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传人-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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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有那么多人都踏破彼岸，成就永恒，可是我并没有见过他们有多么的快乐，倒是我自己，反倒是很高兴的，紫王，数万年的岁月，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么？只有我们这些不是顶尖强者的人，才能够真正的永恒，便是你踏破了彼岸，所要背负的东西，就足以将你那天下无双的战魂撕得粉碎了。”碧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认真的神情，向着紫王开口沉声的说了一句，神情之中却是多了一丝的落寞。
所有的人都觉得碧咸这句话必然是有感而发，难不成碧咸曾经遇到过什么事情，所以让他这样的强者放弃了对于终点的追求么？只有夏晶在一瞬间，却是猛然的感受到了碧咸的内心，心中不由得微微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个碧咸却是好深的心机，他面上这般的沉痛，内心之中竟然还有那么多的想法。
就在夏晶还在吃惊的时候，碧咸忽然向着夏晶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在夏晶的脸颊之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依旧是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来，身形一动，手中竟然已经多出了一柄两尺左右长短的小锤子来，在虚空之中猛然引发了无尽的雷霆，凭空响起，震得所有的人都微微后退了一步，碧咸却是向着面前的紫王直接冲了过去，一锤子便砸破了紫王面前那团紫色的火焰，重重的砸在了紫王的身上……
紫王那里想的到碧咸身为绝世强者，竟然会用这等办法来对付自己，丝毫也没有防备，被碧咸一锤砸破了自己护身紫焰，又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也亏了修为到了他这等的地步，纵然毫无防备，却是也能够全身法力运转，抵挡了一部分的攻击，但是却也受了重伤，身子向后倒飞了出去，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明王在远处看的清楚，不由得面色一变，身形一动，向着紫王迎了上去，将紫王一把抱住，抬头向着虚空之中的太古魔城沉声的喝道：“碧咸天君，我们敬重你的身份高绝，你却施展出这般的手段来，实在是令我们寒心。”
“呵呵我只是在帮助你们寻找一种平衡罢了，你们如今的实力实在太强了，若是这样一边倒的，我却是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我打不过你们两人联手，用些小手段也是正常，如今你一个人，想要与我生死相搏么？”碧咸微微一笑，抬头盯着明王，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神情之中说不出的戏虐，似乎是在向着明王挑衅一般的。
“哼，日后自当向天君挑战。”明王知道自己如今却是没有法子与碧咸挑战，若是动起手来，碧咸压根没有丝毫的顾忌，无论是自己一方的人，或者是玉京城一方的人，只怕都会受到波及，万一伤到了林千羽，他却是没有办法交代了，唯有冷哼了一声，抱起紫王转身回到了人皇圣城之上。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自己回去吧。”碧咸微微一笑，猛然间一挥手，将虚空之中破开了一个缺口来，向着人皇圣城一挥手，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人皇圣城之中喷发了出来，将人皇圣城撕扯着，缓缓的拉到了那虚空之中去了，明王却是也不挣扎，只是冷冷的望着碧咸，似乎这件事情与自己完全的无关一般的。
眼见着人皇圣城消失在了虚空之中，碧咸这才回过了头来，却见这个时候楚雁离召唤出来的太古魔城已经全部显现了出来，出现在了原本属于玉京城的位置上，整片虚空在一瞬间魔气滔天，便仿佛是有无数的魔头来到了人间一般的，说不出的恐怖，太古魔城之上，一道黑色的巨大魔影，便仿佛是一面战旗一般的，随风摇曳……
碧咸向着那巨大的魔影望了一眼，竟然叹息了一声，身形一动，已然出现在了太古魔城的上空，向着那巨大的魔影挥了挥手，那魔影竟然变得清晰了起来，面目可见，却是说不出的狰狞可怖，面上的表情充满了一种不甘，一种忿怒，四周猛然之间寒风四起，怒吼声凭空的传了出来，便仿佛是置身于上古战场一般的……
“昔年的时候，我就问过你，若是真的有一日你陨落人间，你是否会后悔，你说过你永远也不会后悔，但是如今你的不甘，你所留下的一切，却不都已经随风而散，整个天下又有多少人还记得你呢？时至今日，若是你还能够站在我的面前，你还能够告诉我一声，你不悔么？”碧咸望着那虚空之中的魔影淡淡的问了一句，神情之中难得的闪过了一丝的温情来。
“楚雁离，你可知道什么是魔？”碧咸发完了感慨，回过了头来，目光落在了楚雁离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楚雁离，神情之中却是多了一丝赞许的神色来，却是突然开口向着楚雁离问了一句，语气之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感慨。
“魔？”楚雁离微微一愣，纵然他是当今魔皇，就算他没有将自己的前世记忆所封印，这个问题他也是无法回答，所有的人都在说神魔，可是究竟什么是神魔，他却是不知道，难道力量强大的就是魔么？这个世界有很多强大的存在，若是说心狠毒辣就是魔，那么许多神却是更加的凶残，究竟什么是魔，身为当代魔皇，他楚雁离却是也依旧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来，不由得微微发愣，望着碧咸说不出话来。
“心中有了太多的执着，放弃了一切，那便是魔，你们的天下第一魔，便是放弃了他的荣耀，放弃了他的一切，成为了天下第一魔，原本的他，却是应该纵横九天之上，名地高华的存在，如今却是魔，一个被人族抛弃了无数岁月的守护者。”碧咸冷哼了一声，盯着虚空之中那不断飘摇的魔影开口冷声的说了一句。
“前辈可是认得我魔界玄祖么？”楚雁离听了碧咸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愣，过了良久，这才开口向着碧咸轻声的问了一句，神情之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急迫……
第二章 别过来
“算是认得吧，只不过不是很熟。”碧咸微微愣了一下，回过头来向着楚雁离望了一眼，忽然开口笑道：“只不过在他成为天下第一魔的之前，我却是认得他的，当年天上翩翩仙，却是沦为天下魔，可悲可叹。”
“晚辈不明白前辈所指何事？”楚雁离微微一愣，却是觉得这碧咸无论是什么地方，都是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不由得开口向着碧咸又问了一句，满脸的疑惑，这天下第一魔便是他的玄祖，他的心中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翩翩天上仙，却又是什么人？难不成也与他们魔界有着什么关系么？
“你用不着明白，明白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碧咸冷哼了一声，向着眼前飘忽不定的太古魔城望了一眼，开口沉声的说道：“既然在追寻平衡，如今的你的法力大涨，我却是不能够厚此薄彼了。”话音刚落，一直在碧咸身边的夏晶却是猛然出手，身上散发出来的永恒之光将碧咸缠绕了起来，围在那里不能够有丝毫的动作。
碧咸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来向着夏晶望了一眼，开口沉声的说道：“碧城竟然将这读心术也种在了你的心中么？哼哼，果然是我的好哥哥，这等逆天的法术，却是也随意的就交给了外人，我说你怎么总是能够看透我的心事。”碧咸说着，身形一动，却是已经挣脱了哪一道永恒的光芒，缓步的走了出来，神情之中却是说不出来的忿怒。
夏晶一直觉得自己眼前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光芒在闪耀，让她自己能够看到碧咸心中的一举一动，心中还在暗自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般的能力，竟然能够看透这样一位强者的内心，如今听得碧咸一声怒喝，却是不由得反应了过来，当日碧城曾经说过，这叫做读心术，还曾经问过自己要不要学……
“原来当日他将这门法术种在了我的心中，我说怎么自己忽然有了这般的能力。”夏晶微微摇头，低声的喃喃了一句，若不是碧咸说起，只怕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无比羡慕的碧城的法术，碧城竟然已经交给了自己，而自己却是浑浑噩噩的，竟然是毫不知情，刚才她猛然的窥视到了碧咸的想法，竟然是想要破灭整个太古魔城，心中一惊，不自觉的就出手向着碧咸攻了过去……
“哼，你以为你真的能够阻拦我么？”碧城冷哼了一声，身形一动，已然来到了太古魔城之上，猛然抬脚，在那太古魔城之上重重的跺了一脚，整个太古魔城颤抖一下，发出了一阵碎裂的声音来，无数的石屑从魔城之上落了下来，里面的不少建筑也都纷纷的显出了一丝的龟裂来，似乎就要倒塌了一般似的。
楚雁离心中一惊，这太古魔城若是倒塌，他辛辛苦苦的筹谋立时便成了泡影，魔界重开即被摧毁，却又让他如何能够自处，纵然是放弃了上一世魔皇雁离的记忆，他楚雁离却是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魔皇的身份，若是就这样被人在自己的面前摧毁了魔界，他干脆就死了算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到了这里，楚雁离却是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整个人猛然的向着那太古魔城之中给跳了进去，双手向天，浑身上下魔气四射，竟然是仿佛要将自己化为一棵天柱来支撑住整个魔界的天空一般的，在楚雁离的背后，一个人身牛头的巨大身影浮现了出来，怒吼连连，也是如楚雁离的模样一般，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来，支撑住了魔界的天空。
楚雁离的面色变得一片惨白，这太古魔城倒塌的力量，乃是将一界之力万全的挤压在了楚雁离的身上，饶是他如今法力大进，在魔界降临之后，已然到了太古神境九重天的地步，却是也无法抵抗这么强大的力量，整个人已然是七窍流血，双目之中却是依旧闪烁着一种说不出来坚定的目光，似乎真的要凭借自己一己之力将太古魔城修补起来。
“雁离……”夏晶看了一眼的楚雁离的模样，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如今的楚雁离整个身体都被太古魔城强大的力量压在了下面，若是稍微再有一点的变故，只怕楚雁离就是灰飞烟灭，神魂不存的下场，夏晶心中明白，楚雁离是一界之主，却不是一界始祖，若是楚雁离的玄祖复生，凭借天下第一魔的法力，当可以反手间毁灭一界，也可以在呼吸之间在建一界，他们原本都是天生的强者，一界的本源寄托……
但是楚雁离不同，他是继承了界主之力，成为一界之主，能够统御一界，御使一界之中所有的力量，却是不能够自创一界，所以如今的楚雁离，没有这个法力来将太古魔城重新修复，只是能够将太古魔城保持在这个状态，却是已经用上了自己的全部法力，若是再有一丝的变故，只怕魔界不存，楚雁离也是灰飞烟灭，这个天下将再也没有所谓的魔界存在了。
夏晶急切之间，便向着楚雁离冲了过去，手中一道永恒的光芒已然缠绕住了自己的全身，想要向着太古魔城冲过去，帮助楚雁离来分担太古魔城的压力，却不想楚雁离猛然的睁大了双眼，盯着夏晶开口大声的喝道：“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了我们都得死，千万不要过来。”说着，身上的气势竟然又爆发起来了一些，似乎是将整个太古魔城又顶的高了一些，神情之中却是说不出来的凝重。
夏晶被楚雁离的怒喝吓了一跳，身子一顿，险些摔倒在地上，却是抬起头来向着楚雁离望了一眼，满眼的疑惑，向着楚雁离开口惊声的问道：“怎么了？你一个人不可能支撑住的，为什么还不让我帮你？”夏晶虽然是这么问，却是不敢在向前一步，楚雁离乃是魔界之主，他说不让自己过去，那么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若是自己冒冒失失的就冲了过去，只怕还真的有什么妨碍……
楚雁离盯着夏晶望了一眼，开口沉声的说道：“如今不比我借用你们的力量令太古魔城降临，魔界已经重开，如今除了我的魔力，任何力量都会被太古魔城所排斥，若是你在上来，任何的一点力量，都足以令太古魔城崩毁，到时候我们辛辛苦苦的筹谋，只怕就要被毁于一旦了，我死了也不甘心。”
“那要怎么办才好？”夏晶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了起来，如今楚雁离可以说是已经被困在了这太古魔城之下，自己若是不能够将楚雁离给救出来，只怕楚雁离就在被镇压在这魔城之下，永不超生，可是任何力量都不能够加诸与太古魔城，一想到了这里，夏晶的心中就不由的狠狠的揪了起来，一股无力的感觉顿时充斥了她的全身，看着自己的朋友被镇压在魔城之下，她自己竟然是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却是痛到了不能形容……
“夏晶，你听我说。”楚雁离的神情之中却是说不出来的冷静，似乎是丝毫也不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担忧，只是向着夏晶开口叫道：“如今这个局面，我却是不能够抽身而退，将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