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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七十年代神算生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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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喜笑眯眯,“阿妈,你别担心,若真是鬼,它不敢轻易伤我,若是人,我们更不用怕。”

    天将黑,仍旧是傅荣来接她,怕打草惊蛇,傅荣只请来两名保镖。

    四个人八双眼,在暗处紧盯食堂动静。

 ☆、第11章 心生怜悯

    食堂内乌黑一片,等候许久不见任何动静,耳边唯有海风声。

    两个保镖瞪眼如铜铃,仔细注意食堂。贺喜盘腿坐垫褥上打盹。

    “大师。”傅荣声音发颤,“你、你看。”

    贺喜瞬间睡意全无,透过食堂内房玻璃窗向外看。确实如工人所言,这“女鬼”全身湿漉漉,不停往下滴水,头发极长,遮盖面孔,身穿白衫,乍看是极为吓人。

    此时她正趴餐桌上狼吞虎咽。

    “去制住她。”贺喜道。

    两个保镖互相看看,直咽口水,皆不敢向前。

    “她是人。”贺喜有些无奈,“傅生,如果你想弄清情况,就想法将她制住。”

    傅荣反手擦擦额上汗,一咬牙,开门出去,偷摸朝“女鬼”接近,其他两名保镖见状,犹豫片刻,也弓腰跟在傅荣后面小心靠近。

    “女鬼”警觉性极高,察觉异常,抱住烧鸡就逃跑,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

    傅荣和两名保镖扑个空,心里发恼,正想跟贺喜讲情况,哪知贺喜早就没了去向。

    “老、老板,大师会不会让女鬼捉走?”其中一名保镖瑟瑟发抖。

    傅荣心里也打鼓。

    哪知没片刻,贺喜又回来,小小的人似乎蕴藏了无尽力量,扯了“女鬼”胳膊将她拽住,任凭“女鬼”如何挣扎也脱不开身。

    “开灯。”贺喜道。

    保镖忙不迭开大灯,食堂数盏灯齐亮,恍若白昼,傅荣这才看清女人相貌,面色泛青,左颊有伤疤,缩在椅上瑟瑟发抖,两眼躲闪,十分畏惧他们。

    贺喜端一碗叉烧饭给她,摸她脑袋安抚,“别怕,我们不是坏人,不会把你卖掉。刚才没吃饱吧,再吃些。”

    女人犹疑,慌乱中视线落在贺喜身上。

    贺喜重复,“不会把你卖掉,不会卖你去南洋。”

    女人瞬间两眼放光,一把抢过碗筷,狼吞虎咽,对上傅荣和两个保镖疑惑眼神,女人眼中含怯,竭力缩成一团。

    眼见女人将两腿缩挂在脖颈上,身体柔韧程度堪比皇家马戏团演员,傅荣诧异瞪眼,看向贺喜,“大师,她这是怎么了?”

    贺喜拨开女人头发,给予她安抚,等她安静下来才道,“把你装木箱里死钉住,不出一个月,你的身体也能像她一样柔韧。”

    傅荣没再讲话,良久才道,“天亮我请差人过来查看。”

    很快,女人搁下碗筷,抹嘴巴要走。

    贺喜这次没拉住她,而是跟在她后面走。女人带他们去了她的“家”,位于西河湾的废弃集装箱里,长宽不足两英尺的箱子,女人好似会缩骨功,将身体折叠躲在里面,寻常人很难察觉有异。

    两个保镖目瞪口呆。

    贺喜蹲在女人“家门口”,露出无害笑,“阿姐,我带你睡床。”

    又指傅荣,“他供你吃肉好不好?”

    傅荣点头,不由心生怜悯,“对,我供你吃肉,供你睡床,供你穿靓衣。”

    “索纳加奇,索纳加奇,我不要去索纳加奇。”女人瑟瑟发抖,嘴里不停重复。

    傅荣疑惑,“大师,是阿差的索纳加奇?”

    贺喜点头。

    索纳加奇,印度臭名昭著红灯区,被帮派操纵,贫民窟内数以万计女性被迫从事xing交易,日收入不过一美元。

    为往贫民窟注入新鲜血液,有商贩以高薪水招工为诱饵,带本埠年轻女人前往马来西亚橡胶园做工,实则被转卖印度。

    英女皇喜好委任印度人维持本埠秩序,遍地黑皮差人。

    有黑皮差人护佑,贩卖之事立案之后,每每不了了之。

    “港岛警司杜德尤,是个阿差。”贺喜道,“傅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报警,报警只会害她。”

    傅荣心思澄明,一点通透,心里不免惊叹眼前小囡城府之深,“大师,你若信我,就交我安置她。”

    天将放亮,傅荣要送贺喜回。

    贺喜婉拒,“傅生,你安置阿秀姐,我自己回。”

    算人不算己,她今日发衰,不宜出门。港岛至九龙巴士半路歇火,一众乘客怨声连天。

    贺喜下车跟在人群后面走,打算去转乘巴士,一部黑色平治房车在她身旁无声停下,后车窗降下。

    原来今日还遇贵人。

    贺喜甜笑招呼,“客生。”

    后车门打开,贺喜坐进去,又笑,“好巧啊。”

    客晋炎转头看她,“不巧,我每日都会路过此地。”

    两人一路无话,客晋炎不问她来港岛缘由,贺喜也不会主动讲,车行至中环威灵顿街,客晋炎总算开口,“吃没吃早餐?不介意的话,同我一起吧。”

    贺喜摸摸肚子,还真饿了,“谢谢客生。”

    客晋炎颔首,先下车,又为贺喜开车门,一只手细心挡车顶。

    莲记茶餐厅在本埠享有盛名,贺喜家住九龙,极少来港岛,唯有节假日梁美凤才会带她过来,大方一回带她吃早茶。天不亮起床,转几趟巴士,乘船过海,好似乡下人来赶集。

    客晋炎是这里常客,带贺喜临窗而坐,有服务生过来送菜单。

    客晋炎示意先递给贺喜,“随便吃,我埋单。”

    贺喜接过,低头看单,没客气,“一份窝蛋牛肉饭,一个牛肉三文治,两个蛋挞,还要一杯鸳鸯奶茶。”

    点完把菜单给客晋炎。

    服务生善意提醒,“妹妹仔,多点吃不完呀。”

    贺喜不好意,露出怯生生笑,“我饭量大,能吃。”

    服务生视线落在贺喜圆圆脸蛋上,忍不住笑,“多吃也好,能快高长大。”

    听她二人对话,客晋炎嘴角上弯,没看菜单,直接对服务生道,“牛油包和拿铁。”

    待服务生离开,贺喜托下巴四处看,视线落在收银台的貔貅和摆在门口的青花瓷瓶上,两样法器透着灵气,一里一外交相呼应,形成水生木格局。怪不得餐厅客来客往,原来是老板花大价钱布下催财阵。

    很快,服务生送茶点来。

    贺喜先道,“客生,我吃啦。”

    客晋炎脸上露笑,“随意吃,不够再添。”

    两人对坐而食,气氛还算融洽,客晋炎这才问她怎么会在港岛。

    贺喜将女鬼事情说给他听。本以为客晋炎会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没想到他竟会时不时问一句,贺喜不觉跟他多说好些。

    “若是真鬼,你怕不怕?”

    贺喜笃定道,“真是鬼,也是她怕我,我契爷厉害,我也不差。”

    客晋炎没见过其他术士本领,对贺喜的本事心里还算有数,眼下听她这么说,丝毫不觉滑稽,反倒点头认可。

    旁边几桌人频频侧目,心里暗叹眼前十几岁小囡病不轻,难为有人当她听众。

    饭后客晋炎去埋单,又打包蛋挞带走,递给贺喜。

    贺喜接过,不忘嘴甜,“谢谢客生。”

    客晋炎颔首,“司机先送我去公司,然后送你回家。”

    贺喜没意见,反正离上课时间还早,她不急。

    傅荣第二天拎礼盒过来道谢,并一番殷切寒暄,他道,“我在五龙花园有间三室两厅房,大师搬过去住下吧,住这里,实在委屈了些。”

    本埠但凡有些名气大师,哪个不是住别墅,带徒弟,出门前呼后拥。像贺喜这样,实在少数。

    梁美凤眼睛蹭亮,要应下。

    贺喜赶前道,“傅生,我没帮你什么,不必客气,礼我收下,洋楼你自己留住。”

    此话一出,傅荣对贺喜不由更加敬重了,心里过意不去,又给贺喜一封红包。

    贺喜收下了,“傅生,阿秀姐那里怎样?有没安排好?”

    傅荣忙道,“大师不必挂心,我老婆圣母玛利亚医院医生,已经送医院给阿秀做心理治疗。”

    贺喜放心,送傅荣下楼。回来时,梁美凤已将红包拆开。

    “小囡,足足两万!”

    “是是是,都是阿妈的。”

    梁美凤总算满意。

    周末这天,贺喜去圣母玛利亚医院探望一次阿秀。

    阿秀精神失常,讲话颠三倒四,贺喜把画好平安符挂在阿秀颈上,掐指诀驱散她额间黑气。

    阿秀向她笑,言语反复,“不去索纳加奇,我不去索纳加奇。”

    贺喜拍她被,“不去,我们不去,阿姐日后还要住洋楼养番狗,福气在后呢。”

    在医院半日,回金鱼街,还没进店铺,就听见何琼莲笑声。

    “阿喜,你回啦,老豆生辰,想邀请你去。”

☆、 第12章 采阴补阳

    无论何时,穷与富、官与民之间都有着极厚的壁垒,俗称阶级。

    像何家三代知衣、五代识食的大户,傅荣这样的小开都攀不上,更别说寻常鱼贩菜贩。

    贺喜出身虽低,可过人本事明摆台面上,本埠人惯来精乖,贺喜这条大鱼,但凡有些脑子的,都会选择与之交好。

    何建新商场里摸爬半生,这点道理他还懂得。他让何琼莲过来请,也是想打朋友名义跟贺喜套近乎。

    “阿喜,老豆农历初八生辰,赶在下周末,我派司机来接你呀。”何琼莲拉她手,“好些时候未见,怪想念你。”

    贺喜观她眉眼,笑眯眯打趣,“是忙拍拖,无暇理会我。”

    何琼莲捂嘴惊讶,“阿喜,这也能看出?”

    她上月才确定恋爱关系,对方是她在哥大念书时的师兄,金融博士,船王家族正支。

    二姨太十分看好这段姻缘,鼓励何琼莲好生把握,嫁入船王家族为何家添一份薄力。

    贺喜笑点头,“何姐姐你脸颊泛红,眼角光泽莹润,丰隆平满,没有桃花,哪会让你这样艳丽?”

    寻常人讲恋爱的女人格外靓,实则是心情好,气血旺盛,眼角鼻头脸颊就会出现变化。只不过寻常人不懂面相,难以从这些细微变化来判断。

    何琼莲娇声央求,“阿喜,帮我算算他是不是我真命天子,好不好?”

    她又从钱夹里掏钱,“我明白让你白算不好,阿喜,我不白算,都是你的。”

    其实贺喜知道何琼莲生辰八字,再结合她面相,已经算出她今年命犯桃花煞,此人并非她良缘,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但命理一词玄乎即玄,算命者,算人前事不难,难得是人后之事。受后天环境、人为影响,命理并非一层不变,有生来福气厚重,又有好面相加持,但后天却不知珍惜,与人为恶,早晚将那点福气挥霍殆尽,晚年自然会走衰运。

    反之,有生来福薄,面相极差者,凭积善德改变后半生运势,老来自然福禄有余,安享晚年。

    情感之事同样,并非一成不变。

    贺喜不想透露太多,劝道,“何姐姐,人活一生,正因为未知才有趣味,如果什么事都在你掌控中,生活至少失一半乐趣。”

    “你若喜欢他,就同他交往,何必知道以后?”

    “不论他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只要我讲,对你们的关系就会产生影响。”

    这也是贺喜不喜为人推算八字的缘由,修道之人,举手之劳化灾,算是积善德,不违背术士准则。无端告知人未来事,就是泄天机,将来必遭报应。

    她还有阿妈要养,并不想和她契爷一样,躲不开三缺,缺命。

    何建新寿辰办在铜锣湾怡东酒店内,何建新在兄弟中排行三,人称三叔。何三叔的面子总归要顾忌,本埠有名望家族无一不到场。

    上流社会云集,密斯太太们阿玛尼西装、仙露姬娜靓裙,大厅内相拥起舞。贺喜来得晚,被何琼莲拉手,直接带她去酒店套房。

    何建新正应酬本埠几大家族长辈,贺喜只认得其中一个,客晋炎的父亲客良镛。

    “何伯。”贺喜行至何建新面前,两手抱拳,大方道,“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言罢,将备好的礼物送上。

    大师送的东西,何建新不敢怠慢,亲自接过,又要招呼贺喜坐。

    贺喜笑吟吟,四下看,朝客良镛抱拳,“客老先生。”

    又道,“小囡是晚辈,就不打扰各位长辈雅兴,小囡跟何姐去前厅。”

    何建新朗声笑,“也好,年轻人自己玩。阿喜,就像在自家一样,随意,随意。”

    贺喜笑应声。

    客良镛开玩笑道,“小友,你喊老三伯伯,却喊我老先生,不好,太见外,叫我伤心。”

    贺喜一愣,随即甜声道,“客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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