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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国色医妃-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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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清羽蓦然坐直身子,伸出手:“给我看看。”
      雪娇将钱袋子放在纳兰清羽雪白的手心,只是掌心纵横交错着伤疤,十分狰狞。
      纳兰清羽将银子倒在手心,银锭子很寻常,与普通并无两样。
      眼中闪过失望,扔给雪娇。
      雪娇连忙接住,她知道,纳兰清羽这是让她收着,收进袖中内袋,告退出去。
      午膳之时,雪娇提着食盒进来。
      寒梅自食盒中将饭菜端出来。
      纳兰清羽吃几口,便见雪娇在抓手,筷子一拍:“你的手怎么了?”
      雪娇茫然道:“奴婢不知,过了水,手便一直痒。”
      越抓越痒,痒得钻心。
      纳兰清羽脸色一沉,看着雪娇用力抓着手,四处抓。不禁头皮发麻,似乎也被她感染了,纳兰清羽也觉得手隐约有点痒。
      忍住。
      可越来越痒,宛如浪潮般叠涌而来。
      纳兰清羽抓几下,便停不下手。
      “打水来!”纳兰清羽变了脸色,怀疑是看着雪娇手痒,所以她也痒,厉声道:“你出去!”
      雪娇不敢停留,立即出去,手背抓出血,仍旧没有止住痒瘾。
      纳兰清羽洗手,没有任何用处。突然,猛然意识到只有她与雪娇的手痒。
      谢桥!
      是了,她和雪娇碰过谢桥给的钱袋子!
      突然,外头的雪娇‘啊’地惨叫一声。一道人影跌跌撞撞进来,扑通跪在地上,恐惧道:“夫人,救救我,救救我——”
      纳兰清羽看着雪娇伸出来的双手,瞳孔一紧,眼前一片昏黑。

      第一百八十一章 恶人用恶狗磨

      雪娇的手,手心手背,布满交错血痕。
      血痕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裂开,溃烂。
      森森白骨,显露在眼前。
      纳兰清羽吓得肝胆俱裂。
      她的腿摔残了,如今手也要烂掉!
      彻头彻尾的废人,她活着还有何意义?
      残废的双腿,本就令齐氏诸多抱怨不满。她的手若是再毁了,只怕更加难以立足!
      纳兰清羽慌了,尖声叫道:“快!快请太医!”
      搭在扶椅上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雪白的手背,并无一丝伤痕,光滑细腻宛如打磨成精美的一块美玉。纳兰清羽惊恐的心,稍稍安定。
      寒梅脸色惨白,匆匆去请府医,随即拿着玉牌进宫请太医。
      府医来的时候,雪娇的手已经溃烂成白骨,肉都掉在地上。
      “呕——”
      纳兰清羽干呕,吐出的只有胆汁。
      极度的恐惧,导致胃部痉挛。
      纳兰清羽想要自己眼睛移开盯着雪娇的手,可是却又不由自主盯着,紧紧地盯着。
      看着从手指烂到手臂,像是被隐形的怪物吞噬,向臂间蔓延。
      嘭咚——
      雪娇吓晕过去。
      纳兰清羽瞳孔陡然圆睁,浑身哆嗦,等不及太医到来。她的手,已经开始有肿胀般灼热感,她害怕会爆裂。
      “备车,备车!”纳兰清羽胆战心惊,乘坐马车,疾驰而去。
      马车停在郡王府。
      护卫将纳兰清羽抬下来,一人上前去敲门。
      门缓缓打开。
      门仆见到纳兰清羽,猛然关上门。
      “开门,快开门,我找你们郡王妃!”纳兰清羽面色青狞,她的手已经开始裂开道道细痕,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
      护卫急促地敲打府门。
      门仆打开门,对着脸色惨白如雪的纳兰清羽道:“郡王妃说了,求她无用,敢害人,便要承担起害人的代价。”
      纳兰清羽脸上血色褪尽,苍白到近乎透明,心中一片绝望。乞求道:“你和她说,只要肯救我,我什么都答应她!什么都答应!”
      “郡王妃说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你不愿意废一双手,那便拿舌头来换。没了舌头,说不出害人的主意,她也放心。”门仆一五一十将谢桥说的话,一一复述出来。
      满腔恨意在纳兰清羽体内翻涌,眼底闪过疯狂之色,可看着已经开始溃烂的手,纳兰清羽拼命压下喷薄欲出的恨意,从轮椅里挣扎跪在地上,目光深沉,浑身抖动,咬紧牙根,突然俯身下去,砰砰砰地磕头——
      “郡王妃,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起害人心思,指使人推你。”
      “我不该挑起事端,让你三妹出丑。”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救救我!”
      等她抬起头来,额头上一片青紫双眼里蕴满泪水,分明做了这么多坏事,可她一副知错悔改,欲哭不哭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桥站在门口,看着纳兰清羽向她低头,向她认错。
      清冷的眸子里,波澜不兴。环顾围拢看热闹的百姓,又看着纳兰清羽,嘴角上扬,带着讽刺的笑。
      到这个地步,她还在利用她的弱势,博取同情,借由外来的力量逼压她!
      谢桥心中冷笑,只可惜,纳兰清羽打错算盘了!
      她还真不怕名声这种东西!
      迫于名声,做违背自己意愿之事,太憋屈。
      而她不想过得憋屈。
      所以——
      “纳兰清羽,你对我做的事情,一言难尽,只有你口中这些?”轻描淡写描述她的罪过,观众只以为她小肚鸡肠,不过污蔑容姝出丑,推搡她一把,便不能原谅!冷声道:“你为的是推我一把?而不是想要摔死我腹中的孩子!”
      纳兰清羽心中慌了,为何谢桥仍旧不为所动?
      反而指出她的恶毒,啜泣道:“郡王妃,冤枉,我不知道你有孕……”苦笑一声,话头一转:“可事情已经做了,也无法狡辩,我认了这桩罪。”
      听着百姓对谢桥指指点点,骂她铁石心肠。纳兰清羽对着谢桥俯下身,恭恭敬敬地磕头:“郡王妃,我无法回到过去弥补犯下的错,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我错了,真的知晓错了!你为何不肯信?难道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方才能原谅我?”
      谢桥嗤笑:“纳兰清羽,你若当真知道错,为何道歉也如此做戏?”
      世人不清楚纳兰清羽的德行,同情弱者。而此刻,她便是咄咄逼人,纳兰清羽成了被她欺负的可怜虫。
      这又能如何?
      她以为如此,自己便会迫于舆论救她?
      纳兰清羽的泪水滚落下来:“你对我误解颇深,无论我做什么,都认为别有用心。看来,当真要我死了,才能弥补当初犯下的罪过!”
      谢桥看着她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啪——
      一把匕首扔在纳兰清羽面前。
      纳兰清羽一怔,眼睛发直盯着地上的匕首。
      谢桥看着她眼底一闪而逝的诧异,唇边掠过一抹冷笑:“我知道你贪生怕死,你也可以不死。剁掉手,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纳兰清羽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桥,她不怕自己真死了!
      她提供凶器,也难逃责任!
      “给你一句忠告,现在剁掉双手,还来得及。否则,到时候你全身都会烂掉。”谢桥懒怠与她周旋,转身回府。
      纳兰清羽面无人色,手如何也拿不起地上的匕首。
      砍断双手,她又为何来苦求谢桥?
      到此刻,她真切的意识到,谢桥不吃她这一套!
      她根本不在乎名声!
      她真的错了!
      莫名地,她觉得开始她真心实意道歉,谢桥或许会救她。
      而经过她的小心机之后,她真的冷眼旁观,不会施以援手!
      手上的伤痕逐渐扩大。
      纳兰清羽瞳孔一紧,厚重地府门关上一刹那,大喊道:“我故意要害你,害你摔倒,摔死腹中的胎儿。我嫉妒你,见不得你好过!我心思龌龊,罪不可恕。求求郡王妃念在我诚心悔过,饶过我这一回!”
      众人哗然。
      原来郡王妃是受害者。
      谢桥脚步一顿。
      纳兰清羽绝望地眸子里,迸发出一丝希翼,连忙说道:“你放过我,便算做当年父亲对郡王的救命之恩,一命抵一命!”
      她知道,谢桥没有骗人。雪娇的手,烂到手臂,还在朝身体上蔓延,那是全身都要烂掉,如何还有活命的机会?
      仓惶间,纳兰清羽利用秦蓦欠下纳兰述地恩情。
      谢桥侧头,纳兰清羽狼狈不堪,她的手已经开始溃烂。
      “纳兰将军,您可听清楚了?”谢桥并未理会纳兰清羽,反而看向人群里。
      众人散开,纳兰述出现在人前。
      他面色铁青,听到纳兰清羽被谢桥欺负的消息,急急赶来,却未曾料到听见纳兰清羽亲口承认要害谢桥腹中胎儿。
      所以,谢桥毁纳兰清羽的手。
      纳兰述面覆寒霜,冷冷地睇纳兰清羽一眼,拱手道:“多谢郡王妃开恩,不与小女计较。”
      谢桥示意明秀将药给纳兰述,沉声道:“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这么多人看着,今后秦蓦亦或是她,对纳兰述亦或者纳兰清羽做什么,也不会被人骂做忘恩负义!
      她不惧,却不想秦蓦背负这等名声!
      纳兰清羽得到药,连忙涂抹在手上,质问着谢桥道:“你如何确定是我让人推你?你不问清楚,不怕误会好人?”
      谢桥眼底透着讽刺。
      纳兰清羽心口一滞,她的确算不得好人。
      谢桥道:“你屋子里是点着冷梅熏香罢?”
      “是。”
      “你的婢女与你同在一个屋子里,她身上自然会沾染冷梅香。我在冰窖之时,一股冷梅香刺激得打了喷嚏,紧接着便被推倒。而之后,有人告诉我,我身后站着一位青绿色长袄的婢女,按照时间推算,推我的人便是身染冷梅香的婢女。”
      “我见到花厅外守着几位婢女,心中猜想着,一着未得手,心中也担忧露陷,总要若无其事守在我身旁,看我做何打算,她也好随机应变,或者是伺机而为。我将目标放在门口的婢子身上,故意摔一跤,有人下意识躲开,有人未曾反应过来杵着不动,只有离我算远的一个婢子快速上前接着我。”
      “说明她一直观察我的动静,所以能够很快的应对突变情况。按理说躲开的人更有嫌疑,常人思维推断,她一个想害我的人,根本就不会扶我。可她偏偏扶了,能够排除嫌疑。她万万想不到,正是这一扶我确定凶手是她!”
      纳兰清羽听着谢桥条理清晰的分析出来,呆楞住。良久,方才低笑出声:“聪明反被聪明误。”
      “至于认错……”谢桥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纳兰清羽,气势逼人:“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纳兰清羽心中一震。
      谢桥心中冷笑,何况她认出之前那个婢子,在花厅之时,站在纳兰清羽身后。
      说明是纳兰清羽院子里的人,而是那婢子的话,更加错不了。
      纳兰清羽与她算是宿敌!
      “今次念在纳兰将军于郡王有恩,我便饶你一回。你若死性不改,绝不轻娆!”谢桥入府,‘嘭’地一声,府门合上。
      纳兰述的脸面被纳兰清羽丢尽。
      谢桥如此不将他放进眼中,不曾因为他对秦蓦的恩情而客气的请他入府小坐。甚至,表面的功夫也不愿意做。
      皆因为纳兰清羽!
      人若要被尊重,需自重!
      纳兰述吩咐护卫道:“护送你们少夫人回去,告诉将军夫人,少夫人腿脚不便,今后大小宴会莫要她出面,安静留在院子里,派几个得力之人伺候。”
      纳兰清羽一怔,她父亲这是想要人监视她!
      控制她的自由!
      “父亲……”纳兰清羽一开口,触及纳兰述平静的目光,突然间就说不下去。
      父亲对她失望透顶,已经不抱期望。
      纳兰述见她无话可说,骑马离开。
      纳兰清羽被护卫送回定国将军府,手不痒、不烂,太医等候在府中,替她给包扎好。
      这时,碧荷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少夫人,夫人请您去她府中一趟。”
      纳兰清羽冷笑一声,齐氏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想要训她!
      “你告诉她,我病了。”纳兰清羽让寒梅推着她躺床上去。
      寒梅见碧荷并不为难,反而将门关上,心一沉,听到外头锁链声音,跑过去拉门,已经被锁住了!
      “开门!碧荷,你开门啊!这是干什么!”寒梅将门拍的震天响,又急又怒:“你快将门打开!”
      碧荷站在外边,看着被碰撞的门,高声说道:“省点儿力气伺候好少夫人,夫人说了,她也不想做恶人,纳兰将军发话了,人不给管好,拿夫人是问。夫人也很为难,原想寻少夫人好好商量,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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