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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珠玉在前-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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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有后报,晁首辅不会放过他。”
  孟老爷点点头:“倒也是个念情的人,荣氏女曾与年年交好,他便朝我动手。只是到底不在一条道上,日后怕再无情面可讲,还是需防着些。”
  “是是是,您别操这么多心,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晚上也没见爹吃几口,我去给给爹做鸡汤面,爹等着我,王师兄也别走,你刚才也没吃多少。”孟约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厨艺”就是鸡汤面,鸡汤和面都是厨娘事先做好的,孟约只需要把面往滚水里一煮,把鸡汤煮开,再把面和鸡汤搁到一个碗里,撒上孟约觉得很好很好吃的烤芝麻海苔碎。
  孟老爷:如果闺女眼里只有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夹个讨人嫌的王重崖。
  讨人嫌的王重崖待孟约一走,暗搓搓地提了一嘴婚事,孟老爷当即瞪他瞪得恨不能用眼神杀死他。
  王醴:……
  还是不可以吗?
  好吧,继续努力!
  岂止是不可以,孟老爷一想到他心爱的闺女在不久将来,要被这个讨人嫌的娶走,就什么不舒服都没有了,精神百倍地要立马跟王醴掐个千百回。不管多欣赏,真到要抢闺女的时候,孟老爷依然充满仇视。
  孟老爷:所有跟我抢闺女的都是坏蛋,太祖曾说过,胆敢窥伺朕之爱女,千刀万剐不足惜。
  王醴:“您别气。”
  未来岳父爱女成痴,王醴也是能够理解的,只一独女,爱成什么样都不稀奇。可是对于欲求娶者,委实坎坷艰辛了些。
  “你别想。”
  王醴很想说“早晚要出嫁,泛园好歹近,大可当跟没出嫁一样”,可孟老爷怒发冲冠的样,叫王醴清楚,他要把这话说出来,孟老爷非一口气喘不上来再晕过去。本来就心神不舒,再叫他气坏,小甜甜非咬死他不可。
  算了算了,回头从奥托曼回来再提不迟。
  孟老爷:“赶紧滚,还想吃我家年年的鸡汤面,倒了都不给你吃。”
  奔走一天,没吃口好饭的王醴:好歹赏口面?
  孟约迎门而入,身后跟着端了鸡汤面和两样小菜的仆妇,孟老爷顿时收声,满面笑容,并用眼神“杀”王醴:敢胡说八道,弄死你哦!
  王醴十分明智地端碗吃面。
  孟约:“你们俩怎么怪怪的,刚才说什么了?”
  准翁婿俩十分默契地摇头:“没什么。”
  孟约:哼,当我傻。
  #今天提亲也被拒了呢#


第102章 好好处,慢慢看
  哪怕孟老爷对王醴透出提亲的意思表示震怒,表示你滚滚滚想都别想,但王醴一走,孟老爷仍是叫住孟约,询问她的意思。
  这才知道方才气氛不对,是因为王醴欲将亲事提上日程,于是便能理解爱女成痴的孟老爷为什么方才一直恨不能将王醴凌迟:“自然是要留在爹身边呀,他比不得我爹一根头发丝呢。”
  饶是知道这话带着泼天的水分,孟老爷心里也甜,越是甜,越要为这么甜的闺女着想:“翻过年去,你也十八了,爹自然想一直留你在身边……等他从奥托曼回来再说罢。”
  山长水远,外洋一片乱战,要要先定下,孟老爷是绝对不肯的。
  “好,爹说了算,早点睡罢,养养神。”孟约也有点犯困了,今天一天都绷着神,好容易这时能放松一些,自然会觉得困。
  孟老爷却看着孟约没吱声,许久之后,方在跳跃的烛火中幽幽开口:“仿佛昨天你还没为父膝盖高,眨眼便要谈婚论嫁,年年啊,他当真是良人吗?”
  “虽比不得爹,但大约会是的。一生太漫长,我也不能现在就下定论,总要往后好好处,慢慢看。”孟约很庆幸,这是穿越者改变过的大明,因穿越者太祖之故,举朝上下皆推崇不纳妾不置通房,只尊正妻一人。当然,也是穿越者太祖那句话太狠——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人,还能管得住什么!
  孟老爷很赞同孟约这种再喜欢,都保留一点理智的做法,正如孟约所说,一生太漫长,何必现在就把水倒满,日后一点点加不是更美:“你能这样想便好,早些去睡罢,为父也睡了。”
  答应一声,孟约转身出去,阖上门时,中庭冷月浸人,孟约怔了怔,才迈退下台阶。四只狗或也察觉到今天孟约情绪不大好,也没怎么闹,跟在孟约身后只管摇尾巴,倒是显得格外能治愈人心。蹲下身照例睡前撸一把狗,撸到胖达时,孟约:……
  “呃,不能叫胖达啊,不然容易泄露天机。当初我怎么就给取这么一名儿呢,该叫你滚滚呐,算了算了,把稿子里的改掉。不过,一个国家居然用那么萌的外号,真的能好吗,本来那团子就卖萌卖得够可耻的,还叫滚滚,那就更可耻了。”孟约又实在想不到熊猫其他昵称,只得暂定下滚滚。
  把四个狗撸顺毛,孟约才去洗漱睡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把带回来的画稿上胖达都糊成滚滚。
  “一个志愿为滚滚献身的科学青年……”感觉耻度略有点大,不过孟约也没打算改别的。
  将画稿修好,孟约便去寻孟老爷吃早饭,孟老爷这几日都不用去科学院。科学院那边,常年神隐的院长已经跑去朝堂跟大理寺开撕,明着是撕大理寺,实际上是撕叶阜安。王醴今天也要上朝,今日破例开大朝会,凡六品上在京城的官员皆要列席,连卢昆阆这个太学博士,也因为年个月升了一阶,而需得参与大朝会。
  朝会上,先是选定了出使奥托曼的使臣,并一众随行人员。科学院院长便出来道,有院士想同去科考,宣庆帝应下,叫科学院下午将拟定好的名单交到鸿胪寺。使臣定下后,科学院院长再次站出来,为袁令昭一事。
  结果是荣长恭去职反省,叶阜安剪去得力干将数名,才换来晁光甫松口。再下来便是战事,各方调配,增员运粮,以及各地驻兵关防。一场朝会,看似波澜不兴,实则,以晁首辅为首的改革派与叶阜安为首的维稳派不知交锋了多少回合。
  第一次上朝便遇上大朝会和大事件的卢昆阆:我干嘛要这么努力,是觉不好睡,炉子不可爱,还是家里的早饭不好吃。
  王醴站的位置和卢昆阆差不多,但总是没在一起,不能提醒神游天外的卢昆阆。好在一场朝会下来,卢昆阆频频走神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散朝后,王醴与卢昆阆并肩而行:“七叔,是否要先送信去给五婶?”
  神游了整整一个早上的卢昆阆:“为何要去送信,给五嫂送什么信?”
  王醴:“陛下与内阁点的使臣便是五叔,方才下朝,陛下留了五叔内阁叙话。”
  卢昆阆:……
  卢昆阆的长兄在族中行五,与卢昆阆一母同胞,关系素来好得紧。与卢昆阆不同,卢员峤在礼部很得上官看重,难得的没受门阀出身所限,已是四品官身不说,前途还很不可限量。
  “怎么会是五哥。”直到登上回去的马车,卢昆阆这才如梦初醒。
  卢员峤再了不得,也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还是个身体不怎么很强健的文弱书生。这一去奥托曼,不说打战不说天好不好路好不好,只说光是路上颠簸,就能要去卢员峤半条命。
  “四品上,唯五叔出身门阀。看鸿胪寺便知,在接待来使与派出使臣时,陛下皆爱用门阀子弟,便不是门阀也是累世公卿门第出身。陛下……甚好世家风仪,太祖之下一脉相传,皆是如此。”所谓门阀,不是谁家都有这资格叫的,仍只有崔卢李郑王这五姓七望,才配称作门阀。只可惜,如今的门阀,不是那能让唐太宗都只能慨叹“恨不能娶五姓女”的千载门第。
  这倒是即不意外,又有些意外。
  “你自回长平里去准备随团出使,五嫂那里我亲自去一趟,另外,叫孟主事也准备准备,科学院那边我也顺道去说项说项,把孟主事也加进去。待一年半载,你们再回来,想必京城也应当平静了许多。”卢昆阆说着叫王醴下车去骑马,他刚才受了点惊吓,还是坐车安稳。
  王醴却没回长平里,而是去督察院交接公务,待到中午时分,才回长平里去。
  待孟约听王醴说孟老爷也能加入使团出使时,一颗心先是落回肚子里,然后又提起来:“那不是说,我要一年半载都见不着我爹。”
  王醴:你倒想不起,你也一年半载见不着我。
  孟约叹气半晌,最后转念一想,正好安安静静画稿子,遂转为一脸淡淡然,摆手道:“行行行,你们都去,我一人待着也没事。”
  准备了好多话准备用来宽慰孟约的王醴:……
  #都没有表现的机会,桑心桑心桑心#
  #你们都走都走,正好我安安静静地干场大的#
  #等你们回来,我就不是从前的我了,南京也不再是原来的南京,太祖也不再是那个太祖#
  #请给我颁一个最擅长崩人设奖,谢谢#


第103章 曾无数次远行,曾无数次归来
  孟老爷和王醴他们还在准备行李的时候,孟约就把未来一年要做的事在脑内拟好了计划书,需要做的几件事如下:
  一、利用穿越者前辈造舆论,顺便把机械化安利给普罗大众,让宪政之路少走点弯路,少流点血。
  二、她虽然不像穿越者前辈那么壕,但给自家接个自来水不成问题,但既然接通自来水,不如把长平里的壕们一起拉上,主要是能给孟豪省点钱。
  三、尽一切努力让女孩子每个月都必需要用上的,带着翅膀的小天使顺利上线。
  四、盯着那些时不时就要搅乱工业发展进程,亮瞎人眼的科学院院士和工部大匠们,因为在太祖那个浑身上下全是挂的穿越者来到明朝后,就已经提出“电”这个概念。万一有发电机有灯炮了,可以默默提示一下电动机,最好能如太祖所期望的那样,直接跨过内燃机步入电动机时代。
  毕竟太祖连高能蓄电池都操心到了呢,还是不要辜负他老人家一辈子操的那么些碎碎碎碎的心。
  把内心的小本一收,孟约便去帮孟老爷收拾行李,因奥托曼帝国那边等不得,今日确定人选,明日便要启程,一刻也不能耽误。军情如险情,战局如火,竟是连让人脉脉温存的时间都没有,便要在城门挥手道别。
  孟约已经是第二个寒风凛凛的天里城门与人作别,上一次,她在鹿邑县东门外,与小美人们作别,这一次是送别孟老爷和王醴。孟约很不喜欢城门,也不喜欢城门外常见的垂柳,那些垂柳,尤其是冬天的柳枝,干干瘦瘦,仿佛很缠人,却谁也绊不住。
  “你要听吕先生的话,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忘记吃饭,多同阿许她们这些小姑娘一起出去玩耍,别成天闷在家里写写画画。衣裳料子来了,多给自己制几身衣裳,都已经是大姑娘,这么不爱打扮怎么行。”孟老爷虽有千言万语,临别时说出口的却仍只有这单薄的几句。
  孟老爷不是说不出来,而是看着孟约泪眼盈盈的样子,什么话都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一想到头一次离闺女那么远,且一去就一年半载,孟老爷是怎么想怎么不舍。不舍得像是要离开门前种着老树,院里拴老狗,棚里养着鸡鸭的乡下大瓦房,怕老树无人照料枯了败了,怕老狗没人喂没人管饿了跑了,还怕鸡鸭被人吃掉,大瓦房被风雨吹倒,那叫一个无一处能放心。
  “给你准备的药丸记得吃,不许逞强,你是四十不是十四。”
  “好好好。”
  男朋友:……
  好歹让说句话?
  孟老爷眼见快要启程,到底还是贴心地留出点时间给一对小儿女依依惜别,王醴却是一腔惜别的心,都叫这父女俩给托堂成了一句话:“等我回来。”
  孟约一腔离别心,被王醴柔软的眼神勾到极点,眼泪说滚就跟滚豆子似的,打在她自己手上,也打在王醴手上:“你们可真讨厌,总是说走就走,连点缓冲都没有。”
  “我会尽快回来,孟伯父也会安然无恙回来,你在家……要好好的。”王醴几乎都有些哽咽,他曾无数次远行,也曾无数次归来,却从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恨不得被垂柳绊倒在尘埃里,不必再远行,又恨不得眨眼便归来,叫她不必倚门长望。
  “嗯。”
  言罢便要挥手作别,前方的车队已启程,王醴也要登上马车,不远万里前往奥托曼为使团作中译官。
  等到别时,才知聚有多珍贵,从前每天都能见着,只要心里想起,嘴里念到,就能见面。也是到别时,才知道,曾经为与她多见一面,也曾欣然到长夜不眠。也是才知道,那些流传千古的话别诗词,都不足矣描述出心中万语千言。
  临别时,孟约眼泪一擦,想也不过一年,不能让孟老爷和王醴一路上都要操心她。扬起脸,迎着冬日难得的明媚阳光,递去如天气般毫不带阴霾的笑脸,她心想:反正我有事情要干,忙得很,说不定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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