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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成虐文小丫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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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我的……”

论年月算,小桃还在雪儿腹中时,雪儿应该还在韩府中做丫头,那是他们刚刚被老太太发现的时候,两人难忍分别,没到夜深,都要去后院幽会。都是年轻男女,略一亲近,就无法自抑。

可若小桃真的是他和雪儿的女儿,那当初,雪儿留书出走又是怎么回事?

他清楚记得雪儿当初是要去嫁人的,还口口声声说和他在一起太累,太辛苦……

“校长……”与长宏面面相觑,阿冬终是忍不住担忧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方怀明眉头紧皱,悲伤散去,剩下的便是对往事的疑虑,“我要去一趟韩府。”

说罢,就掀开门帘,往屋外走去,他走到隔壁,想让韩光烈带他一起回去,去问问韩老太太当初的真相,可等他来到主屋,却看见里头只剩下小桃,并不见光烈的身影。

听见声响,小桃转过身,“方教授。”

方怀明怔怔瞧她,双眼又禁不住湿润起来,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就是小桃的爹,多年未尽责任,才害得他们母女二人受尽白眼,凄楚一生。

“小桃……”顿时忘了要快快回韩府,方怀明一个大步,来到小桃面前,抓住她的手,“小桃,你受苦了……”

小桃瞪大眼睛,吓得都不敢动了,“这、这……”

这是什么意思?好好地……怎么摸上她的手了?

慌乱间,还好阿冬和长宏也跟了过来,小桃忙甩开方教授的手,一股脑跑到阿冬身后,“呃,你、你们怎么才来。”

她差点就要被老家伙轻薄了呀!

阿冬见她目露慌乱,又见方教授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瞧,只觉得奇怪,理不清思绪。

长宏对他使了个眼色,阿冬便领着小桃,“我们先出去,你和光烈少爷可说明白了?走,出去说。”

小桃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被阿冬牵着手,顿时如火烧一般红了脸,下意识要挣脱开,心脏扑通通狂跳,却又眷恋那手掌心的干燥温暖,愣是没舍得把手给抽出来。

不敢看阿冬,小桃就垂着脑袋,乖顺地跟他。

目送二人出了屋子,长宏叹了口气,面向方怀明,“校长,您到底是怎么了?若是信得过我,可否能告知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就提过了,小桃有这个身子主人的记忆~

☆、

走在回去的小路上,阿冬是知道小桃向来不乐意走远路的;就和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想载她回去。只是今天心思乱的很,小桃叹了口气;“还是先走一会吧。”

人一旦安静下来;就能想通许多事。

她对韩光烈虽是没有喜爱之心,也是认可他的为人的;这样一个少爷,说了喜欢自己;谁能不心乱如麻?而且他还为了自己与家人抗争;现下更是要明媒正娶了她;一时间;小桃愁眉苦脸;“哎,这样拒绝他,我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阿冬听到她的小声嘟囔,顿时一惊,“小桃,你难道……要答应光烈少爷?”

“没有没有。”小桃忙摇头,抬头与阿冬对视,金灿灿的阳光如箭直射下来,将他们笼罩其中,“就是有点于心不忍……”

可怜弱小,人之通病。凡是穷凶恶极的人,到了临死,颓丧可怜的时候,还是会有人看不过去,打心眼里觉得可惜。

她对韩光烈也有些类似的情绪,或许同情对他来说是侮辱,但是……她还是会觉得对不起对方。

“可既然你对他无意,回绝了他,才是最好的。”阿冬转过身,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眼底浮上些许痛色,“还是说,你喜欢他?”

“当然没有!”小桃立刻反驳,“怎么可能呢?我和二少爷……充其量才算是能说的上话。”她以前是拿他当坏人,又恨又怕,摸清了他的底细,才渐渐放开胆子,预备讨好他,加深革命情谊,没想到居然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哎……也太奇怪了。”

阿冬仔细瞧她,见她不是说谎的样子,便放下心来。只是有了这次的事,他算是学聪明了,姐姐说的对,什么事都要趁早,不抓紧攥在手里,任何东西都有可能被人家抢走了。他过去含蓄,也体谅小桃,所以没把心意说出口,现在却不能不说了。

停下脚步,阿冬咳了声,脸颊有些红,眼神却是坚定,“小、小桃,我……我有话和你说。”

小桃便听话地站定,抬头瞧他。

春风和煦,稍稍有些冷,吹乱的两人的发。

小桃凝视着阿冬明亮的眼睛,心中的迷糊忽然被拨散开来,她心跳加速,鬼使神差地,居然是从阿冬那一如既往纯粹干净的眼中看出了什么名堂。

二人相顾无言,却似乎已经明白了对方要说什么。小桃血气上涌,一阵的口干舌燥,又紧张又期待。而阿冬也好不到哪去,胸口起起伏伏,那句话就堵在喉头,几欲破口而出,他张张嘴,欲言又止的磨蹭样,急得小桃恨不得扑上去摇他吼他“赶紧说!憋死人了!”

就在这对峙的当口,小桃气得一跺脚,向边上看去。他们走的是小路,商铺不多,人还是不少的,她随便一瞧,就看到了那慢悠悠从对面走来的壮汉。

他人高马大,留着络腮胡子,穿着短打棉袄,身后还跟着一只土狗,横行霸道的架势很是碍眼。

小桃一惊,眯眼细细打量,顿时后退两步,扯住阿冬的袖口,“阿冬,阿冬!”

阿冬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要说出心里话,被小桃一打搅,顿时忘到了天边,又听她语带急切,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桃瞪大眼睛,指着前方那越走越近的壮汉,“是他!那个人……当初去集会,要轻薄我和小姐的那个人!”虽然时隔好几个月,但她是绝对不会忘了那张臭脸,留了络腮胡子算什么,他就是变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小桃咬牙切齿,恨得眼睛都射出了光剑。

阿冬神色一凛,那娇羞吞吞吐吐的样子刹那消失,严肃道,“先别急,小桃,你可确定就是那人?”

若是确定,他也就要不客气了。

小桃跳起来,“谁我都能认错,就他不能!这混蛋当初就差贴着我的脸了,那血盆大口,那满脸麻子,我做了多少个晚上的噩梦啊!”

这描述让平日里敦厚老实的阿冬都捏紧了拳头,牙咬的紧紧的。

他也是没忘小桃被险些被轻薄的事,当初就痛恨自己为何不在场,没能帮到小桃,让她留下心理阴影不说,还破了相。如今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他要是不冲动一回,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如此一想,阿冬下颚紧绷,冷着脸便向前走去。小桃更迫不及待,也不顾这是小街上,推着自行车就往前跑,在距离那男人还剩几米的距离时,猛地抡起自行车丢过去。

那名壮汉还毫无所知,双手负在身后,悠闲踱步。

轰隆一声,无辜的自行车砸到地面,滑行几米,恰好是停在壮汉脚前。

小街安静,这一下子,着实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自行车惊得是目瞪口呆,连他身后的土狗都愣了一愣,才疯狂狂吠起来。

壮汉抬起头,眼睛瞪得如铜铃,“哪个不要命的?!砸到老子的脚赔得起吗?!”

小桃冷笑一声,气势汹汹的跑上前,“去你的脚,我今天叫你断子绝孙!!!”

说罢,昂首挺胸,眉峰单挑,气势十足地一挥手。阿冬配合默契地站到小桃身边,双臂抱胸。

他人高马大,如今生气,脸色发青,一看就是不好惹。而壮汉也认出了小桃,这丫头不就是害他被揍了无数下的人吗?!

被扁担砸在肉上的疼痛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呐!

壮汉面色一整,迅速环视四周,分析敌我情况。他只有一个人和一只狗,而对方呢?一个力大无穷的蠢女人,还有一个大汉!怎么想自己都不是对手啊。

当下也顾不上脸面了,壮汉后退一步,踹上土狗的屁股,“给我上!”

土狗倒是愚忠,还真的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

小桃瞠目结舌,“你要不要脸啊!白长这么大块头!”

周围看戏的人也指指点点,这时一位好心人丢了快木头过来,小桃眼疾手快地拾起来,冲着那无辜的土狗挥过去,眼看就要横劈上它,到底还是不忍杀生,身子一转,跑到了阿冬身后。

“阿冬,别打死它,我们的敌人不是它!”

阿冬好笑地瞥了小桃一眼,伸出手臂,挑了个刁钻的角度,一把掐住了土狗的喉咙,愣是让它吼都吼不出来。

小桃惊呼,“壮士,好身手!”

那狗是吓着了,确定它不会再发疯,阿冬扔开它。它翻了两圈,瞪视着小桃和阿冬,喉中滚出低吼,小桃不甘示弱地朝它瞪眼,土狗受惊地退了两步,呜呜哼了几声,竟然是夹着尾巴跑了。

“这死狗!枉我喂你吃喝!”壮汉见形势不妙,扭头就跑。

“不许跑!!!”小桃狂追上去,不停地拾石子往他身上砸,“臭不要脸,你当初想要轻薄我和我家小姐的时候怎么不怕!看我今天不替天行道收了你!那次被我打的不过瘾是吧,今天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爽死你!”

阿冬拾起自行车,飞快地登上踏板,追上小桃,“上来。”

“等会!”先在地上又拾了些石头,放在衣摆中,小桃才跳上车座,对阿冬说,“追上他!”

这祸害不是说被扭送到公安厅了吗?怎么才几个月就被送了出来?看来民国时的治安法度还不全面,像自己无能,只会欺负女人家的混蛋,就该关他个十年八年的!

阿冬是浑身的肌肉,踩起自行车比风还快,不一会就追上了那逃命的壮汉。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商店街,到了土路上,一人一车路过,卷起一阵黄土。

壮汉哭丧着脸,眼看着阿冬轻轻巧巧和他平齐,小桃又对他坏坏一笑,“哼,你还想跑到哪去?”

“我、我……”

“看我不砸死你!”

小桃下手是真狠,怀里抱的石子一个没浪费,尽往壮汉脸上砸。

壮汉捂住脸,都要哭了,“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这样缠着我不放!”

“好你个死东西,还债有主?!那你告诉我,和你搭伙的那混蛋呢,让我去收拾他!”

壮汉筋疲力尽,瘫坐在土路上,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这初春天气,跑得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煞是可怜。

小桃跳下车,阿冬随手把车靠在树上,拉住想要跑上前教训壮汉的小桃,“你别去,我来。”

“阿冬!”小桃感激地对阿冬笑道,“谢谢!”

她也觉得去揍那男人是脏了手。

而这次还好有阿冬在身边,给了她底气,否则凭她这有勇无谋,有火就发的脾气,估计在街上,就被那只土狗一口咬死了。

阿冬丢给小桃一抹微笑,便抬脚走了过去。他走的慢,面上表情堪称和煦,但唇角隐隐勾出一抹锋利的弧度,任谁看了都要脊背发凉。

他是背对着小桃,因此小桃只看见他高大可靠的背影,心脏还为此跳乱了一拍。

壮汉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阿冬一步步走进,吓得嗓音轻颤,“呃……这位……这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阿冬收了笑,一把拽起他,附在他耳边,嗓音如在冰里淬过一样,“好好说?你轻薄小桃时,可曾想过要好好说?”

“我……我……”

“你碰过小桃哪里,我今天,便要切了你哪里。”

壮汉瞪大眼睛,他今天是走了什么背运,难怪刚刚这小子的眼神就像想要活生生地剜了他,原来是那丫头的情郎!

可怜他头一回被那丫头揍得鼻青脸肿,已经够丢人的了,今天还要被个后生殴打……

恰好拐角有处农户,阿冬便拖着那壮汉,对小桃笑道,“我到后面去教训他,你别跟着,有些事你还是别看的好。”

小桃顿了两秒,“哦,好、好的!”

目送阿冬和挣扎不已的壮汉消失在拐角,小桃捂着胸口,“奇怪,刚刚阿冬……还是我认识的阿冬吗?”

怎么笑得那么可怕!

万里晴空,大地复苏,路边的野花探出了头,在风中左摇右摆。一派和煦春景中,之后拐角后传来杀猪般的狂叫,小桃听得心惊肉跳,“阿冬,别打死人!为了这种人进局子不划算!”

阿冬稳下呼吸,回答道,“知道了。”

他眯了眯眼,松开已然红肿的拳头,对着蜷缩在墙角的壮汉冷声说,“轻薄姑娘家,你可知道错了?”

壮汉声泪俱下,“我、我也没想做那事啊,只是拿钱办事,我也没办法呀!”

他这破锣嗓子穿透力极强,小桃在外边也隐隐听见了一点,当下就疑惑地往里头走来。

阿冬面色冷凝,“拿钱办事?怎么回事?”

他拎起壮汉,“说实话!”

事到如今,不说实话他还不是要继续遭殃?凭这两人小心眼的程度,日后在镇子上,铁定是遇上一回,就被揍一回。壮汉叹了口气,“时运不济,早知道当初就不接韩家的差。”

“韩家?”阿冬愣了愣,“这事和韩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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