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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的锦衣卫大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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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刘泠这个方向看,两人相谈甚欢。那个女人明显已经嫁过人,一身风韵,是刘泠这样的小姑娘没有的。女人眼睛都快黏在了沈宴身上,刘泠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她说话的语气有多娇媚。
    另一个漂亮的女人犹豫了下,也走了过去说话,沈宴没有拒绝……
    灵犀看得眼冒火星,快要气死了——沈大人怎么可以这样!
    刘泠倒是一直冷淡地盯着沈宴的身形,他做什么她都没反应,就那么漫不经心地远远看着。她心里嘲讽想:怪她眼光太好,挑上的男人这么风骚,谁都喜欢。沈宴的长相和性格确实很吸引人,但他为什么没有成过亲?
    她虽然不了解沈宴出身,但一些蛛丝马迹都告诉她:沈宴出身就算比不上徐家、陆家那样的,但也绝对不差。这样的人物,向来是京中贵女们的抢手货。沈宴为什么不成亲?
    他……该不会打算为锦衣卫事业,奉献一生吧?
    沈宴回来时,就发现刘泠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以为是自己方才和几个姑娘说话让刘泠生气,沈宴平时不会向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但刘泠的眼神太古怪,他便多嘴说了一下,“不要多想。一般漂亮的女人,容易招人,她们知道的信息,也会比别人多很多。我是在做正事,你不要多想。”
    “被一群美女围着,有没有很享受?”刘泠寡着脸问。
    沈宴笑一声,听出刘泠并没有气恼,就恢复自己正常语气道,“我天生是操心的命,享受不起美人恩。”
    刘泠点头,不说话了。
    见刘泠这边没有闹情绪,沈宴继续去做自己的事。刘泠和侍女们一直站在路边,看沈大人又走向一个美人。灵犀跟郡主悄声,“郡主,您得长点心啊。像那个谁……”她目光往旁边苍白憔悴的岳翎扫了一眼,意味不言而喻,“就算沈大人不为美色所动,郡主你也得告诉这些人,沈大人是您的,不能再被人抢了。”
    “你说的有道理,”一直沉默不语地岳翎讽刺开口,“但是沈大人在做正事,郡主怎么能不讲理地去打扰呢?这不是引起沈大人的反感吗?郡主能让沈大人心甘情愿地抛下他的事,走向她吗?”
    沈大人冷血极了,郡主这样的小姑娘,哪里是对手?
    刘泠扬眉,“我当然能。”
    侍女怀疑地看向自家郡主。
    岳翎脸色发白,咬紧唇瓣:旁人说话时,刘泠一声不吭,任他们怎么说也不在意。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刘泠就接口……
    岳翎道,“我不信沈大人会爱你至此。”索性到这般地步,她也懒得伪装。
    刘泠懒声,“他不用爱我至深,我也能让他转头,你且看着。”
    她向前走了一步。
    风吹拂衣裙,前后左右皆是来往人流。密密麻麻,天地割离,只她一人独立。蓝田日出,鸟在云间穿梭。阳光照着她,她的灵魂与人有遥远距离,适合喃喃自语。
    再向前大步走,步伐越来越大,把身后人甩开,刘泠目光直接地看向人群后面的沈宴。
    他身影颀长,低头看着什么,也没有回头。他在人群里,个子高高的,像是松柏。他看人的目光冷淡,他说话的语气淡漠。他的灵魂也与众人不一样,严谨又自由,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一只麻雀落在他肩上,跳跃叽喳。他淡淡瞥一眼,不加以理会。
    刘泠的心放在他身上,此刻忽觉自己就是那只鸟。被雨打湿了翅膀,只想在他肩上短暂停留,稍作歇息。但沈宴像谜团一样吸引她,像罂粟一般拉她沉迷。她本身就喜欢这种难以控制的东西……所以她停在他肩头,总想着再等等吧,等我歇够了再走。
    身后似有马车碾过来,刘泠却听不见,她眼睛紧盯着沈宴。这一刻,她什么也听不见,眼睛就看得见这么一个人。
    沈宴像有感觉般,不经意回头。这一回头,让他皱眉,脸色微变。四周人流纷纷逃开,只有刘泠一个人站在路中间,身后有马车向她飞驰过去。马车不受控制,马夫急的在车上大叫,喊着让路。而刘泠像是完全听不到般。
    她望着他,漆黑,沉静。
    沈宴骤时如坠冰窟,血液凝固,周身也是冰凉凉的。她站在热闹人间,他却好像已经看到她站在了黑暗沉渊中。
    “郡主!”沈宴叫一声。
    “郡主!”他喊第二声的时候,人已经飞速向后掠去。
    他看到刘泠对他一笑。
    她忽然开口唱道——
    “郎啊郎,你好像绒帽子风吹毡做势,遏熟黄梅卖甚青。”
    这一嗓子开口,所有人顿惊,觉得她疯了。
    实在是场景诡异——任她嗓音甜美,圆润饱满,任她情感到位,歌声好听,也架不住她身后是疾驰的马车。众人躲之不及,她却还有闲心唱歌。
    “郎啊郎,你好像后园中一枝开,处处花开等我来。”
    “郎啊郎,……”
    “你好像月下飞霜走千里,窗盘无眠惹我思。”
    刘泠被沈宴扑倒在地,在马车要从他们两人身上压过去时,沈宴带着她滚到了一边,免去了受伤。而沈宴到底是听清了她唱的最后一句——你好像月下飞霜走千里,窗盘无眠惹我思。
    沈宴额上渗汗,嘴角、颊边肌肉因情绪暴露而几近扭曲。他扯着她,快要把她的手臂给拽断,他压低的眼神,分明流露出想要打她的模样。刘泠被他扯得全身痛,听得他在耳边怒斥,“你这个疯子!”
    他理都不想理她,在她脱困后,起身就走。可才走了几步,又听到身后细弱的声音,“沈宴……”
    他走了一步,却还是停了下来。
    低咒一声,沈宴回头,看到侍女慌张相拥中,刘泠面容苍白,晕了过去。沈宴一言不发地走回去,将她抱起来,“看什么?请大夫来。”
    这个小镇,沈宴本来没打算停留,但因为刘泠这一出,他只好安排锦衣卫稍留两天,多去打听些消息。歇在一家布置干净的民舍中,沈宴在院中站了半天,等时候差不多,才进去,瞥一眼床上的病人,再问大夫,“她怎么样?”
    “哦,没事,这位姑娘只是受了惊吓,身上应该蹭破了。老夫留些药,给姑娘抹上就行了。”
    沈宴点头,打发人去送大夫出门。
    他站在门口,突道,“把灵犀灵璧叫来。”
    二女忐忑过来,给沈大人请安。看着沈大人背对着他们的沉静背影,她们心中不安,不知沈大人要问什么。
    沈宴沉默良久,轻声问,“她是有病吗?”
    这种语气,不像是骂人的。
    但是,“没有啊。我家郡主就是有时候脾气古怪,大部分时候都是正常的。今天这样的事……应、应该只是她偶尔的怪脾气发作了。”
    “她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
    “啊……沈大人您问得太奇怪了,我家郡主不是一直这样吗?”二女干笑,不知道沈宴是什么意思。
    沈宴冷淡地点头,不再问了:看来她的侍女,是真的不知道她的问题。
    上次有轻生的念头,可以说是她偶尔的想不开。但今天这样的事,刘泠明显没有思绪不正常。她没有发疯,她还想唱歌给他听。她心情很不错——但就是这样,才能看出她精神的不正常。
    死亡对□□太大,她自己都快控制不了。
    沈宴目光沉沉,看着日头一点点下去,看夜□□落。他好像又听到她那时的歌声和笑容——你好像月下飞霜走千里,窗盘无眠惹我思。
    他心口刺痛,像一把刀硬生生在割。
    “沈大人,郡主醒了。”不知道站了多久,才听到侍女呼唤的声音。
    沈宴拂掉身上沾染的寒霜,走进了屋子里。等侍女出去,他坐在床畔前,看刘泠坐起来,平淡地聊了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废话。好像她昏迷前,他骂她的那些事没有发生一样。但刘泠心绪不定,她害怕沈宴生气。可沈宴不跟她发火,她心里还是怕。
    他看到了她这一面。
    会不要她了吗?
    她从来不敢把自己的这一面让别人看到,就是怕吓着别人,也怕有人大发慈心地来开导她。她曾经求教过各类名医,那些人却只会开解她,告诉她生命多珍贵——如果她能被开导,她难道喜欢这样的自己吗?而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宴都看到了她这一面,还是看到了两次。
    “行了,你歇着吧。”沈宴起身,打算给她留空间。但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步子,回头看她,目光略迟疑,又下定决心般。
    刘泠安静地垂坐:来了,又来了。
    像那些人那样,要么说“你太可怕,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要么说“你不要这样对尘世抱着恶意,你要多想想生活美好的一面”。这些老生常谈,她早习惯了。
    沈宴走回来,头放在她发上,轻轻揉了一揉,斟酌着道,“别怕,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我还是会护着你的。”
    “……为什么你下次也在?”
    “唔,你打算始乱终弃了?”沈宴凉声。
    刘泠抬起眼睛看他,不说话。
    沈宴没有太多情绪表现在脸上,他只是揉着她的发,声调平直,“你可以试着把这种难题丢给我。”
    刘泠冷眼看他,心中隐有触动。
    两人目光对峙半晌,或明或暗。
    刘泠将手放到他手中,手在颤抖,指甲冰凉,能看出她心中的挣扎和害怕。但她语气平静,让人觉得她又是重视,又是随意,“那我的生死就交给沈大人了。”
    沈宴俯身,掀开她的额发,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好姑娘。”
    之前所有的话,刘泠都没太大感觉。但就他这俯身一吻,却让她几近落泪。她感觉得到,自己在被珍重。在发现了她那么多问题后,她在等着沈宴放手,沈宴却没有放,他还愿意继续跟她走下去。
    她不过撩拨了他几下,他就以真心回报她。
    这样的心太贵重了,她要小心珍藏。
    刘泠才歇了半天,就说自己不喜欢这个地方,这地方破旧、人长得难看,简直没有一处可以待的空间,她要赶紧离开。旁人要她留下多歇两天,她也回以不屑一顾的表情。这样表现的时候,很有些当地人觉得她性格乖僻,沈宴却看出,她是不愿意耽误自己的时间。
    又有人在说刘泠如何不好了。
    但这一次,沈宴也不想理会了。她是好姑娘,他知道就可以了。
    此次赶路进程加快,再有几个驿站,就可以回到邺京。越是这样,锦衣卫越谨慎,唯恐在这个当头发生任何意外。而果真,刺杀情况更是频繁。走了几天,午后暴雨,一行人被困在山庙中。沈宴和诸锦衣卫去审问拿下的刺客和云奕,刘泠看众人忙着烧火煮饭。
    “沈大人吃了没?”刘泠叫住罗凡。
    罗凡苦脸,“沈大人就匆匆喝了口汤,没吃别的。”
    刘泠沉默。
    罗凡找到知己般抱怨,“事情一多,沈大人就这样,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他还吃素,和大家都不一样,吃饭更是麻烦,往往饿过就算了。郡主你,”踟蹰一下,期待道,“去劝劝沈大人?”
    “我能劝动?”刘泠反问。
    “……”罗凡也不相信刘泠能劝动。刘泠之前见到时,说过两遍。但刘泠不喜欢追在人后面天天念叨,说过两次,刘泠就懒得开口了。
    可是沈宴总这样不吃饭,也不行啊。
    再加上,前几天在镇上发生的马车事件,刘泠也觉得对不住沈宴。
    她沉吟片刻,“去告诉沈大人一声,我亲自掌厨,请他务必赏脸。”
    “啊?郡主你会烹饪?”罗凡惊讶得合不拢嘴,实在是长乐郡主看着不像是要走“贤妻良母”那个路线的人物啊。
    刘泠白他一眼,走向临时搭建的火堆大锅前。
    过一会儿——
    “去问沈大人,火要怎么烧?”
    “问问沈宴,这烟为什么这么大?”
    “问沈宴,我的菜倒进去了,火苗怎么窜这么高?!”
    “沈宴……”
    “沈宴就在你身后,要问什么就问吧。”耳后传来青年的话。
    刘泠耳根一热,回头,看到沈宴蹲在她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也许在她一遍遍叫人喊他时,他烦不胜烦,就干脆过来看了。
    “我在做饭给你……”刘泠厚着脸皮。
    沈宴笑一声,手指揩了下她脸上的炭痕,“我知道,这不是在欣赏郡主你的厨艺吗?”
    他那个调侃语气,分明是不信任她。
    刘泠板着脸,正要跟他争辩,下巴被沈宴捏住转向大锅,“菜要被你烧焦了!”
    然后又是浇水、又是扑火、又是找锅盖,一阵手忙脚乱。
    “沈大人,有一行人过来,似也要在山庙中躲雨。”有锦衣卫行来告知,沈宴正扶着刘泠,时刻关注她,唯恐她把自己折腾出什么来,闻言,只随意点了点头。山庙又不是他家的,别人爱挡雨就挡雨,他不管闲事。
    沈宴正斥责刘泠,“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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