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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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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钢琴家的手,但凡所到之处驾驭极佳,悉数幻化成欢快躁动的音符。
  他那么贪婪,贪婪到此刻说话都是一种亵渎,甚至不允许萧潇有喘息晃神的时候,似是错觉,萧潇好像听到卧室门口传来异动声,但很快就归于平寂……
  这想法只有一瞬,很快就被萧潇遗忘了,对夫妻床事毫无经验的萧潇惧怕他的激烈,尤其还是大白天,正确的说是中午时间段,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眉眼间的狂热。
  这份狂热,不仅点缀在傅寒声的眉
  tang眼间,更表现在他强势的动作里,也许那份霸道里,还存在着那么一丝温柔和爱护,但对被傅寒声折腾不轻的萧潇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她闭着眼睛,默默承认着,她在颠簸的深海里,内心百转千回,各种滋味全都占了,更甚者悲喜倒塌:原来和一个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身心是可以剥离的。
  正是因为她有欢愉,所以她不耻自己。
  ……
  正午时间的这场风花雪月,时间有点长,萧潇只知道当傅寒声终于宣告结束时,她和他的身上竟都是汗,那些汗浸湿了萧潇的手心,带来针刺一样的疼。
  就这么亲密的被他搂在怀里平缓呼吸,萧潇连惶然和不自在都无心理会了,她被他榨得干干净净,就连呼吸也是虚弱的很。
  浑身都是汗,就这么腻在一起,她自己都受不了了,他抚着她汗湿的发,亲吻着她闭合的眼睛,问她话时,嗓音哑沉,自是一派性感撩人。
  “洗澡?”
  是应该洗澡,傅寒声抱她坐起身的时候,她除了全身无力,腰更是疼的难受,比她之前跌倒还疼,别说是手脚发软了,她连动一动都觉得尤为吃力。
  傅寒声探身捞起床尾摆放的黑色晨褛穿上,然后含笑看着潇潇:“来,我抱你。”
  男女体力悬殊太大,萧潇不发表感慨了,傅寒声抱她走进浴室,他动手帮她洗澡的时候,萧潇脸别到一旁,只当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傅寒声自是喜欢看她这份局促和难堪,挤了沐浴露走过来,对萧潇呢喃耳语:“习惯成自然。”
  这是逗趣话,萧潇听出来了,不回应,也不理他。
  萧潇没想到,傅寒声也没想到,萧潇地下酒窖这么一摔,倒是给两人的婚姻寻觅到了突破口,更是在这样的一个午后成就出这样一份进展。
  人生好像原本就是这样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意外来临的同时,又怎知不是打破僵局的契机?
  大量体力耗失,催生出萧潇的睡意,傅寒声把她抱到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跟萧潇相比,傅寒声的体力无疑好得很,嗯,跟之前养精蓄锐有关。
  他这么想着,摇摇头笑了,离开卧室,去浴室洗了澡,又换了一身家居装,再出来,弯腰看着萧潇的睡颜,累坏她了。
  手探进被窝里,摸索到萧潇的手,她睡的沉,竟是毫无知觉,傅寒声低头检查了一下她的手心,伤口浸了水隐隐泛着血丝……
  已是午后三点左右,傅寒声下了楼,最先碰到的人是周曼文,她正端了一盘水果往客厅走,看到傅寒声,周曼文勉强的笑了笑,低头抠着水果盘不说话了。
  傅寒声了然,先前卧室,他和萧潇……卧室门口传来异动声,他生来警觉,怎么会不知道,但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正在节骨眼上,哪有心思理会其他?
  如今看来,那人除了是周曼文,不会是别人了。
  尴尬吗?
  他跟他妻子欢好,很丢人?他表情疏淡,问周曼文:“家里医药箱在哪儿放着?”
  周曼文忙道:“我把水果送到客厅,一会儿就会拿。”
  客厅里还坐着一人,那就是温月华,今天倒也是奇了,平时这个时间段,老太太还在睡午觉,看今天这阵势,估计连卧室都没回。
  温月华戴着老花镜在看书,见儿子走过来,面色倒是如常,复又低头看书,但嘴角笑意却越来越深,打趣道:“舍得下楼了?”
  傅寒声笑笑,不应声。
  中午的时候,温月华让周曼文泡杯定神茶端到楼上去,但很快周曼文就下了楼,那杯茶甚至还原封不动的在托盘里放着。
  “不是让你端杯茶给潇潇吗?怎么又端下来了?”温月华好奇问。
  周曼文迟疑着说不出话来,脸也是红得诡异,温月华毕竟是聪明人,怎么说也是过来人,又朝楼上看了一眼,起先也只是猜测,当时还“咳”了一声强装镇定,摆手让周曼文准备午饭,但自己一人在客厅独处时,却埋怨儿子太马虎,怎也不知道反锁卧室门?
  温月华忘了,傅寒声在山水居已成习惯,山水居上下都知道,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平时很少有人敢擅闯他的主卧室,就说傅宅大院吧!不敲门就敢进他房间的人,除了一个温月华,就只剩一个周曼文了。
  午餐时间,两个晚辈没有下楼,如今又见傅寒声换了一身衣服,鬼也知道两人为何午餐不下来吃饭了,要不然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
  这种现象好吗?
  好的没话说了,温月华活到这把岁数,无非是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含饴弄孙,原本还对两人相处颇为挂心,如今看来,倒也是她多想了。
  话虽如此,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比如说萧潇刚摔一跤,儿子怎也不体恤一下?但这种话,毕竟事关父亲隐秘,温月华也确实是说不出口,于是放下书,眼睛透过老花镜瞥了一眼坐在她对面闲适吃水果的傅寒声,没好气道:“午餐没吃,这都下午时间
  段了,傅公子不饿?”
  “确实是饿了。”傅寒声低低的笑,那笑是餍足的笑,宛如恶魔,却能在瞬间就攻占围观者心房。
  因为这抹笑,温月华啐了一声斥,好没羞,但却伴着无奈的笑音:“叫潇潇下楼,我让厨房重新把饭菜给热了。”
  厨房还为他们留着饭呢!
  “不急,潇潇还在睡,吃饭的事情可以晚些时候再说。”见周曼文提着药箱走过来,傅寒声起身接过,迈步上了楼。
  温月华急着在他身后喊:“你总要吃一些啊!”也不知道萧潇什么时候才醒,总不能傅公子一直饿着,陪着吧!
  傅寒声的身影隐没在楼梯转角处,那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总之没回应。
  “太太,饭菜还热吗?”周曼文走过来问。
  “不热……算了,还是热着吧!”万一忽然下楼要吃饭呢?
  温月华轻轻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沙发上看书,暗自摇头,他家傅公子这是中了魔怔啊!

☆、黄昏,小傅太太恃宠而骄

  萧潇醒来已是黄昏,晚霞穿过窗帘照射入室,柔和中泛着淡淡的金黄色,若非酸痛感笼罩萧潇全身,这样的景色无疑是12月最美的暮景。
  一下午入眠时间,并没有让萧潇恢复多少体力,反而全身跟散了架一样,醒来后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卧室一角传来纸页翻阅声,声音不大,严格意义上来说,纸页翻动声很轻微,傅宅卧室不似山水居那么大,她偏脸望去,一眼就能寻觅到傅寒声片。
  书上说,男人激情过后通常会感到疲惫,书面语可能没错,但并非人人通用。
  傅寒声早已起床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入睡,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腿上放着手提电脑,很显然他在忙公事。对的,他很忙。
  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虽然只是穿着再简单不过的家常服,但却无损他的魅力。她从不否认他有魅力,在对事情的处理度和生活细节上,全都验证出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对了,他很会哄女人开心,看似纵容,实则霸道专制。
  身上这件睡袍是他给她穿上的,如今醒来,兴是被窝很热的缘故,以至于萧潇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睡袍衣料贴附着她的身体,心口传来一阵窒息感,为了压下不适,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傅寒声看了一会儿文件,再抬眸,目光凝定在床榻一侧,随即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时间,睡得时间有些长。
  把手提电脑和文件放在一旁,傅寒声起身来到床前,脚步是轻的,就连气息也是轻的,他低头看着妻子,兴是被窝有些热,侧身入睡时,被子只隐没在胸口,睡袍领口微开,露出线条姣好的锁骨。这幅美人入睡图还是很夺人心魂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松软的枕头和床铺上,是无邪,还是娇媚栌?
  娇媚。
  傅寒声情绪温软,那些宛如海藻般散乱的发迷了他的眼睛,也化身成最坚韧的丝线缠绕着他的神思,不其然想起午后缱绻时,她的发丝是怎样拂过他的胸口,卷动出浅浅的痒,那痒一直痒到了他的心窝里。
  他的手伸过去,原本是想帮她把睡袍整理好,但手指尚未触碰到她细腻的颈,已临时改变了念头,弯腰的同时,有吻落在了萧潇的脖颈上。
  傅寒声离萧潇近,见她睫毛颤动了一下,嘴角缓缓露出一抹笑。
  醒了还装睡?
  他坐在床上,双臂撑在萧潇身体两侧,刹那间便将她禁锢在了他的世界里,这一次他慢慢低头,薄唇贴近萧潇耳垂时,忽然轻轻咬了一下。
  “……”萧潇没说话,但她却不得不睁开眼睛,他忽然间那么一咬,不疼,但很突然,她怎会不受惊?
  他笑,见妻子耳朵红了,隐带桃红色,他觉得这颜色好,就是——缺了一对耳环,如果萧潇戴上,该是怎样的倾城美?
  萧潇把被子拉到下巴处,这场午间欢爱是由他全权掌控的,或许他可以很坦然,但她在事后是需要心理架设和自我调整的。
  她败给了现实,迎合着身为丈夫的索取和需要,从头到尾她都带着一抹尴尬,尤其是目睹他眼眸深处的那抹炙热,她慌得只想逃。
  为什么想要逃?她忽然惊觉,傅寒声除了在工作中运筹帷幄,他在床上更是一个贪婪的男人,贪婪到可以把“运筹帷幄”这门好学问如数家珍的运用在实践中,他在床上的热情,让她一度觉得惶恐和茫然,人前傅寒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萧潇乱了。
  这一刻,萧潇不知道是在埋怨傅寒声,还是在埋怨她自己。傅寒声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但她竟在烈火焚烧下绽放出欢愉的花朵,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这样一个她,萧潇觉得陌生无比。
  她不愿看他,不是逃避,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欢爱过后的局面,她看他有着太多的不自在,但他偏偏不肯放过她。
  黄昏光线摇曳,晃在两人的脸上徒生出迷蒙阴影,室内一片安宁静谧,萧潇就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景让傅寒声觉得异常温暖。
  从小到大,他还不曾和哪个女人如此心思安定的独处过,看着萧潇,他甚至萌生出一种念头来:这才是生活,夫妻闺房之乐大抵是如此了,看着她,已是满心欢喜。
  萧潇的发又浓又密,傅寒声伸出手,修长的指节轻柔缠绕着,低头看着萧潇时,眸光灼热,他开口问了,嗓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淡淡的低哑:“痛,还是累?”
  这样的问题可真尴尬,问得也太过于直白。
  “不痛,也不累。”她故意这么说,他能问得出来,她就能回得出来,告诉他又痛又累,又能如何?她学不来撒娇,他更不会心存愧疚,更何况她所谓的不舒服全都是来自于他,他碰了她,这时候方才问出这种话,这不是典型的马后炮吗?
  羞答答的事情,她做不来;眼含委屈,羞涩撒娇的事情,她更做不来,既然做不来,还是恢复自然色比较好,但她的话无疑逗笑了他。
  他低低的笑,把她抱坐起
  tang来,更是顺势把她圈在了怀里,只轻声道:“口是心非。”
  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想着:顺从他吧!何必惹他生气呢?两年夫妻生活,她只求安稳度过,但这份安稳她很清楚,除了经营之外,更需要她一步步退让和妥协。
  他……
  萧潇吁了口气,他这是把她当宠物养了,倒也不是萧潇自我贬低,而是他每次逗弄她的姿态,通常都会让她联想到,她是他豢养的小宠物。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她终于推开他,成功分开出些许距离,他眼神探寻的看着她,萧潇掀被下床,淡淡的说:“天快黑了,我今天晚上还要回学校。”
  傅寒声的目光在萧潇脸上扫了个来回,不予置评,看来她还不算太累。
  萧潇穿好拖鞋,这才后知后觉手心擦伤处不知何时早已贴上了创可贴,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傅寒声,却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眸,于是萧潇不解问:“怎么?”
  不是要去学校吗?傅寒声也不说好听话阻拦了,让她私下独处也好,黏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他这么想着,起身从她身边绕过,朝卧室门口走,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转眸看着她,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说:“看来每天晨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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