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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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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心病最难医,到了一定时候,其实人人都需要“杀银”,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
  “确实,听说银饰可以杀死100多种毒素。”徐誉看着萧潇的手腕,她的手腕太纤细了,银镯子又比较大,戴在她手上空荡荡的,稍微手下垂,怕是就会掉下来。
  太瘦了。
  徐誉闪了一下眸,他低头找了一副比较小巧的银手镯递给萧潇:“试试看,如果喜欢的话,我买给你。楮”
  萧潇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又把镯子放了回去:“图案太杂,还是算了。”她说着,又把自己手腕上佩戴的银镯子轻巧的取了下来,放回原位后,对徐誉道:“走吧!”
  徐誉站在摊位前不动,他让老板把萧潇之前佩戴的银手镯包起来,掏出钱包付账。
  萧潇也不阻拦,站在一旁看他。
  是了,徐誉原本也是一个霸道的人,只不过他习惯隐忍包容罢了,时间久了,就养成了现如今的这副脾性。
  临近中午,市民像是全都跑了出来,长巷拥挤,两人挨得很近,萧潇说:“何必买?”
  “你喜欢上面的图案。”徐誉道出实情。
  萧潇转眸看他,嘴角笑容浅淡,被他发现了吗?
  这副手镯上的图案确实是入了萧潇的眼:图案跟萧潇右臂上面的纹身十分相似,飞鸟与花枝……
  萧潇说:“手镯太大,戴在我手上也不合适。”
  “拿回去,看能不能加工,三月是你的生日,正好可以拿来当礼物。”所以那副手镯,徐誉并未直接送给萧潇,而是被他装在了外套口袋里,纵使不能加工,回头请人专门定制一副同款小巧银镯子还是可以的。
  同行片刻,徐誉笑得轻松,看着萧潇问:“送银镯子,会不会觉得我很小气?”
  “我不挑剔。”
  也算是闲谈了,徐誉随口问她:“在你眼里,挑剔的标准是什么?”
  萧潇笑了笑,双手背后,慢慢的走着路:“凡事追求细节完美也不好,比如说山鸡吧!山鸡和凤凰颇为相似,可就算它背后插满了七彩羽毛,它也变不成凤凰。”
  徐誉笑:“你原本就是凰。”
  闻言,萧潇也笑了:“对,一只被拔光毛的凰。”
  徐誉止了笑,他皱了眉:“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自己。”
  “只当是自娱自乐,无需当真。”萧潇反倒宽慰起他来。
  莫名滋味涌上心头,徐誉若有所思道:“你变了许多。”
  “比如说,我学会了开玩笑?”人总要学会改变,此时此刻的她,哪里还是那时那日的她?
  徐誉不语,是真的变了,虽然这种改变微乎其微,他甚至摸不清是哪里有异,但他知道,萧潇跟以前有所不同了。
  两人静默的走了一段路,已是中餐时间,徐誉站定,目光柔和的看着萧潇:“这里有家餐厅很不错,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中午大街,处处可见车阵和步履匆匆的行人,萧潇迎着春日的风,不用猜,她知道他要说些什么?那晚唐家曝光婚事,他怕是惊住了,和唐家人一样全都惊住了。
  别人的约,她可以不赴,但徐誉不能。
  2003年到2004年,她利用徐誉,先招惹了他。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喜悦掩藏在冷静的外表之下,只因徐唐关系复杂,现实无奈。唐氏所有人只知道徐誉外出出差,又有几人知,他每次外出出差回C市之前,都会急匆匆飞往南京,他在午夜时分给她打电话:“买了一件礼物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收了礼物,看着他的身影一寸寸的没入黑暗之中,因为他还要坐最早的飞机赶回C市。
  收到礼物本该欢喜,但萧潇却欢喜不起来。
  她一共收了徐誉六件礼物,那些礼物在2004年被她全部退还给了他,似是置气一般,他又把那些礼物重新返给了她。
  那只箱子,她一直未曾再拆开过,后来萧家卖了,她把她所有的回忆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全都弃之不要,只带了几本相册,那是她所有的财富了。
  徐誉是除了家人和黎世荣之外,第一
  tang个待她好的人,就因为这份第一,他邀她吃饭,她应了;就连他说的话,纵使她不喜,也要笑意轻微的听着。
  是西餐,萧潇静静的吃着,她知道徐誉不时看着她,几次三番想开口,她装作没看见,等等吧,他既然叫她过来,势必是有话要对她说,等等就对了。
  对于萧潇来说,徐誉开口说话似乎太迟了一些,当时用餐已接近尾声。
  “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徐誉欲言又止。
  萧潇拿餐巾擦了擦嘴,靠着沙发背,做好了谈话的架势:“你说,是否回答在我。”
  沉默片刻,徐誉皱眉问:“你和傅寒声是什么时候结婚的?”这话,他问的很平静,内心却是一片焦灼,那是疼痛,那是无奈,那是难过,更是绝望,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如今的身份已不许他再表现出来。
  萧潇答:“八月初。”
  “萧暮雨……”三个字道出,萧潇脸色如常,徐誉却觉得难堪了。
  “抱歉。”他说。
  萧潇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没关系。”
  是真的没关系,有些人或有些事,不是一味避讳,就能当它不存在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离开了也是真的离开了。
  徐誉见她并没有不悦,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他刚去世,你就嫁给了傅寒声,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情。”
  萧潇笑了。
  “徐誉,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溃不成军。爱?”萧潇说着,摇了摇头,呢喃自语道:“不是爱,也无关爱。”
  说这话的人是他喜欢的女子,她说结婚无关爱,那一刻他承认他的心潮正在起伏,甚至内心有了丝小欢喜。
  不爱,不爱啊!
  说到底,世人尘世游走,难逃恶俗本质,他徐誉也是其中之一。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问萧潇:“那你为什么要嫁给傅寒声?”
  “……”她说了,徐誉可以随便问她问题,但是否回答问题,在她。
  “是为了唐氏?”见萧潇不语,徐誉迟疑落定,这次他是真的不悦了,正色道:“阿妫,如果你要唐氏,方法有很多,何至于要嫁给傅寒声?”
  方法是有很多,但萧潇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唐氏,而是要把那些吸血鬼全都驱离出唐氏,到时候群起而攻之,她必须要仰仗傅寒声,没有他,她的处境只会寸步难行。
  她盼的从来都不是现路,而是前路,所以她必须要嫁给傅寒声。
  徐誉仰头喝了半杯水,这才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潇,沉声问:“你知道傅寒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徐誉,他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萧潇听出了端倪,徐誉似是对傅寒声颇有成见。
  徐誉皱眉,他皱眉是因为萧潇似是在维护傅寒声,这让他的语气越发不客气起来:“和你结婚之前,他时常混迹娱乐场所,身边女人不断,有关于那些绯闻女友,需要我为你一一介绍吗?”
  萧潇轻声的叹:“他那样的人,又那样的年纪,有几段恋情也是很正常的事。”
  徐誉忽然不说话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潇,良久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但那笑,还不如不笑:“阿妫,你这是在维护他吗?”
  听声音,竟是落寞之音。
  萧潇并非护短,略作沉默,开了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他真的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况且这都是婚前发生的事情了,他婚后并没有……”
  徐誉却在这时打断了她的话:“9月份,周六深夜,盛世公馆,我看到了傅寒声,也看到了他的男特助。”
  萧潇止了笑,也皱了眉。

☆、此夫妻,非彼夫妻

  徐誉说:“9月份,周六深夜,盛世公馆,我看到了傅寒声,也看到了他的男特助。”
  萧潇皱眉,是因为徐誉不会无缘无故乱说一些莫名的话,她不动声色道:“9月有很多周六,你说的是哪一个周六?”
  徐誉说了日期糌。
  那一日,萧潇有印象。
  傅姑姑在美国生了病,傅寒声从香港转机前往美国探望,数日后归国,那是他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个周末。
  那天是周六。晚上用餐时,傅寒声电话不断,当时因为他的手机连续作响,但他都置之不理,直接挂断,所以萧潇对这事记得清。
  后来,客厅电话响了,傅寒声接听完电话回来,对她说:“我出去一趟,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早点睡,不必等我。”
  她曾查过座机来电显示,却早已被傅寒声删除了。那天深夜,傅寒声未归,直到周日凌晨三点左右才回来。
  她记忆力素来很好,她能清楚的回忆起当天的所有细节,却摸不准徐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楮。
  “阿妫。”可能是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徐誉颇为迟疑,也担心萧潇是否能接受他要说出口的话,但有些话终究还是要说出口的,这不正是他前来见她的目的吗?
  徐誉眸光沉幽,低声道:“其实唐婉……她和傅寒声有一段情?”虽然决定吐露实情,但徐誉还是说的迟疑和轻缓了,他紧盯着萧潇的反应,她会生气,会恼怒吧?但——
  “……”
  萧潇沉默,神情如常,没有惊讶,也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反应清楚的告诉了徐誉一个事实。
  “你知道?”徐誉眉皱的更紧了。
  萧潇没有回应徐誉的话,她在短暂时间内,从徐誉的话音里组合出了一个讯息来:“那晚,唐婉也在盛世公馆?”
  徐誉说:“她在盛世公馆购买了房产,已经好些年了。”
  萧潇点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眼见萧潇这么平静和无动于衷,再开口,徐誉话音有些重了:“你们是八月份结的婚,九月份他不仅背着你乱来,甚至还带着助理一起过去放哨站岗,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徐誉这话说到了萧潇的脸上去,那个人毕竟是她的丈夫,萧潇有些难堪了。
  直觉这事有误会,怕是徐誉误会了。
  她对傅寒声多少有一些了解,若真是婚后背着她偷~欢,两情缱绻正浓,傅寒声是不可能带着周毅当电灯泡的。
  他这人一贯放肆人前,何需他人放哨站岗,不是他的作风。
  徐誉看着萧潇,她垂眸看着水杯,似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徐誉问她:“不生气?”
  “那时候,唐婉应该是你未婚妻吧?你呢?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要娶她?”萧潇抬眸看他,徐誉和她四目对视,想看清她的情绪,但那双眼眸仿佛是漆黑的墨,那么暗,除了黑还是黑。
  她的情绪,他无法窥探。
  “这婚不作数。”徐誉神情微微松动,隔着餐桌,握住了萧潇的手,语重心长道:“阿妫,你现在抽身而退还来得及。”
  萧潇语气平和:“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徐誉难得严肃,语调微沉:“不是利益婚姻吗?既然是假的……”
  “徐誉——”萧潇忽然出声打断了徐誉的话,也抽出了自己的手。
  徐誉止了话,他沉沉的注视着她,薄唇紧抿。餐厅里,他不说话,萧潇也是异常的沉默,她靠着沙发背,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轻轻的叹:“假戏真做了。”
  徐誉陡地失言。
  刹那间,他的呼吸停止了,全都憋在了胸腔里,他就那么震惊的看着萧潇,全身血液仿佛浸泡在了冰渣子里,他的身体凉了。
  他可以在别人面前和她漠然相处,平静的看她布局一切,明知她在C市,他却很少打她电话,几乎从不给她发任何信息,不去学校看她,为的就是不造成她的困扰,他自念他的朝朝暮暮,她自过她的平静淡然,他所希冀的,无非是她能无忧安好。
  他早已不奢望能够和她在一起,但她怎么能嫁给傅寒声?又怎么能那么糊涂的和他坐实了婚姻?
  那男人是罂粟,他能诱女子成魔,也能摧毁一个女子的神智。好比唐婉,即便傅寒声对她不闻不问,但她每一次看到傅寒声都跟掉了魂一样,似是那人在她身上下了蛊。
  都说阿妫心肠狠毒,但在徐誉的心里,她永远都是15岁的萧潇,看似孤傲,实则寂寞悲苦,他希望她能够幸福,傅寒声能够给她幸福吗?他是能够给她幸福的那个人吗?
  午后,徐誉缓缓闭上了眼睛,闭眼只是为了掩饰眼眶泛起的红和莫名的湿意,他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平静和自然,但内心深处却早已是汇集了千军万马,它在整装待发之际,忽然化作了一阵轻烟,袅袅的随风散去……
  迟了,终究还是迟了。
  萧潇能感到
  tang徐誉的失望,那么失望带着剧烈,不能与人诉说的疼痛,她不言语,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可以避开他灼热的眼神,却无法逃避他的苍凉。
  她望着长街,暖暖春日,那急促的行人和冗长的车阵,又何尝不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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