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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咬了以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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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

“废话,你咬得这么深,外面结痂了,里面可还没长好。”我没好气地说,一面隔开他冰冷的手。

他放下手,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想起来,传说吸血鬼自愈能力超强,大概他就算受过伤也立马愈合了,完全没感受过什么是痛。

“算了,反正是我自己让你咬的。”我随口道,“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不如帮我消了它吧。天天用粉底盖麻烦死了。”

我以为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没想到他却摇头。

我撇撇嘴,没有说话,他也不言不语。

沉默半晌,隐约有铃声传来,我看表,还没熟悉这里的作息时间,正在计算的时候,枝縻出声,“这是上课铃。”

我一急,作势要回去上课,他却拉住我说:“是柳絮的班会课,不上没关系,他是我的人。”

“什么意思?他也是吸血鬼?”我在第一时间抓住重点,见他毫不避讳地点头,我索性继续问,“那梧水呢?”

“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七章 亦真亦假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我陷入了沉思。

其一,枝縻、梧水、柳絮,三只吸血鬼待在同一所学校里,而梅布里亚又恰巧所属枝縻,此三人有何目的?

其二,索爷特地把我转进这个学校,依他对于我同学的了解推断,他会不知道这所学校的内幕?

其三,如果索爷知道,那么把我弄进来有何预谋?

其四,让我伪装前来,仅仅是怕我被骚扰这么简单?

其五,这些事情与我父母的死亡有没有关联?

我兀自思索着,身边的枝縻却不知何时越靠越近,他正笑得明媚着,不同于之前的微笑和邪笑,这个笑,他不仅勾起了唇角还露出几颗白瓷般的牙齿,眼神明亮,犹如拨开这浓密的枝叶扑面而来的阳光,无比耀眼。

我脱口而出道:“哪个是你的真面目?”

他挑着眉毛反问,“你说呢?”

见我摇头,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风吹扬起的黑发慢慢染上了一层深酒红色,只有迎着光瞧得仔细才能发现,再次睁眼时,瞳孔相称着也变了色,极妖艳的红。然后他缓缓张开了嘴,原本稍尖的虎牙赫然变成了锐利的獠牙。

枝縻的整张脸瞬间冷傲又妖气,我着魔似地端详他变为吸血鬼的面庞,他好笑地凑近我,还拉过我的手触向他的脸颊,入手是不属于人类的冰凉。

原来那天我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生物,居然胆敢枯坐在他身边妄自感慨半响,甚至还大方给他咬。有些后怕,我缩回手,恢复坐姿定神。岂料他突然叉开腿迅速翻身跪坐在我伸直的腿上。我吓到了,直愣愣地盯着他,“你做什么?”

他不说话,反而更贴近我。

他进,我退。直到我被他压倒在地上。他的手撑在我的两侧,淡笑着俯视我,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半只妖异的眼睛。

我神色不定地看着他,又慢慢地把头侧向一边。长得葱盈的青草横在眼前,鼻翕间闻到清新的味道,脑海里他停留在我上方的容颜却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枝縻将我的脑袋搬了回来,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又径直牵起我的双手,松松地在头顶处绑上。

尽管手上的束缚用点力就能脱离,但是我丝毫没有挣扎。他绑我只是在告诫我不要试图逃离他的掌控。况且我清晰地知道面对一个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手,再顽强的反抗也像蜉蝣一半渺小,弹指便散。

我虽然强作镇定,但眼神里的不安分毫不差被他尽收眼底。于是,他轻笑,惹来我倔强地不满。

蓦地,他低下脑袋靠近我的耳边曼声说:“绛蓠,我想念你血的味道,怎么办?”声音沙哑,要命地魅惑。

我一抖,在怔忡的时候,他的头已顺着脖颈移到了领口。一路的呼吸气弄得我有些痒,又念及此刻两人暧昧的姿势,不禁脸红,跟着就起鸡皮疙瘩。

“喂,你挪开,重死了。”要血你就咬啊,趴我身上这么长时间做什么?

他不理我,转而将双唇覆上我左侧锁骨底端,又伸出舌尖沿着线条向上轻舔。湿漉软滑的感觉让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刚想不计后果敲醒这只不知在想什么的鬼,他已一口咬了下去。依然很痛,感觉皮肤没破,但是骨头被咬住了。我难过地动了下,他便顺势松口抬头,复垂首啜了一口就起身,瞳孔不知何时恢复成幽深的黑。

我摸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两排牙印凹凸清晰,恼怒地瞪他,他却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去了。

他说:“绛蓠,你会成为我的人。”

我仍躺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恍惚不已。

=

回到教室上这天的最后一节课,体育课后的自修课。劳累的人趴着休息,精力旺盛的人小声聊天,热爱学习的人拼命做题。

我撑着脑袋翻书看,身旁的座位是空的,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这时,听到教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枝縻一个人施施然踱了进来。我撇撇嘴,这人又恢复了人模人样的校草形象。我继续埋头看书,不一会儿留意到似乎有人站在我身侧,抬头看,又是那只鬼。

枝縻表情特纯真地问我:“小蓠,我的领带呢?”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第一,他怎么学禾萝那样叫我?第二,什么领带?

“啊?”虽然过长的刘海和夸张的眼镜遮掉大半张脸,但相信我迷茫的表情还是显而易见的。

“小蓠。”枝縻半蹲下来与我平视,“你忘了吗?刚才……咳……我的领带在你这儿啊。”

原来是说那根用来示威的领带啊。我当然是解开了扔树林里了,难道还洗干净了烫平了包好了还给你?

想归想,显然我无法如此回答。众目睽睽之下,枝縻的举动和言语给了太多非议的空间,我觉得我快被无数目光烧焦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支吾半天,看着他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架势,我开始祈求梧水女王、贫民班长、禾萝千金,随便来个人吧,说什么都好。

“枝縻,她拿了你的领带?”谢天谢地,梧水来了,带着一阵杀气,明显怒了。

“嗯?也是也不是。”这人打算干嘛?说话不清不楚的。

为避免他说出更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我急忙道:“在树林里。”声音波澜不惊。

“我当然知道在树林里。我是问你怎么不把它拿出来?”他的表情更无辜了。

“我……”我哪知道你还惦记一条破领带,而且这个问题你不会私下问啊,死鬼。

“忘了?那就算了?”他笑得无害,语调温和。我无语,一面心想你早料到我不会拿回来的还折腾这么久做啥,一面深感莫名其妙地白他一眼,然后转正身体无视他,试图表明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却不给我太平,扶着我的肩膀吧我转回来面对他,“小蓠,你好像很热啊,都出汗了。”我用表情传达:死鬼,不是热,是被你吓的。他看也不看我,反而自说自话开始解我的领结和顶扣,“这麻烦的东西就不要带了,反正马上就要放学了。呐,现在好多了吧。真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一句话说得柔情似水,仿佛我俩已经相识多年,关系密切。

我瞠目结舌,大感不妙地拿眼角瞄梧水的反应,女王的表情那叫一个震惊加愤怒。我怕她一个箭步上来抽我什么的,遂往后挪了点,预备装傻充愣。这时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逐渐变成了骚动声,我扫视仍旧看着我的同学们,发现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停留在我的领口附近。

我低头查视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领口的纽扣开着,露出锁骨,锁骨……

我有不好的预感,立马从课桌里掏出镜子看——一块紫红,真相大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八章 孤立无援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我努力回想树林里发生的事情,终于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因起先被咬的痛感忽略了他重啜一口的感觉,牙印很容易消掉,但吻痕却像某种印迹一般彰显着所有权。

枝縻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真是我血液的味道一饮难忘,他打算包养我?我不禁想起了那天查到的连环爆炸案,他和索爷之间是不是有纠葛?难道是他对于我身为索爷的孙女这个身份有所图谋?

我彻底混乱了,感觉是陷入了什么阴谋中,但是这个阴谋像一团捆扎在一起的毛线球,还被淘气的小猫挠得乱七八糟,我丝毫找不到线头的所在。

“小蓠……你和枝縻……?”禾萝也走了过来,眼神在我和枝縻之间飘忽不定。

我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辩解无非是越描越黑,还显得我很矫情,无端落了口舌。罢了,反正我现在塑造的形象也是不善言辞的,低调毕竟有低调的好处,干脆让枝縻去应付吧,静观其变也是一种策略。

我低头作脸红羞涩状,枝縻尚未说话,梧水怒目圆瞪,指着我冷声责问,“是不是你勾引了枝縻?”见我仍旧沉默,她怒极反笑,“哼,看不出来嘛,虽然长成这样,勾人的手段倒不错。”她顿了顿,又变换了语气,“绛蓠,你才来了几天啊?就这效率,怕是不出半年,所有男人都会被你勾过一遍了。”

她说得好似在为全体女同胞着想,实际上却是拐着弯儿在骂我人尽可夫。我也不恼,反而暗自好笑,梧水这只鬼怕是从小被当成公主养着,以为自己就是女王了,可惜她的言行举止就像个被长辈宠坏的小女孩。最起码的,作为枝縻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如果嫉妒愤慨,可以使出的手段层出不穷,仅仅停留在牙尖嘴利,未免段数太低,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梧水。”枝縻不咸不淡地呵止了她,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激烈厮杀,梧水节节败退,最后,她“哼”了一声,拎了书包就回去了,

禾萝见状问道:“啊,枝縻,梧水果然不是你的未婚妻吧?”

“不,她是。”

“那,你和小蓠……?”禾萝,你是在帮我争取名分吗?

“小蓠就是小蓠。”枝縻温柔凝望我,但笑不语。

禾萝微愕,随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家里逼迫的吧?但是,这不能阻挡你追寻真爱的脚步……”我拼命忍住白她一眼的冲动,眼角瞟到枝縻意味不明地颔首。

=

从此,午休三人行多了一只鬼。枝縻只要是对着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堆起笑容满面,我则保持着不接受也不拒绝的态度,大家都误以为我这是羞涩矜持。

有一次在私下里,枝縻怨声怨气地冲我抱怨,“小蓠,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没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我望着他唱做俱佳的表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你就当你在追求真爱的漫漫长路中。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其实被枝縻关心的感觉很好,他是一个符合所有女生绮梦的男人,可是直觉告诉我事情不简单,也许我父母被牵连进什么阴谋中,而事情未完,又波及到我。无奈的是,我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突破口,我只能任由他们牵着鼻子走。

相较于我的态度,禾萝和樟茹自然很多。禾萝经常和枝縻拌嘴,被枝縻四两拨千斤般打倒后也不恼,反而乐呵呵的。而樟茹敛眉、肃立、端坐、掩口笑,庄重得体犹如世族淑女。

至于梧水,不知道她和枝縻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屡次与她擦肩而过,她都轻蔑地用眼角瞟我,顺带瞥过枝縻,那眼神,有点“你且出去拈花惹草吧,反正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意思。

在学校里有枝縻处处纠缠,在家里则是索爷无微不至地关怀。

索爷很忙,能和他见着面的时间无非是早晚两顿饭的功夫,他每天必问我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功课上有没有遇到障碍?要不要请个家教……?

说真的,连我父母都没有如此日复一日事无巨细地关心过我这么多事情,我一开始以为他这是怀柔政策用得过度了,直到有一次,我发现当我说到枝縻的时候,他会听得格外仔细。当然,他并没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吃一口食物,停下来听我说两句,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不管感觉正不正确,至少我改变了想法,这不是演技拙劣地关心过度,而是一种变相地打探,或者说,搜集情报。

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每天用愉悦地口吻说着学校发生的琐事,暗地里却在寻找机会,想从索爷嘴里也探出些情报,无奈,索爷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也旁敲侧击过泓叔,问他索爷不是大老板吗?怎么还这么忙?泓叔只回答我索爷工作认真,事必躬亲,至于其他佣人,除了会恭敬地叫我小姐,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外,从来不回答我任何问题,

探查无果,我另辟蹊径,既然索爷那么关心枝縻,那么我就如他所愿。

我开始逐步增加着枝縻这个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频率,说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小女孩恋爱的神情。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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