了起来。

刚刚抓起寒铁长剑的巫蛮微微地皱了皱眉,站在神坛前打下手的祁久,立即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毛巾,跳上祭台去,将毛巾分别塞进了额那朵儿、阿依休、凝香和钟长老的口中。

这下,被牢牢捆在柱子上的四人,现在口中又被塞进了毛巾,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巫蛮开始做法事。台下众人虽然心中愤怒,但见到钟长老的下场,所有人都已吓得冷汗直流,再也没有任何人敢跳出来指斥巫蛮的恶行了。

装模作样地做了一番法事之后,巫蛮突然剑指夜空,叫道:“八方祖灵,已然齐聚,祭祀开始,放血下锅,我等诚心,天地可知,明月可鉴,祈求祖灵,保我万世!”

原本平静的夜晚,突然起了一阵风,卷起地上燃烧的纸屑漫天飞舞。就像真的有祖宗神灵们从八方飘来聚在这祠堂里一般。

祠堂里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胆子小的吓得轻轻惊呼起来,胆子更小的,却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巫蛮将寒铁长剑递给了打下手的祁久。祁久一手握长剑,一手端铁盆,脸上狞笑着,走到了最靠左的阿依休身前。

他看着阿依休诡异地笑了笑,突然手起,剑落,一把寒铁长剑从阿依休的前胸刺进,从后背穿出来。

祁久没做任何停留,手一缩,拔出了长剑。阿依休连一声惊呼也没有,已然断气,鲜血却如同喷泉般从前胸后背上喷出来。

祁久狞笑着,将铁盆端到阿依休胸前,接那喷射出来的鲜血。那鲜血溅在他手上、衣服上、脸上、嘴角,他竟很恐怖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鲜血舔了舔,很享受似的诡笑着。

祁久杀阿依休,手起剑落,准确无误地刺进阿依休的心脏,可谓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一血腥场景,使得在场的堡民们尖叫了一声,再见祁久用铁盆接血,舔血而笑,无边无际的恐怖氛围,如同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重重地压了过来,又有几位妇女尿了裤子,祠堂里飘散着一股骚臭之味。

巫蛮却也跟祁久一样,满脸狞笑着。

祁久走到了额那朵儿身前,看着皮肤白皙,娇俏美丽的额那朵儿就要死在自己的剑下。心中生出些惋惜之情。但那惋惜瞬间便不存丝毫,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变态的狞笑。

他的手,已举起了剑,笑意更浓。他已在想象着,鲜血从额那朵儿胸前喷射而出的场景而快意。但他却迟迟没有出手。

就像捉到老鼠的猫,总要将老鼠玩耍一会才将其咬死吃掉,祁久突然也有了这样变态的心思。越是美丽的祭品,他越想迟一点下手,好多看一会她眼中的惊恐,那种惊恐,会增加他心中的快意。

几百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几百颗心在紧缩。祁久折磨额那朵儿的同时,也是在折磨石头堡的人们。

他们知道,祁久只要一出手,额那朵儿立时便要毙命,就像阿依休一样。他们也清楚祁久的残忍,他迟迟不下手不是有了怜悯之心,而是有了更变态的想法。

他们明白祁久其人。多年前,祁久本是石头堡最勇猛的猎手,其勇敢,其能力,都受到全堡上下的赞扬和推崇,他几乎就是石头堡的英雄。

可是,成了英雄的祁久越来越不可一世,在一个夜里,兽性大发,将邻居的女儿强行霸占,邻居家前来讨说法,他一怒之下,又打死了那受害女孩的哥哥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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