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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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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怡然自得的看了我一眼,才说道:“这店面正好坐落在内城地东大街,正好与今次皇上赐给你的宅第相近,以后你若是在京城的话。来往也比较方便一点。”

“那好!”我断然道,“端王你这处店面,晚辈就定下了。不知这一年的租金几何?”

“安平你这么说见外了不是?”端王故作气恼的轻轻摆着他那只肥手,“本王的这处店面空着也是空着,你尽管拿去用就是。”

“这可万万使不得!”我忙推辞道,“晚辈怎么能让王爷你破费呢?”

端王肥手一挥,故作豪气道:“本王虽还说不上富甲一方,但在这京城还颇有些产业。这一个小小的店面,你就不要推三阻四的。你若看得起本王就尽管用着便是。”说到这他又忽的话头一转,“嗯。这样吧。依本王看,若硬要不收你一文钱,你心里肯定会过

。正好,本王有一幼孙,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安平你这分店里找点事做做吧。”

你娘的!我心下暗骂。这老肥猪明明有心思想与我合伙开店,却是假清高的想让我自个儿开口“求”他,还真***虚伪的很。

我故作恍然道:“那敢情好!依晚辈看,既然令孙无事的话,就让他与晚辈合伙开这个分行吧。由晚辈依照市面上的半价供应雪纸,其他店铺以及伙计什么的就由令孙统筹安排。王爷你看可好?”

我这个说法,也就是代理商的一个翻版,乍一听可是有些变相给他那龟孙子送钱的意思,事实也是如此,现在倒卖雪纸可是一大暴利行业。

端王听我这一说,不由稍稍一呆,接着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道:“如此最好不过。”

此时也是坐在上首的司马承光却是不怎么合时宜的冷哼一声,凌厉的瞟了我一眼道:“十里侯,你还真是会做生意的很!”

这话一出不由让席上众人一下子冷场,其中的讥讽之意,谁也听得出来。



我心下不由大怒!***!不就是老子没给你好处吗?至于怎么斤斤计较吗?你这老王八要是与这老肥猪不对付,那也不用拿我当出气筒呀!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当下我也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丞相大人谬赞了,我谢安平别的本事没有。不过,这做生意吗却是有些心得。”

“呵呵,安平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司马丞相的先祖原本也是一位生意人,不过他做的生意可了不得,是在全天下贩运私盐的。”端王这时候很讲义气的出场给我撑腰,还针锋相对的刺了老王八一句,说的极是不客气。

毕竟端王是皇上的亲弟,身份尊崇,司马承光虽然脸色气得铁青,却也是当场对他发作不得。于是,他毫无疑问地就把矛头又指向了我。

“十里侯,本相奉劝你一句,你如今可是堂堂的朝廷命官了,在外代表的是朝廷的颜面,你要自省其身,趁早改改你这份商贾习性。”司马承光摆出一副堂堂相爷的嘴脸,对我说教道。

我还没开口,一旁的端王就大咧咧的说道:“司马丞相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想当年令先祖不也是一名商贾吗?而他不也是历任我朝的户部尚书,在任期间不也是不忘自己的本行生意,把你们司马家的贩盐业发扬光大了吗?”

这话一出,司马承光又是被气得脸色铁青,一旁的顺平郡王忙缓和气氛道:“大家吃菜吃菜!”

项成文和另两个已经变得战战兢兢的“三品大员”也忙跟着举箸附和夹菜。

正在这时,大门外施施然的走进来几人,当前一人扯着公鸭嗓子大声道:“哎哟!大家正忙着呢?洒家真是打扰诸位了!罪过!罪过!”

在场众人无不齐齐向大门口看去,顺平郡王一见之下,忙起身迎接道:“哎哟!这不是项总管吗?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快快请坐。”

我仔细一打量,才想起这阉人就是接我第二次入宫的那位。

“郡王爷,你先别忙了。洒家先交卸了差事再说,免得有人要去皇上面前诋毁洒家!”这位项总管阴恻恻的说着话,眼睛无比怨毒地直盯向我。看的我心下暗自不爽的同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老子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至于一副想吃了老子的架势吗?不过,转念一想,不由有些猜测起来,这项阉人不会跟那个被我一拳轰死的祁老变态有关系吧?

“十里侯!皇上答应给你的赏赐,内府今日给你理出来了,总共黄金万两,绸缎万匹,玉如意百对,另外还有奴役五百名,剩下的五百名明日再行补上。你这就过来查收吧!”

这话一出在场诸人都是一阵哗然,一脸艳羡之色的看向我,其中就包括端王和那司马相爷。

我表面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却多少还是有点砰砰乱跳起来。这么大的财产以前还只是账面上的东西,这回终于兑现,难免会有些激动。

我站起身时,项阉人却又阴恻恻的说道:“十里侯,昨日你要我们内府在黄昏前把这么多东西给你带来,现如今已经是戌时时分了,我们内府误了你老指定的时辰,不知可否宽容一二,不要给万岁爷‘专折密奏’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九章 晚宴(下)

阉人这句阴阳怪气的话让我听着很是不爽,这腔调哪的,明显是来找茬的吗?

当下我也毫不示弱,冷冷一笑道:“项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皇上赐我这‘专折密奏’之权,可不是让我拿来滥用的,具体得看是对何事何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密奏的。”

我这话说的虽然“委婉”,但在场之人哪里听不出来,明显是讥讽他这位内府总管还不够格我用“专折密奏”。

项阉人被我这话气得急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压下了怒火,从鼻孔里冷哼了两声,才说道:“十里侯可是皇上钦封的‘神厕使’,这‘专折密奏’当然要谨慎使用,相信若不是当朝五品官员以上之人,十里侯你是不屑使用的。”

他说的这句话,明显是想挑拨在场众官员与我的关系,我哪会上当,故作谦虚的呵呵一笑道:“项公公你这话可是说错了,什么五品官员不五品官员的,我这个差事,可只是奉旨考察各地风情民俗的,对朝廷各位官员可没什么处置的权利,当然本候对公公你这位内府总管更没有这个‘专折密奏’的必要了。”

毕竟这么多朝廷官员的眼睛盯着,我也不能把跟这个阉人的敌对态度表现的太过明显了,所以适当地就放了些软话。

项阉人嘴角略微上翘,淡淡的说道:“十里侯既然无怪罪之意的话,那洒家就谢过你的宽宏大量了。你这就跟洒家出来查收皇上地御赏吧!”

我见这项阉人没跟我没完没了地对干,当下也见好就收。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就向诸人告罪一声,离席朝着门口走去。

项阉人大概心里还有气,也没等我跟上。很没有礼貌地自顾自先一步出门而去了。我表面上对此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已经把这个项阉人划入了自己敌对的黑名单当中。***!找机会一定要把这老货解决掉了,这老货是内府地总管,又是国姓,更加上他从入门后见到当朝丞相和端王都不上前参拜,就可以百分百肯定他是元昌帝这老混蛋的贴己之人。在宫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留着他这个与我敌对之人在宫中,让他每天在元昌帝这老家伙面前诋毁自己,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保不准哪天元昌帝耳根子一软,我这一番辛苦积攒下来的家业就可能毁在这种弄臣小人手里。这事万万马虎不得!历史书上血淋淋的记载可是有目共睹地,得罪了当朝皇帝亲信的太监,那悲惨的下场就可以预见了。这些个生理缺陷之人。总是有着眦必报的心态,基本上是很难跟他们讲道理的。我盯着前面老阉人的背影,心中的杀意不可遏止地涌发出来,但旋即我便若无其事的悄然敛去。

“师父。学生要不要派人去叫你地手下过来帮忙?”项成文第一个也起身离席跟来,很是机灵的向我询问。

这次元昌帝给我的“赏赐”可有些多了。加上那五百名奴役,这接受起来还真是需要一些人手,王府中虽然也不缺这些帮衬下人,但哪有我自己手底下的人使唤起来便利和安全,想来项成文这小子就是想到了这一点。当即我就朝着项成文赞赏似地点头道:“好的,你派人去让他们带个五十人过来。”

项成文得到我地准许,忙伸手招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姚胖子,让他亲自去叫人了。

来到五王府前院的大空地上,王府的一干下人忙在四周打起了灯笼,把院子照得通亮。

等我终于看清元昌帝赏赐给我的“物品”都完完整整的摆放在面前,纵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更不用说是原本跟在我身后一干过来看热闹的大小官员了,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也难怪众人会如此失态,五王府这前院的空地也算是很开阔了,但一下子摆放下这么多“御赐之物”,包括好几百个木箱子、五百号的奴役,以及四周密密麻麻围着的不下百名皇宫侍卫,还是显得有点拥挤了。

项阉人显然对在场众人包括大小官员的痴呆表情很是满意,嘴角扯过一丝笑意,冲着四周看护的皇宫侍卫一声令下,大喝道:“给洒家把箱子统统打开!”

话音刚落,就见从队伍中走出五六人,逐个在众人面前一一把各个箱子打开。

随着打开箱子数目的增加,在场众人的议论之声也是越来越大,任谁亲眼看到金灿灿的万两黄金摆放在眼前,都很难保持平常之心。

我看着这些木箱子逐个被打开,从最初的激动欣喜慢慢地变成了愤怒和不安。正所谓财不可露白,这项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忌讳的当场露出这万两黄金,一万匹绸缎,一百对玉如意,其居心叵测可见一斑。再说现在大楚国朝廷垄断的钱庄辐射全国,宝钞通行天下,这万两黄金听起来很多,真要用宝钞折算的,也就一个小箱子的事情,而老阉人却煞费苦心地用这金灿灿刺激别人眼球的真金来交差,说他是办事认真,这无疑是自欺欺人。其真实的目的,细细一想就可以看得出来,这阉人无疑是借此公报私仇,想用这些黄金让我遭到众人的嫉恨,更甚至引起某些人的窥觎之心。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

等好几百个箱子逐个打开,项阉人这才好整以暇的冲我阴阴一笑,朗声道:“十里侯,你这就查收吧!时候也不早了,等你验明无误,签字画押交割之后,洒家还得回宫当值呢!”

要说先前我对这老货的杀意还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但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后天形成的,就他刚才这“怀璧其罪”的嫁祸之举,我就有了一千个杀他的理由。

“不忙!”我脸上也挂起了笑,慢慢踱步到众箱子面前,淡淡扫了一眼,这才看向微显诧异的项阉人,没话找话的说道:“公公此次负责置办这些御赐之物,想必很是花费了一番心力吧?”

项阉人微微一愣,看似漫不经心的答道:“洒家执掌内府总管一职,这些都是份内之事,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五十章 奸人

呵呵,公公还真是勤恳之人。”我皮笑肉不笑的看在一日之内就凑齐了这么多御赐之物,不能不说公公的办事能力了得呀!若有机会的话,本候一定在皇上面前给公公你美言几句。”

我这话一说,项阉人不喜反怒:“哼!十里侯若是不在皇上面前诋毁于洒家,洒家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劳十里侯你美言?”

他这句满腹怨恨之气的话,我当然听得出来,当下细细一思索,就对他这种表现的由来明白了大概,肯定是上次觐见应对之时,无意当中泄漏了雪纸的真实市场价,由此这位内府总管遭到了皇上训斥,所以对我这位“告密者”怀恨在心,图谋报复,也难怪他当初跟我第一次见面时就看我不顺眼了。***!这个仇可结的有点冤,当初若不是这事扯到自己头上为了给自己辩白,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得罪”这位项大爷了。可是事已至此,若现在我跟他解释上次“告密”完全是个误会,这阉人肯定会以为我是怕了他而借故狡辩,虽然这“误会”也许可以用银弹攻势摆平,但难保这些反复无常心里变态的家伙,跟我说一套做一套,反倒会在暗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报复我。何况我现在是堂堂的侯爷,难道还低声下气的对这没鸡巴的家伙求饶不成?

这一番思量既定,我心中马上就打消了向这阉人妥协的可能,暗暗琢磨怎么从肉体上完全消灭这家伙。

“呵呵,项公公可真会说笑。”我故作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我谢某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事地小人。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所误会了。”

“哦,是吗?”项阉人斜着眼,冲我哼哼了两声。“那不知当初是谁在圣上面前诋毁洒家以权谋私,中饱私囊?”

果真我这有点做作似地一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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