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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珠玉在前-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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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人不是没听到过风声,但却没当回事,叶阜安的女儿和科学院助教的女儿,哪个更宜作亲,想都不用我想就能权衡出来。王折却知道,不能张嘴就劝,不然这个本就不很亲的族侄,肯定要更疏远,这事便难成了。
  当孟约遇王氏族人登门,以为什么事呢,结果请进来奉上茶,人开口说的什么,说的是“若真爱重崖,便要为他多考虑,你能给他什么,叶氏女又能给他什么”之类的。
  孟约:这人是99999足金傻吗?
  “恕我多句嘴,这世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作不得准了,还有什么作得准?”早之前,王醴是向族中提过一句的,那时候没叶次辅千金,自然没人说什么。这时官媒已登过门,已经签过合婚书,反倒来扯这些,有病吧。
  孟约压根不想跟这人多谈,直接把人请出孟园去,扭头就往泛园去,待王醴回来,孟约把方才的事一说,王醴居然也不愤怒,而是携她坐下,递茶给她:“为他们,不值得,气坏自己,反倒正如了他们的意。些许小事罢了,明日我进宫一趟,去向官家求个旨意。”
  这是宣庆帝早前答应过的,早几日王醴升官至验封清吏司郎中,正六品,凡大朝会都需要上朝,大朝会每三天一次。平时都是只高阶官员升班的小型朝会,王醴升官后,正赶上大朝会,宣庆帝曾在朝会后召见,那时也提过一句他和孟约的婚事。
  “咦,噢,是,有了官家赐婚,我看谁还能说什么。”孟约不想定个亲都那么烦人,能简单粗暴地解决掉这件事最好,不然她得费多少脑筋。
  次日,宫中下旨赐婚,道是“待适嫁之年,缔结良缘”,这又得说到太祖,太祖认为不论男女,年满二十才是“适嫁之年”。是以,宫中赐婚,不管下旨时什么年龄,都得满二十才能成亲,这也很符合孟老爷的预期。
  即将成为一家人的三人欢欢喜喜接旨,遂正式过文书过礼,定下亲事来。王家族老再怎么着,也掀不翻圣旨,只能作罢。
  王家人倒是作罢得很痛快,何氏却痛快不起来。
  林朗的事得以解决,让何氏更加意识到,王醴到底有多大能耐。要说何氏后悔,那确实有,但让她悔不当初,那没有。当年的事,守寡三年,林增其很可能会在林老夫人的主持下,另娶她人,这是何氏不得不出这荒唐招数的唯一原因。
  林氏后悔的是十几年来,因王老夫人在,便对王醴不闻不问,倘若闻了问了,不管将来王醴娶得是谁,总有几分情面在。便是看在她的面儿上,王醴也会对她两儿一女好。
  林氏这时才在姜妈妈面前透口风,姜妈妈的感觉,说五雷轰顶也不过分:“夫人,您可曾想过,能得官家赐婚,恐非是因王郎中。”
  “孟家哪来的那么大体面,必是重崖差当得好,不然区区八品助教,杂官而已,上哪儿去得官家赐婚之荣。”林氏也知道一点孟家的事,原本在商籍,还是个乡下来的,到南京不过两三年工夫,在南京城能有什么人脉根基。林氏觉得,孟氏女也就生得还能见人,别的,一无是处。
  “夫人,且不说赐婚之事,您委实不好插手王郎中的婚事,只说原本婚事便已托官媒,就不好如此。”姜妈妈也是心累,不但得斟字酌句顾虑何氏能不能听得进去,还得操心回头怎么圆场。要不是昔日受林老夫人重恩,姜妈妈早就想撂挑子走人,这吃力不讨好的活,早就该扔掉了。
  何氏十分不领姜妈妈的好,不仅不领,还十分反感:“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妈,为何管不得他。”
  姜妈妈:那也得他当你是妈,早前人家想给你当儿子的时候,你不理会,现在倒去当妈,是个能喘气的人都不能忍。
  姜妈妈有点劝不动何氏,只得循下策,去同林增其说。要说林增其,是个明白人,就是在何氏的事上,有些拎不清。因着早年何氏的事,林增其一直未有升迁,在鸿胪寺主簿的职位上一干就是十几年。
  “姜妈妈放心,我去劝劝她。”林增其对王醴也有些怨言,但他好歹比何氏清楚一些,这怨很没理,所以林增其会答应去劝何氏。
  姜妈妈:就怕何氏不听,还要反怪我多事。
  姜妈妈的担心不无道理,林增其话风一露,何氏就大骂姜妈妈,搞得林增其原本要说的话都忘了出口,光顾着宽慰气得快晕过去的何氏。
  #姜妈妈:你拎不清,怪我喽#


第168章 为了能遇见你
  有圣旨赐婚,管是王家何氏还是什么边边角角不重要的人,再也不会有别的声音来扰清静。孟约痛快极了,她一痛快,就爱给人送土特产,委实是送金银太俗,她又总觉得该表达一下谢意,于是往懿安第送去一批腊肉。
  懿安王:……
  王妃:“殿下,孟氏女送来的,应当是往宫里送罢?”
  孟约也没落下给懿安第留一份,懿安王揉眉心,人生头一回见这样送礼的。包装得再好看,切得跟花一样,看起来就很好吃,但也掩盖不了那是腊肉的事实啊!
  “殿下?”
  “我进宫一趟,给兄长送去。”懿安王也是没办法,谁让宣庆帝常打着他的名号满南京城遛,东西送到他这里来,哪怕不值几个钱,他也不能昧下。再说,人家还十分有眼色地给了“跑腿费”。
  懿安王带着一车腊肉进宫,宫里几时缺腊肉了,懿安王委实有些不能理解孟约的脑回路。不过宣庆帝收得到开心,孟约老家的厨娘,薰腊肉薰出经验和心得来了,这两年腊肉薰得尤其好,比上贡的云腿和金华火腿非但不差,还别有一番滋味。
  宣庆帝收完,还让懿安王拿几块回家炖笋,说是“炖笋尤美”,懿安王:“倒是不必,孟氏女给我们单送了一份,兄长既然喜欢,便留着慢慢吃。”
  “她倒没落下人情,行吧,中午留这吃饭。”
  看到腊肉,宣庆帝又想起孟约和王醴来,南京城中的事,自然瞒不过宣庆帝耳目。那嫁给鸿胪寺主簿林增其的何氏委实有些恶心人,虽也可用一句王夫人早死了堵回去,但谁不是心知肚明那就是生母。
  这世上,是容得不要儿女的父母,容不得不要父母的儿女的。所以王夫人即使有过在先,王醴可以不理会,却不能当真把那句话摆出来,否则“不孝”二字,便能轻易将王醴日后前程毁个一干二净。
  于宣庆帝,王醴是日后说不定可以留给太子的肱股之臣,宣庆帝不能坐视不理。于朱蔓生,那是孟妹子的夫婿,即称兄长,不说事事周到,能周全的还是当周全一二。
  宣庆帝才打算明日招吏部尚书叙话,不料次日吏部报上来一批外放的名单,经内阁呈到御前,其中就有林增其。这一挪就挪到天边去了,如不出意外,凭一个十几年在主簿职上没挪动过的林增其,大约是别想再回南京。
  宣庆帝朱笔一挥,批复道:“吏部验封考功甚佳,足慰朕心,准。”
  吏部尚书:……
  平日里都一个“准”“可”“否”批复奏报,今天居然有这么多字,怎么回事?
  吏部尚书:我难得循定回私,把林增其弄走,难道这也被官家看出来了?
  宣庆帝却不管这些,遛出宫去,在德麟班遇到孟约。原本宣庆帝来看戏,也是抱着没准能遇到孟约的想法,没想到真能遇上:“阿孟。”
  孟约:“你居然一个人出来玩,把我怀胎静养中的嫂子丢下!”
  宣庆帝:……
  真不该管他们的闲事,让他们头疼去。
  “我把你怀胎静养的嫂子丢下,都要来关心关心你的婚事顺利不顺利,你居然这样对我。”粉丝就是粉丝,什么时候都能get到偶像的梗。
  孟约忍不住笑喷,与宣庆帝对面坐下:“这件事就要谢谢你了,越是这样,我竟越心疼师兄。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都一门心思对他好,怎么生他的人却一点不为他着想,难道生了他就是把全世界给了他吗?”
  这些话,孟约没对孟老爷说,因为孟老爷会吃味,也不跟王醴说,是因为怕在王醴的伤口上洒盐。这时看到宣庆帝,却不知怎么,就自然而然说出口来。
  “或许他攒几十年福气一点不漏,就是为了能遇见你。”
  孟约笑得更加开怀:“对,因为我会替全世界爱他。”
  宣庆帝:牙都要倒了!
  “不日,林增其将出南京外放地方,届时,便没那么多烦恼事。阿孟专心画绘本便是,也莫要拿这些琐事去扰令尊,眼下,令尊他们这般人比谁都紧要。”宣庆帝对发电机和传说中长夜不夜的明亮灯火亦怀向往,因为太祖曾说过,唯有长夜不夜的灯火,才能照亮大明前行的路。
  “那我就放心啦。”自家师兄自家疼,总有一天能疼回来。孟老爷最近对王醴都好多了呢,大约也是抱着和她一样的心。
  “明年全南京城都要接通自来水,有什么想没有?”这是在问孟约的建议。
  孟约摇头:“我倒没有,太祖应该有,下水道管网铺设前,便预留了自来通道。工部有图,我们上回只获准看了长平里附近的那一小段,别的地方的都不给看,想来应该都差不离。”
  谈完自来水,宣庆帝又问:“你的新本子呢,打鼓人号称一年一本,桑班主还等着你的开箱戏,却不见你的动静。”
  孟约本来想写爹妈不爱的小孩变态报社的本子,但她不想触动自家师兄,于是把这构思给撤了。正好,杨廷礼说想看五百年后,那就写五百年后嘛,别的她不熟悉,但是她自己的事她熟悉呀。
  打鼓人有群众基础,国民度极高,加上五百年后的世界,土著们怎么都看不腻,孟约觉得自己的故事就是平淡一些也应该没什么。不是她想写得平淡,实在是她自己在现代过得,真的就有那么平平淡淡。
  “那这本子有什么看头。”
  “那不然呢,我又不是真的在那个世界生活过。”她生活的是正史的五百年后,不是太祖改变后的五百年后呀。
  “太祖也不能孑然一身,既然是写个小姑娘的成长记事,不如把这小姑娘和太祖凑作堆。”
  孟约:还是不要啦,我写的是自己的故事,真把太祖写成男主角……万一哪天我穿进自己画的本子里呢,才不要瞎扯,
  有道是:挖坑有风险,填坑需谨慎。
  “这不行,大不了我给太祖另外安排一个,太祖太威武霸气,等闲的谁能配得太祖。”
  “那行吧,只要不让太祖单身就行。”
  太祖有名言——单身太久,容易变态。


第169章 一个撩妻狂魔
  吏部的调令下得极快,因为这时下调令的官员,明年正月之前就需得收拾行装上路,连年都不能安生过,这其中就包括林增其。
  说实话林增其接到调令,十分开怀,哪怕是极偏远之地,哪怕这调令没升他品阶,京官外放按例要升个一两阶,落到他这里没有,林增其也无丝毫不满。他在鸿胪寺主簿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几年,差点就以为要做到死,不想这时候迎来转机。
  哪怕是苦寒之地,林增其也觉得比鸿胪寺这个水波不兴的衙门来得好,比主簿这个半死不知的职务好。他这样想,何氏却不这样想,林何两家,家资都尚可,何氏带着嫁妆嫁过来后,林家的日子更是说不出的好过。在南京城,也算得上是中等人家,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花花世界看惯了,谁想去苦寒之地,况且,两个小的都在议亲,这要是一去,两个小的就只能在那苦寒之地选人家。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何氏都舍不得他们同乡下人嫁娶。
  “我们倒是不要紧,几个孩子怎么办,阿晋好说,他在书院读书,家里留下人照顾他起居便可。待明后年,我们回来给他主持婚事即可,两个小的怎么办,正议亲呢,倘要是我们去了赤塔,还能有什么合适的人家肯与儿女议亲。”何氏想来想去,至少这两三年,她不能离开南京。但她也舍不得林增其,当年若不是心中装的尽是林增其,她也不会干出那样的荒唐事来。
  “可将儿女托予舅兄照料一二,左右不过几年的事,这一两个月里,先将阿舒和阿朗的婚事定下,如此我们也能安心赴赤塔。”林增其即是舍不得何氏,也是怕把何氏留在南京城,会出什么意外。他虽一碰到何氏就有些晕头转向,至今还如此,但是心里却也明白,那叫王醴的孩子,何氏没少给其添麻烦。
  如今王醴是足下有青云之路,胸中怀鸿鹄之志,又有上峰倚重,日后不可限量。虽说没法讨得好,但也不好得罪,何氏到底是生母,王醴不能怎么着,可他林增其在王醴眼里,恐怕什么也不是,还有点仇怨,最好还是别去招惹为好。
  “这也太赶了些,能找着什么好人家,不然我先留一年半载,待把阿舒阿朗的亲事定下,再去赤塔不迟。”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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