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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极品皇家夫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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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故意戏弄本皇妃了?”崔鸢面色一沉,就势要发作了。

雪珠像是被吓坏了,对着崔鸢盈盈一拜,美目中含着泪水,神情格外凄楚:“妾身对七爷和皇妃,那都是绝无二心,将您们视作是亲人,是主子,怎敢有一丝违背,莫说让雪珠做一点事儿了,就是要去雪珠的性命,雪珠也不会皱起半点眉头,只是这礼佛一事,却是真的不擅长,生怕一个不留心得罪了满天神佛,不如姐姐教我吧!”

乖乖,这个女人可真不得了,不禁声泪俱下的博取同情,更厉害的是在如此危急关头,还心思千转将自己拉下水,如此心机不做间谍简直是可惜!

“娇弱”的雪珠再次让崔鸢刮目相看,若是一般人还真的斗不过,好在上辈子谍战片看的也不少,后宫甄嬛传也略同一二,且会输给你?那样的话,穿越人士的脸都让咱丢光了。

崔鸢也绽开一抹温煦的笑容如二月春风,看起来和风习习,真的吹到脸上方觉微寒。

“无妨,俗话说心诚则灵,要是妹妹你能礼佛上一年,想必该学的,也应该学会了吧!再说了,就算有些疏忽,看在妹妹一年365天”虔诚“的份上,漫天的神佛也能谅解妹妹的。”

“一年!”雪珠睁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看着崔鸢,她居然要关自己一年,还不如直接送自己去庵堂落发为尼得了。

“爷……”雪珠哀怨的娇声呼唤老七,白皙嫩白的小脸更是泫然欲泣,那一副美人垂泪的模样,是人见人怜!看的老七心中柔柔软软的。

“咳咳!”老七难堪的干咳两声,他虽不聪明,但火药味十足的气场,瞎子也能看出大小老婆的“斗法”激烈场面,帮谁不帮谁?很为难呢!

看了看“笑里藏刀”的崔鸢,又看了看“泪中含针”的雪珠,老七可真是苦恼啊!想了又想,干脆心一横,遂做一惊醒状拍拍脑门。

第七十四章 后院

饭饭5

章节名:第七十四章 后院

“你上次不是说给爷缝制了一身衣裳吗,做好了没?”老七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吼道。爱萋'

“没有!”雪珠低着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还不滚回去做,要是耽搁了,看爷怎么收拾你!”老七大嗓门一吼,雪珠心领神会的跨出房门,撒腿就开跑,仿佛后面有老虎追着。

演给谁看呢?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儿呢!崔鸢气的一张俏脸铁青。斜眼看着老七,冷笑着讥讽道:“没看出来呀!爷还有当”角儿“的潜质啊!一会装晕倒,一会又演起了双簧,精彩精彩真精彩!”

崔鸢配合气氛的拍拍手赞道:“赶明儿宫里过年不用请戏班了,爷涂涂粉,画画眉什么的,直接上场得了!没准还能给父皇一个惊喜呢!”

早知道帮了雪珠,崔鸢肯定没有脸色给自己,可是不能不帮啊!难不成真的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又温柔体贴的小妾送去当尼姑?别说心里舍不得了!更重要的是让其他兄弟,王公贵族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我七皇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皇宫一王八,不,是霸王。怎么能落下一个“惧内”的名号?想想豁出去了,饶是落下一顿不是,也要出这个头。

帮完雪珠,老七嬉皮笑脸的准备装傻卖乖的躲过一劫,哪知道崔鸢舌剑唇枪,一席讽刺让老七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咳咳咳!”

“爷,你渴了就喝口水吧!”见老七咳得厉害,崔鸢倒是极为温柔的嘘寒问暖,偏偏就是身体连一个弧度也没有移动过,老七咳得双目含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三尺开外的水壶,可望而不可及!

“爷,你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妾身不打扰你休息,先下去了。”崔鸢笑眯眯的朝着老七行了一个成婚以来,难能可贵的标准“万福”,然后款款的扭动纤细的柳腰,迎风拂柳般的晃出了房门。

“爷想喝水!”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老七,望着桌上那杯“清茶”,伸长了手臂泪流满面,由于屁股上的伤势,让“喝水”这么简单的事儿,也变得如此复杂。

一连数天,崔鸢都没能给老七好脸色,可怜的老七躺在床上,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除了善良的马妈妈送来的一日三餐,半点“优待”都木有!

崔鸢倒是天天伺候在跟前,“忙忙碌碌”直献殷勤,可惜光说不练,连个手指头也不愿意伸出来,更别说是端茶递水了,身影穿梭之间越发勾起老七的“伤心”。

“爷是病号,也是伤员!”

抗议无效!

“爷是为你受伤的!”

煽情无效!

“爷好可怜啊!”

苦情戏无效!

……

终于顽强的老七凭借过硬的身体素质,在第十天挣扎下床后,这种苦行僧的生活才算搞一个段落。老七出了房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下人做了一顿丰盛大餐,美美的饱餐一顿。

话说当探病的老八看见一嘴油光,抱着鸭腿孜孜不倦的老七时,不由得大为感慨。“七哥果然强悍!”

鉴于老七的神速恢复能力,以及当时对于鸭腿表现出的“钟爱程度”,于是一个关于油炸鸭腿能疗伤的“民间偏方”不禁走红,最终这个以“皇家代言”的“疗伤奇法”,如旋风般的速度席卷京师。

老七听后,只有苦笑不已,砸吧砸吧嘴自嘲道:“你要是十天半月不沾油气儿,估摸着比爷还”凶猛“!”

相对与“扯眼”的老七,另一个伤员实在“太正常”了,这种“普通无奇”的情况很自然的被人们自动忽略。

十三躺在刻花浮雕的双人梨花木大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自从从宫里受罚后,他就老是保持这个造型,害得身边的姬妾无不担心,这爷挨打的是屁股,怎么看起来好像是脑袋被打坏了一般?

“爷,裕王府邸派人送礼单来了!”管家躬身的回禀。

“嗯,收起来吧!你看着置办回礼吧!”十三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显得漠不关心。

“还有……”管家犹豫片刻,才吞吞吐吐道:“七爷府里也让人送来礼单,爷你看……”管家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战兢兢,外间都传闻一向得到圣心眷顾的十三之所以受罚,那都是被“莽撞”的老七所连累,所以管家也吃不准十三的心里到底对“惹祸”的老七是什么态度,但作为一个下人,他万万不敢私自做主,留下或是推掉老七府里送来的礼单。刚好一向和府里交好的裕王也让人送来了礼单探望十三,便硬着头皮将老七的礼单一块混在一起向十三请示。

“是什么?”很难得,十三不仅没有恼,居然主动开口询问道。

管家当初以为十三就算不把老七府里派来的人撵出门就很不错了,根本没有想到,他还会留意这些细节。

管家先是一愣,才慌忙从衣兜里掏出礼单,结结巴巴的答道:“是一些伤药和补品。”

“哦!”十三低低的应道,只是疲惫的声音中难掩失落。她心里有没有怨了自己呢?当初父皇要责打她,尽管心中千万个愿意替她受罚,可是却不能有丝毫的流露,他不是她的什么人,别说是出头,就是替她求情也是遮遮掩掩,其实很羡慕老七,可以光明正大的保护她,替她受罚,如果可以,别说是四十板子,就是八十一百板,只要是为了她,他也是甘之如饴。

看见十三面色还算平静,管家一边悄悄的打量着十三,一边内心纠结不已,老七的礼单上可不止只有这些“常规物品”,还有一些比较“奇特”的物品,什么软牛皮,按照七皇子府的下人所言,美其名曰叫“打不怕!”,可以确保十三下次挨打时候屁股不开花;什么护膝,名曰:“跪不折”,可以确保罚跪的时候,双腿不麻痹……天啦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不是明摆着咒自己爷经常挨打受罚吗?

管家挣扎啊!礼单上的物品要是如实念完,估摸着爷当场就要发飙了,可是不念就这样收下了,万一哪天爷发现了,欺瞒主子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自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番纠结,管家还是准备实话实说,十三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是雷霆震怒,也该明白自己也不过是被殃及了池鱼,跑跑腿而已。

听着管家的汇报,十三先是微微的一怔,继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莫名欣慰的笑意。如此“不靠谱”的物件,一定是她加上的吧!上次的溜溜球,这次的“打不怕”,十三的脸色越发的柔和起来,却忘记了老七府里“不靠谱”的人岂止崔鸢一个。

没错,是笑意,十三受罚回府这两天的第一个笑容,在确信自己不是眼花后,管家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十三,难不成真的伤了脑子,瞧着不清不楚的。

十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瞄见管家两眼迷茫,便不悦的蹙了蹙眉头,管家跟着十三许久,自然也是个机灵的人,忙低下头,一副眼观鼻的无知无觉样。

又过了须臾,总算听到十三吩咐道:“把其他物件收起来,将这些留下!”十三用手指指了指那些软牛皮等“不靠谱”的物件。

“这些吗?”管家结巴了。这又是什么状况?难道爷和七皇子呆久了,智商也有所偏颇?

“难不成这些零碎也要放入库房惹人笑话不成!你再去库房好好给两位皇子府里置办回礼,别失了礼数!”十三心中的小心思自然不会让人知晓,于是干脆板着脸训斥道。

“哦!”管家忙不迭的叫来下人去办十三交代下来的差事。接着又迟疑道:“主子,还有一件事儿……裕王派来的人说,今天晌午过他们府里的爷要来探望您”

这些天十三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将所有探病的人都拒之门外,包括一向交好的裕王爷。对外只说伤势严重,可作为知情人管家却是知晓,十三的那十板子伤本就不严重,虽说十三不如老七那般“久经沙场”早有准备,但是多年宫里宫外十三留下的名声并不好,什么睚眦必报,笑里藏刀,那些杖刑的军士也怕他秋后算账怎么办?所以样子十足吗,但力道嘛!却是大大的减弱了不少,就连受了四十杖的老七都在府里上蹿下跳了,十三的伤势,又是上药、又是休养的,更是早就没了大碍。

“去告诉来人,说是十三在家候着三哥呢!”十三略微思索片刻,还是点点头,应了裕王的拜访。

管家听完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十三自小养在裕王生母惠妃名下,和裕王从小一起长大,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亲兄弟”,怎么会突然疏离呢,果然前段时间犯了糊涂,这下主子这总算是正常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说完养伤的十三,又回过头来瞧瞧“痊愈”的老七,

崔鸢继续和老七冷战,但好在老七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养病痊愈后也没有和崔鸢叫板,反而跟前跟后的黏糊着崔鸢,赔笑脸、讨小心做足了二十四孝老公样,若是在插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快赶上崔鸢身边的癞皮狗了。

不过付出总有回报,经过坚持不懈的死缠难打,崔鸢心中的怨气也在一日日和老七斗嘴中,消磨的差不多了。虽说还是爱理不理的,但口气却是温和了不少,让人准备宵夜、点心的时候,也不会少了老七喜欢的样式。

“鸢儿,你在做什么呢?”挂着招牌式的讨好笑容,用甜的发腻的嗓音,老七将头轻轻的依靠在崔鸢的香肩上,用力一吸,似乎想将崔鸢身体里的那股淡淡的幽香味侵入心脾。

“你长着眼睛没看到吗?”崔鸢左边一闪,躲开老七的“性骚扰”,抖抖胳膊继续奋战。发狠似的握紧了手中的毛笔,仿佛白纸上的一个个黑色墨迹,不是书写上去,而是用刀刻上去的一般。咬牙切齿的模样,哪有半点挥毫泼墨的雅兴,倒像是和墨汁有血海深仇,恨不得立刻将它们涂抹干净。

当初逃过打板子的厄运,崔鸢庆幸了很久,但现在此刻的心境已经完全颠覆了,老七已经活蹦乱跳的在自己身边晃悠,没事还去亲切“慰问”他的小娇娘们,而自己却还如苦行僧一般,在没日没夜的抄《女戒》,面对悠闲的老七,崔鸢更觉他的出现,就是来验证当初自己的“愚蠢”,自然也不会对老七有什么好脸色。

“抄的烦了吧?”老七笑的眉开眼笑,让崔鸢恨不得将那团黑墨汁给他涂抹到脸上。

收到崔鸢“狠戾”的眼神,老七也知道自己表错了情,忙收起嬉皮笑脸,装出一副感同身受的“仇深苦大”状道:“好鸢儿,爷是心疼你,想帮你减轻一些负担呢!要不爷让人来帮你抄?”

崔鸢对于这样的提议一点也不感冒,说的好听帮忙作弊,也要看看对象是谁不是,瞒着普通人也就是小事一桩,可是欺骗皇帝老子,那就是欺君之罪。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呢!

崔鸢甩去一个白眼,继续埋头奋战,和笔墨纸砚做最为艰巨的斗争。

“爷说的是真的!”老七急了。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保管办的妥妥帖帖。”

唯恐崔鸢不相信自己,老七又搬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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