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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的锦衣卫大人-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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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死跟前,故事不会结束。但到了死跟前,谁又知道,故事会不会结束。
    沈宴希望刘泠的人和心,都是她自己的。但也仅是希望,毕竟他自己都做不到。
    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哇,好香的酒啊!”亭子里女孩儿的声音,打断了刘泠恍惚的情绪。
    她停了一下,立刻感觉到不妥,让人赶过去,“刘湘!你是不是动我的东西了?!”
    刘泠寒着脸过去,刘湘和刘润阳被她的声音吓住,往父母身边缩。刘泠再一看,她昨晚装好的酒,封口已经拆了一半,很明显是小孩子的动作。她冷冷瞅着刘湘,广平王眉头一跳。
    刘湘小声,“我、我只是帮忙……谁让你不提前说啊!”
    “搬酒是下人要做的事,你凑什么热闹?!你是要我像吩咐下人一样吩咐你吗?我让你现在给我跪下,你也跪吗?!”刘泠怒道。
    广平王妃搂着女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湘被刘泠吓哭,“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酒,要是知道,我根本不会碰……”
    “算了,阿泠,小孩子不懂事……”陆铭山干咳一声,劝道。
    广平王平静说,“怎么,你要在你母亲的亭子下,训斥你妹妹吗?”
    “这酒是我娘留给我的!”刘泠冰冷的眼神,瞬间对上广平王。她眼中的寒意和悲意,让广平王胸口一滞,“我娘生前,说她和你在我周岁时,在院中花坛下埋了酒,说等我长大后,等我成亲时,酿好的酒就能喝了。她说我不记得的话没关系,我爹记得,到时她和我爹会提醒我的。”
    刘泠面容寒冷,“而你!早忘了这件事!”
    气氛,一瞬间沉默,僵硬。
    广平王妃怔怔抬目,看着刘泠雪白的脸容。和她姐姐年轻时,一模一样啊……一模一样……而她姐姐,被她害死!
    过了许久,广平王低声,“湘儿,跟你大姊道歉。”
    “凭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刘湘万没想到平时疼爱她的爹,会有为刘泠说话的一天,不禁不服气地叫道。
    “道歉!”广平王声音忽然放大,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他阴沉的脸色,让谁也不敢上前发话。但本来,谁也不会上前发话。
    不是自家的事,陆铭山只旁边;广平王妃正在发呆,她恍惚着,女儿的遭遇恍若未见;刘润阳比妹妹稍微懂事点,担忧地看看爹,看看娘,再看向刘泠时,目中带着愤怒,可他并不敢做什么;而沈宴,他根本不想参与。
    刘湘被她爹的怒火,瞬间吓哭。抽泣着大声道,“对、对不起,大姊……我再不敢了!”她哭着转身,奔入她娘的怀中,把她娘撞得一趔趄,广平王妃这才回神,却只疼惜地搂着女儿,没有说什么。
    刘泠真是烦透了他们所有人,跟他们在一起一天,她就不舒服一天。这样的一家子,干脆死了好了!锦衣卫要对付他们,就对付好了!她不想向陛下恳求了!
    好在有沈宴安慰她,让刘泠压下去怒火。
    接下来的祭拜中,刘泠的心情一直不好。等在凉亭歇息时,天上飘起了小雪。众人本就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儿,既然下了雪,就让下人把马车上的小火炉端出来,摆在一旁。众人围成一圈,席地而坐,在山中进行午食。
    刘泠和沈宴挨着坐,与广平王府那边的人,两边的距离几可走马。好在对方似怕了她,也没有凑过来烦。
    “我娘生前酿的酒,本该我成亲时喝。但我当时不在江州,给忘了。”刘泠小声跟沈宴解释,她不用提,广平王自然是不记得的。她倒杯酒给沈宴,露出笑,“左右你还是喝到了。我之前都没喝过呢,你尝一尝,看味道怎么样?”
    沈宴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接过她手中杯子,喝了一口。他盯着手中杯盏半天,目光清清淡淡的,没有说话。
    沈宴不跟她说笑的时候,表情向来淡。刘泠自以为能猜到他的表情,但现在,她真看不出他的意思。
    难道酒酿的不好喝吗?
    刘泠心中忐忑,不自在,夺过杯子,“真的不好喝?我尝一口……”
    她握着杯子的手,就沈宴猛地一拽。手一抖,酒液倾洒出去,白玉纹杯也叮咣落了地,发出脆响。
    “……!”刘泠抬头,疑惑惊诧的目光,看向沈宴。
    就在此一刹那,周围发生了变化。凉亭中诸人本在吃喝,四周却从丛木中,飞跃出来奇服异装的人,手拿着各种武器,向凉亭中人砍杀过来。
    众人惊然。
    沈宴反应最快,一个杯子被他随手掷出,将侧后方刺向他与刘泠的剑转了方向。他抱着刘泠,向亭外跃出,身形迅疾,背后掠出虚影。
    在沈宴动作后,诸人也终于反应过来。
    侍卫们与锦衣卫们,一同拔出了刀剑。
    广平王这才惊怒起身,“什么人?!竟敢刺杀本王!将他们统统抓……”他话没有说完,一把刀就跃过众人头顶,向他刺来。他若躲开,身后的广平王妃就要受此难。广平王忙抱住自己的妻子,在地上狼狈滚开,之前的狠话,再没心情说出口了。
    陆铭山也与敌人战到了一起。
    刘润阳和刘湘这对兄妹,战战兢兢,被侍卫抱到马车里,再不敢露出来。
    一时间,小雪纷纷洒洒,再无片刻闲适,众人迎接一场刺杀。
    沈宴手摸到腰间,寒光拉长,长刀出鞘。
    刘泠被沈宴拉着手躲闪,她心中急切,最怕自己给沈宴拖后腿。沈大人武艺高超,但他不擅长救人,每次为保护她,他都有点狼狈。被沈宴拽着,躲在他怀中,刘泠看去,发现那群刺杀他们的人,竟是夷古国人的装扮!
    脑中灵光一现。
    她想起上山路上,沈宴跟她说过,临州似有夷古国人的踪迹,他派锦衣卫去查探。可现在他们在山上,也遇到了夷古国人的刺杀……所以说,不止是临州出了问题,江州这边,也出了问题吗?
    刘泠心中骇然:这场战争,到底是怎么打的?前线在北方,夷古国的人,居然偷偷摸到了南方……他们在大魏,一定有内应!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他们如今正被刺杀。
    刘泠心惊肉跳,紧紧抓住沈宴的手,尽量配合他躲闪。让她欣慰的是,广平王府的侍卫武功也不算低,还有十来个锦衣卫,广平王、陆铭山也是会武功的,虽然不常用,大概也保护不了别人,但自救,大约是没问题的。
    雪下得急了,越来越大,落在刘泠的面上、睫目上。她擦去脸上雪水,腥风血雨中,兵器咣当中,地上倒下去一片人。敌人的尸体越来越多,夷古国还站着与他们拼杀的人,越来越少。
    一刀插入敌人胸口,再次解决一个,敌人热血喷出,沈宴拉着刘泠,往后退开。他拉着她的手,松了松。
    两人站在一地尸体中,看血水在他们脚下铺展开。
    刘泠看到有一个敌人眼见不敌,一咬牙,偷偷摸摸往旁边退,竟向着马车的方向。刘泠记得,刘湘和刘润阳躲在马车中。而那边的侍卫们都在杀敌,显然没人有时间理会。
    “沈宴!那边,那边!”刘泠握住沈宴的手,指给他看马车,心中急切。
    沈宴“嗯”一声,节奏有些慢。
    他提着刀,却没有动。
    刘泠不觉回头看他,却发现沈宴的脸色很白,和落下来的雪,一样的脸色。
    她察觉不对的时候,周围气氛也陡然间一变,众剑众刀换了方向,齐齐向沈宴刺过来。
    刘泠的眼眸,猛地瞠住,瞪大。
    “你们干什么?”锦衣卫诸人也发现了不对劲,跃地而起,向这边刺来。
    他们的路,也被周围方才还并肩作战的广平王府侍卫拦住。
    沈宴猛地抱住刘泠的腰,拔地而起,向后急掠。有瞬间功夫,他与动作最快的几人交了手,却步步后退。
    “沈宴!”刘泠抱住他,身上血液仿佛凝固住。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对面,发布命令的人。
    广平王、广平王妃、陆铭山。他们表情淡淡的,好像早有预料。
    是啊、是啊……这是一个局!一个引沈宴入的局!
    被侧方一刀逼迫,前方侍卫摆开阵势,蹲下来,弓箭上手,向沈宴射来。沈宴身子在半空中微晃,向下跌去。他落在地上,抱着刘泠,滚了几圈。刘泠听到他的咳嗽声,她看去,见他嘴角渗了血丝。
    刘泠全身颤抖。
    广平王声音平淡,“沈宴,你今天逃不掉的,把阿泠放下。”
    刘泠握住沈宴的手。
    她低声,“快走!快走!”
    沈宴没有动。
    陆铭山笑了笑,“阿泠,你以为他不想走吗?药效已经开始发散,他走不了啊。”
    刘泠抬目,冷然目光,看向对面的人。
    她想起来之前刘湘故意碰她的酒,她倒了酒给沈宴,沈宴喝完一杯,没有说话,却在她喝时,碰了下她的手,酒液倾倒……
    从那时候开始!从那时候开始!
    “你们!”她颤声,整个世界,都觉得冷。
    她抓着沈宴的手发抖,痛得她握不住。

  ☆、第95章 死别2

徐时锦醒过来,视线所及,仍是昏暗的。眼睛慢慢上抬,对上一双低下来的眼睛,寂暗灰败。又过了半晌,徐时锦发现自己被沈昱抱在怀中,她枕着他的腿沉睡,而身下的颠簸,一直断断续续的。
    “今天是哪一日?”徐时锦哑着声音问。
    沈昱低眼看她半天,平静相告。
    徐时锦怔了一下,忽而坐起,忍着头痛的感觉。她起的急,发间唯一一根金镶玉簪子叮一声响,从她松挽的云鬓间跌落。沈昱伸手去接,冰凉的簪子落在他手中。同时间,徐姑娘云绸一样浓密乌黑的发丝,散落于他掌中。
    惊鸿一瞥下,徐姑娘肤色莹白,眸子幽黑,发丝从她冷色面颊上拂过。
    她伸手去碰窗子,掀开,外面杂乱扬舞的雪花飞入,溅入她眼中,湿润寒冷。
    漫天雪落,世界遍染成灰。
    徐时锦看着鹅毛般越下越大的血,良久不语。
    后方伸出一只斯文修长的手,帮她关了窗。徐时锦回头,沈昱的面容出现在她眼前,他望着她,脸庞安静而俊朗,却在她望来时,露出一个略微嘲讽的笑。他柔声,“你怕什么呢,小锦?我们仍然在通往邺京的路上。就算你晕过去了,就算你三日不醒,我也依然没和你对着干,没有说‘你想去邺京,我非要走跟邺京相反的路’。”
    徐时锦哑然无作答,她在出神,想着江州那边的事。按照沈昱给她的日子来看,她昏睡了太久,纵是心有余,力也不足。本来就没将重心落在江州那边,如今那边也许出了事,徐时锦也只能默默想一想,猜一猜。谁让她的时间太少,没法顾忌太多的事情呢?
    想着这些事,徐时锦垂着头,半天没应声。
    沈昱渐觉得愤怒,他咬牙,“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徐时锦眸子清静,如她往常那样。她轻声,“你哪有那么高尚呢?你没有与我作对,是因为你也想去邺京啊。邺京聚集天下最好的大夫,只有在那里,我的病,也许才有几分希望。我要去邺京,你也想去邺京。你又为什么要与我反着来呢?”
    她文文静静地说话,慢条斯理地说话。
    但是她一醒来,伴随着巨大的欢喜的,是巨大的恼怒。
    沈昱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他握得她手痛,可看到她皱眉,他一点也不在乎。沈昱压着声音,“是,你什么都知道!你全部都知道!你那么聪明,你是最聪明的!而我,是不是就像傻子一样,被你指挥来,利用去?你却一点也不在乎?徐时锦,徐姑娘,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沈昱在你眼中,只是供你玩乐、供你打磨、供你雕琢的玩具,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心吗?”
    “你的病情,一直隐瞒我!若非你这次忽然晕倒,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心心念念着复仇,心心念念要把太子拉下马。我算什么呢?只是因为我尚有用,你才留我在你身边吗?”
    “那个老大夫也被你赶走!你自觉活命无望,连治疗都不在乎了。你夜中不睡,长夜无眠,就为了不让我怀疑。你竟从来不跟我说!”
    “徐时锦,你把我当什么?是不是等太子落马,等我的利用价值没有了,你就要跟我分道扬镳?!”
    “我竟不知道你私下与我母亲书信往来,把我的未来都定好了!徐时锦,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便是一条狗,被你呼之而来挥之而去的狗,这么长的时间,也得有感情吧?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我那么在乎你,我一心想着你!你却不当回事!你只想复仇,宁可透支生命你也要复仇。在乎你身体的人,只有我……可就连这个,你都不告诉我。”
    “徐时锦!我告诉你,我再不会为你利用。等到邺京,我去带你去看病!什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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