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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珠玉在前-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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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醴不由失笑:“何止是这有点像,他这样四处游荡,风流浪荡,更叫人觉得他是在以游山玩水排遣心中愤懑不甘。甚至还有传言说,先帝有意让官家兄终弟及,且还留下了遗诏。”
  “这可真荒唐,怪不得官家说起郑王殿下就一肚子火气,恨他不着家,又担忧他在外边吃苦受罪。”对于郑王,孟约也就这两句,要她说,总比个天天造反的要好。
  不想,说不一起吃,中午还是撞到了一块去,乔店这里做饭做得好的,也就几家。三人一对眼,朱既彰笑道:“这可巧,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看来今日这东该当王知州做。”
  “殿下肯赏脸,下官自然做东。”王醴说着引朱既彰往包间走。
  孟约落后几步,发现这饭馆里不止有他们,洪河班的人也都在楼里,他们可能来得更早些,这会儿桌上都已经有两道菜了。孟约遥遥同徐班主楼山雨打招呼,然后也进包间就坐。
  这才坐下,朱既彰便给孟约倒了杯茶,孟约疑问地“嗯”一声看茶也看朱既彰:“我自己来便好,哪里当得起殿下端茶递水。”
  王醴:我家小甜甜真不会用成语。
  “孟夫人自然当得,就为《龙式》,也当敬孟夫人一杯。不瞒二位,之前的戏,我只喜《乘云仙宗》这一部,别的虽说也去看了,但都不合我意。直到《龙戒》问世,才觉哪哪都合意,孟夫人奇思妙想,可谓天马行空,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朱既彰从眼神到表情,无不诉说着他对《龙戒》是真爱。
  孟约:少年人,难道你也有一枚“龙戒”,所以才对《龙戒》有这么多爱。
  “不过是成日胡思乱想,殿下喜欢,我便当这茶是酒满饮此杯。”孟约已经禁酒很久了,王醴不许,本来她不打算听的,但王醴描述过她酒醉的情形后,她就很主动地表示要戒洒了。
  谈论几句《龙戒》后,包间里就有菜上来,显然店家给了夹塞,不然他们的菜没这么快。朱既彰的身份暴没暴露不好说,王醴是明晃晃顶着知州身份过来的,这点小特权还是可以有的。
  吃过饭后不久,孟约便疑惑地见到徐班主过来,徐班主也是刚刚吃饭时才听小学徒说,那贵人就是今天和王醴孟约一起吃饭这位。看王醴都恭敬有加落后半步,徐班主就知道,得过来道个歉。
  “原来那日还有这么一回事,不碍不碍,次日仍是看到了。”朱既彰是真的不在意。
  徐班主松口气告辞,王醴却与朱既彰相视而笑:“殿下别介意。”
  “无事,若当真是个精明人,便不会将一家好好的戏班经营得江河日下。”
  孟约: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与朱既彰在饭馆楼下道别后,孟约问王醴刚才徐班主哪里不对,王醴道:“若是个精明人,不管单与我们说,还是单与殿下说都好。徐班主这样,岂不是逼殿下不计较,哪怕殿下本就无意计较,这样赶着来也让人很不痛快。洪河班在徐班主父亲手里时,是河南道,乃至整个大明都数得上号的戏班,如今这样,不是洪河班不行了,是徐班主御下不力,不会调|教人,也不很会迎来送往造成的。”
  “徐班主很擅长排戏,太擅长做一件事,别的事有疏漏,也是很正常的嘛。”
  “得罪戏剧大师邰文友也正常?”
  孟约:“我听桑班主说过邰大师,据说脾气特好,特别修雅温文的一位大师,虽出身极好,却为写市井小人物,曾麻衣葛袍在市井里整整待了十年。这样一个人,不容易得罪吧?”
  “自然不容易,邰文友气性恢宏,可见徐班主当年很不懂如何与人交往。邰语言友从前专为洪河班写本子,现在洪河班就是哭到门前去,邰文友也不会搭理。不过,徐班主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然,王醴当初也不会依曹仲仑的指点,去为孟约的《龙戒》寻洪河班来排演。
  这所谓的好多了,好到什么程度,是值得怀疑的。
  因为几天后,孟约听说洪河班的句芳容爬了朱既彰的床……
  更糟糕的是,等到南京来人捉朱既彰回南京时,句芳容有了身子。
  孟约:……
  朱既彰比孟约还不能接受这事实呢,他虽一直风流浪荡处处留情,可绝对没搞出过人命来好吧。
  为这事,宗正司把王醴训得狗血淋头——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来来去去,你竟然能放任不三不四的女子凑到了殿下身边,还成功上位,乃至怀上身孕。
  宗正司:这知州也别干了,先停职反省吧!
  正好有个看王醴不对眼的道台还在任上,宗正司递过话去,袁道台真就批复了,宗正司都没想到好么。
  宗正司:我们也只是说说而已,真停啊?完了,回南京官家能怼死我们。


第250章 大好河山,我还不曾看够
  本质上来说,朱既彰就是个熊孩子,只不过熊得不怎么明显。
  真搞出人命来,宗正司一到,他自己就乖乖地把什么都交待了,然后就是一副“我反正什么都说了,你们看着办,左右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南京城”的姿态。熊孩子犯起熊来,真没谁能拽得住他,宗正司说是来捉人,可哪能真把人绑回去不成,就是能绑一时,也不能一路绑回京。
  熊孩子切切实实有过无数次逃家经历,宗正司可没把握能将这位安安稳稳带到帝后面前,另外,王醴停职这事还没解决呢,怎么能走人。亳州的官长,他一停职,整个亳州有许多事务都没人拿主意。
  宗正司也是命苦,一边是熊孩子要闹,一边是更熊的道台不按理出牌,心力交瘁说得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王醴倒是不熊,表示愿意处理一部分衙门公务,但他现在被袁道台封了知州公印,余下的那部分事务,他就是有心也没法帮忙。
  宗正司没权力干涉地方事务,最后还是王醴在督察院的同僚出面帮衬一二。
  “这河南道可顶顶有趣,王知州,不好干呐。要说你从前在督察院就监河南道,什么样的人面儿没有,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才刚上任,就停职反省,你还真是我遇见的头一个。”相熟的同僚嘴也够损,一边处理亳州公务,一边嘴上没停。
  “我亦头回遇上,还望上差手下留情,别给我记下下等。”王醴这就是玩笑了,他才刚上任,今年的吏考是之前几年的功过得失,又不是核查眼下这点事。
  “这就没准了,你好好一朝廷命官,竟连自己的乌纱都守不住,不得不说,王知州,本上差很怀疑你的能力啊!”
  王醴真是没话想说了,也是拖着人处理亳州公务,才惹来人一通损,还能怎么着。再损回去什么时候是个头,王醴理智地闭嘴,提议中午上家里吃饭,权作犒劳。
  这边还在商量中午吃什么菜色呢,那边就有衙役来报:“报御史,知州,郑王殿下他……”
  公房里的两人齐齐揉眉心:“殿下又怎么了?”
  衙役一点的不好说,王醴将笔一搁问:“郑王殿下现在在哪儿?”
  “在宝云楼,原本是去听戏,不知怎么跟人争执起来,最后动了手。”
  “郑王殿下应当没事吧。”毕竟身连到一大群侍卫,个个武艺高强,朱既彰这两年四处浪荡,却能好端端地留着命到处犯熊,就是因为有这么一大群打起架来绝对不会落下风的侍卫。
  衙役:“郑王殿下被……被打得鼻青脸肿,殿下还不肯去医馆,非要在那儿等侍卫过去,把人揍回来。”
  这确实是那熊孩子会干的事:“重崖兄别愣着了,走吧,再不走,真叫殿下被人打死,我们可没法跟官家交待。”
  王醴叹口气,郑王殿下这病,真是犯得一阵一阵的,好的时候比谁都正常,不好的时候比谁都不正常:“宗正司的人呢?”
  “就两位老先生陪同一块去听戏。”话外之意:能抵什么,不被殃及,不拖后腿已可评优。
  一行人赶到宝云楼,宝云楼倒还好,毕竟是木石建筑,耐操得很。宝云楼里的家什可算是遭了大殃,整个戏楼子里,连一张完整的桌子都没了,洪河班全缩在后台不敢冒头。
  宝云楼的东家这会儿正在一边看着满堂狼藉摇头叹气:“下午还有一场戏呐,临时临急地我上哪儿找这么多桌椅去,真够要人命的。”
  还没人提醒这位东家,楼上边还在对峙的双方,其中有一方是郑王殿下,当今天子唯一的胞弟呢。
  “哟,这等小事怎么把王知州惊动了,您放心,砸是砸得厉害了点,戏还是能上的。”宝云楼东家还很甜地以为,王醴是心系爱妻,特地来过问此事呢。
  王醴都有些不忍心戳破这幻象:“郑王殿下在楼上。”
  宝云楼东家今天本来就受不小刺激,王醴话音刚落下,宝云楼东家简直不知该拿什么表情出来应对。最后无奈地摇头,命人赶紧收拾妥当,再多找几家茶馆酒楼借桌椅板凳:“别的就算了,王知州,楼上那群人,就拜托您了。”
  王醴拍拍宝云楼东家的肩,想想在南京多少王亲公侯,都没像今天似的闹出这么大事来。堂堂亲王,同一群小混混干架,还打输了,输就输吧,干干脆脆走人,回头再点齐人马想怎么干不行,偏不走还拦着不许赢家走,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京城的官都没这么难做。”督察院的御史对此饱含无限慨叹,另还有对王醴的同情。郑王封国就是河南一带,虽因大明天子多无几同胞兄弟,亲王的属国多为遥领,并不去国就藩,所以属国的官并没有什么难做的,但郑王他显然是个例外啊!
  “我上去瞧瞧怎么个场面,麻烦任老弟去医馆走一趟,把医师请来。”王醴说着,快步上楼。
  楼上,小混混已经知道他们今天把某位贵人揍了一顿狠的,既想走,又有些不敢走。市井里的小混混多是本地方,左近居住的谯郡人,他们走了事小,连累家人事大,自然不敢动弹。
  至于熊孩子,王醴猜,他很可能是已经没法挪动,连站起来恐怕都有点困难:“来人,把他们去押下去。”
  “不准,我的人还没来,没打赢怎么能放他们走,我可不吃这亏。”
  王醴蹲下来,凑近朱既彰:“殿下,我知道您现在很不便,您放心除我,没人会知道。”
  “那我可就听你的了,不许只言片语透露给南京,我可不想回南京被拘着。”朱即彰性子极野,受不得宫中礼教方才离宫不归,一直在外边浪到现在也没回去的意思,“要是被兄嫂知道我在外边受了伤,必会立刻赶到谯郡来把我接回南京,在他们眼皮底下,跑一次容易,跑第二次可就难了。大好河山,我还不曾看够,就这么回去,实在不甘心。”
  王醴点头答应,朱既彰立刻松口,那群小混混被衙役带走时个个面露解脱之色——总算不用对着这魔王了,之前他们也是想不开,怎么跟这位打起来。
  医馆的医师过来,左碰一下,右挠一下:“还好,没断骨头,内脏有点轻微出血,只要能止住就没事。先吃点止血的,回头长好了再服用理气化於的,几个月后又一条好汉,不过下回可别这么跟人打,容易落病根,别仗着年少无所顾忌,知道吗?”
  朱即彰:我肯定是跟河南道犯冲,回头就给南京去信,再也不要当这倒血霉的郑王了。
  #宣庆帝:把传统意义上的中原封给你做属国,你居然还敢有意见!#


第251章 一言否决,一言通过
  某种意义上来说,熊孩子都是家长宠出来的!
  说不要做郑王,宣庆帝便写信来说可以,今年必需回南京过年。熊孩子还是具有一定节操的,比如言出必行,所以当朱既彰答应今年一定回南京过年后,南京那边就来了明旨——改封郑王为晋王。
  晋国为据河北山东一带,从周朝以来,就是一个大封国,相比起来,郑国就是个巴掌大的地方,不足晋国十分之一。
  王醴把这事当笑话说给孟约听,熊孩子的熊家长什么的,没想到孟约完全呆掉,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真是封的晋王啊?”
  “是啊,大抵官家也是拿殿下没法子,只能趁他意,毕竟就是皇宫,捉回去了他也能逃出来,还不如叫他心甘情愿回去。”王醴说着,又说了件今天才接到的政务上的事,“不知官家与内阁为何忽然要复旧制,改道为省,不设道台,设巡抚与总督,巡抚理政务民生刑名等,总督司掌地方军务。”
  孟约:亲爱的,这是宪政的号角。
  至于晋王……
  林莠投的大靠山,晋王是支持宪政的,但在皇室的参政议政权有被架空的趋势时,提出了天子一言否决,一言通过的时髦概念。这大概来自于《三醮》作者在联合国看到的常任理事国一票否决权,因为五百年后的番外,写得就很联合国。
  记得有个小片段是,内阁和两院当着电视直播就扔鞋子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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