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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找个好人嫁了吧-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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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充其量算是半个女人,白长了副女人的身,里面兴许住了个男人。

电脑坏了,回复不了留言干着急。机械盲一个,只会打字,不会修理。看了老铁的一番高论,忽然想聊聊“从一而终”。

我这里好有一比,“从一而终”就像是小脚女人的“裹脚布”。说不清到底是男人让她缠,还是自己愿意缠?

没有一个男人主动拿着裹脚布去缠一个女人,缠她的往往是她妈。老太婆自己遭了一辈罪,又把罪缠在了女儿身上。

缠之前需先告诉女儿,这“裹脚布”的好处:咳咳,这个脚小啊,美!有这对小脚,男人就会迷恋你。大脚丫,没人要你,这辈保准嫁不出去!

于是乎,女孩抹着眼泪缠上了,顺利嫁了出去,以为真理,又传授给她的女儿。主要是为了嫁出去,以免烂在家里,至于男人会不会迷恋一双臭脚是另外一回事情。

女人一向喜欢摧残自己。譬如:扎耳朵眼,烫头发,减肥,整容……

当然有个别人是冤枉的,荼蘼说的是主流。而女人打扮漂亮的原因,不过就是让男人多看咱两眼,这个没错,重点是把握尺度。

国女人裹脚是被男权压制扭曲到极致的表现,西方也不例外,譬如高跟鞋。更有人为了穿着高跟鞋的脚看起来瘦削轻盈,做手术拿掉一根脚趾。

梦露跟荼蘼一样容易肥,为了减肥不断的灌肠。除却肯尼迪的嫌疑,灌肠也可能是佳人的真正死因。

不少亲的眉毛跟着流行纹了洗,洗了纹,掉秃了再花着钱忍着疼人工种植。

有的女人把自己的牙全部搞掉,换一口白净而昂贵的烤瓷赝品。

为了睫毛弯弯,把脖后面的毛发细胞种植在眼脸上。

因为小,隆。

因为大,抽。

有人逼咱这么干吗?

自愿的!

有人白给你50万大整,你多半觉得幸福死了。人对自己的外貌总有不满意的地方,荼蘼也难免流俗,女人到了过午的年龄,非常怕老。

原因何在——贪爱!

怕男人不爱,甚至恨不能天下的男人都为你而倾倒。

生理上甘愿承受“幸福的摧残”,心理上亦是如此。有男人逼着咱从一而终吗?没有!

但荼蘼有经验,从小就被老妈灌输:你要不是“处”,往后没人要你!你要不从一而终,别人都指着脊梁骨唾你!

因为怕,所以久久不敢越雷池一步。

佛说:因爱而生忧怖。若非贪爱,咱怕什么?

说穿了,咱女人这辈就被这俩字圈着——贪爱!

所以,女人往往甘做男权社会的卫道士,自愿被枷锁束缚着。乖巧听话的女人比较招人待见,就像宠物一样,重要的是讨人家的欢心。自己舒服不舒服不重要,有男人爱咱就行。女人向来就是男人的财产,自我不重要,就为爱活着。其他的统统不重要,地球不转了与我无关,只要有人爱咱就行。

然而,贪,就一定会造业,生活永远不会按照你所预想的轨迹运行。得到的那点爱情永远满足不了无休止的贪欲,于是,我们开始痛苦。

你一直沉迷于爱,用心经营过生活吗?生活凭什么按照你的预想发展?男人正相反,只经营生活,很少去想爱,所以生活就把握在人家的手里。

钱是人家挣的,房是人家买的,除了爱情,敢问您还有什么?市侩地说一句,房和钱是不可替代的,唯有您是可以替代的!

终于,危机出现了,男人说:带着你的爱情离开吧,俺不稀罕你从一而终。你从一了,将要代替你的她,也想从一而终,我得成全她,我怕伤害她,拜托你成全我们俩。

我就奇怪了,咋就没人问问那男的:我们都从一而终了,你咋就搞上了俩?

到这个时候,男人往往会露出那副狰狞的面孔,一脸轻蔑的说:我拦着你了吗?有本事你也找啊?就你这半老徐娘的谁要你?

你忽然发现,你仅有的,赖以为生的爱情没了。你这辈所有的财产不过是个空虚的肥皂泡而已。 如果你把一部分精力用来经营生活,经营自我。你就可以淡淡地瞟他一眼,幽雅地告诉他:老娘有本事,不愁没人要我。

新的爱情很快就会降临,一个成熟,独立,有能力负担自己生活的女人大把的男人抢着娶你。而一个只剩下对爱情的怀疑,并且被伤痛摧残得一蹶不振的女人,很难再被爱情垂青。

貌似扯得远了点。噗……

对于“从一而终”还是要理智的看,一分为二的看。

假设爱情乃至人生的道路上没有创伤。如果他是值得你爱的人,我们终身不悔,但愿一生爱一人。

如果对方没有忠诚,他就失去了要求忠诚的权利。就像玉说的:先要有忠诚,才能谈得上背叛。

荼蘼的个人见解:

佛说:一切唯心造。爱情当然也不例外。

荼蘼眼里的“从一而终”,所谓“一”不是针对某个男人,而是对于“心”。

他来了,用心将我心包容,两心相印,脉脉依依。

直到他的心离去,我便做到了“从一而终”。笑望着远去的记忆,回味,祝福,期待下一个“从一而终”的轮回……

(午后照常更新,如遇页码倒错请前翻。还有,电脑故障,暂不能回复留言。很抱歉,修好了马上补回。)

找个好人嫁了吧 六根不净 第二百一十章 收归聂姓的小野种

颜如玉歪着头,看了看药瓶里快要流尽的液体,忽听木质地板上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猛一转头,聂琛?

今天出狱?汗,生糊涂了!智商明显下降,吃进去的“阿尔法林”都溶入了奶水,被熟睡的小家伙吃进了肚里。立即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出来了!不好意思,生孩,不能去接你。”

聂某人一脸邪门的表情,将手里的补品轻轻放在了桌上,“屁股大能生,一点不是吹的。又生一个?”

“跟屁股大没关系,剖的!主要是‘大姨妈’太正常,二十八天雷打不动,要是放古代一辈就剩生孩了。”避孕药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要是没那玩意XXOO还是享受吗?

“胖了!”比她高那会儿强不了多少。

“胖呗,我又不打算勾引谁?往后不再需要明王保护我了,俩儿,谁将来惹颜老太太试试!”得意,语调里透着跋扈。

聂琛一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床,“我去看看,这辈还从没见过刚生出来的孩。”走近看了看那张微微发黄的小脸,“玉,‘五口家’像你,就是没你白净。”

“三天的孩哪能看出白不白?轻微有点黄疸,严重的比这还黄。”忽然大叫,“快叫护士给我拔针,没了没了!”

聂琛猛一点头,急急火火地冲出房门,对着刚从隔壁病房出来的“天使”大喊,“护士,劳驾拔针。”

护士跟了过来,嘴里默默叨叨地抱怨,“你们那孩还没起出大名呢?护士长等着登记呢。”

“不好意思,马上,马上。”聂琛心里纳闷:“你们那孩”?莫非孩儿他爹跟“王竞尧”似的至今没露面?再不然,孩就没爸?

屁话!没爹是怎么驺出来的!

眼看着护士推着烤电仪,夹着空瓶出了门,眉头一紧:问吧!刚要开口,婴儿车里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颜如玉气急败坏地指着杵在地上的“木头”大骂,“看什么看!给我抱过来啊?”

“我不敢!”靠,身经百战,居然被这么个小东西吓着了。正因为太小总觉得禁不住他一指头。

“晕死!”带孩“爷们儿”到底不如“娘儿们”,看看人家林晚生,再看看他,“托着脖梗,托着腰,保证他死不了!”

聂琛仓惶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照着对方的话做——

真可怕!软兮兮的,半截胳膊长,还哇哇乱嚎……

颜如玉微微起身,赶忙解开衣襟,接过对方托在大手上的小家伙,狠狠撇了他一眼,“少儿不宜,转过去!”

聂琛挠了挠头,将视线转向窗口,控制不住腹下强烈的反应。见鬼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他憋了五年,一进门就这么色/情。

果然是淫者观之以为淫,母亲哺喂孩本来是挺圣洁的场面,无奈他这会儿比较敏感。虽然身后的女人一百七八十斤,好歹能用!

控制不住自己,微微侧过身,鬼鬼祟祟地偷看,脸颊阵阵发烫……

“流氓!再偷看把你眼珠抠出来!”敏感,那丫不是一般的好色。

聂大流氓忽然想起了正事,瞬间找到了突破口,“玉,你老公回来要发现我站在这儿偷看,还不得拿刀砍了我?”

“我没老公,这孩是野种!”

晕!八成是纵欲的后果。“野种你还生?”窃喜,好在他家旺旺有妈了。买一赠一也不错,反正将来是姓聂的,开枝散,将来儿孙满堂,越想越乐。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不往高兴的地方想,何况收养一个找不着爹的孩也是件功德。

“你不是说,乱堕胎会遭报应吗?我一咬牙就把他生出来了。”

人一旦放轻松,色胆也就包天了。缓缓转回身,色迷迷地坐在床边,极羡慕饭饭的小家伙,“呵呵,闲着一个呢,我也饿……”比以前含蓄多了。

“滚远远的!”半真半假的呵斥。白眼一翻,拍着怀里的小东西,“别扯,帮我想个名,叫颜什么?小名叫睿睿,可我觉得颜睿不好听。”

“我做主了,就叫聂政!”坐在大牢里研究了一年。原打算出来给旺旺改名。没关系,先用,到时候再给旺旺想一个。

“呦,啥时候就姓聂了?”对方的决定已了然于心,扬起喜滋滋的大饼脸故意调侃,“聂政刺韩王——切,没品位,还是个屠夫!”

“去年狱里联欢,无意听一神人演奏了一段《广陵散》,好容易想了这么个名字。‘行刺暴君’乃大勇之举,‘士为知己者死’乃大义。屠夫就屠夫,将就着用吧。”

颜如玉凄凉苦笑,暗暗为林晚生哀叹:天知道这孩到了聂琛手里,将来能变成什么样?

男人眼冒绿光,活像闻见血腥的饿狼,“玉……”望着胸口丰腴的白皙,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了手。

“干什么干什么?滚一边儿去!”嘴上咋咋呼呼,心里十分理解对方那份迫切。四年没沾着女人的边儿,迫切的心情可以理解。

聂琛一脸谄媚,凑近女人耳边小声嘀咕着见鬼的事情。望着女人醉酒般酡红的盘脸,咬着嘴唇,诱惑地眨了眨眼睛,“等睿睿睡了……行不行?”

找个好人嫁了吧 六根不净 第二百十一章 被婴儿打败的爷们

晨光明媚,聂琛同志端着饭盆一路小跑冲进了医院食堂。颜如玉张开眼睛的时候,筷已经放在了嘴边上。坏坏一笑,“吃你都吃饱了,还用吃饭?”

“乐空双运”时究竟是吃“人脑”还是吃“仙露”各部还有待争论。

“呵呵,没吃够继续。”笑得不正常。

“去!”媚惑一瞟。妩媚是一种素养,跟胖瘦没啥关系,“怎么起这么早?我都担心你会爬不起来。”

“习惯了,在里面每天这个时间起。”

“不错,你这懒散惯了的家伙就该进去镀镀金!”大大咬了一口花卷,“明天不用打饭,我妈早晨给送。”

“你妈挺明步的,傍晚看见我一直没走,就自动功成身退了。”剥开鸡蛋扔进撒了红糖的小米粥里。

“修行是个人的,也是几辈人的。我妈不深明大义能教育出我?众生皆有佛性,只不过是因为诸多原因没有发挥出来。”接过小米粥喝了一口,“不甜!”嘟起小嘴仿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撒娇是女人的专利,无关年龄。

“来来来,不甜再倒点。”低头啄了一下诱惑的樱唇,“打个电话叫你妈把旺旺带来。”

“昨儿是礼拜天,今儿旺旺上幼儿园了,整托,一个星期接一次。”

“才三岁多,太可怜了。”不舍得,赶紧换日托。他可不指望儿将来变成科学家,只要快快乐乐的活着就行。

“我这儿都泥菩萨过江了,先委屈他一下,等睿睿大一点再给他换地方。”

“明儿就换,现在不是有我了吗?”

“你?你还算个人手?本来是俩儿。你一回来成仨儿了!”

“呵呵,你是我小妈,只要陪着我‘乐空双运’,让我给你装孙都干!”

哇——

婴儿车上的“小魔鬼”再次嚎了起来,孩儿他爹赶忙跑过去抱在怀里哄顺,“哦,睿睿不哭,梦见谁欺负你了?爸给你扁他!”猛一转头望着盘腿大坐,狼吞虎咽的女人,“玉,小家伙是不是饿了?”

“哭就相当于做运动,让他哭一会儿吧。三个小时一喂,还没到点。”

“我的妈呀,吃奶还有时间?新鲜!”

“不养成习惯让他一次吃饱,他将来就整夜闹你。对了,提前声明,孩晚上归你!为了让他好好睡,一定得把他喂饱。”放下饭盆下了地,轻轻抻了抻懒腰。

“操,我倒是想喂,没长那物件!”坏笑,瞄了一眼不远处白面团似的“苏联马达姆”。

“知道你会这么说,咱有奶瓶。给你留多少你就喂多少,哪儿那么多废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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