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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珠玉在前-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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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三醮》的情节已经改变了许多,只叶慎章和荣意的姻缘还如《三醮》,其余已经退出男女主人生范围的配角,已经好些都不在原本的轨迹上了。杨阁老、郑王、工学院的大佬们、南京制片厂的工人,还有《三醮》里根本就没有的形形色色人物……都活在《三醮》之外,有自己的人生,演绎自己的精彩。
  下午孟老爷回来时,与孟约道:“周文和的孩子做百日宴,周文定特地往工学院给我送了帖子,另细细与我说了几句话。我思量着,我走一趟去封礼金,酒宴便罢了。”
  孟约:但,我真挺想去围观一下八卦啊!
  最终孟约还是没去围观,因为已至谯郡的小美人们结伴上门来寻她,小美人们看到王醴,有立时露出坏笑,改了原本主意的:“阿孟,我们去普渡寺赏腊梅吧。”
  王醴对普渡寺也很有记忆,听到普渡寺,脑海里立时想起一幅画面,孟约在黄灿灿的腊梅花下提着兔子灯行走的身态,王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今回想起来,小甜甜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走进他心里的,从枇杷树到腊梅花,再到长平里玄武湖,四只狗一只猴一幅字。
  孟约和小美人们准备要出门,回头正要问王醴去不去,却见王醴含笑出神,仿佛在回味什么人间至美至好的滋味。伸手在王醴眼前招两下,见王醴回过神,孟约才笑问:“师兄,你在想什么,竟笑得跟春暖了花开了一样。”
  “没什么,想起乍见你的时候。”
  小美人们在花厅里,孟约为出门要回屋换衣服,一边往屋里走,孟约一边与王醴道:“郎君,你就是想吃枇杷,现在也没有中,等回头庄子上的枇杷树结果了,我再给你演一遍叫你好好回味一下?”
  王醴摇头:“倒不必,在我脑子里还清晰得很。”
  孟约:嗯,从你的好感数据包的量上,我就能感觉得出来。
  换好衣服,糖糖和俩胖儿子在家有孟老爷看顾,王醴便和孟约一道出门。小美人们有自己出来玩耍的,也有带家属的,路上听着小美人们讲述当年普渡寺的事,家属们皆恨不得当初也在现场。
  于是,王醴这个有幸在现场的,便成了家属们羡慕妒忌的目标人物,孟约同小美人们在前边走的时候,王醴被家属们贴上了“运气王”标签。
  “王兄运气可真好,我与我娘子,二十来岁了才头回见面,真恨不得也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遇到她。”
  “说起来,能娶到阿孟姑娘,王兄上辈子肯定没干别的事,光在神仙座前烧好香了。”
  羡慕妒忌恨着,忽有人岔了队形:“话说阿孟姑娘的《缉凶录》越来越精彩,起先我娘子拉我去看,我还觉得没什么好看的,结果一看就丢不开。不过……我和我娘子常为凶手的事意见相左,她因为时常猜错,早已经拒绝与我一起看《缉凶录》。”
  “是啊,阿孟姑娘也算渐入佳境,《缉凶录》最开始几个故事,略显青涩,最近这几本可谓老辣至极,完全像是一个办案多年的官吏。”
  王·办案多年·醴·官吏:谢谢夸奖?


第504章 满饮数盏,归去微醺
  虽是隆冬时节,但因满山腊梅花尽放,树树琼黄,如冰截,似玉铸。
  太阳没露脸,却也不似晴日时有风,倒也不曾寒气逼人。小美人们三三两两手拖手走在花下,不由得思忆往昔。这样的场合,怎么能不说一说“花样多”,说一说“我喝起酒来,我自己都怕”呢。
  孟约:“喂,你们这样,我可要拒绝和你们继续做朋友的。”
  小美人们才不怕她,嗔笑道:“你才舍不得我们呢。”
  “是啊,昨儿还指着我闺女说,待长大了要讨来做儿媳妇呢。”
  “咦,他家有几个儿子,竟定了你,又同我说了。”
  “有俩有俩。”孟约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真没有广撒网。
  “我家却没闺女,要想同阿孟结亲家,只能讨了糖糖做儿媳妇。”
  孟约:“快别提,那天我只笑说一句,将来糖糖总要嫁人,师兄就连饭都少吃了两碗。现在同他说做儿女亲家的事,他说不准连年都过不好啦,美人儿们还是放过他吧,等过完年再来说。”
  “哟,胃口不小,竟像是要从我们的孩子里选一个似的。”
  “糖糖这么招人喜欢,挑一挑选一选还是可以的。”
  王醴远远听着一脸拒绝:我家糖糖才不嫁,谁也不嫁!
  中午,众人就近在普渡寺吃斋饭,不想,他们吃饭的时候,天便飘起零零星星的雪,待吃过饭,雪已纷纷扬扬如芦花似鹅毛般,将腊梅与古寺覆盖成一片雪白。普渡寺的长廊下,陈蕙容指着漫天飘雪与孟约道:“阿孟,当此大雪,可曾想起点什么来?”
  孟约了然地道:“自然是梅花酒,有梅有雪,怎么可以没酒。”
  “可惜没想到今天会下雪,不然合该围炉温酒,满饮数盏,归去微醺。”
  今天没带酒没关系,这雪看着且还有得下,明天仍可以寻个地方围炉温酒。小美人们各自踏上回家路时,便约好明天一块赏雪饮酒,还约好不许带家属,因为家属会阻止她们喝太多呀。
  王醴:反正我不会,年年已经好久没喝醉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经过周家,几个小孩在周家门外打雪仗,看着是左近邻里的孩子。忽然中门两开,周文和从门里走出来,同他一块的还有周文定。周文定看上去挺生气,那恼火劲,连冰雪漫天都盖不住。
  在各家大人忙着把孩子喊回去,别堵着经过的马车时,孟约和王醴听到周文定的叫骂声:“周君睦,你还是不是个人,不能歇了心好好过日子,你成的什么亲。如今自家孩子犯了风寒不管,反倒去管个不相干的人,你还有没有心。”
  周文定有时候是真恨不得把这弟弟的脑袋敲开来看看,到底里边装的是些什么鬼。
  “兄长,我只去给请个大夫,左右阿廷也要请大夫,我都一并去请来。”
  “请请请,请你个鬼,荣氏女纵是难产,也自有他郎君操心,何用你搭什么闲事。”周文定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当着外人面,他真有可能上手揍。
  “叶慎章今日出城去了,不在城中。”
  孟约这才知道荣意也在谯郡,不过,当时在济南的时候,荣意就看着像是很心动的样子。虽然那什么谯郡风水宝地,到此生儿育女愿望皆能达成之事原只是笑谈,不过成婚已久,却无儿女的人,总是什么都想试一试。
  倒不想,竟真在谯郡怀上了。
  “师兄,谯郡不会真的风水很好吧?”
  王醴:“这事谁说得准,陈恂博士不是说过,一件事,你自己心里觉得成,没准再不能成的最后也成了。”
  “也是。”
  《三醮》里,荣意生第一胎也确实遭遇难产,后来险险熬过,调养了好些年才缓过来。据《三醮》剧情来看,叶慎章在荣意难产时应该不在身边,荣意近乎拼死生下的儿子,这也使叶慎章在日后总是特别黏乎,凡有事,几乎对荣意寸步不离。
  最后周文和没去成,因为孟家的马车缓缓从他眼前驶远,与当年东门送别时的马车似乎没有多少区别。周文和一时怔忡,就这么被周文定扯回去,周文和也不知怎么的,竟再也没有力气踏出门,只是吩咐仆从去寻可靠的大夫。
  “师兄,我们使人去个大夫看看阿意吧。”好歹是女主,万一女主没了,世界崩了呢。就是不崩,女子生产不易,谁知道她这只蝴蝶有没有乱扇风。
  “好。”
  大国手年岁不浅,冬日下雪的天家里人通常不会许他出门,最终王醴和孟约登门去请的太医院返乡御医。御医到底也是医者父母心,听闻荣氏女难产,也没二话,便随孟约和王醴一道去瞧荣意。
  他们到的时候,荣意正在生死关头,周文和使人请的大夫也到了,御医一到,立马把控全局,一边指挥稳婆,一边开单子命人抓药熬药,另外切了片老参,让荣意含着。因怕大出血,御医还取出银针,扎下去几十根明晃晃的细针,荣意才勉力把孩子生下来。
  幸而没有大出血,御医给孩子看了看,又给荣意诊了脉,最后又另开了张单子调养:“孩子足月,底子好,好生喂养便可,荣小姐倒是要好生调养,月子一定得做好,叮嘱忌口的一点也别碰。”
  荣意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御医只是叮嘱荣意的侍女仆妇,叮嘱罢见已无事才告辞离去。孟约和王醴又将御医送回家,这才一块回孟园去,路上,孟约默默感谢老天爷,虽然叫她穿越了,却从没叫她受过一点苦,遭过一点罪。
  马车驶到孟园外,孟约跳下车还没站稳,就接到个小炮弹:“妈,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我和兄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王醴拨开儿子,自己抱着孟约说:“难道什么时候说爱你了不成,不许瞎抱我娘子。”
  阿煦:我爹今天也好讨厌哦。
  “我妈,我可以抱!”
  阿雝:我弟弟怎么这么蠢呢,我妈说得对,有些人老天爷少给了他点什么,所以我们要格外关爱他。
  “妈,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爱爱爱,爱得不得了。”
  阿煦顿时跟打了胜仗一样,骄傲地扬着小脑袋看王醴。
  王醴不由失笑,弯下腰把胖儿子抱起来扛肩上往屋里飞快跑,阿煦扬手踢腿一路大叫大笑,留下孟约和阿雝在原地齐齐叹气:阿煦长成这样,绝对不能怪他,只是子肖父而已,没毛病。


第505章 回首十年犹有幸,卿不知我负良多
  当叶慎章归来,得知荣意产下一子时,整个人都懵了,复听到说难产,又陷入自责之中。看着沉睡的荣意与小小一团的儿子,叶慎章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今日多亏王司使与孟夫人,若非二位请来御医,夫人怕是要多遭许多罪。”
  当年种种之后,叶慎章倒不觉得他和王醴之间,还有什么交情可言,不过王醴的人品操守惯值得称道:“且去备下厚礼,明日我便往孟园向王兄和孟夫人道谢。”
  “是。”
  叶慎章吩咐罢,不多时荣意醒来,她才生产完,饶是睡饱一觉也还很虚弱。灯灯纷纷如碎金落在她眼底,更显得人柔弱如风中的雪花:“阿意,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实话实话,稳婆和医女说难产时,荣意近乎绝望,那一颗,她都已经作好了自己可能会死的准备。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是御医的一片老参吊住住,又妙手施针,把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她也知道,这是孟约和王醴的功劳,若非他们去请御医来,只凭先前的大夫,或许可以救回她,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略感虚弱:“没有,我还好。”
  叶慎章每看到荣意似坚强似柔弱的样子,都心疼不已:“是我之过,明知你快要生产,却仍离了你身边。阿意,我日后再也不会轻易离你身边,尤其是像这样紧要的时候。”
  经过最初的纷纷争争之后,两人早已经能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荣意笑了笑点头答应了一声:“嗯。”
  在谯郡另一头,周文和正被周老太太骂得狗血淋头,周老太太本来不想当着已经成婚的周文和面说古,毕竟周文和已经娶了媳妇生了儿子,说从前的事难免膈应到儿媳妇。但,周文和今天的所做所为,让周老太太没法不想起从前来:“你说说你到底中的什么邪,自打那年离了家去南京考举,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如今,咱们且不说年年,只说你媳妇,好好的姑娘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你不想着怎么好好对人家,竟要抛下她带着染了风寒的儿子去管人家的闲事。周文和,老娘今天把话搁这里,你若再这样拎不清,别怪老娘把你扫地出门。”周老太太一想起孟约就心肝疼,瞧瞧,她看中的儿媳妇现在过得多好,虽生儿育女,却仍仿似少女,自有事业还辅佐夫君青云直上。
  人道家和万事兴,周老太太觉得,整个一家子上下,就周文和是粒老鼠屎,让一大家子没法和,没法兴。
  周文和跟斗败了的鸡似的,低着头任打任骂,片刻后周老爷子看不下去,道:“把他打死了也没用,让他滚蛋,看不见了,他爱怎么怎么,咱们好歹能落个清静。”
  “行吧,等年过完了,仍叫他去南京。”周老太太说完,喊上媳妇去看小儿媳妇。
  周文定扶着周老爷子摇头叹气着往里屋去看孩子,待一家人都走了,周文和一个人在厅里久久无言。他不是没醒悟,只是……既然知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不闻不问。
  总是他错了,回头好好认个错,日后不再叫父母、兄长、媳妇为他再闹心。是啊,好好过日子罢,总不能辜负了从前,再辜负以后。
  当天夜里,周文和写了一首诗,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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