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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错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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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棋看着宁书随意梳着的辫子,便知道宁书是着急给她送过来。
  “三妹妹平时不常走动,竟不想有这样的好厨艺。”宁琴又吃了一块脆枣青稞薄饼,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和手。然后望着宁书说:“三妹妹该不会是想用糕点来收买我,帮你搞砸秦家的婚约吧?”
  宁书呆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这个大姐同别的姊妹不同,说话很少绕圈子,这份直接在后宅也是少见。宁书曾想过若宁琴不是有着宁家嫡长女的身份和她本来就不低的智商,依她的性子将来嫁了人说不定要吃亏。
  宁书笑着点头,坦然承认地说:“正是。”
  宁琴挑眉,颇为意外地笑道:“三妹妹你这是高看我呢,还是高看你自己呢?”
  “和秦家的婚约最主要的缘由是祖父念着旧情,也是告诉无论秦家还是其他家,宁家恩怨分明。”宁书浅笑着说:“朝堂上那些事儿宁书也不敢多说,不过秦家后宅的事儿,整个安城也是没有不知晓的。虽说宁书在宁家也只不过是个庶女,可是宁家有着这样一个亲家,也总不是什么好事儿。更何况许家世代门风谨严,容不得一丁点的黑点……”
  宁琴点头,看着宁书说道:“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完全不足以改变祖父的主意。”宁琴笑了笑道:“不瞒你说,当初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我就劝了祖母。要不然也不会故意暗示提醒你。”
  这倒是宁书没有想到的,她诧异地望着宁琴。
  宁琴认真地说:“宁书我告诉你,我宁琴之所以为你说话,并不是因为你那些理由。而是因为你是我妹妹。”

  再遇匡策

  宁书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红,连带着那一抹笑意都撑不下去了。她轻叹了一声,道:“倒是要谢谢大姐帮着说话了。”
  宁琴使了个眼色,屋里的丫头都出去了,宁书身边的关关也是识趣地随着听琴斋的下人们一起出了屋子。
  “把一个个姑娘悉心□□养好,再当成棋子一颗一颗递出去,这就是世家。”宁琴冷笑,对宁书也是对自己说:“就算是闺阁当中受了多少宠爱又能怎样?让你嫁谁就是嫁谁,别说拒绝,连一个犹豫的表情都不能露,否则就是不孝不贤。”
  这话把宁书骇住了。毕竟她也只不过十四,宁琴说的这些她是从来没有想过。她很诧异难道宁琴对自己的婚事不满意?许家家世清白,那许公子也是安城公子哥儿中一等一的好。宁琴不满意什么呢?
  宁书把心里的疑惑收起来,说:“如此,宁书倒真是要求大姐救命了!”
  “就算我不帮你,你不是也做了准备吗?”宁琴看着宁书,“不过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让宁珏偷偷到秦老夫人那儿传消息,说你和江宏……”
  宁琴摇头,说:“你也清楚你这婚姻对于秦家意味着什么,就算秦家对你再怎么不满意,也不能忤了祖父的意思!更何况你怎么能拿你自己的名声做文章!弄巧成拙,将来嫁去了秦家恐怕日子更不好过。”
  宁书低着头,睫毛颤了颤,险些落下泪来。让宁珏散播那些谣言的时候,她已经鼓足了勇气,如今被宁琴提起来心里还是一阵阵难受,她低声说着:“秦老夫人或许就不同意了呢,更何况消息只是悄悄传过去,秦家也是不敢乱说的……”
  宁琴就伸出食指,用指尖点了点宁书的额头,说道:“宁珏被我拦下了。”
  宁书惊讶抬头,有点慌乱。
  “过几日苏家嫡长女的生辰,我当是要去的。听说和秦家老夫人也是有点亲戚,秦老夫人应该也是会去。若有机会见着了,就好好和她聊聊天。”宁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宁书张了张嘴,感激的话半天说不出来。压抑了她那么久的一桩心事,今儿个柳暗花明。她也是没想到最后竟是在宁琴这儿得到了解决,或许这也正是因为身份悬殊。在她这是天大的难题,到宁琴那儿便不是了。
  出了听琴斋,宁书打了个哆嗦,她抬头望天,远处阴沉沉,怕是要下雪。可如今都已经是四月了,下雪倒是罕见。宁琴毕竟是大房的女儿,她的听琴斋离吟书斋也有着不远的距离,宁书和关关两个人走到一半,竟然真的飘起雪花来。
  关关把宁书拉到梅亭里,说:“姑娘,你先再这儿等一会儿,奴婢回去给您取伞和大氅。”
  “好。”宁书笑着应着,这个关关做事越来越贴心了。
  许是一桩心事了了大半,宁书自意外发生以来难得的心情好。她望着梅亭外的雪,心里也跟着宁静下来。这一处小亭子不过是庭院中普普通通的那一个,只不过亭子旁不知怎么有一株歪歪斜斜的梅自由自在地长着,当初家丁嫌这一株梅模样难看就给砍了,却不想过了一个冬天它又长了出来,不仅长势甚好,更妙的是它绕着这一座亭子生长着。宁老爷索性任它生长,且把这个亭子提了个“梅亭”的匾。
  刚刚还是小小的雪粒儿,现在已经有了纷纷扬扬的势头。宁书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梅枝,几片刚刚落在上面的雪就落了地。
  “喵!”
  猫尖利的叫声惊了宁书一下,她回头循声望去,就见砖路尽头月门旁的杂草中,两只打架的猫。其中一只正是勿忘,而另一只则是勿忘生生的猫仔。当初让下人把那只忘恩负义的小猫处理掉,怎么又出现了?此时两只猫撕咬在一起,老猫明显处于下风,被小猫压在身下,挥着两只爪子抵挡,而小猫则露出尖利的牙齿咬在老猫瘸了的伤腿上。
  宁书就皱了眉。
  她顺势折了一枝梅枝,左手提着裙摆,就走了过去。
  “老猫!”她嘴里念着,手中的梅枝就朝小猫挥去。梅枝不偏不倚正好扎到了小猫的眼睛,小猫因疼痛凄厉地嘶叫了一声,就朝着宁书扑了过来,尖尖的爪子搭在宁书的肩膀上,一下子就把宁书肩膀的衣料扯坏了。
  幸好宁书及时向后仰了仰身子,才只是让小猫抓破了衣服,并没有划伤自己。她急忙挥着梅枝把小猫从身上往下赶,小猫落了地,仇恨似地瞪着宁书。
  雪花落下来正好落在宁书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凉得宁书吸了口冷气。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不仅肩膀扯坏了一块,身上也是被抓得脏破不堪她埋怨地瞪着小猫,难得心情好竟是被一只猫破坏了,这次一定要人把这只小猫处理干净了。老猫低低喊了几声,凑到宁书面前,将下巴搭在宁书的脚背上。宁书瞧着老猫的样子,心疼地把它抱在怀里。
  自己这个样子被母亲瞧见了又是一顿责罚,宁书盼着关关快点回来。又怕被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就急忙抱着老猫往梅亭走。却不想因为下雪,地上平整的砖路很滑,宁书转身的瞬间脚底一滑,竟是狠狠跌了一跤,手里的梅枝也落了地。
  这下就更加狼狈了。
  就像成精了似得的小猫这个时候突然一下子窜过来,宁书惊呼一声,一边放开怀里的老猫,一手在地上急忙摸索着掉了的梅枝,终于抓住了梅枝,刚要举起去挡小猫,却发现拽不动。宁书转头去看,就见一双黑色的靴子踩在梅枝上。
  下一瞬间,滚烫的液体喷在宁书的脸上。宁书僵在那里,直到血腥味儿唤醒了她的意识。小猫已经一分为二,脑袋滚落在地,那双眼睛却还睁着,瞪着宁书。
  长剑归鞘的声音彻底让宁书清醒过来,她慌乱去挡了露在外面的肩头,才抬头看去。手握长剑的少年,身着战甲,微皱的眉头酝酿着不悦,狭长的眼睛,眯着。眸子极暗,看不见底。暗红色的薄唇紧紧地抿着。
  只不过一瞟,宁书慌忙低头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匡策。
  他……和两年前不太一样了。
  “姑娘!”
  取了大氅和伞的关关正好回来,瞧着自家姑娘如此,吓得关关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她压下心里惊慌,急忙跑过去,半旧的油纸伞一下子撑开,遮在宁书的头顶。宁书扶着关关的手踉跄站起来,匆忙扯过关关带来的大氅给自己披着。
  她背对着匡策,道了一声:“多谢世子相救。”就扯着裙角慌乱跑开。关关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宁书跟着小跑起来。
  匡策侧首,这才认真瞧着慌乱跑远的鹅黄色身影。雪越下越大,那小小的鹅黄色的身影在雪景中逐渐不见了踪影。原先瞧着她衣着简单,发饰更是随意,以为不过是府里的一个丫头。却不想是个府里的小姐,更奇的是居然认得自己。
  事态紧急,匡策也没有时间多想,急忙去看望宁将军。
  “姑娘!姑娘!”关关险些追不上宁书的脚步,她跟着宁书跑了许久,过了这一片桃林就快到吟书斋了,前头许是能遇见些下人。“姑娘,且……且歇歇?”
  宁书扶着一棵桃树大口大口地喘着。喘了好一会儿,她才扯了扯大氅,给自己系好,完全看不出里头衣服的破烂。然后她伸出左手,瞧着自己的手不停的发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才转身吩咐关关:“我……”
  “姑娘不必说了,奴婢知道怎么做!”关关努力给宁书撑着油纸伞,自己的肩头倒是淋了一层雪。
  宁书点了点头,“走吧。”
  一主一仆往吟书斋走去,神色平常,甚至带着几分笑意。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不过宁书在低眸的瞬间,那眼底深处仍旧有着一分黯淡。两年了,那个人再也不认识自己了。

  宁宗病危

  “姑娘,出事了!”
  宁书刚刚踏进吟书斋,首秋就皱着眉迎了过来。
  “怎么了?”宁书不着痕迹地向里屋走了两步和首秋保持距离,怕她看出端倪。又是吩咐午秋准备热水沐浴。
  “大爷回来了!但是是被抬着回来的!”首秋心里急没有注意到宁书的脸色苍白,“大爷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之前迫于军心涣散一直瞒着,敌军一退,人立刻就撑不住了!此役一胜,和王世子亲自送大爷回来!大夫人得了消息竟直接昏了过去,现在大房乱成一团!”
  “大爷怎么样?严重吗?”宁书急忙问。
  首秋摇头,道:“听说,人快不行了……”
  宁书心里一惊。澡也来不及洗,急匆匆换了衣服,让午秋和在河给自己重新梳了发髻。就由着首秋撑着油纸伞往大房那头的朱律院走去。临走前递给关关个眼色,关关自然懂宁书的意思,宁书和首秋前脚走,她后脚就悄悄将宁书换下的衣服处理掉了。
  刚出了吟书斋,就遇见了同样刚出门的宁画。两姐妹点了点头,就一同前往,都没有心思说话。宁家大爷宁宗不仅掌握兵权成为宁家的底气,在宁家晚辈里头也是说一不二极受尊敬的。
  宁府的家医全到了,连宫里的太医都来了许多。宁宗已经昏迷多日,只不过吊着一口气,此时正被诸多安城数一数二的大夫诊治着。而宁家陆续赶过来的家眷们都是在大厅里候着。连宁老爷和宁老夫人都没有进屋里去瞧瞧。
  “怎么就出了事呢!”宁老夫人皱着眉来回渡着步子,时不时朝着里屋瞅着。
  “母亲就别太担心了,咱们安城最最好的大夫都到了,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宋氏在一旁安慰,宁璞站在她身旁,也是一脸担忧。
  大房夫人卢氏已经昏了两次,此时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宁琴守在她身边,脸上也是满满的担忧。二爷宁奉今儿个当差并不在府中,此时也得了消息,正往家里赶。
  宁书和宁画进来以后也不敢出声,悄悄站在一旁,问着宁琴里头的情景,宁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宁书和宁画对视一眼,都是握住了宁琴的手,小声宽慰着她,让她不要担心了。
  过了一会儿,宁棋姗姗来迟,见着家里人几乎都到了,自己反倒落了后头,她急忙低着头走到宋氏身边,宋氏就朝着她递了个不满意的眼色。宁书看了一眼宁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起来。
  宁书悄悄扫了眼屋子,匡策并不在。
  太医进进出出,手里端着的盆里都染着血,那些擦血的白布上染着的都是泛黑的血迹。宁书看着那白布就皱了眉,她隐约想起曾在兵书上看过两方对战,喜箭弩刀剑上染了剧毒。看来大爷的情况不太妙。
  大夫人卢氏突然站起来,朝着里屋就走,一边走一边喊:“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她的妻子!他一走就是一年!好好的走了如今弄成这个样子回来!我要守着他!他就算是死我也要守着他!”
  “太医说了,都不许进去,大嫂还是别进去了,说不定更影响太医们诊治呢!”宋氏急忙劝着。
  卢氏冷笑,道:“我是他的妻子!我进去能填什么乱!”说着就要硬闯,却不想一个趔趄,险些又是昏倒。
  “母亲!”宁琴急忙把卢氏扶到椅子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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