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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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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是一部寻芳谱。
    此刻,青衣在轿子外面大声的禀报:“郡主!马车已经修好了,请郡主即刻启程去皇甫府邸。”
    安可儿这才想起了正事,光顾着吃醋,都忘记了她出宫的目的了。陛下知道她半路又整出怎么事儿来,晚上回去,又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她了。
    她转过来对这位蒙面的夫人说:“谢谢夫人的款待,那小女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
    凤清雅料定了天香阁的玉蝶和安可儿肯定有关系,她们长得这么像,肯定不是白长的,蓦地,潋滟的凤眸里略过一丝阴狠,他出声挽留:“郡主,妾身要去天香阁听玉蝶妹妹弹琴,刚好去皇甫府顺路,不如妾身载你一程,顺道你也去见见你心心念念的琴姬玉蝶。”
    安可儿心动了,那个‘玉蝶’很有可能就是那晚吹笛子引得西媛发狂,袭击她和青衣的女人。那个女人想暗杀安可儿,第一次不成功,就会有第二次。更让安可儿心塞的是,陛下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也许还纵容那个女人暗杀她。
    安可儿从马车的垂帘露了一个头出去,对青衣说:“青衣,这辆马车好凉快,又有冰镇的水果吃,我坐这位夫人的马车走,你在后面跟着。”
    青衣蹙眉,怎么跟柒柒一样,见了吃的就忘了改干嘛了?难道贪吃也会被传染的吗?青衣只得跟在她们马车的后面,可是他多留了一个心眼,派了个人去将此事并报给陛下。
    马车里,安可儿一边吃水果,一边费尽心思的打听着玉蝶和花桤的来历。
    玉蝶来历诡秘,无人可知。
    但是,花桤确实天下闻名的,为人津津乐道。
    花桤是原本是天下第一庄——墨庄的养女。花桤是排行第二的师姐,生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死心塌地的喜欢着她的师哥,也就是现任的墨庄庄主,墨玉。但是数年前,两人成亲的当晚,花桤不知何故被墨玉休掉了,并且赶出了墨庄。花桤一气之下就来当了妓女,墨庄放话,天下谁敢嫖花桤,就是和墨庄为敌,必诛。
    于是花桤到现在都是***。
    莫名其妙的,安可儿听到墨玉的名字,总觉得,心似针扎,有种似曾相识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安可儿的脸色有些泛白,难道,又是这幅身体的反应?那个名字,是,是很重要的人吗?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马车紧急的刹住了。
    凤清雅一把抱住了安可儿,她才没被惯性的作用力抛出马车。
    男人的声音哑黯,着急:“小心!”
    安可儿的脑袋被磕着了,晕乎乎的,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双男人的手,火热扣在她的纤腰上!
    仆从们就焦急的过来询问主子贵体是否安然无恙。并且紧张的解释着自己为什么忽然刹车,让主子受了惊吓。原来是,大街上有两个孩子在打架,在地上扭打成一团。挡了马车的去路。
    凤清雅看到美人头被磕红了,好一阵恼怒,声音就连伪装都忘记了:“闭嘴!我对你们无能的细节不感兴趣。”
    “是。那奴才去把那两个孩子赶跑。”
    凤清雅目光略过一丝残忍:“不用,直接开过去。”
    安可儿蓦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震惊:“你……你是……凤清雅!”
    凤清雅邪恶的一笑,一手捂着她的嘴,炽热的身体紧紧的贴了过来。
    马车外,传来了两声孩童的惨叫。
    安可儿不知道她此时是该惊讶还是该愤怒,沉重的马车碾过两个幼童,自己居然还坐在那这辆马车上,她的胸口怄着一团怒火,气极了全身都抖得厉害。
    凤清雅已经将她嵌在他身下,眸色暗浴如火,她是个天生的***,身体柔软得妙不可言,他的声音干渴难耐:“本公子游历花丛十数载,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极品,你那雪儿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
    安可儿拼命的想甩开凤清雅捂着她嘴巴的手,却被男人死死的抵在马车的壁上,当她的目光透过车窗的垂帘,看到身后的时候,只见青衣带着侍卫正在救那两个被撞伤的孩子,两个孩子都的血淋淋,其中一个好像已经死了。
    青衣抱起孩子的那一瞬间,凶狠的眼神盯着他们的马车,似乎想过来宰了马车里的人。
    安可儿很焦灼!青衣没有打算上来救她的意思!青衣肯定是误会安可儿默许了撞小孩的事情,因为安可儿坐在马车里没有吭一声。
    安可儿难过极了!一想到陛下也可能误会她是个草菅人命的蛇蝎女人,会不会嫌弃她。
    一只火热的大掌,不断的在她的纤腰上摩挲着,凤清雅冷笑:“宝贝,那两个孩子不值得你为他们难过。他们欠缺管教,生性恶劣,不懂得礼让恭谦,当街打架,甚至还阻挡贵族人家的车马,实在不是什么好孩子。”
    安可儿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她咬得很,凤清雅顶不住了,吃痛的松了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她的嘴巴白松开,可是却没有呼救,而是在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小孩子打架就该死么!你杀人了!居然还若无其事?你就不怕王法吗!”
    凤清雅非但没有生气,沙哑的低笑着,反而将她啐到他嘴边的唾液星子给舔舐了干净,银浪十足,好像是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238】眸底的一丝迷醉

【238】眸底的一丝迷醉
    她没有呼救,而是在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小孩子打架就该死么!你杀人了!居然还若无其事?你就不怕王法吗!”
    凤清雅非但没有生气,沙哑的低笑着,反而将她啐到他嘴边的唾液星子给舔舐了干净,银浪十足,好像是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呕……安可儿觉得,这个男人真恶心。
    凤清雅舔得不过瘾,薄唇还轻轻的擦过她的脸颊,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意乱情迷,可是却丝毫不影响他发表自己的见解,因为那种观念,几乎已经被深深的刻在他的意识里了:“难道你觉得,刑部的哪位小官员会为了那两个草民来治罪凤家的公子么。你别傻了,贵族和平民怎么可以一概而论呢。平民供养贵族,贵族管制平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百姓就跟狗一个德行,要驯服狗,就要抽一顿鞭子,狠狠的饿上一饿。过后只要摸摸他们的头,给他们一丁点儿的食物,他们就感恩戴德。没有我们这些为非作歹的贵族,哪来这么多浩荡的皇恩赐给百姓。”
    她咬着牙,立即反驳:“你们这样虐待百姓,难道你们就不怕百姓们都死绝了么,到时候,谁来供养你们这些贵族。不知道百姓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凤清雅暗黑的逻辑自成一体,丝毫没有影响,他残忍的笑了笑:“越是下贱的东西,生命力就越是顽强。就像那些讨人厌的蟑螂一样。不管是旱灾,水灾,还是蝗灾、疟疾,这儿死了一批百姓,不久之后又会诞生另一批百姓。百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安可儿难以置信的望着凤清雅,原来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贵族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凤清雅看到她的脸色渐渐变白,略带着抱歉和心疼:“对不起,宝贝儿。我不该说这么残忍的话让你听见,女人都是很细腻,很脆弱的。朝廷是男人的天下,残酷也是属于男人,女人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你们只要贴在男人的身上,乖乖的把腿张开就好了……”
    凤清雅俯下头,吻住了她。
    安可儿觉得恶心,任凭他的舌头怎么撬,她死活不肯张嘴吗,一边挣扎着,手里已经悄悄的握住了匕首,准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背后上,插一刀!
    就在匕首即将刺入凤清雅后背的那一瞬间,忽然,整个马车忽然被一股力道掀起,整个马车都倾斜了。
    安可儿还以为地震了!马车被一股强大的怪力掀了了底朝天,就连马车的顶棚都被人揭了,四周围一片惨叫,人仰马翻,天地旋转。
    凤清雅想抱住安可儿,可是没抱住,他们一起被抛下马车,分开滚成了两处,安可儿一直滚到那一家买鸡蛋商贩的母鸡窝里。
    安可儿从鸡窝里爬起来,吐了一嘴的鸡毛,心塞的望着天空,她这是得救了吗?可是怎么有一种死定了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一抬头吐掉一嘴鸡毛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
    仿佛是用一块极品的美玉雕琢出来的男人,用美玉精心琢磨出来的俊颜,沉敛的双眸,似幽蓝夜空中的寒星般坚毅,飘逸而乌黑的长发,清卓而挺拔身姿,一身顶天立地的凛然。
    他长剑一指,指着安可儿的鼻尖,冷冷的问道:“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丑陋的贵族,丑陋的女人。”
    安可儿忽然觉得这位侠肝义胆的壮士肯定是有眼疾。
    在后宫那种美女如云的地方,安可儿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比她美丽的女子,眼前的这个壮士居然说她是丑女?!
    她想开口解释,这位劫富济贫的好汉,她是被强抢的民女,她是穷得没有一个铜板的贫困人民。
    可是,好死不死的一根鸡毛卡在她的喉咙里,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卡得她是泪流满面。
    宝宝心里苦。
    白衣壮士的目光一寒,手中的剑就像一道闪电一样,瞬间劈向了她。
    安可儿连眼皮都没来得及闭上,冰冷锋利的剑锋就已经刺进了她的咽喉。
    就在安可儿以为她今天当真死定了,却没想到,剑刃没有再刺进半分。
    白衣男子在看着绝世美丽的容颜,冰冷如霜的眼眼眸里,竟有一丝迷醉,正是这一丝迷醉,救了她的命。
    安可儿颤抖的看着他,一行细细的血液,嫣红而妖娆,顺着雪白的颈项一路流淌,淌进胸衣里,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她暗自庆幸,还好他是个男人,不然这一剑是绝对会戳破她的喉咙。
    恍然之间,她余光瞟见剑身上刻着一个古体字,那约莫着,好像是一个墨水的墨字。
    白衣男子也发现了安可儿发现了他剑身上的‘墨’字,男人眸中被她的美貌平复的杀气,此刻又腾地一下蹿了起来,安可儿赶紧闭上了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青衣终于赶了过来,一道优美凌厉的剑光劈下,把那个白衣的男人给劈开来!
    白衣男子却立即把墨字剑收进了剑鞘里,带着剑鞘和青衣对打。
    凤清雅此时也中一堆白菜里爬了出来,投入了那一场混战里。
    安可儿吓得两腿一软,倒在了鸡窝里。
    大街上的百姓们落荒而逃,凤家的恶奴和青衣带领的宫卫打得不可开交。
    青衣,凤清雅,和白衣男,三个人打得有点诡异,完全分不出敌我。
    在白衣男的眼里,青衣和凤清雅是一伙的,都该死。
    在青衣的眼里,凤清雅和白衣男都该死。
    凤清雅则是有些混乱,有时候帮着青衣打白衣,有时候有帮着白衣打青衣。要不是凤清雅好色,安可儿险些以为凤清雅是个色盲,分不出青色和白色。
    安可儿用手默默的捂着伤口,观察着状况,瞬间就明白了:此刻就是她脚底板抹油,马上逃跑的最佳时机!
    于是,她拔腿就跑!
    可是,她没跑几步,就狠狠的撞上了一具宽阔坚硬的胸膛,她几乎整个人都贴上去了,晕头转向的置身在这堵墙的阴影之下。
    她心里暗骂,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违章乱建,随随便便的把一堵墙建在马路边上!
    就在她气鼓鼓的抬起头来看这堵墙能不能翻过去的时候,她蓦地撞进了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里。
    “陛……陛下!”
    轩辕殊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并没有穿龙袍,而是穿了一件颇为贵气的绛紫色常服,外罩一件纯黑色的披风,所有的长发都用一根白玉冠束起,清爽俊逸,刻意留在鬓角的一缕黑发,更衬得他白玉一般的容颜俊美无俦。
    安可儿想,这样的俊美的男人笑起来,肯定美得惨绝人寰。
    即便是此刻,陛下冰着一张俊脸,脸色阴沉晦暗,都能把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
    随着轩辕殊珺一道赶来的暗卫们,已经有一部分加入了战斗,凤家的家仆寡不敌总,很快都缴械投降了。
    安可儿被他长臂一览,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男人生得高大壮硕,她纤细的身影几乎都淹没在了他的黑色的披风里,不认真看的话,几乎都看不到披风里还有个人!
    轩辕殊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平静冷漠的叙述着,“你还真是红颜祸水,才出宫不到两个时辰,就招惹了两个男人。看以后朕还如何敢放你单独出宫。”
    安可儿听出了他的不爽,但是,她更不爽:“陛下!凤清雅这个混蛋怎么会出现在宫外?她不是羽林卫将军么?他不应该皇宫里巡逻的么!”
    轩辕殊珺冷冰冰的说:“凤清雅,监管藏宝阁不力,刚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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