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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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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声眼眸里开始有水波流动,那水波泛着温柔,他轻声问:“为什么要卖掉实丰电讯?”
  “实丰发展前景远不及东亚……”
  萧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抬眸看着傅寒声,于是这一看,她看到了他嘴角好看的弧,带着浓浓笑意的眼眸……
  萧潇移开眸,不看他,也不看报纸了,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他看着她微笑:“怎么不说了?”
  “……”
  萧潇不说,傅寒声被誉为“老狐狸”,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她又何必关公面前耍大刀?只是,他打算一直这么盯着她看吗?就在萧潇觉得浑身不自在时,傅寒声表情里带着某种迷思,终于开口问:“有没有兴趣来博达上班?”
  萧潇微愣,去博达?她可是唐家人,他不担心她……
  萧潇嘴角沾着饼屑,傅寒声手指拂过她的唇角,声音低沉蛊惑:“不是说要自己赚生活费吗?”
  萧潇抽了几张面纸擦嘴,他似乎很喜欢对她做出亲昵之举,唇角被他摸过,仿佛还带着他余留下的温度,萧潇多擦了两遍。
  傅寒声说出这番话并不容易,博达人才众多,有些是通过甄选,有些是经过延揽,在傅寒声看来,挑选员工很重要,若是能力低下,迟早有一天会拖垮公司,可见他对人才的重视度,但萧潇不领情……
  “生活费,我自有打算。”言外之意:不劳傅先生费心了。
  ……
  萧潇上午离开山水居,傅寒声正在讲电话,手间烟雾氤氲漂浮,脸庞略显迷蒙,萧潇经过书房门口,隐约听到“拆迁”等字眼,知道是公事,打算绕开时,被傅寒声看到了,他对电话那端说了声“稍等”,一双深幽的眸凝定在萧潇的脸上,对她笑了笑:“要走了吗?”
  萧潇点点头。
  “我就不送你了。”他说着,指了指还在通话中的座机,那意思萧潇懂,他忙。
  “我走了。”萧潇转身,却被他叫住。
  “潇潇——”
  她回头看他,就见他摁灭烟的同时,也撂下了电话,几个大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忽然抱住她,他抱得突然,也抱得紧,萧潇一时间有些晃神。
  他穿着白衬衫,衣料服帖的衬出他的肩膀线条,体温烫人,也许就连眼神也是烫人的,萧潇鼻间全都是他的味道:清凉的薄荷香,还有淡淡的烟草香。
  就是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萧潇气息不稳了,欲推开他时,却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别把我手机号码给忘了。”
  这话是打趣,萧潇肯定。
  那天,萧潇离开,她走了几步回头,见他还倚在门口看她,男子眉眼清澈,嘴角的笑意温暖了冷清的五官线条,他半开玩笑道:“潇潇听话,别跟陌生男孩说话。”
  31岁的男人,他太清楚自己的优势了,一举一动,一眉一眼,一言一行,若是认真起来,会让任何一个被他凝视的女人误以为,他会承载你所有的喜悲,女人在他面前似乎只有投降的份。
  汽车上的萧潇,侧眸望着窗外,她正
  在适应这座城的生活,也在适应身边的人,这其中有无奈,有绝望,有麻木,有愤怨,但又何曾没有触动?
  萧潇童年是痛苦的,父母离异,她爱母亲,却得不到母亲的宠爱,她尊重外公,却要在他的威严下紧绷成长,更害怕听他挖苦父亲;很小的年纪里,她看似无忧,内心却背负着太多的沉重。她要在外公面前,做一个合格的唐家大小姐,事事讲究完美的合格继承人,又要在母亲面前做一个冷静自持,无欲无求的乖女儿,回到萧家,她不能跟父亲抱怨唐家任何不是,她承担的压力无人诉说,也不能说,每次回去,父亲都会问她:“潇潇在唐家快乐吗?”
  “快乐。”她嘴角上扬,那是最无忧的幸福色。
  傅寒声,他原是心思通透的男人,任何人和事,似乎都能在他的目光垂青下无所遁形,那一晚过后,她是恨他的,他牵引出了她所有的坏情绪,她咬他,恨不得掐死他,却在恍然间惊得一身是汗,她忽然不认识自己了:萧潇怎么可以如此失常?
  离开山水居,她在他的目光里一步步走远,却在庭院中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
  ——本是年轻追梦时,潇潇怎可迁就漠然,蹉跎好时光?
  一句话,萧潇眼睛涩了,一颗心哗啦啦的往下落,他又用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刺痛了她。
  世界之大,谁都可以看穿她,偏生那人是他。

☆、入学,他怕她被人孤立【4000】

  9月1日,C大,天气晴好。
  萧潇从车上下来,微风拂过她的眼睛,人潮车辆拥挤,为了安全着想,校方有规定,车辆一律不准入校。
  高彦找停车位去了,曾瑜提着行李跟在萧潇身旁,毕竟是年长者,萧潇要提行李,曾瑜不给,“您生病还没好,行李我提。”
  萧潇不再强求。
  这里就是C大了,萧靖轩和唐瑛的母校,两人同是金融系学生,父亲曾多次跟萧潇讲过C大,每次提起,总是缅怀感慨居多弛。
  看的出来,父亲是极为热爱C大的,他在九泉之下,若是知道她来这里就读,也不知是何感受?
  萧潇考研并不轻松,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病房里,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晚上四个小时,病房嘈杂,很难收心,再加上萧暮雨病情时有发作,真正用心看书的时间很少嗄。
  萧暮雨清醒的时候,会和她一起看书:微观经济学、宏观经济学、货币银行学、微观金融,金融市场学……
  有次萧潇累得睡着了,萧暮雨抱着市场理论,把几个市场结合分析,总结市场长短期图形,建议萧潇多揣摩,偶尔他精神好一些,会随口询问萧潇,萧潇都能条件反射的做出图形。
  仔细想来,那段时间,虽然苦了一些,但萧潇却是快乐的,他们反复理解分析思路,设想一道道论述题,听经济英语新闻,做数学题,背理论公式……有时看着萧暮雨认真看书的眉眼,她会偷偷告诉自己:潇潇,暮雨没完成的,没能实现的人生历程,你去帮他实现吧!
  但不能,她是舍不得他一个人的。那一年,南京刚下完一场大雨,她独自走夜路,但却迷了路,后来他找到在夜色里寸步难行的她,他背她回家,一路安抚:“别害怕,我和爸爸都在呢!”
  此生,她唯有平凡愿:守一个家,按时上下班,炊烟四季,闲时栽花种草,过最平静的生活。
  2007年,她终于明白,没有人能安稳过一辈子,外公、父亲和暮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个男人,也是给予她极致温情和亲情的男人,在她还不懂如何相忘于江湖的年纪里先后离世,若不相随,必定要在阡陌红尘中,以独行姿态,清绝行走。
  这一年,C大金融系是金牌学科,吸引大批海龟回来,从这里走出的学生就业形势一片大好,基于以上种种,金融系录取分数线惊人的高,与此同时考研难度大,风险也很高,录取比例令人望而生叹。
  萧潇是额外录取指标,虽说校方同意她转校读研,跟傅寒声委派华臻出面有关,但不能否认的是,萧潇考研分数线很高,这也是校方录取萧潇的缘由之一。
  再说C大校门口,车辆往来,仅靠学校警卫疏导,却是难撑大局,人多的地方难免会起摩擦和纷争,原本人声嘈杂,就连曾瑜说话也要扯着嗓子,生怕萧潇听不见。
  警卫吹了一声长哨,无非是又有车辆挡了道,萧潇和曾瑜往前走,这时有一对母女从萧潇身旁走过,听口音应是当地人,女儿挽着母亲的手臂,一边往前走,一边频繁往回看,“妈,那不是唐伊诺吗?前些时候她拍了不少广告,我的那些高中男同学,私底下都很喜欢她。”
  闻声,萧潇止步,回头望去,少女……不,萧潇几天前看过报纸,唐伊诺已经度过18岁生辰宴,是成年人,也是小明星了。
  一个正在读大学的小明星。
  人群簇拥,唐伊诺一袭飘逸长裙慢行,在保镖的护送下低头往校门口走,18岁还不是风华绝代的年纪,但豪门千金,美丽的面容,姣好的身材,年纪轻轻就被大众熟知,足以迷醉C大校友了,这样一个她成为众人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一天,被众人簇拥入校的唐伊诺,并未察觉姐姐的存在,更不曾知道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米也没有,可就是这一米,她飘然远去了,身后追随着不少嚷嚷着要签名的校友。
  陪唐伊诺一起来学校报到的那个人是徐书赫,他护着女儿,步伐原本仓促,当脑子和视线同步,他蓦然止步回头,却看到一群大学生在父母的陪伴下入学就读,而刚才的身影……
  就在刚才,他竟然看到了萧潇!
  徐书赫摇头,眼花了?
  “爸——”
  是唐伊诺的声音,徐书往后退着走了几步,目光却疑惑的朝四处望去,最后暗笑自己疑心重,转身朝女儿快步走去。
  ……
  大学校园,古树林荫。
  9月1日,有太多人在错过,或者正在被错过。
  ——唐伊诺和萧潇咫尺之近,那时候她还不曾知道,她同母异父的姐姐也来到了C大,一场家族纷争,最终由商场蔓延至了大学校园。
  ——萧潇登记入学,路经篮球场,众多学生顶着大太阳活跃在青春战场上,处处可见矫健的身影,处处可听篮球拍动声。
  清一色大学生,她不曾知道,有个男孩子叫苏越,他有着和萧暮雨极为相似的容
  tang貌,他身形利落,一记跳跃过后,漂亮灌篮。
  ——有女生红着脸递给苏越一条白毛巾,他没接毛巾,但却含笑道了声谢,嘴角笑容仿佛有着疗伤功效,温润如水。
  烈日下,他朝林荫大道望去,男女新生穿梭其中,今天过后,将有更多的新面孔填充着C大色彩,他不曾知道,那些男男女女里,有一个叫萧潇的女子,她正以无比寡言淡漠的姿态行走其中,他更不曾知道,正是这个女人在若干年后,化身成了C大传奇,更以她独有的才情倾倒了这座南方大城。
  这天不是后来,它是9月1日,登记完毕,萧潇提着行李,曾瑜和高彦分别抱着生活必需品,随萧潇一起去了女生宿舍楼。
  宿舍很安静,三个床铺已然铺设就绪,但没人,临近中午,大概都随家人外出吃饭了吧。
  C大女生寝室是统一的,一室住四个人,每个人有专门的书桌和衣柜,书桌在床铺下面,萧潇觉得还是很好的,但曾瑜却不这么认为。
  这里是没有办法跟山水居相比较的,甚至不能跟曾瑜洗手间相比,这样的比喻或许不合适,却是事实。曾瑜的洗手间要比萧潇宿舍大上一倍不止,她帮萧潇铺床的时候,沉稳如她,却因没有缓过神来,嘴里一直抱怨不休,她说:“这哪能住人啊?寝室这么窄,没空调,也没热水,我刚去洗手间看了看,连沐浴器也没有,这可是九月天,晚上不管冲几遍凉,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长此以往,还怎么安心读书啊?”
  这就是曾瑜,她不说明话,不劝萧潇回山水居住,也不说在校外租房子,但字里行间的意思,萧潇可都听明白了,无非就一句话:宿舍住不了人,萧潇能自己改变主意却是再好不过了。
  她自说她的,萧潇只管从行李袋中取出衣服,一件一件的摆放在衣柜里,中途高彦出去了,再回来,萧潇和曾瑜也大致收拾好了,高彦提着一瓶热水放在萧潇书桌旁,到了外面也难改拘谨模样,他笑容暖人:“太太,您感冒还没好,平时多喝水。”
  高彦和张海生待萧潇是极好的,有多敬傅寒声,就有多敬萧潇,她在郊区那几日,傅寒声上班后,她若外出散步,多是他们叮嘱她吃药,职守也好,良善也罢,听了总归是温心的。
  萧潇看着高彦道:“以后每天五点半,你们不用天还没亮就起床陪我一起跑步了。”五点半起床,对于他们说来,怕是折磨。正是年轻贪睡的年纪,一大早就起床陪她跑步,难为他们了。
  “周一到周五,我和海生会按时起床,太太在C大跑步,我和海生就在山水居跑步,等您周六、周日回来,我和海生还要继续陪您一起跑。”
  这话,高彦说得憨厚,萧潇却心生感慨,短短一月不到,他们是真的把她当女主人看待了,但她又做了什么呢?她那么冷漠……
  午饭是曾瑜和高彦陪萧潇一起吃的,没跑太远,学校附近有个小餐馆,生意很好,曾瑜点的菜,天气热,萧潇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吃这么几口,先生若是问起,我不好回答。”
  萧潇不能让曾瑜不好回答,于是拿起筷子又勉强吃了一会儿,最后放下筷子,喝了半杯水,起身了:“走吧。”
  不知情的人,大概会觉得曾瑜是她母亲,因为她送萧潇回宿舍后,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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