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千金狠大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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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月说:“不了,爸,我送你回去就直接回家了。”
夏符东说:“也好,改天你和霁风一起过来。”又问她:“D城那边是这几天开庭吧?”
他这样一问,夏明月才猛然想起来。韩霁风还“欠”着夏符东两千万呢。
之前事情不顺利,韩霁风来回跑了D城数次,开庭的时间被推后。但是到了现在,估计没有多少天了。
她含糊应了声:“应该快了,回去我问问他。”
当晚蒋承宇约韩霁风一起吃饭,在老宋的小饭馆里。
到现在为止蒋承宇还没有见过夏明月,只是听苏婉清说夏明月“死而复生”,现在在韩霁风这里得到证实。一时间握着酒杯感慨万千,但无论如何是高兴的,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这种“高风亮节”的想法连蒋承宇自己都十分震惊,仿佛浑噩了一把年头,终有那么一个人让他灵光乍现。只是太清醒了,连心底里崩发的痛楚都一清二楚。
自动忽略一脑子神思,抬手将握着的杯子同韩霁风手中的撞出响来。悠悠说:“多不容易,你们都不容易,要好好的对人家。”
韩霁风垂着眸子不说话,事实上到了今天两人的矛盾似乎又加深了。连工作都变得格外没有心情,几次想聚精会神,可是,没有办法。许多的念头涌入脑海,总是忍不住想,是否就要无以为继……这样的患得患失,在韩霁风看来还是头一次。
他说:“承宇,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
蒋承宇抬起头来等着他说下去。
韩霁风沉闷地喝掉一杯酒,握着杯子半晌没再说话。
抬眸看向门外。
或许是太过安静的缘故,很容易引发错觉。
蒋承宇就觉得他的脸上有月光,很是凄惶,然而这样的夜晚又哪里来得月亮。
感觉到他的心事重重,不由得问;“霁风,你没事吧?”
韩霁风摇头,缓缓的说:“没事。”
会有什么事呢?夏明月回来了,再圆满不过,一切只需一如既往。
蒋承宇劝了几次,韩霁风还是喝多了。他开车将人送回去,只怕不方便,走到楼下问他:“自己能不能走上去?”
韩霁风摇摇晃晃的下车,嚷着说:“我可以。”
一句话,蒋承宇就确定他不行。架起韩霁风的胳膊上楼,按了几下门铃确定没有人,才从韩霁风的包里掏出钥匙进去,将人放到床上就离开了。
汽车行驶在风里流线一般,这样冷的夜晚蒋承宇将天窗打得大开,那风吹得头皮生疼。可是,清醒异常。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做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头脑不清,思路不清是会害死人的。同时也会害死自己,所以,即便醉意熏然,他仍旧迫使自己保持冷静。
夏明月从夏家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见到一家咖啡店就停下车子进去了,随便点了一杯拿铁坐下。店里音乐轻缓,客人不多,对面一对年轻的情侣小声说笑。她坐在灯下形单影只,想起来很长时间没跟韩霁风一起喝茶聊天,打发无聊时间了。
这样一想,不由怀念两人在山庄时的那段日子,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可是犹如世外桃园的生活值得人怀念一辈子。如果中间没有那样的插曲,他们顺利的回到A城,也许现在的生活还是一如从前,一切都不会改变。
夏明月原本是个善于思考的女人,可是,到了现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先前只以为韩霁风的那个反应是在生气,毕竟她欺骗了他,也知道那段时间他表现得相当痛苦。这些夏符东都告诉她了。
所以她试着讨好他,以为慢慢的,他的怒火就会消退。
但事实证明,她也有分析错误的时候。看似韩霁风的情绪没有那样简单,不是她“死皮懒脸”一点,就能得到他的回应。
夏明月挫败地叹了口气,静静将杯里的咖啡喝完,方才驾车回来。
客厅里黑乎乎的一片,她想韩霁风还没有回来……
“啊!”惊呼从喉咙里溢出来,肩膀被人大力扣紧后,整个人接着被钉到了门板上,力道之大,她仿佛听到自己骨骼破碎的声音。
即便没有开灯,从气息也能知道是谁。
夏明月呼呼的喘着气,问他:“你喝酒了?”定然是醉了,否则韩霁风什么时候有过这样过激的举动。
他不回答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热气喷薄而出,骚动着夏明月细腻的肌肤,宛如小虫子在不停的啃咬。
想问他怎么了,话到嘴边,吃惊得吞咽回去。
夏明月明显感觉到温热的东西漫进她的身体里,沿着松动的领口一路往下。一刹那,像被什么给灼伤了。
韩霁风嗓音沙哑:“你死了,我活不了。”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夏明月彻底怔在那里。
半晌:“韩霁风,你醉了。”
可是,他的头脑再清析不过。
他深切的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无非就是害怕沦陷,感情的世界里,谁陷得深谁就输了,而他韩霁风从来没有输过。
但是,即便这样的自己,仍旧敌不过夏明月……敌不过她的无情无义,来去自由。
当韩霁风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控制不住的心痛欲裂时。夏明月却在按部就班地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直到计谋得逞,她才舍得现身。她的客观冷静让人觉得害怕,或许从未考虑他的感受是怎么样的。所以,从头至尾才会表现得这样无动于衷,冷静自持。
“夏明月,我输了对不对?”
她那微薄的耐心无不彰显了这一点。
或许,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爱过他。
夏明月脑袋懵懵的,跟她所想似乎也有出入。她想理清这些天来两人所有的情绪碰撞,发现问题所在。
但是,不等她想出一点眉目来,韩霁风凌乱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先前他只是胡乱的啃噬她,带着一点儿憎恶与发泄的情绪在里面。渐渐的,呼吸炙热浓烈起来。
双手牢牢捧住她的脸颊,吻她吻得很用力。
夏明月唇齿慢慢开始发麻。
可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韩霁风用他的思念点燃了她,才发现隐忍多日,两人都是无比的苛求对方。放下那些执拗的架子,就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骨髓中去,毫不犹豫地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好了,再不用作半点儿冥思苦想。
夏明月用一点残留的意念顿时觉得先前所有的揣测都是多余的,或许他的想法很简单,简单到只要她肯多哄一哄他,哪怕说些甜言蜜语,要他相信他所有的痛苦并非一厢情愿。如果不是现实所迫,她不会眼睁睁的看他痛苦而无动于衷,实则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他便不会在败落的泥潭中情难自拔。
夏明月无论如何没想到,韩霁风能在某个时候这样没有安全感。
她有些疼惜的拥紧他。想跟他说明自己所有的真心。
然而此时的韩霁风就像一只疯狂的豹子,他要连血带肉的咬伤她。
夏明月被抛到**的风尖浪口上,既疼痛又刺激,忍不住的尖叫连连。
所有想说的话只能在他失控的“摧残”中暂时搁浅,夏明月拥紧他时,锋利的指甲深陷,可是不及他给的疼,每一下似都要了她的命。
到后来,夏明月只觉得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火辣辣的疼。
她吸着气,要他轻一点儿。
韩霁风却要将自己所有的不安与气馁通通宣泄。
☆、(098)他的纵容
**的暴风骤雨席卷一整夜。
夏明月像片脱水的蔬菜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时,韩霁风棱角分明的一张俊颜是仍在眼前晃动不止,她想抬起手来替他擦拭额角的汗珠,那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等抬起,就放了下来。
韩霁风从哪一刻开始清醒的,熏然的酒意褪去,怔愣地望着身下的女人。淡白宝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层氤氲的红晕。骤然想不明白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只觉得自己做了混账事,由于起身时看到床单上淡淡的一抹红印子,不由懊恼的皱起眉头。
想看一看是否哪里伤到了,那手伸出来,再没了借酒装疯时的一意孤行,即便这是他的合法妻子,还是退缩的收了回来。
他起身到阳台上抽烟,尽管宋晓雪一再嘱咐他不能吹冷风,还是被他抛到脑后。烟火在夜风的吹拂下闪烁细碎的星火,像萤火虫一样飞散而去。
自己的心意几经周折之后,缕顺得再清楚不过。然而夏明月又是怎么想的?他依然一无所知。
依旧是漫无边际的茫然,仿佛夜路中寻求光明的痴人,拼尽全力的暴走,急得喉咙腥咸,却不见得就能迎来眼前一亮的盛况。
夏明月难得睡得这样沉,醒来的时候床侧空空,就连整个家里都是空的。
她站在客厅里打量整个空间,却没了之前的慌然无措。甚至恶趣味的想着,韩霁风肆无忌惮的发泄之后就想一走了之了么?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去到国森之后,她直接去了法务部。
本来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到了这个时候各部门上班的人几乎都已经到齐。她衣衫翩然的走过来时倍受瞩目。那样绚丽的容光,怀疑出门前是刻意盛装打扮过的,然而这样一个女人稍微用心就可魅惑众生。所以,当她站到法务部门口的时候,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夏明月目不斜视地朝韩霁风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他正在跟一家企业交涉违约的问题,修指握着电话贴近耳畔,狭长眼眸微微眯着,语气闲散且漫不经心,然而吐出的话语句句凌厉。了解的人知晓他此时的专注,绝非表面看到的那样。
夏明月没用任何人帮忙招唤,直接去了韩霁风的办公室,进来时顺手将大敞的门板关上。
韩霁风听到清脆的鞋跟声,侧首看过来。
神色莫测的夏明月已经径直来到他的办公桌前,不等他反应,俯身在他凉薄的唇齿上烙下一吻。致使他的话语骤然中止,那边还在洗耳恭听,等不来下文之后“喂”了两声。
夏明月伸手帮他把手机按合,猫一样慵懒的问他:“我有问题需要立刻请教韩律师,不知道韩律师现在方不方便。”
韩霁风眸色略微幽沉地望着她。
夏明月装出一脸严肃的模样,问他:“我刚刚那样在法律上算不算轻薄了韩律师?”
韩霁风告诉她:“在律师上没有轻薄这一说。”
“那都有什么?”
“猥亵或者强奸,然而强奸的主体没有女人,女人不会直接犯强奸罪。”
顾名思义,她那样算猥亵喽?
夏明月操起手来:“那可以构成直接犯罪的就只有男人了?”接着又说:“也就是说,像韩律师这样的,也可以构成婚内强奸的主体了?”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韩霁风单薄的嘴唇紧抿成一道线。
接着若有似无的笑了声:“这个罪行很难定论,即便是业务高超的法官,也很难说我对自己的妻子行使权利,即便行为过激,就能构成犯罪。”
夏明月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妻子。”
韩霁风微微一怔。
夏明月神色一转,嗔怪他:“可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老公,自己的老婆伤到了,半点儿怜惜没有不说,天不亮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这样是逃之夭夭了么?”
又怎么可能?
韩霁风淡淡说:“以往我对你不够怜惜?”
夏明月语速很快:“那现在为什么不了?”见他一时无法作答,又问:“难道死而复生之后,我就不是你的老婆了么?还是在你心里觉得自己的老婆已经死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
在那之前韩霁风看不透自己的心,所以也不去深究她的心。那时候最大的感触就是跟着感觉走,觉得她不讨厌,觉得是可以过一辈子的最佳人选。那便是她了,没别的道理。
可是,人往往在失去之后才更能看清自己的真心。是随波逐流,还是深谙此道,纵然是韩霁风也不例外。况且这只是个律政界的高手,不见得情场上也能驾驭娴熟。
诚然事故发生之后,韩霁风分明感觉自己生不如死。才知道,时至今日已然沦陷至深。他这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竟然觉得生命是同另一个人息息相关的。像个寄生虫一样,要依附着一个主体方能存在。
然后,就是这个主体,她多么无情。甚至不去顾及他的感受,执意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坚持做到最后,直到大获全胜,凯旋归来。
这样的人或许也不是无情,只是对他没有几分真心罢了。所以,才能做到事事冷静。即便生死,也能拿来开玩笑。
韩霁风从小到大做事苛求圆满,半点儿差强人意都不允许,到了感情上又如何不是?
可夏明月能够给他的,与他心中圆满的样子差了不止千里,不是自己一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