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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郁秀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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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先试试吧,这几日小荣就跟老大学学,至于田里的事,我让你娘跟我去侍弄就行”郁当家一锤定音就把丁氏的活计给定了,也不知道丁氏闹了一场被撵回了屋还落到这个地步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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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古代穷小子财致富↑(一)
  果然第二日当郁川宣布了这个事情后,丁氏差点没当场跟他怼起来,胡搅蛮缠了半天,又哭又闹的把从门外路过的都引了几个在郁家门口看热闹。
  面子里子这两日被丢光的郁当家火冒三丈的捏着她揍了一顿,这才让丁氏乖乖跟在他后面下地去了。
  目送他们远去的郁桂舟简直无言以对。你说丁氏闹腾了半天,最后得了什么好处,白白挨了一顿打,鼻青脸肿不说,她就不疼啊?
  看来要对付丁氏这种人,只有拳头才能让她们服输。
  “走吧,我们先试试做一下”郁桂舟的目的是做面膏,只是现在材料有限,他打算先做个花瓣水出来让家里两个女眷试试效果,再去隔壁村的山上找点材料。
  要说谢家村这地方,又不靠山又不靠水,土地还贫瘠,难怪村民们只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地里,连妇人们也晒得又黑又黄,若是没有后面那一大片林子遮阴,整个谢家村只怕都是一堆黑人了。
  而说起美白,在郁桂舟的记忆中,还真有一种在古时也能轻松做成,并且还是某一代宫廷秘方的方子,这方子名为七白膏,以七种药材研磨成粉而成,以比例配好再同蛋清搅拌敷脸,有美白祛斑的奇效。
  若是他配好七白膏再加上花瓣做成的面膏,那这十里八乡的妇人不仅能它美白,还能补水、防老化。想当然的,有这样效果更能带动妇人们消费。
  谢荣呐呐的点了点头,她这两日看郁当家对丁氏下手的狠劲还有些被吓着,对郁桂舟的话那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反对,生怕哪天郁桂舟也学着郁当家给她来一顿。
  等郁桂舟转身去拿装花瓣娄子的时候,谢荣打量着一早才特意收拾出来的小屋,就着搁置在灶台上的几罐水,拿着布条手脚麻利的擦拭了起来。
  郁桂舟自是不知道她脑洞开得这样清奇,还被干净得不染千尘的屋子惊了一下,其实这屋子常年放置杂物,里边凌乱得很,是早年郁家人刚来的时候建房子时在这里架了一口灶暂时解决郁家的吃饭问题,等旁边几间屋修好后,这里才搁置了下来,这些年一直都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
  这地方不大,灶台旁边郁当家按照郁桂舟的要求寻了个木板横着,右边就搁的一个竹桌,木板上是专门放置花瓣,灶台上的陶罐就是用来专门清洗的,至于竹桌,郁桂舟打算放置成品。
  谢荣见他过来,立马放下布条把他手中的娄子接了过来,郁桂舟跟着指了指那木板跟她道“把花瓣放上边就行”
  “哦,好”谢荣听话的把花瓣轻轻的拿出来搁在上边,郁桂舟这头已经站在了陶罐前,挽着袖子一副开始动工的架势,反倒把谢荣吓了一跳,顾不得本能的害怕,手挡在了他跟前,在郁桂舟不解的看过来时,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放……我来就行”
  “没事,这点小事”郁桂舟展开了暖男模式,在谢荣明显不赞同的眼里,很快换了种说法“不如你先看我做做示范,等你会了我就交给你了?”
  谢荣抿了抿唇,表示认同。
  郁桂舟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古代男子在家里地位很高,但没想到会高到这般地步,在家里,都是甩手掌柜,好心要做点事,还得不到认同。
  经鉴定,古时候男主外,女主内的说法果然很照本宣科,没有一丝作假。
  野花瓣被浸在水里,粉粉嫩嫩的还很鲜艳,上面只有一层很淡的灰,被水清清一淌就干净了,郁桂舟再轻轻搅动了两下,就接过了谢荣递过来的竹筛,把花瓣沥在上边。
  整整半篓子花瓣,他们只用了一刻钟不到就完全清洗干净。接着两人又合力把花瓣放入陶罐里,加入刚好的清水,放上砖头,把灶房里的锅盖拿过来反着盖好菜算完事。
  这步骤非常简单,但需要的东西复杂,比如那砖头,在现代随处可见的东西,在谢家村可不便宜,只有谢地主和新来的张老爷家是盖的砖房,其他村民都是土房,郁家这几块砖头还是谢桂舟特意去张家买的。
  正好张家盖了房还剩了不少,否则要去谢地主家,恐怕郁家上下没一个会拉得下脸。
  谢荣抱了点柴火过来,郁桂舟见她轻松就把火燃起来,蹲在地上有模有样的看了起来,眼里趣味十足。
  “怎……怎么了?”谢荣在他靠近后身子下意识紧绷,有些不知所措。
  郁桂舟笑了笑“没事,就是看看”每次只要他靠近,小姑娘都会忍着要蹦出去的姿态跟他说话,让他这个老司机老是忍不住想逗逗她,郁桂舟见她耳朵开始泛红,并没有因此放过,反而饶有兴趣的打听起来“小荣,你弟弟还好吗?”
  问出这个话,他脑子里突然又想到以前看过的一则小故事,说得是一对才结识的男女,对话如下:
  男:你还好吗?
  女:我还好,你呢,你还好吧?
  男:我挺好的,你爸妈还好吧?
  女:都好,那你弟弟还好吗?
  男:别提了,那小子可皮实了……
  本来很生疏客套的语句就在这一问一答中慢慢熟悉了起来,然后之前的隔阂就突然像是不存在了一样,变成了多年不见的无话不谈的意中人。
  这是现代很经典的对话啊,而此时,面对郁桂舟的询问,谢荣犹豫了半响,才低了低头,带着几分不确定“他,应该还好吧”
  她的亲生母亲严氏膝下只有她和谢泽两个,早年她嫁入郁家做童养媳,谢泽不过几岁大,哭着喊着不让她走,现在谢泽都在镇上木匠家里做学徒了,有了手艺能谋生不看后母的脸色过活是她最高兴的。只是姐弟两人难得一见,就算见了,也多是谢泽心疼她,叨叨徐徐的讲要怎么保护自己,等他长大就带她走云云。
  这天大地大,也只有他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了。
  许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怅然,郁桂舟先是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汕汕的转了话题“我看看花瓣水做好了没”
  仿佛配合他的话,锅盖上噗呲噗呲响了几下,郁桂舟定睛一看,眼里闪着笑意。他有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想来是盖子上中间的炳头上里的蒸馏水滴进了放置好的碗里。
  “看来成了,咋们多做几次就可以把花瓣水做出来了”
  到古代已经沦为穷逼的郁先生自此终于舒展了眉眼,看着一堆花瓣的眼里就像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在对他笑。
  说起这个,谢荣的脸上也带了笑意,看着陶罐的眼里放着光彩。郁桂舟也不敢在撩人,认认真真的交代她“你就这样做就行了,把做好的花瓣水拿个陶罐先装起来,我去后山找点东西”
  “我会的”谢荣郑重的点了点头。
  郁桂舟勾着笑背对她,捞起门口的娄子,又回他们住的屋里找了件长衫放了进去才出了门。这次,他去的依然是后山那片果子林,早在他准备做面脂时就把周围都观察了一下,谢家村虽然不依山傍水,但有这片果子林在,还让他发现了些东西,还不用去隔壁村山上。
  果子林依然像个花海一样,弥漫着清香和芳草的味道,郁桂舟的双眼在花朵上打转,细细的观察着围绕在花蕊里的蜜蜂们,顺着他们的飞舞跟着去了果子林这里的蜂蜜老巢。
  是的,他就是俗称的采蜂小能手。
  蜂蜜老巢其实离得不远,就在他来林子的背后不远的一窝树丛中,在老巢旁边,有很多蜂蜜在周围飞舞,还有成群结队的采集了花蕊的蜂蜜涌入巢内,又大片大片的涌出去。
  看见这么多蜂蜜入驻的郁先生沉默了片刻,默不作声的把篓子里的衣裳拿出来盖在头上,准备随时以不要命的方式冲向革命根据地。
  只是在动手前,他认真思考了一个问题。
  对摄取蜂蜡进而要毁掉这么一大个蜂蜜老巢到底值不值得?俗话说,一次性资源只能美当下,再生资源才能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不如,逮回家养养?
  郁桂舟在蜂巢底下转悠了半天,脑子里把所有有关蜂蜜的话题都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并无卵用。
  根本帮不了他饲养这小东西!
  关于如何养蜂,他还真不知道,只知道一般养蜂人会给蜜蜂找个坚固的窝。不过蜂蜜似乎都是天生天养,自给自足的,他根本无需去担心该用什么来喂的呢。
  自觉找到答案的郁先生从兜里掏出引火烧,捡了点四周的干瘪柴火,对着蜂蜜老巢使劲在下面煽风点火。
  烟熏缭绕的直往蜂巢冲去,没一会就从蜂巢里飞出来成片的蜂蜜,乌压压的离开了这里,郁桂舟又等了等,见蜂巢边上只零星的爬着几只这才灭了火,吭哧吭哧的爬上了树梢,取下了硕大的蜂巢颠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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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古代穷小子之财致富(二)
  站定后,他还特意把抬起蜂巢,凑近了往里凑,只闻到花蜜的香甜,浓郁得从鼻尖上沁过,饶是他一个大男人不爱甜也得赞这蜂蜜确实正宗。
  还记得他从前在超市买了一罐蜂蜜,别说闻到味儿,就是泡在水里才能喝出一点点甜。郁桂舟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扔出脑海,把蜂巢包在衣裳里放进篓子,背着赶回了家。
  他到的时候,勤快的谢姑娘已经把前一日捡的半篓子花瓣水都蒸出来了,正装在陶罐里放竹椅上等它凉下来。
  “你回来了?”谢荣擦了擦手,接过他的背篓放在了小屋里,又从屋里端了碗水给他“你先喝着,我去做饭了”
  郁桂舟点头道好,在谢荣去做饭的空档,把篓子里的蜂巢取了出来,取了一碗蜂蜜,切了点蜂蜡,又就着这窝给放到房子背后的柴垛上去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这窝要是引来了蜂蜜继续添砖加瓦,就好好给他们做个封箱,要是没蜂蜜过来,那就一点一点切下来做美容材料。
  放好后,他又在柴垛上盖了几支树牙,瞧了瞧,满意的收回手,又去灶房打了水洗了手,趁着还有些时间,回书房温书去了。
  打从决定要参加科举后,郁桂舟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读书了,好在他感兴趣,而郁家的书上还注明了前代有名大儒的注解,他看得还算通透。
  如“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这句话,书中就注解了几名大儒的注解,惯常理解为:学了以后,又时常温习和练习,不也高兴吗。其中前代有名的典儒和范儒派觉得“学”并非是指学习,他们一个指应是学说,一人应则是主张;而“时”并非时常的意思,典儒派则理解为世道,范儒派则认为“习”字的解释为采用。
  通俗来说,就是典儒派的意思为:把学说传播到这个朝代里让众人知道,不也是件很高兴的是吗。
  范儒派的意思则为:自己的主张,要是被别人采纳了,那就太高兴了。
  郁桂舟就好像是在书里看到了一场辩论大赛似的,被几家儒学时时刻刻的茶毒,当然,依他说还是惯常理解最为主流,也更平易近人,让人通俗易懂。只是,脑子里关于科举为数不多的记忆告诉他,要当官,必须得怎么晦涩怎么来。
  如同凡人和神仙的区别,在人世间,为官者和平头百姓总是有一道天罡鸿沟,越是高官,越是喜欢用高深的、复杂莫测的之乎者也来代替“你吃啥”“你叫啥”的粗俗字语。
  反正就是有多高的逼就装多高,装得跟星星肩并肩就算革命成功了。
  在他的记忆里,原主曾经在考童生的时候在外面涨了涨见识,跟着一种装逼小能手们学了一二,个中精髓还是没吃透,反而回了谢家村后就自觉高人一等,套用装逼界来说,就是用藐视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了。
  只是这个傻孩纸啊,他不过是一个童生而已。
  在谢家村里人们提起童生尚不觉得有多远的鸿沟,原主怎么会认为他们之间的距离隔着千山万水呢?
  如果说是精神方面,郁桂舟相信这倒是真的。
  郁桂舟慢慢沉浸在了书中的世界里,淌游欢呼,自怡然自乐时,被耳畔传来的嘈杂声给惊回了现实。
  他侧耳听了听,发现是从郁家门外传来的,担心谢荣不好应付,郁桂舟把一本厚厚的论语放在一边,推门出去。
  他到的时候,正瞧见两个往常跟丁氏来往密切的婶子架子丁氏从大门进来,其中一个正指着谢荣道“快,快,你娘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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