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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戎爱:军统的女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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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一脸从容地望着她,缓缓说道:“放心,我对带着药味、且一身是伤的女人提不起兴致。”

被他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叶初云那苍白脸顿时一片赤红,她恼羞成怒地瞪视着他,大声道:“你出去---”

这女人怎么永远学不乖?

男人淡淡地望着她,说道:“这是我的房间,你睡的是我的床,裹的是我的被,你让我到哪里去?”

叶初云一楞,当她消化了他话中的意思之时,刚放松下来的神经顿时又紧绷起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而是开始收拾起那些药罐、纱布---

第五十一章:无从戒备(三)

这些细碎的活,这男人做得一丝不苟,那修长的手指拿着夹子将那些换下来的带血的纱布一块块地夹进垃圾桶里。

他那神色、那从容动作,仿佛在摆弄一件艺术品。

看着他那一身的墨绿色的戎装,叶初云打心底反感,她不知道这男人胡里卖什么药?但她知道,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男人将东西收拾好后,回头望着她,交待道:“你身子还虚着,再睡一会吧。”

她非但没有领悟,还冲着他冷声质问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是想要将我治好了,然而再继续将我往死里折磨吗?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说的,你最好现在就一枪蹦了我,也不必我在这看你们这一张张假惺惺的恶心嘴脸。”

男人深邃的眸色明显一沉,但很快的又恢复了淡然。

“你不必紧张,看清楚吧,这里并不是大牢,没有人会再拷问你,你已经自由了。”

这样的话难道要她相信吗?

这男人就像一只生擒住老鼠的老猫一般,它不急着杀死那只老鼠,而是要在杀死那老鼠之前,松开它,好让它以为自己有了活路,却不知道自己始终在那只老猫的掌控当中。

这男人就是要愚弄一下她,好娱乐一下自己。

她就是那只可悲的老鼠,眼底却是一阵酸楚,她冲着他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可以,只要你走得动的话。”

被褥下的手紧握成拳,她一咬牙,伸手将身上那被褪了一半的睡衣往上拉,这动作扯动了她手腕间以及身上的伤痕,引起阵阵刺痛,她强忍了下来。

男人点起了一支烟,轻吸了一口,默默注视着她,即使这女人极力去俺饰,但他还是看到了她脸上那痛楚的神色。

扣好最后一颗盘扣,她将裹在身上的被褥扯开,吃力地爬起身子,扶着床架下了榻,扯过床头的那件外套披在肩头,她赤着足在男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

孱弱的身子不争气,没走几步,她已一身冷汗已经涔涔而下。

出了房门口,她脑袋不由得一阵发胀,原来这房间竟然是在二楼,望着不远处那长长的直通向楼下的一级级台阶。

叶初云一咬牙,扶着墙壁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走到楼梯间之时,她已经气喘吁吁,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扶着扶梯,指节已经发白。

她望着脚下长长阶级,眼前突然一阵昏眩,她脚一软,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往下直栽---。

男人冲上去,一把接住了她软瘫下来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抖着、哆嗦着。

男人阴着脸,一声不吭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房间,在软榻上放了下来。

叶初云再一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无从戒备(四)

再一次醒过来,她的头是一阵刺痛,睁开眼睛,只见那老妇人背对着她,在擦着窗台上的玻璃。

她冲着前方唤了一声:“云妈---”声音沙哑。

老妇人一脸惊喜地回头,笑道:“姑娘你醒啦,我这就去告诉先生。”

叶初云想要阻止她,却未来得及出声,她人已经出了房门,噔、噔、噔、地下了楼。没多久,那个男人走了进来,身上依旧是那套让人厌恶的墨绿色戎装。

“醒了?还要走吗?”男人一张口就是这么一句,他眼底的玩味让叶初云感觉很不舒服。

她知道,这男人就是想要看她的窘态,但她偏不如他的愿。

在内心调整了一心态,她脸上那一丝不自在的神色回复平静,望着他,她淡淡地开口:“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吗?我们怎么没将我关在牢里?”

男人的眸色闪过一丝诧异,他弯身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舒服跷起了二郎腿,从口袋摸出一支香烟,点燃,轻轻吸了一口,望着她缓缓开口:“温小姐。”

这一声温小姐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那紧握成拳的指甲迅速掐进皮肉内,她反驳他道:“我不姓温。”

她这一声否认,让男人微微一怔,随即那冷邃的眸色闪过一丝轻蔑。

他将手上的烟蒂摁在那茶色的烟灰缸内,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放心,就算你承认自己姓温,也不会再有人会对你怎么样?”

她知道这个男人误会她了,她是可以解释的,但骨子里的骄傲让她保持了沉默。

而且到了这地步,解释又有何用?他是不会相信的。

男人望着她,不愠不火地开口:“还记得吧,在斗伏山上,那将你拖出大牢的是冀家公子,他父亲就死在你父亲手里,他是恨你之极。”

叶初云默默地听着,她知道,他口中那个她的父亲其实是指温伯父。

男人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坐在你身后的车子上,看着你用枪拨了冀公子的佩枪,指着冀公子的脑袋。”说到这,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眼看你就能将冀公子的脑袋嘣开花了,可惜,被顾参谋在身后打了一记,晕了过去。”

叶初云一脸不解地望着他,这男人的口吻,似乎还在为自己那时没能得逞而觉得惋惜。

“当时你就背过了气,手脚冰冷,都以为你死了?本来是要将你弃尸山头的。”说罢,男人那深邃的双眸直视着他,目光灼灼:“是我救了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男人的话让她一时半会消化不过来,她茫然地开口问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冒险藏匿死囚罪不轻吧?你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救我?一个非亲非故的人?”除非他是另有所图。

男人望着她,一字字地说道:“因为我跟你一样,是俞军的人,我知道叶志明已经将那批军火的去向告诉了你,郢军的围剿,已令护送军火的一伙人命丧黄泉,唯一的线索就在叶志明这里断开了。”

第五十三章:心眼(一)

说着,他双眸定在她脸孔上,神色认真地继续道:“平襄那边局势紧张,急需这批军火,告诉我,那批军火藏在哪里了?你放心,等军火一到手,我会尽快与平襄那边接头,将你平安转移出去的。”

叶初云的脑袋迅速地翻转着,这个男人的话,让她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假。她望进男人那深不见底的双眸,想要从中看出一丝端倪来。

男人没有回避她的眼神,而是定定地回望着她,深邃的眸色让人看不透,更捉摸不透。

一个穿着郢军的陌生男人告诉她,他是潜伏在郢军中的人,还一张口就追问她军火的去向,一切一切转化得太大了,这要她怎么相信。

“你说你是俞军的人,你怎么证明。”

男人望着她缓缓开口:“我无从证明,在这里任何一丝线索都能让我丧命,现在只看你相不相信了。”

他说得轻巧,却让叶初云心乱如麻。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垂下了眼脸,那如扇子般的睫毛一扇一扇的,每一下都显露出她的不安。半晌后,她喃喃说道:“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望着她,没有说话。

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得可怕。

她抬头望着他,再一次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她也知道极没有说服力,但男人却对着她点了点头。

良久---

男人缓缓站起来,窗外的光线照在他那一身笔直的戎装,让人看不真切。

他对她说道:“你身子骨还虚,好生歇息吧。”说罢,转身就欲出去。

“嗯,那个---”叶初云急急地唤住他,语调生硬。

男人缓缓回头望着她,说道:“我姓唐,唐子卿。”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还是开口唤了他一声:“唐先生,我想知道,我原先穿在身上那套衣裳还在吗?”

“在,我让云妈给洗了,就放在衣柜里头。”说着,他举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拉开柜门,将一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拿起来。

“虽然洗了,但上面的血迹是洗不掉了,衣裳也划破了,你是不可能再穿它了,这衣柜里头给你备了几套衣裳,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就将就着穿吧。”

他语气温和地交待着,那犹如邻家兄长的口吻与先前给她上药时那咄咄逼人的霸道强势极不一样,竟仿若两人。

叶初云伸手将那套衣裙接了过来,摊开来,但见淡色的布料上布满了点点斑斑斑已经变得暗黑色的血迹,衣料上许多地方还阵横着刮花的痕迹。

这套衣裳是当真穿不得了。

她将衣裳翻了过来,从衣料里层掏出一个东西来,在男人的注视下摊开手掌,是一个条长长的红线,线的尽头连着一块暗红色的破烂的小块布料。

第五十四章:心眼(二)

她望着掌心,眸色闪过一丝黯然,那苍白的唇瓣轻启,喃喃说道:“这是娘亲上山求的护身符,我和哥哥一人一个。我一直都珍藏着的,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越说越细声,似在告诉他,又似在自言处语。

这护身符原本是三角形的,里面还有一道字符,在大牢中被拷问之时,那此人将护身拆了开来,检查了个遍,见没有线索,又随手扔回给她。

如今字符已经不翼而飞了,只剩下这块布料。

“云儿,这护身符你得好生收着,它会护你一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忆起娘将符为她戴上时说的话,心头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楚,她抬头望着站在跟前的男人,开口道:“唐先生,有针线吗?我想将它缝好。”

“我让云妈给你缝吧!”

“不用了,给我针线就行了。”她一脸坚决地说道。

唐子卿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房间,没一会功夫,就给她拿了一些针线回来,沉默地看着她一针一线地将那块破烂的红布缝缝补补的,最终缝成一个两寸大小的三角形。

叶初云将这护身符挂在脖子上,万分珍惜地放进衣襟内,再抬头,原本站在床头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见四下无人,叶初云吃力地站了起来,走到墙边,将挂在墙壁上的日历撕下一个小角,拿着笔在日历纸上写上写写划划,随即将衣襟内的护身符再度拿了出来,用剪刀剪开一个小缝,将这张小纸条塞了进去,再小心翼翼地用针线缝好---

再度将护身符挂在颈子上,放进衣襟内,她侧头望出窗外,看了一眼外头那蓝天白云,最终凝视着窗台上那株摇曳的黄色小花朵,一阵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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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日,她安心地躺在床榻上养了几天身子。

通常都是云妈在照料她,被好茶好饭地伺候着。

这云妈人极细心,但就是话少,叶初云试图从她口中了解一下那个男人,但显然的,这老妇人对那个男人也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一名军官。

见套不出话来,叶初云的话也变少了,整个房子安静得仿若无人一般。

那个姓唐的男人,总是早出晚归的,时常见不着人影,但每到晚上,他总会过来看她,有时关心一下她的伤势,有时就这样默默地坐在房中的沙发上抽着烟,默不作声地望着她。

渐渐的,她也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

云妈明显有点怕这个男人,每逢这个男人进来之时,她总会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叶初云也怕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气息,甚至他的眼神,都让她感到紧张。

她知道,这男人并不相信她的话,但他却也不急着追问她。

他对她表现出来的耐性让她极不安。

第五十五章:心眼(三)

而她对这个姓唐的男人口中一切的说词也同样抱着极度的怀疑。

这一日,稍微精神了一点,趁着云妈外出买菜的时候,叶初云强打起精神来,将屋内里里外外打量了一圈:这是个一个独立式的西式房子,房子不新也不旧,统共两楼,厨房、餐厅还有云妈的佣人房都在楼下。而楼上侧有四个房间,除了她睡的主人房、那个男人睡的客房外,还有一间是书房。

逐个房间打量了一回,如此跑上跑下的转了一圈,叶初云已感到体力渐渐不支,身上不知不觉间已渗出一层薄汗,染湿了身上的衣料。

叶初云喘着气,倍感吃力地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她望着最尽头的那另一间房门,一步一步地走近,最终伸手抓住门环,用力地拧了拧,门打不开来,看来是上了锁。

无奈下,她松开了手,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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