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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徐娘恨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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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翰一想也是,心里的难受劲随即过去。
  这时,余良策落完了最后一笔,立了起来,将笔递给了徐文翰。
  半上午的光景很快过去,章得之来验收结果,瞧见姜高良不止画了《连年有余》,还画了《富贵满堂》和一幅《母子图》。
  章得之特地看了那《母子图》一眼,没有言语。
  另一厢,余良策和徐文翰一共写了十八副对联,凑合着也够用。
  这就又指挥着他们熬了浆糊,亲手去贴,道了一句:“这便是年的乐趣。”
  而后施施然去了后院。
  这是有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的节奏。
  这些活儿,他们要是不干的话,还得落在他的头上。
  即使有仆人也不能用……这便是年的乐趣。
  这也是姜家的家规之一。
  章得之到了后院。
  后院里,蒋瑶笙在院子里支起了桌案,也在画年画,写对联。
  毕竟是继女,他远远地看了一眼,赞了声:“好画。”
  没等蒋瑶笙回头,他那厢已经进了屋里。
  屋里的炭火烧的很旺,徐昭星开了扇窗户刚好能看见院里。
  章得之一进了她这院子她就知晓,在院里说了句什么她也听到。这两日正赶上她大姨妈造访,怕冷的紧,她坐在榻上,还包了床薄被,即使知道他来了也不想动弹。
  章得之几次给徐昭星把脉,都发现她体寒,喜欢吃辣椒和香瓜子那些炒货,极易上火。
  她这是气血两虚,上火是假象,奇怪的是,调理了些许日子,竟不见成效。
  今日是除夕,大过年的吃药,总觉得不好,章得之停了给她的药膳。
  这一进门的头一件事情,还是号脉。
  章得之的手还未触及她的手腕,先碰到了她的手,屋里这样暖,还包的这么紧,她的手居然还是凉的。
  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号完了脉,又不由自主地皱了下,道:“等过完了年,我让那老道进府给你瞧瞧。”
  “什么老道?”
  “哦,古济道人,通晓些医理。”
  古济道人!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可徐昭星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怪费脑的,干脆不想,问了他一句:“今日这后半晌还有什么事情?”没事的话,她想睡一觉。
  章得之瞧她坐着都乱栽的情形,道:“想睡你就睡吧。”
  等他去床上拿了床厚被,她已经半睡半醒,合着眼皮小声道:“也不知明年会在哪儿过年?”
  章得之将厚被给她盖上,捏了她的手,禁不住想,其实哪儿都可以,关键和谁在一起。
  年夜饭,大房和二房是一道吃的。
  因着姜舍之不在,这一回,章得之让男女分了桌。
  开饭之前,他先领着徐昭星祭祖宗。
  陈佳云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这时候祭祖宗不带儿子带媳妇,可见以后他俩有了孩子,姜高良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又一想,不好过就不好吧,反正她现在也没了让姜高良当太子的心思,明哲保身,活着,好好的活着,比坐在那个位置上省心。
  这是陈佳云还不知道姜高良画了幅《母子图》,贴到了徐昭星的门上,若知这一出,估计又是一场闲气。
  好歹是大过年的,也不能冷落了打宛西来的“贵客”。
  章得之祭完了祖宗,才让人去请薛玲。
  不多时,薛玲便款款而来。
  比起二十几日前,身形清减了不少,态度也好了不少。
  别管眼睛里是不是还闪着精光,至少懂得了低头。
  章得之道:“人到齐了,那就开饭吧!”
  徐昭星倒没觉得什么,陈佳云捂了嘴浅笑,心里想着,还不如姜舍之呢,好歹还会多说几句客套话。
  他倒好,一句“开饭吧”就打发了。
  当家作主之人都这样说,那就开饭吧。
  几个男孩子解了禁,人人都可以饮酒。
  女眷这厢,章得之知道徐昭星好饮,上了一壶烈酒,还有一壶果酒。
  年菜的种类就繁杂了,基本上满足了长安人、陈留人,还有洛阳本地的口味。
  有香糯的八宝饭,有大盆的烩菜,也有红焖的羊肉。
  有精致的小碟,也有比脸还大的碗。
  薛玲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女眷这厢有徐昭星,这让她心有余悸。
  她想了下,端了酒杯,立起来,“小女敬先生一杯酒水,聊表寸心。”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前几日那样的折腾了一回,她的身子很快就好了起来。即使清减了几斤,眉眼间的风情依旧。
  她知道自己在姜家就是恶心人的存在,她敬章得之,就是想要恶心徐昭星。
  这世上的男人大都怜香惜玉,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那是因为有媳妇在。只是她敬酒,连他媳妇都挡不得。
  这大过年的,薛玲敬的这一杯酒,章得之不喝也不行。
  可这时候,蒋瑶笙道:“父亲,难道不应当食不语?”
  章得之忍笑忍得不行,和薛玲道:“敬酒就不必了,薛姑娘多吃些菜,吃饱了肚子……才不想家。”
  薛玲悻悻地坐下,趁人不注意,狠狠地剜了蒋瑶笙一眼。
  也因为蒋瑶笙那一句“食不语”,姜高良几个碰杯都没敢发出声音。
  吃了年夜饭还要守岁,陈佳云带着两个孩子先行回了后院,薛玲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蒋瑶笙和那三个男孩玩到了一起,叫人拿了箭,在院子里投壶。
  章得之和徐昭星终于能坐到了一起,他贴了她的耳低声道:“也没见谁家的年夜饭吃的这般不声不响。”
  嘴里是埋怨,可眉眼间藏不住笑意。
  章得之的声线本就低,如今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徐昭星只觉脊背一麻,连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勾儿。
  若不是除夕非得守岁,谁没事放着大好的时光不办正事情。
  年年都怕守岁,因为子时一过,就又老一岁,上一世他死时是三十四岁。
  这一世便特别怕三十四岁来的太快。
  而过完了子时,他便是三十四岁了。
  可如今叫徐昭星的眼神一勾,简直了,恨不得快点子时,守完了岁好办正事。
  晚间的正事可多啊,使使性子,挠挠痒痒,脱的光光……啊,他忘了,今日徐昭星的大姨妈还在!
  章得之的心情,先前是大喜,如今就是大悲。
  先前上了高耸入云的大树,如今重重地跌了下来。
  摔的人心肝肺扭到了一起,半天缓不过劲!
  这夜寂静了许久,到了子时,忽然就有了喧嚣的声音。
  周围都是燃放爆竹的声响,蒋瑶笙几个也停了投壶的游戏,指使人点爆竹。
  “噼噼啪啪”火烧竹子的声音连续响起。
  章得之想,这一年还是过去,而提心吊胆的三十四岁终是来了。
  他走了几步,到院子里看了看繁星,又下意识回头去看徐昭星。
  此时,徐昭星却在想,她要是能把烟花做出来就好了。
  到那时,与人并肩在屋檐下看那漫天的烟火,会是何等美丽的心情。
  ☆、第七十五章
  初一的早上,就是散财的日子。
  女儿、侄儿、干儿子还有继子,排成了一列来拜年。
  再接着是丫头仆人。
  好听的话听了一箩筐,听的最多的莫过是“儿孙满堂”。
  徐昭星再一瞧,贴在她门上的那幅《母子图》,顿觉压力山大。
  年初一就是在这种氛围中过去。
  万事开头难,初一过去,剩下的日子就简单了。
  初二无事,初三四五六都无事。
  初七这日,事就来了。
  就连章得之也不知这是算好事还是坏事。
  余家来了人,说是要赎余良策。
  来的还是余良策的亲爹和亲姑父。
  余良策的亲姑父就是蒋威了。
  蒋瑶笙对蒋威一向无感,论坏他比不上蒋恩,论好…蒋家就没一个好人。
  徐昭星则是对蒋家人个个无感,该报的仇又不是没报,报过了就算,还记着那些人做甚!
  母女两个也不知是反应迟钝还是心大,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余良策已经尴尬的不行了。
  余宏信和蒋威此来,一共带了五千人马,就驻扎在洛阳城外五里的地方。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余家是来赎人的。
  章得之心里是怎么考量的徐昭星没有问,反而问了余良策,“你们家可有五千人马?”
  余良策愣了一下,摇头。
  要知道,余家最大的官就是他祖父,不过是个四品的将军,还是个杂号的,不平叛时,哪里养的起那许多的人马。
  他干娘一问,他也想到了,脸色骤变,道:“干娘,我先去先生那里一趟。”
  他能想到的,徐昭星自然也想的到,她点了点头,“去吧,好好商议商议,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双赢。”
  余良策道了声“是”,疾步走了出去。
  这时,蒋瑶笙道:“也不知我那三叔怎会走这一趟吃力不讨好的活?”
  说的可不是,虽说蒋威和余家有亲,可,以他懒惰散漫的性情,绝不会强出这个头,除非有利可图。
  就算章得之从不隐瞒徐昭星,后院的消息还是不如前院来的灵通。
  事情说起来,还是与樊星汉有关。
  樊星汉是如何带的兵防守洛阳城,就是如何帮蒋恩坐上了宣平侯的位置。
  樊星汉散尽了万贯的家财,使得蒋恩终于如愿以偿。
  但是他败了,人还不知所踪。
  赵器有气都找不到地方撒,想整治一下蒋恩,奈何,蒋恩就是个闲散侯爷,有了爵位,没有实职。
  他前脚才找了无数的原因封了蒋恩爵位,才过了没多久就收回了爵位的话,那不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赵器思了几回,终于找了个机会。
  他封了蒋威做监军,想借此恶心死蒋恩。
  不知赵器是不是输昏了头,蒋恩恶没恶心不说,倒是让蒋威出了仕,权力还不小。
  还是蒋威的老丈人带兵,他做监军。
  一天前,便从长安传回来了一些消息。
  章得之只知赵器又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封了余季同,也就是余良策的祖父,做二品的镇洛将军。
  如今,余宏信和蒋威一来,章得之便想到了,余家赎人,不过是个幌子。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薛先的大军也正在来的路上。
  前日,闲来无事,他媳妇和他说过一个游戏,叫“斗地主”。
  说的是有三个将军,还有五十四个兵,最强的那个可以领二十个兵,弱的那两个结盟一家十七个兵。
  倒是有些像今日的局势。
  一斗二如何能突出重围?自然不能硬拼,需要智取。
  余良策来的正是时候。
  章得之让他进来后,便开门见山:“你祖父带兵二十万,慢了你父亲一步,也正在赶来的路上。”
  余良策的脸色煞白,他是见识过“天雷”威力的。若他的祖父和父亲一意孤行,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赶忙跪下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明日,我会派人去你父亲的大帐。”
  余良策一听,思索片刻道:“先生,我乔装一番,跟着去。”
  余良策若跟着去,那派谁去就得认真考量。
  章得之用食指叩了叩桌案,道:“容我再想想。”
  首先姜高良不能去。
  他一去,被扣下来的可能太大。
  别说姜舍之不在这里,就是在,也不能去,理由一样,也是被扣下的可能性太大。
  这就成了问题。派去的那人得有说话的份量,就是要有一定的地位,还得让余家觉得即使扣住了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余良策明白章得之要思索的是什么问题,他也在思索。
  他哪儿也没有去,去了郡守府里地势最高的凉亭。
  这儿的地势高风大,风一吹,才能保持清醒。
  他倒是想去更高的地方,想去城门,可这个时候,他最好连郡守府都不要出。
  与此同时,在后院里玩秋千的蒋瑶笙,也把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瞧见了前院凉亭里站着个人。
  离的太远,她也瞧不清楚那人是谁。
  可这个天气,站的这么高,要不是有心事,就是遇到了难题。
  她再一次把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瞧清了那人穿着青色的衣裳,她想了想,早上余家的哥哥来时,穿的正是青色的圆领袍。
  余家哥哥的烦恼,八成就是她娘的烦恼。
  蒋瑶笙从秋千上下来,站在院里和她娘道:“娘,我到前院一趟。”
  “去吧。”
  徐昭星探头看了看窗户外面,只见蒋瑶笙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派谁去和余宏信接洽的事情,章得之就没和徐昭星透露,还是蒋瑶笙告诉她的。
  蒋瑶笙说:“娘,我想去。”
  “去哪儿?”
  “余哥哥想乔装去见他爹,要有一个使者带着去,我想去。”
  余家的哥哥说了,父亲肯定不会让姜高良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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