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大师在古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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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虽然大家对白亦容那是嫉妒羡慕恨,但是大家都不傻,做只忠于皇上的臣子,他们也愿意啊,可奈何他们还不像白亦容那般入皇上的眼呢!只好另寻蹊径,争取做下一任皇帝的心腹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站对队,自己终有一日也能给白亦容一样。
大概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举动太过明显了,皇上在元宵节将他们召进宫来,直白地训斥了一顿。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急着拉拢朝臣。
大皇子和二皇子连忙喊冤,二皇子出面为两位兄弟说话,皇上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回去闭门思过吧,这几天就别出来了。”永和皇帝脸色冷冷的。
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得不应是。
永和皇帝看了三个儿子一眼,个个的脸色可谓精彩,他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朕还有其他要事要处理。”
走出宫的时候,三皇子姜瑞源厌恶地盯着前面走着的二皇子姜瑞意,还有大皇子姜瑞陈。这两个人简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时,二皇子姜瑞意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对他们说:“大哥,三弟,我先走一步了。”
三皇子姜瑞源哼了一声,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想了想,他露出一个假笑:“二哥好本事,我和大哥都被父皇训斥一顿,二哥却没有。”
二皇子姜瑞意对这番冷嘲热讽的话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是本分地做事罢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本分?”三皇子姜瑞源像是抓住了二皇子姜瑞意的把柄似的,大声道。
二皇子姜瑞意面无表情道:“白大人是国之栋梁,刺杀他的人着实可恶,罪该万死!父皇却放过了凶手,你说为什么?”
三皇子姜瑞源脸色发白,他没想到这件事发酵得这么快,连姜瑞意都知道了。那个该死的秋菊,做事这么不干净!
姜瑞意心里叹了口气,最后看了这心狠手辣的弟弟一眼,上了马车。如果这个弟弟上台,恐怕他连闲散王爷都做不了,所以必须得去争,自己才有活路。
他们出生在这个皇宫内,本来就是身不由己,命运早就在他们出生之际就注定了。
眼见两个弟弟的马车走了后,大皇子姜瑞陈冷冷地看着他们的马车,眼中慢慢流露出一丝恨意来。他是驽钝,却不傻,或许自己应该向二弟学习学习,韬光养晦,以取得父皇的好感。
至于那个白亦容,虽然只是正六品小官,但是自己得罪不起。回头跟外公说说,这个人轻易动不得。不过想来经过这件事,外公也已经想明白了,白亦容这个人现在谁都不敢动他。
秋左相的一把头发都要愁白了,夏荷的背叛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即便他的门生广布,这一次夏荷对他们的打击却是致命性的。很多人怀疑他跟白亦容有龌龊,所以才借机杀人报仇。别说皇上因此对他印象不好,就是同事都对他也多有畏惧。
一言不合就开杀,多可怕的人啊,还是离这种人远一点吧!
秋左相开始有些后悔当初处处跟白亦容过不去了,这人现如今正是风头正盛之际,自己跟他对上实在是不利。当官几十年,却一朝栽在了这里,真是马失前蹄。
他有心上门道歉,却担心此举会落人口实,被指为他为了刺杀一案道歉。不可不可!他再三在心里斟酌,却拿不出一个主意来。
据他观察,这白亦容着实是个人才,不仅能文,而且为人处世应该十分老练,不然也不会得圣上的心。
这个不成器的秋东篱,死都死了,还给家族留下这么大的一个隐患。秋云飞心里对这个横行霸道的侄儿真是气恼万分,他是个重视家族的人,在他心里,一个侄儿还比不过整个秋家。
这时,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秋云飞按了按眉心,问:“谁?”
门外传来了活泼轻快的声音:“爹,女儿给你送娘煮的红枣粥。”
秋云飞听到女儿的声音,愣了片刻,随即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袋。对了,还有这个方法。
想到了这里,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做不成朋友,至少不做敌人吧!
只是,这事要如何办,他还得想想。
29。谣言源头
这个冬天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很快,开春的播种季节又来了。
小雨淅淅沥沥,有道是春雨贵如油,这场雨的到来让农民们好是欢喜。
在这个时候,白亦容收到了谢秉章的书信; 道是自己准备上京考春闱。
这对白亦容来说,是一件好事; 毕竟他在这里无亲无故的,没有背景; 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谢秉章如果考中了; 好歹跟他也有个照应。
至于自己的现状,他已经跟谢秉章在早先发过去的信里说了。谢秉章说; 一切等自己抵达了殷都再做商讨。
算起来; 谢秉章是白亦容在这个时代结交的唯一一个好友。他虽是儒生,为人却不迂腐,不然也不会同意帮他推广竹纸。说起来; 他对白亦容颇有照顾,白亦容对他很是感激。
于是,白亦容在回信里提了; 如果他上京来; 不必担心住宿饮食问题; 自己替他包了。
这些日子; 白亦容的手中也攒了不少钱; 所以他打算买个门面房做投资。要知道,他养着这么一大家子的人,也是很吃力的。
然而,许多黄金地段都不出卖,只租房子,白亦容只得另寻其他赚钱方法。好在这年头,皇上还没有禁止经商,所以很多官员暗地里都有自己的投资。当然,也有迂腐的人看不起经商的,宁愿抱着死工资过日子。
利用农学赚钱不难,只是需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白亦容寻来寻去的时候,巧合之下得知安南国进来进献了一头大象。
白亦容亲眼看着那头大象被驱使着从城门口进入了宫中,对这所谓的安南国更是好奇。
在前世古代,安南国即y南。白亦容想要寻找的是红薯,以前就是从y南传入华夏国的。据说,当初是一位爱国华侨为了将这红薯带入中国,突破了重重y南国的限制,偷偷地带回华夏国的。
红薯绝壁是抗饥荒的一大利器。
当天,白亦容就找上了安南国的使者下脚的驿馆,要求见使者一面。
经过一番周转,使者才出来见白亦容。白亦容一看,是个皮肤微黑的高高瘦瘦的青年男人,一双小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一看就知道不好相与。
白亦容先用中文自我介绍道:“我是白亦容,是个农官。”
使者朝他行了个礼,然后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我是阮齐英,请问农官是……不好意思,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官职。”
说着,他的眼中流露出怀疑的神色。
白亦容有些微的尴尬,农官是圣上最近一年里头设立的,这时代消息闭塞,这件事情显然还未传到国外去。
“这是我的名帖。”白亦容将自己的名帖递给了对方。
阮齐英看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白亦容开口道:“听说贵国有种食物,个头有成人拳头大,味道甘甜,名为地瓜……”见使者一脸懵比的模样,他又加了一句话:“就是红薯。它长这个样子的……”
说着,他将自己画的一张炭笔画递给阮齐英。
阮齐英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我国未有这种食物。”
白亦容难以置信地说:“你再想想。”
再三确认后,阮齐英有些恼怒了:“我国若有此等食物,必然会进献给贵国,你又何必如此怀疑我?”
白亦容忙道歉:“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阮齐英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说:“既然贵国未有这种食物,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另外,这食物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亦容自然不会告诉他这地瓜耐饥耐旱,便道:“我早先无意间听过这种食物,听说是出自贵国,所以才前来问你。特别之处,倒也没有。”
阮齐英哼了一声,说:“既然已经确认了,那么我要去休息了,就不送客了。”
这是在赶白亦容了。
白亦容也不尴尬,大大方方起身,朝阮齐英行了个礼,说了声告辞,转身就走了。
阮齐英在他身后,盯着白亦容的身影,沉思了许久,才慢慢踱着方步回屋去。
由于皇上放荒的消息传了出来,而且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见皇上提起,豪强们才知道之前的税收改革消息都是假的,这才对白亦容降低了一些戒心。之前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动向,现在已经没人去关注一个小小的农官了。
倒是有一个人孜孜不倦地关注着白亦容,使尽了浑身力气,想将他拉下马。
“你说白亦容那厮去见安南国的使者了?”平阳侯,不,现在是平阳伯一脸阴霾道。
那个盯梢的人点了点头,说:“是的,两人聊了不长的时间,由于驿馆看守太严了,属下没能进入,不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
平阳伯冷哼一声:“没内容也要制造出内容来,你去找几个人,传出去,说是白亦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皇上耳目众多,很快就知道白亦容去驿馆见安南国使者的事情。
他一个农官,跟安南国使者八竿子打不着,去找阮齐英做什么?皇上搞不懂了。
“有流言传……”蔡清史犹豫了下,说,“是关于白大人见阮齐英使者的事情。”
皇上问:“什么事,但说无妨?”
“说是白大人有异心,打算跟阮齐英使者离开,前去安南国。”蔡清史说。
永和皇帝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绝无可能!这是哪里听来的?”
蔡清史说:“街头都有人在谈论这事。”
永和皇帝就纳闷了:“他一个小小农官,难不成整个殷都的人都认得他?”
蔡清史心道,就是因为他是个农官,现在大多数农民都认得他,而且对他欢迎得很。再者,纵马行凶一案皇上亲自为他正名,白亦容想不出名都难。
蔡清史低着头,没回答。
永和皇帝抚了抚额头,说:“去查一下,是谁传出来的。”
蔡清史应了声是,正要告退的时候,永和皇帝接着说:“还有另外一则流言,也去查一查,看是谁传出去的。”
蔡清史怔了下,这才想起了居然有人敢传皇上是个断袖,这件事当时让永和皇帝好是生气。非议皇家,还是这般的流言,当真是欺负当今圣上心胸宽广。
任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闹得极大。
一处茶楼里,几个人正在高谈阔论——
“话说,最近有一奇事,正是那农官白亦容。”
“哦,”另一个人搭话,“就是跟……”那人往天上比了比个手势,“跟那个有断袖关系的白亦容?”
“废话,都说了,是农官白亦容,还能是哪个。”
“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你说说那个白亦容又怎么了?”
“据说啊,他打算投奔安南国。”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哄然大笑:“不会吧,看着那么精明,没想到是个蠢的。”
“安南国地处偏僻,蛮荒之地,也敢与我大燕朝相比。”
“我看啊,皇上是将鱼眼珠当作珍珠了。”一个人直接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这时,包厢的门被猛地踹开了。门撞在墙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叵声,惊得在座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一群侍卫涌了进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揪起来,就要套上枷锁……
一个人意识到不妙,立马大喊起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其他人也闹了起来,就要跟那些侍卫撕扯。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凡有反抗者,就地杀了。”
这些人又是吓了一大跳,不敢再有剧烈的挣扎,只是口中大声呼着:“你是何人,这么做还有没有王法!”
这时,一只黑色的靴子跨入了门槛,走了进来。
众人才看到了声音的主人,这是个很英俊的青年,浑身杀伐之气,脸上的表情也是冷冷的。
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在场所有人一番,下令道:“套上枷锁,带回去好好审问。”
在场的人哭爹喊娘的,纷纷不服。
蔡清史心里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这群人乱嚼口舌,他又哪里得这般费力?想到此处,他冷眼看着这些人哭闹,心如铁那般坚硬。
蔡清史这一举动闹得很大,隔日,就有言官弹劾他,说他扰民。
永和皇帝冷哼一声,说:“照你看来,抓出散播流言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