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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珠玉在前-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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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吃饭,阿雝在里间吃奶,吃得一脸“我很饱”才被奶娘抱出来。一到快睡的时候,阿雝就会自觉地找爹妈,非得叫爹妈抱一会儿不可,当然外公也是不能少的,唯有三个人其中之一,或一起都抱过,阿雝才会踏踏实实随奶娘去睡觉。
  王醴抱着逗一会儿,孟老爷顺手摸几下,然后孟约抱着起身,同卢宕说一声便抱着阿雝回房睡觉。又片刻,孟约回来,饭桌已经撤下,移步花厅改上茶点水果。
  孟老爷这会儿正在问卢宕终身大事,孟老爷并不觉得自家闺女和卢宕有多深的情义,毕竟那时候才多久,还没说起事儿来,卢宕就去外洋参战。所以孟老爷不觉得这话题尴尬,但除他,刚进花厅的孟约和王醴卢宕都挺尴尬的。
  “诶,爹,卢兄功成名就,还怕没有高门淑女垂青。”
  孟老爷没觉得这话题有什么不对,不过年轻人都不爱长辈问终身大事,这些小孩儿,心里都有自己的小账。既然三个小辈都不言语,那不说也罢,这些小辈儿,就是别扭:“行行行,你们谈罢,我下午还得工地一趟,你们年轻人自说话罢,我先走。”
  卢宕:不行,这场面,我也走罢,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拿什么话题往下接,真挺尴尬的。
  卢宕说也要走,孟老爷也没觉得不对,就顺嘴说:“那成,一块走。”
  孟约和王醴:……
  孟约:我爹真是有种特殊的气场,完美地在别人尴尬的时候置身事外,一点也察觉不到尴尬。


第345章 火烧眉毛,怨念滔天
  孟老爷领着卢宕离开后,王醴和孟约在花厅里面面相觑良久,直到奶娘来说阿雝已经睡下,两人才起身去看阿雝。阿雝但凡不哭的时候都是个小可爱、小小甜甜,这会儿睡着了更是看着让人心都能化掉。王醴看着内心则是:我儿子真好看,我儿子真帅,我儿子将来肯定能叫小姑娘们掷果盈车。
  医遇说是儿子时产生的各种担忧,在小阿雝降生后完全消失,王醴上元日去庙里上香时,心里就一个想对漫天神佛说的……吾余生别无所求,唯愿不仅儿子,连女儿也像年年。
  “让阿雝好好睡,我们走吧。”
  两人从阿雝屋里出来,孟约要去画室,她最近是越来越没有午睡的习惯了,王醴是孟约不午睡,他亦不午睡的。今天下午休沐,王醴是孟约去哪儿他去哪儿,正好,他也想看看孟约的美食绘本进度。进了画室,王醴看到的是满桌子小阿雝相片,孟约自己弄了个暗房,如今从拍到冲洗曝光孟约都能自己来……这都是为了记录下阿雝成长的每一个瞬间呀。
  王醴早从孟约这里拿了几张阿雝的相片到处摆,却没想到孟约竟冲洗了那么多:“年年,你最近在画室里就忙这儿?”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学会的,当然要多拍点多冲洗一点,怎么了?”孟约不解,难道她拍得不好,不会呀,自古黑白相片出美人,何况阿雝本身就是个萌萌哒团子,怎么拍怎么好看。
  “你还记得你的美食绘本吗?”
  孟约:……
  倒也不是不记得,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的精力都全放在鼓捣相片上,美食绘本的进度还约等于零。再往前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构建大纲,这会儿架构倒是已经全有了,就是……正式的内容才开始画第一本的线稿呢,拢共也没画几张。
  王醴一看小甜甜这模样就知道,她最近根本没惦记着绘本的事,完全沉迷在给阿雝拍相片上:“倘要赶明年的开箱戏,可没多久了。”
  可不是,眨眼秋天都快要过去,眼看着冬天要来了,她这里还没影儿呢:“我不玩相机就是了,我好好画绘本还不行,师兄要相信我的速度。”
  王醴倒是相信孟约的速度,就是有点不相信孟约的专注度:“需要我帮忙吗?”
  “帮我找个好厨子,各大菜系都得会一点,还不能是一般二般的厨子。”孟约觉着家里厨子厨娘不是手艺不行,而是对美食缺乏一种艺术化的表达能力,说白了……她想找的那种食物的故事性,厨子厨娘不能给她,因为他们本身也没什么故事。所以,孟约现在很差一个有故事,且做出来的食物也包含着故事的厨艺大师。
  王醴看着孟约,禁不住摇头:“这时年年竟不知该找谁!”
  孟约忍不住翻白眼,她还能找谁,她又不能一家一家叫大家伙儿把家里得用的厨子也送上门罢:“那师兄说说我该找谁,我委实不知道。”
  “官家。”
  孟约吃过好多次宫中饭菜,是真的很不错,家常小菜做得很家常,大菜做得华丽正宗地道。且在宫中饮宴,也不是她想象中那样……怎么说呢,味道中正平和,反而也有味道挺刺激的菜,而且都是从就近的厨房里做好送来,便是下边的宫人,也是各所自有厨房,只统一调配食材调料炭火,并不统一做好叫去领。
  以及,孟约说好吃的时候,宣庆帝还给孟约介绍过宫中的御厨,据说是哪个菜系的传人,孟约当时光顾着吃,倒没仔细听:“是啊,我怎么把官家给忘了。”
  王醴说的可不是宫中御厨,萧皇后有个三哥,什么都不爱,唯好厨,没天赋玩着玩着可能自己也就熄了火,可偏不但有天赋,还天赋极其出众。到如今,那位国舅爷已学贯诸多菜系,且只要他会的,就能做得比绝大多数人强,偏人家出身好,等闲别想吃着他做的菜,就连宣庆帝也不成。倒不是萧国舅端架子,而是人家的工夫都下在琢磨怎么做菜上,哪有闲工夫应付千金求一餐的各路闲人。
  孟约:“他这么忙,能有工夫搭理我吗?”
  “年年若用五湖四海,取之不尽的稀罕食材,及各家密藏的家传食谱邀他,他必有工夫。”
  “师兄你和那位国舅很熟吗?”
  王醴露出谜之微笑:“我家的食谱还在他手上。”
  不管谜之微笑的谜底是什么,孟约只关心萧国舅:“师兄,既然你和萧国舅认识,不如你帮我请呀。”
  王醴:“倒是相熟,但他在哪儿我却不知道,五湖四海天南地北,除官家和皇后外,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他在哪儿。”
  大明自太祖起,国舅就是不封爵的,所以时人其实并不多称国舅,至那位萧国舅,有个挺响当当的称谓——厨王。而且,人家这厨王还被喊得一点反对声儿都没有,这位当年扯下脸皮打着滚各家求过学,各地的厨师早见识过这位的不要脸皮程度,光凭这无人能及的不要脸,就足够让大家都服他这厨王的。
  “为什么不是厨神?”
  “神不在天子辖下。”
  这理由,很可以!
  去信南京,南京很快复信,月余过去,《疾风令》上演最后大结局前一天,萧启赶到谯郡。这时,正逢孟约为美食绘本头疼到恨不得改题材的时候,萧启的降临对孟约来说,简直是从天际降下的神光,瞬间拯救了她。
  “不忙,看完戏再说。”
  孟约:我很赶紧忙起来啊,书商和戏班催得我都快火烧眉毛了。
  然而,人家悠哉游哉的,孟约没办法,只能等看完《疾风令》大结局。好在也就明天,说实话,要不是美食绘本占据她心神,她这会儿正该偷着乐呢,毕竟这时候,大家都觉得张以达该死,又可能真的不会死。最近一段时间,雪片一样飞来的信里,写的都戏迷票友深深的怨念,那幽怨之气,几欲滔天。
  萧启也有同样的怨念。
  孟约:“反正张以达不会死的。”
  萧启:……
  忽然间,萧启就不想跟眼前这位打交道了!
  #萧启:大大你好吐艳!#


第346章 长命百赠,孑然一身
  孟约对《疾风令》的定位是——通篇致郁,一秒治愈。
  这个,孟约自己觉着,比起“通篇治愈,一秒致郁”要来得更发人深省。
  最后一场上演的时候,满谯郡乡民齐齐出动,即使没买着票,等在外边不多时,也能知道张以达死没死。现在大家讨论的都是“假如张以达不死,回头该怎么跟打鼓人说,请她响应广大戏迷票友的呼声,把张以达弄死”。
  孟约听着大家的谈论,笑得倍开怀,萧启在一旁怨念浓得都快把整个谯郡笼罩其中,然而怨念中心的孟约依然视若无睹。萧启幽幽地看着孟约,幽幽地开口:“这样下去,我可没法好好做菜。”
  “哈,你这是威胁我,今天张以达要是不死,咱们就不能好说好话了是吗?”孟约一脸的强硬,充分表露出不受胁迫的坚毅。
  萧启:“对。”
  孟约摊手道:“那我只能表示遗憾了,因为张以达绝对不可能死的,我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再改结局的。”
  萧启:当年他们说做厨子没江湖地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我当时得信他们的,因为真的没地位,看这不受威胁的打鼓人。早知道就该去当官或打仗,以权碾压过去,看她嘴硬不嘴硬。
  是时,楼下丝竹并馨,楼山雨卷袖踱步而出,今日的妆容还是旧妆容,不似寻常将死的反派在大结局前脸上带着一丝灰气,这位反是脸上又添红润光泽。整张脸上显出一股如日中天的气象来,精神神倍足倍足的,楼山雪是自己心里也有了底,所以扮起来更加有底气,生生把个反派唱得跟要千年万年做反派,并且用反派之身名垂青史一般。
  台下戏迷票友:好气哦,然而我们也不能冲上台揍楼山雪,他演得好,他没错。
  戏迷:那问题来了,错的是谁。
  票友:打鼓人。
  众人面面相觑时,想起打鼓人某部戏里的一句台词——错的不是我,是这世界。
  顿时间所有人都有种心好累,再也不想再看打鼓人戏的感觉,连这场都不想看下去了。
  整场大结局的戏分六幕,直到第四幕,张以达才正式被洗白,而这之前,若非真有杨廷礼加曹仲仑再加王醴的智商,一般人真看不出埋在其中的草蛇灰线来。张以达洗白时,台下的戏迷票友的嘴巴就没谁合上过,直到第四幕戏落幕,大家也没找着声儿来交谈观戏心得体会并吐槽。
  往常是每场戏落幕,吐槽大会就开始,大家十分酷爱玩一个名叫“大家一起来吐槽打鼓人”的梗。今天却不,谁也没工夫吐槽,都在往回逆推,刚刚这一幕戏,让他们怀疑自己以前看到的戏,都不是他们表面所看到的那样,绝对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伏笔埋藏在之前的戏里而他们没有注意到。打鼓人写戏前因后果起承转合都十分严谨,断不会有忽然一夜之间想洗白就洗白的套路出现。
  第五幕快开场时,台下戏迷票友才勉强缓过劲来,小声交谈:“你们觉着,哪里的伏笔最明显。”
  “在朝堂上跟元相公撕的那一段,双方太有默契,简直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张以达和元相公是真不和吧,我看他就是变成了好人,也和元相公的政见很难相合。”
  “你们难道不觉得牢中夜审那一段很明显吗?”
  “啊,就那段,按张以达的行事风格,不会让人半死不活,会直接让人死得不能再死,绝对没有死去活来的可能。”
  “咱们这样一说,真有不少地方细思量很值得推敲。”
  楼上萧启此时表情如同梦游,完全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你这样强行转折相当生硬,你可是打鼓人,怎么能这么随便说转就转。”
  “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再来跟我说一遍你刚刚说的话!”其实按孟约的性格,没办法把伏笔埋这么好,全是杨廷礼曹仲仑加王醴的功劳。孟约感觉,凭那三位的城府,绝对不可能连个草蛇灰线都搞不出来。事实上,她在通看整个剧本时,看到了三个较为明显的点,刚才戏迷票友们已经说得差不离了,但牢中夜审其实……并不是。
  萧启:好吧,算你有理。
  第五幕开演,将事先埋好的草蛇灰线揭开蒙于其上的纱,让众人恍然大悟。有说中的就会讲“看吧,我早知道这里有问题”,没猜中的则是“我们不信,打鼓人你无理取闹,哪有这样强行转折的”。但随着第五幕一点点推进,戏迷票友们不得不认同,确实,前期在其中埋下不少伏笔,当时他们竟一点没怀疑。
  “不,我还是不能接受张以达是好人,现在我更宁愿相信张以达是个不死的坏蛋。”
  “诶,坏蛋可不行,教坏小孩。”
  “我宁愿相信孤家寡人就是对他的终生刑罚,妻离子散父母皆与其断绝来往,这样的惩罚,其实也够。”
  “就是,打鼓人戏里有句话酸得好——长命百岁,孑然一身。”
  “还有最后一场呢,接着看呗。”
  是的,张以达那个时不时给他找点小麻烦的围观众妻子,在早前几场戏里,因憎张以达为恶,愤而离开,其父母也一样,恨其助纣为虐与其断绝关系,不认其为子。戏迷票友没跳起脚来骂人,也是因为从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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