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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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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嚷嚷着:“妹妹快点呀,快过来呀,你看我的章鱼,飞得多高。妹妹,我的章鱼比你的蜻蜓高了!”突然,我一声惨叫:“哎呀哎呀,不好,我的章鱼和别人打架了!哎呀哎呀,完了完了,我的章鱼。”

我的章鱼,在天空和另外一只五彩缤纷的金鱼状的鸢,突如其来的,就打架起来了,互相纠缠了在一起,怎么分也分不开。我急了,拚命地拉扯,谁知越扯越纠缠,紧紧的贴了在一起,不动了。

拿着金鱼状的鸢是武二郎的一个小妾,看到是我,她给吓着了,连忙手一松,赶紧跪了下来磕头:“淑妃娘娘饶罪!”

这个时候忽然刮来了一阵风,我的手一哆嗦,也把手中握着的线松了。

章鱼状的鸢和金鱼状的鸢顿时像脱绳的野马,更高高地飞了起来。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鸢,大概是对上了眼,不愿意分开了,双双对对的像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它们以极大的热情,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摇摇晃晃的在天空里飘荡了一会儿,便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奔向更前程如锦的康庄大道去了。

那个年轻的小妾,还跪地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拚命地认错:“淑妃娘娘饶罪!淑妃娘娘饶罪!”

我笑着说:“不关你事。你快起来。”

小妾松了一口气,磕了一个头又起来:“谢淑妃娘娘。”

不远处的草地,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嚷嚷声,我好奇:“那些嚷嚷些什么?”

小妾说:“回淑妃娘娘,是王爷他们在玩马球。”

告诉我,怎么玩?(1)

马球?

我来了兴趣,跑了过去瞧热闹。马球也是古代流行的一种体育活动。不过那玩儿,有点变态,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东东,而是王公贵族富家子弟才能玩得起的东东。

马球成本太大,纯粹是吃饱饭没事做消遣的运动。玩马球的那个人,不单要有马,还要是良种马,当然千里马最好。而且要有宽阔的场地。玩的时候,人骑在奔驰的马上,用数尺长的棍把拳头大小的球打进球洞。

这种变态的玩儿,最讲究的是体力,智力,还要骑术高明。

在古代,马球不单单是男人玩的玩儿,女子也玩。唐朝及五代时期,宫中窈窕淑女也会打马球,五代前蜀的花蕊夫人就有诗曰:“自教宫娥学打球,玉鞍初跨柳腰柔”——不过古代的女子,玩马球很别出一格,不是骑在马上,而是骑在驴上打“球”。

谢希小这小子,不专心打球,眼看四方。

他丫的远远看到我,便大声嚷嚷:“淑妃娘娘也来了啊?淑妃是不是有兴趣,也要和我们比赛打马球?”他得意:“这马球,万能的淑妃娘娘也不会玩了吧?嘿嘿,马球,就是骑在马上玩的球,球是朱红颜色绘有彩纹的,像拳头那样大,很好玩,够刺激。”

我走了近去,也来了兴致:“怎么玩?告诉我,怎么玩?”

众人停了下来,都齐齐的瞧着我。

武二郎骑在马背上,他笑着问我:“淑妃娘娘真的想玩?”

武三郎大笑:“只要是男人玩的东西,淑妃娘娘有什么是不感兴趣的?”

谢希大也笑着看我。

我还在兴奋地嚷嚷:“快告诉我,是怎么玩?快告诉我呀,我也玩。”

谢希小说:“我不和女人玩马球。”

我跑到他跟前,叉着腰,仰头看他,谢希小则骑在马上,垂下眼睛,高高在上的望着我,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直把我恨得牙痒痒的。我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很快就计上心头,于是我又“重操旧业”,施着以前使过的诡计——把头高高抬头,往天上一指,大声嚷嚷:“看,灰机!”

告诉我,怎么玩?(2)

说谢希小呆,还真的是呆,一点也不吸取经验教训,居然又再上当了,他抬起了头,睁大眼睛,拚命的往了蓝天白云张望,寻找“灰机”在哪儿。我强忍着要爆笑的冲动,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猛地伸出魔爪,把一点也没有提防的谢希小强行的扯下马去,我又再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翻身上了他的马。

谢希小冷不防被我扯下了马,摔倒在地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地上翻滚了两下,一边“哇哇”的大叫。

众人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倒是武二郎反应快,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他指了我,大笑了起来:“天,淑妃娘娘!你这招是什么?不但是兵不厌诈,又够狠,真正达到快如闪电!臣弟佩服!佩服!”

接着武三郎也反应过来,他伏在马背上狂笑,笑得要喘不过气来。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谢希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涨红了脸,气得不能再气,因为太愤怒,他丫说话不经头脑,乱嚷嚷:“淑妃娘娘,你,你,你真不要脸!男人大丈夫,怎么做事老是这样鬼鬼祟祟?老是耍诡计害人!”

我骑在马上,轮到我居高临下看他,嘻嘻笑:“我不是男人大丈夫好不好?”

谢希小眨一下眼睛,马上知错就改,又再嚷嚷:“淑妃娘娘,你,你,你真不要脸!女人小,小——”他停了一下,估计他在绞尽脑汁想,“男人大丈夫”的反义词是什么?是不是“女人小妻子”?可是,说我是“女人小妻子”了,不但句子不通顺,还大大的大妥当,因为我不是他的小妻子,而是皇上武大郎的小妻子。谢希小支吾了一阵,估计还是想不出来如何形容,只得说:“女人小,小,小那个什么的,怎么做事老是这样鬼鬼祟祟?老是耍诡计害人?”

我和他吵:“什么鬼鬼祟祟?老是耍诡计害人?这叫兵不厌诈,懂不懂?”我又再说:“你不是说,不和女人玩马球么?所以我这个女人小,小,小那个什么的,就把你扯下马,让你一边去,让我和他们玩。”

告诉我,怎么玩?(3)

谢希小气得说不出话来,直跺着脚:“你,你,你——”他说:“你这个女人小,小什么的,会玩马球么?”

我说:“我这个女人小,小什么的,不会玩马球,但我不会学么?谁是天生会的?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懂得打马球,是一出世就会的吧?”

谢希小再一次被气死:“难怪那个叫什么子的都说了,女人和小人最难养。”

武三郎又再狂笑了起来,差点要从马背上摔下来:“是孔子啦。”

谢希小连忙说:“是,是孔子说的,女人和小人最难养。”他又再气恨恨地补充:“因为女人和小人最可恨,最不讲道理。”

我装了一本正经:“你知道孔子为什么这样说的吗?“

谢希小一愣,挠了一下头:“为什么?”

我很严肃,很认真地说:“因为孔子穷,娶不到妻子,因此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是酸的。孔子说的小人,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是小小的孩童。你想想了,孔子因为穷,娶不上妻子,自然是没有孩子,但孔子是个好面子的人,他打肿脸当胖子,就对别人说,女人和小人最难养——其实,是他养不起。”

谢希小眨眨眼睛,又再挠挠头。

他不知道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古代人很敬重孔子,被尊崇为“万古师表”,往往是以孔子的道德原则,道德标准,道德境界,作为理想人格的标准。

大概,从来没有人像了我那样,敢于恶搞。

那边的武三郎早已笑翻了,笑着笑着,结果终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后,武三郎还是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飞了出来,腰也站不直。

武二郎看着我,觉得很匪夷所思,他也不禁扬声,笑将了起来。谢希大也笑,一边笑一边摇头,摇着摇着,又再忍不住笑。

武三郎又是笑,又是吹口哨,他说:“淑妃娘娘,本王爷这辈子没这么佩服过一个人,现在最佩服的就是淑妃娘娘了,还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斜了眼睛看他:“别费话,快教我,如何打马球?”

害怕?(1)

武三郎还没有说话,武二郎就说了:“臣弟愿意教淑妃娘娘打马球。”

“真的?“我喜悦。

“真的。”武二郎说。

古代的马球赛,通常有两种:一种为单球门,另一种为双球门。单球门是在一个木板墙下开一尺大小的洞,洞后结有网囊,以击球入网囊的多少决定胜负。打双球门的赛法以击过对方球门为胜。

比赛时“人不约,心自一,马不鞭,蹄自疾”,参赛队员不用事前约定却能彼此默契配合,马也能够不需骑手的驱使便自动地奔驰竞逐,对场上的战术变化判断一致,齐心奋力去争取胜利。双方竞逐,擂鼓助威,球场四周竖24面红旗,裁判称“唱筹”,得一分称的一筹,得一筹者增一面红旗,失一筹者拔去一面红旗。

比赛结束,以双方红旗多少来定胜负。

由于时间太仓促,我再有天分,这马球,并不是一时三刻能学会的,何况我的马术不怎么样,只能说是马马虎虎。

谢希小旁边,交加双臂看着,恨不得我出丑,以解他的心头大恨。

我还真的出丑了。

我专心致志跟着武二郎学着打马球的当儿,我骑着的谢希小那匹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发起了疯来,一声长鸣,整个身子几乎直立起来,我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尖叫,瞬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可做的,我便是双腿紧紧挟着马肚子,手则死死地抓住马缰绳,尽量不让自己掉下来。马见到不能甩我,又愤怒地一声嘶叫,忽地“飕”的一声,拔腿便前狂奔。

周围的人给吓呆了,目瞪口呆。

武二郎反应快,“驾”的一声,他骑着的赤兔宝马,箭一样的冲了过来,紧紧追。

这该死的马,估计是和他的主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看到我欺负谢希小,它就来欺负我,跑得飞快倒也罢,还搞一些高难度动作,玩点花样,不是向上跳跃,就是四蹄乱蹬,要不就是直立起来。

我在马背上,被颠得七倒八歪,身子一会儿倒过这边,一会儿又歪过那边,好几次差点坠下马去。

害怕?(2)

但我还是紧咬牙关,不敢放手,怕放手了,摔下马去一命归西不打紧,可以一了百了,最担心的是被摔了半死不活,缺胳臂少腿的,成了残废人,到时候便要生不能,要死不得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远的地方,好像到了郊区外,到了青山绿水的地方,武二郎的赤兔宝马紧紧的跟着。这时候我身下的马,已渐渐的放下了脚步,大概,是被我的犟强打败了。

我却没有胜利的喜悦,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头昏眼花,浑身酸痛,浑身的骨架子要散了似的,而且肚子里的各种内脏,翻江倒海,好像都要颠出来一样。终于,我眼前一暗,身子一摇晃,紧紧抓着马缰绳的手一松,便直直的掉下马去。

武二郎看到了,急得不能再急,他赶紧飞身翻下马,扑了过去,一边伸长了手臂,似乎要接住我。

但武二郎接不到我。

武二郎冲到我身旁的时候,刚好我摔了下来,身子狠狠的往武二郎身上一撞,两人同时跌倒了。我们跌下来的位置,正好是在一个斜坡上,于是两人便“骨碌骨碌”的顺着坡往下滚去,连续翻了好几个翻滚,好不容易到了平坡了,武二郎首先停下来。接着,我也停止了滚动,但身子却重重的压了在武二郎身上,来个二重叠。

我的眼睛对着武二郎的眼睛,鼻子对着武二郎的鼻子,嘴巴对着武二郎的嘴巴。

我一张脸惨白,气喘吁吁,呆呆地看着武二郎。

武二郎也看着我。

两人都惊魂未定,不懂得反应,像了雕像般,就这样的大眼瞪小眼。蓝天,白云,明媚的阳光,青山绿水,一切的一切,在瞬那都成了背景,除了对方的眸子,还有眸子里映着自己的一对恐惧的眼睛,很明亮的,突了在彼此的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世纪,又好像一瞬那。

终于,我惊觉过来。又再次的,不可置信的,盯了武二郎看,武二郎也盯着我看,两人你望我,我望你。此刻,我用了很不雅的动作,趴了在武二郎身上——这动作,就像A‘片中,那个搞“圈圈个叉叉”的,女上位的经典动作。

害怕?(3)

我的脸突然的就涨了通红,我仿佛像遇到鬼那样,闭上眼睛,用尽全力,发生一声惊天动地,惊世骇俗的恐惧大叫:“啊!”

惨叫声响彻云霄。

我叫完一声“啊”后,赶紧用了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武二郎身上滚下来,又再用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站在那儿,拍着身上的泥尘,很是不知所措。

武二郎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瞧着窘得不能再窘,满脸通红的我,咧嘴,吹了一声口哨,他嘲弄我说:“怎么变得扭拧起来了?刚才那泼辣劲呢?哪儿去了?”

我略略的抬起头来,刚好接触到武二郎朝我看过来的一双眼睛。我觉得,此时此刻,武二郎注视着我的那一双眼睛,很深遂,就像一口深遂的井,而我,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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