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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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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对紫遇有深深的愧疚,但这份愧疚不该用紫苏拿生命来偿还!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紫遇仍在揣度着千容浅这番话的真实性,她强撑着扯谎:“不。。。。。。陛下说笑了。。。。。。此事跟蛊王有何关系?”

“没有吗?”阴冷的笑在唇边泛起,千容浅厉声低语,强势地戳破紫遇的谎言:“他将一切都招认了,你是如何与他做了交易,如何与他苦心算计。。。。。。如何处心积虑地想要除去紫苏。。。。。。还异想天开地想以那个野种,谋得皇后之位。”

“陛下。。。。。。”惊骇地咬破了下唇,只因千容浅提到了她的孩子,紫遇最害怕的事情终是发生了。13721552

狼狈地爬向他眼前,死死地揪住了他的衣摆,紫遇列流满面地哭诉:“不。。。。。。孩子,他是你的孩子。。。。。。陛下怎可以怀疑呢?陛下怎忍心如此?孩子是无辜的啊。。。。。。。”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紫遇自知凶多吉少,但为了孩子的安危,她必须咬住不松口。

“还在嘴硬?”讥诮地轻哼一声,千容浅摇了摇头,坐在了地上,语意尖锐地质问:“寡人很想知道,你为何这么恨紫苏?自从你入府,她全心全意为你缓解痛楚,你的良心难不成被狗吃了?”

泪眼朦胧地回望着千容浅,紫遇冷笑不止,“哈哈。。。。。。哈哈。。。。。我为何这么恨她?陛下不知道原因吗?”

长腿弓起,手腕自然地搭放在膝盖上,飞扬的剑眉紧蹙,幽魅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紫遇,平静低语:“你该恨的是寡人。。。。。。当年,你父亲获罪,先皇曾问寡人,可否要为你求情,寡人为了撇清干系,没有开口保你。”

心好似被利刃割开了条条伤口,血流不止,紫遇凄然地落泪,不甘心地低呼:“为什么?陛下可知。。。。。。我在南郡大营中。。。。。。”

“因为寡人不爱你,寡人对你没有感情。。。。。。就这么简单。”千容浅残忍地开口,道出了事实,“在寡人的眼中,为了登上大位,没有人是不可失去的,不可利用的。。。。。。”

全身不住地颤抖起来,紫遇落寞地迎上他冷寒如冰的目光,“那紫苏呢?若是当年,被贬为军妓的人是紫苏。。。。。。陛下会怎么做?”

闻言,千容浅竟释然地笑了,一缕长叹自齿间滑出,语意坚定地应答:“寡人不会袖手旁观。紫苏她是不同的。。。。。。”

这一刻,紫遇终是品尝到了最为苦涩的滋味,她设法杀死了紫苏,又如何呢?

千容浅就在她的面前,然而,他的眼里,他的心上都只驻着那个已化作一缕芳魂的女人。

紫遇颓然地垂下了眉眼,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原来,我终是赢不了她。。。。。。。陛下从未爱过我,哪怕在瞬间。。。。。。”

“寡人自以为此生不会爱上任何人,不会为任何人牵肠挂肚,但寡人错了,错得彻底。。。。。。”悔恨晕满了那双幽魅的眸子,千容浅旋然起身,伟岸的身影在此刻显得那么孤寂,那么落寞。

“陛下。。。。。。”紫遇不死心地扑向他身后,泣不成声地央求:“孩子。。。。。。不要迁怒于孩子。。。。。。他是无辜的。。。。。。”

对于紫遇的背叛,千容浅根本不在乎,只因他心中从未有过她的存在。

只是,她对于紫苏的暗害之罪,是决不能轻饶的。

幽冷的眸光望向殿外,低沉的嗓音逸出:“寡人不会杀了你的孩子,也不会杀了你。。。。。。毕竟寡人曾经有愧于你。。。。。。但待到寡人寻得紫苏,你的性命就交由她处置。”

“什么?紫苏她。。。。。。”紫遇听不懂千容浅话中的玄机,刚想要问个究竟,可他却毅然决然地迈出了殿外。

“来人啊,传寡人旨意,息紫苏失德无良,即日起打入冷宫,没有寡人之命,不得擅自离开!”千容浅对驻守在凤麟轩外的禁卫们下令,“尔等,现在就押她过去!”

“是,臣等遵命!”禁卫们双手抱拳,即刻推开殿门,冲了进去。。。。。。

秦国,咸阳宫

“娘娘,今日是在凌霄殿有庆功宴,您怎么还不去呢?弗公公派人来催过两次了。”毓娟走入内殿,见紫苏还未上妆,只是静静地坐在摇篮旁,出声提醒。

“我不去了,你去回他们吧。”紫苏微摇螓首,慈爱的目光落在公子栩红扑扑的小脸上,不舍地勾住了他肉呼呼的小手。

“娘娘。。。。。。”毓娟知道紫苏对公子栩甚是喜爱,而今日宴会结束后,陛下就要派人将他送出宫外,“娘娘若是这般爱孩子,为何不自己生一个呢?您现在荣宠正盛,若能诞下皇子,甚至有可能更进一步,荣登后位。”

“毓娟,此等话岂可乱说!切莫忘了分寸!”紫苏的神色霎时一凛,语意严肃地呵斥。

“是。。。。。。娘娘,是奴婢一时失言。”毓娟看紫苏确实动了怒,赶忙跪下来,连连请罪。

紫苏无奈地轻叹:“这是在殿内,没有他人听到还好。若是被哪个有心之人听了去,咱们主仆的性命,是不打算要了。”

她太清楚,后宫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尸骨无存。

“娘娘教训的是,奴婢以后不敢了。”毓娟低下头,恭敬地应道。

“罢了,起身吧。我这般斥责你,也是为你好,望你明白。”扬了扬素指,紫苏将毓娟扶了起来。

“奴婢明白的。只不过,今日庆功宴,所有的妃嫔们都去了大殿,娘娘独独缺席,是否有些不妥?只怕平日里嫉妒娘娘的妃嫔们VzBm。

暗地里给你编排个恃宠而骄的罪名,也是未可知的。”毓娟道出了心中的担忧。

紫苏将公子栩从摇篮中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轻轻地拍抚着,胸口的痛再次袭来,她的脸色愈发难看,“随她们去吧,我本就不

喜欢庆功宴,踏着别人的尸骨,有什么好庆祝的?若是弗公公再差人来问,就说我身子不适。”

毓娟适时地从紫苏的怀中接过了公子栩,交由奶娘,她轻轻地缠住了紫苏,“娘娘,您这脸色。。。。。。怕是真得找御医来瞧瞧了。”

“无碍,不过是心口又疼了。”紫苏坐到了床榻上,解开了披风,躺了下来,“我躺会儿就好。”

“娘娘可需要奴婢去熬药?”毓娟细心地为她盖好了锦被,面露忧色。

“不了。”淡淡的笑靥浅露唇角,紫苏明白,这份延绵不绝的痛楚已远非药石可以根治的。

“那好,奴婢不打扰娘娘休息。”站起身,毓娟带着其他宫女离开,为紫苏合上了殿门。。。。。。。

凌霄殿

凤流钺斜倚在座塌上,根本无心于飞扬于殿中丝竹乐舞,琥珀色的眸子望向左下方那空当的坐席,他招来了弗林,“怎么芙姬还没到?你可差人去她宫里问过了?”

“回禀陛下,奴才差人去问过了。芙妃娘娘身子不适,所以。。。。。。”弗林望着秦王愈发暗沉的神色,据实相告。

未等他话说完,凤流钺已坐直了身子,罔顾殿内的一众朝臣和妃嫔们,暗黑色的矫健身影狂风般奔出了大殿。。。。。。

朝臣们不禁傻了眼,面面相觑,不知这场没了主角的庆功宴,是该走,还是该留。。。。。。来骇向蹲。

第二十章 帝王情动

咸阳宫,寰溪殿

紫苏卧躺在床榻内侧,起初微弱的痛楚渐变强烈,撕扯着她的心扉,她翻过身子,素手攥握成拳,抵在心口的位置。

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滴,沿着耳鬓徐徐滑入肩窝,濡湿了雪白色的衣襟。

莫名地,紫苏的意识有些混乱,眼前竟是天旋地转,她茫然无措地皱起了眉心。

朦胧的景象宛如片片浮影闪过,晨曦映衬下的雍襄王府,白雪皑皑下的天音湖畔,和煦清风下的伟岸身姿。。。。。。

千容浅身着凛凛铠甲,伫立在飞雪湖边,倏然回眸,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噙着温柔似水的笑意,他向着紫苏伸出手,缓缓地摊开掌心,低声呼唤:“紫苏。。。。。。来本王这里。。。。。。。”

紫苏拖着沉重的步履,满心期待地伸出手,却乍然发现,丝丝血痕自她的掌心蔓延,直至指尖上滴出殷红的血滴。

在距离千容浅只有数步之遥时,紫苏踉跄着倒在了地上,黏稠的血色不住地从心口涌出,她哀伤地仰起头,却只望见了他森冷如冰的紫眸,“殿下。。。。。。殿下。。。。。。”

凤流钺健步如飞地冲入内殿,远远地便看到紫苏躺在床榻中,胡乱地挥着手,好似陷入了痛苦挣扎中。

“芙姬。。。。。。芙姬。。。。。。怎么了?”匆忙地扣住了她的皓腕,凤流钺俯下身子,靠近紫苏眼前,“醒醒。。。。。。哪里不舒服?来人啊,传太医。”

“殿下。。。。。。殿下。。。。。。”恍惚中,紫苏抓紧了凤流钺的大掌,口中不断地吐出呓语。

凤流钺不解地微敛眉心,显然地,紫苏心心念念的“殿下”另有其人,一股涩涩的滋味沁入心头。

猛地掀开眼帘,澄澈的灰绿色美眸中晕满了哀伤与恐慌,紫苏惊异地望着坐在身边的男子,“陛下。。。。。。”

“可是做恶梦了?”凤流钺为她拂去额上的汗珠,言语中透着浓浓的关切,“你心口又疼了?”

“谢陛下关心。。。。。。老毛病了,还好。”紫苏在凤流钺的搀扶下撑起身子,斜倚在床头,转念一想,她惊讶地问道:“陛下不是应该在举办庆功宴吗?怎么。。。。。。”

“听说你身子不适,寡人就过来了。”凤流钺坐在榻边,大掌裹住了紫苏的纤纤素指,“病了,不要自己挨着。你医术再精湛,医得了天下人,终归医不了自己的。”

这句话有些似曾相识,紫苏宛然一笑,原来千容浅也曾说过。

“在笑什么?”专注地望着挂在她唇边的柔美笑靥,凤流钺语意轻柔地喃语。

现在,纵然是紫苏的一颦一笑,都在冥冥中牵动着他的心绪。

“没什么。”紫苏微摇螓首,感激地回望着凤流钺,她能体会到他的好,他的关心。

然则,方才梦境中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切。

思念绵延不绝,一如那噬心般的痛楚,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纵是她身在万里之外的秦国,却仍是割不掉内心深处的那份惦念与痴缠。

“太医到。。。。。。”随着一声通传,背着药箱的太医们疾步踏入殿内,恭敬地跪下行礼:“臣等叩见陛下,叩见芙妃娘娘。”

“起吧,快来给娘娘诊脉。”凤流钺站起身,让开了榻前的位置,催促着他们。

凌太医小心翼翼地取出布巾,放在紫苏的皓腕,这才将指尖按压于她的脉搏,谨慎用心地听诊。

许久之后,凌太医仰起头,神色稍显凝重地向凤流钺禀报:“陛下,娘娘心口的伤落下了病根。。。。。。加之气血不足,血脉虚空,这病得好生调养,片刻劳累不得。”13721555

“寡人不想听这些废话,直接说,你能医治吗?”听到凌太医的话,紧张的情绪攀住了心头,凤流钺焦躁地低吼。

凌太医惊恐地从床榻上跌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时半刻竟无法启口了。

紫苏见状,轻扯了扯凤流钺的袖口,柔语提醒:“陛下,你吓到凌太医了。”

凤流钺无奈地瞥了凌太医一眼,斜倚在床榻边,“起吧,寡人问你,芙姬的病,你可能医?”

“回陛下,娘娘的病。。。。。。只靠药石是无法完全根治的。。。。。。娘娘的病,五分来自肌体,五分来自内心。。。。。。”凌太医站起身,谨慎地观察

着秦王的面色,娓娓道来:“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娘娘的哀思过重,亦会损耗身子。。。。。。”

“哀思过重。。。。。。”深切的怜爱在刚毅的脸庞上闪过,凤流钺牵起了紫苏柔软的素手,“寡人知道了,你看着用药。”

“是,微臣遵旨。”凌太医打开药匣,写好了方子,交给了毓娟,这才退出了寰溪殿。

沉寂而尴尬的氛围在紫苏与凤流钺之间流溢,两人只是颇有默契地四目相对,眼波交汇。

“寡人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真正地忘了往昔的伤痛。”颓然地垂下头,凤流钺喟然长叹。

“陛下不要因我而烦扰。”紫苏歉意满满地抽回了素指,感伤地呢喃:“我心口上的伤。。。。。。只怕是很难痊愈了。。。。。。陛下如此厚待我,让我无以为报。”VzBp。

“寡人不要你回报,只望你安好地留在寡人身边,陪寡人走下去。。。。。。一直走下去。。。。。。”凤流钺转过身,将紫苏轻轻地揽入了怀中,低沉的嗓音窜入她的耳畔。

蓦地,一股腥热涌上喉间,紫苏忙推开凤流钺,纤柔的身子向一侧倾倒,“噗。。。。。。”

血色溅满了她雪白的裙纱,接着开始咳喘不止:“咳咳。。。。。。咳咳。。。。。。咳咳。。。。。。”

凤流钺霎时慌了神,匆匆地抱紧了紫苏的腰肢,将她护在臂弯中,高声呼喝:“太医,快传太医。。。。。。”

紫苏只觉痛楚好似一股巨浪袭来,凶猛地要将她吞噬,眼帘沉沉地落下,在紧阖的刹那,她只记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张焦急面容。。。。。。

两日后

凤流钺斜倚在床榻边,长臂弯起,撑住下颌,昨夜又几乎是整夜未眠。

太医们群集在此,合力为紫苏看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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