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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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憋憋嘴:那三个都是怕死鬼,你那一手真把他们给镇住了。
桑月得意的一笑:我早就看出来了,越是这种一天到晚牛气哄哄的人,百份之八十都是胆小鬼!
说话间就到了棉地,一见第三批棉花竟然长得如此之好,这是桑月万万没想到的。
交代好金宝银宝不可以乱跑,于是桑月认真的摘起了棉花,从头到尾她一朵也没放过,半个下午她整整摘了一大背篓压得紧紧的棉花,以她估摸着约有十几斤。
直到庄大牛挑着一大担的东西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桑月才开始做晚饭。
看到院子里竹笙上一片雪白的棉花,庄大牛双眼一亮:“媳妇,今个儿你摘了这么多棉花?咱一下子就长这么多了?那摘到下个月,可不止四十斤呢。”
虽然这时代的棉花不如现代的优良,颜色也不如现代的纯白,但是比起用蒲絮当被子的山寨,这棉花就稀罕得不行了。
看到这时代算得上的优质棉,桑月也满心欢喜:“这还不是大姑隔三差五的去浇水与施肥?要不然就靠以前那麻杆似的杆子,哪来了这么高的收成?”
其实这收成也是相对于这时代的棉花收成而言,小半亩地的棉花就收个四五十斤,要是搁在现代那叫什么?
叫低产棉!
听庄大牛说过山下的老棉农亩产也不过一百多斤,而这棉花又是生地、庄大牛又没有经验,能收四五十斤棉花,已算高产了。
庄大牛听闻是自己大姑的功劳立即说:“媳妇,到时候给大姑几斤棉花吧,让他们一家四口做两件袄子过冬。”
桑月本来对棉花就有打算,她得弹两床宽大的盖被、一床厚厚的垫被,加上两人做些棉袄、棉鞋大约要个二十五六斤左右。余下的她当然不会卖,到时就给大姑家好了。
“行,你作主就行。去把东西放了,我洗菜。”
“哎!”媳妇让他作主,那是把他放在心上呢,庄大牛欢快的把东西挑进屋,不一会就出来帮桑月烧火了。
因两个孩子餐餐得有肉食,桑月把庄大牛从山下买来的五斤五花肉片成了一块块,然后用盐、酱油淹了淹,准备晚上给他们烤个五花肉,吃不完的就放在后山洞去,留下明天再吃。
桑月虽然只读了个初中,可在外混了十年,对于营养所说倒也清楚。
孩子成长的过程中,光吃肉是不行的,这样会让身体缺营养。
于是她把土豆、冬瓜都切成了片,一块淹上了。
最后桑月把庄大姑家送来的芥菜过了过水,倒了点猪油炒了一碗,就开始烤肉了。
几根铁丝架成的烤架,烤起来虽然一样能烤,可是肉掉进火碳中喷起阵阵浓烟。
庄大牛浑身大汗的坐在火架子旁,不停的用棉巾擦着汗水:“媳妇,你别只顾得他们吃,你自己也吃点。”
桑月怕他们兄弟光吃肉不吃饭菜,于是把饭与菜都包在肉里面不停的喂给两兄弟,闻言说:“不急,等你烤好了,我们一块吃。”
“哟?吃啥呢吃得这么香?”
庄大牛在家时,平常有时也不会把院子门给栓上,今日正好没栓门。
看到村长进门时,他立即站了起来。
因为烤肉所以大伙都在院子里吃饭,一看到是村长庄大牛热情的说:“长山叔,过来尝尝我媳妇弄的那啥烤肉。”
张长山本来是因为心里嘀咕来打探打探消息的,可此时这肉香味儿把他的馋虫子给钩出来了:“烤肉?这是什么东西?”
庄大牛赶紧起身端了一个木端过来,又拿来一副碗筷、一只瓦罐,直到坐下才说:“就是把肉淹了,然后放在火上烤来吃,月儿说这样香。其实也不是我们这么大吃大喝,只是这两孩子自小在山中呆惯了,这没肉啊他们就不吃饭。”
看着大碗里已经烤得黄澄澄的肉片,张长山眼睛都亮了:“大牛媳妇你还真能干,竟然想得出这种吃法,那叔今天可得尝尝这好味道。”
虽然桑月对村长的人品有了一丝的怀疑,只是她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况且她还有事得求这村长,于是她笑容满面:“村长说谬赞了,这不过是我家乡人的习惯吃法,哪来的什么能干不能干?一个农村里的姑娘,要是连一点平常的吃食都不会做,那可会被长辈骂死呢。”
见村长坐下,庄大牛拿起瓦罐给他倒了半碗酒无意之间接上说:“长山叔,其实我媳妇就农家出身,别看她长得娇娇弱弱的样子,可地里山上做活都是一把好手,更难得做得一手好菜呢。”
出身农家?
张长山吃了两块肉、喝了一口酒,听到这串话若有所思的问:“大牛媳妇,你娘家真是农村?”
正在喂金宝吃饭的桑月被村长如此一问,心头立即想起今日贾三山所说之事,她警觉顿起:“村长叔,月儿可是真正的农家姑娘。只是自小可怜早早就没了亲娘,后娘凶狠、亲爹变后爹,受尽了苦难才长大。
其实我一直没与大牛说过,我本是临山镇桑家村人,自小就是个种田作土长大的孩子。这回之所以逃出来,并不是我婆婆要把我卖了,而是因为我后娘要把我卖了…
本来子女婚姻本应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要是把我卖给正常人家也就罢了,但她为了银子竟然暗自给我安了个与野男人私奔的名头,然后悄悄的把我卖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去,我费尽心思才逃出来…”
第256章 上门来的目的
不是说外地来的小寡妇么?
怎么又变成了临山镇桑家村人?
听到这村长眉头紧拧起来:“既然你不是外地来的小寡妇,那你为何不回娘家找族人要公道去,却跑到这山上来?”
嘛嘛的,是她跑到这山上来的么?
她是被人扔在了河里,差点死了时,被这头大蛮牛捡了,然后就关起来了!
再者后来她不回去,那是因为她已不是桑月儿啊!
顶着桑月儿的身份回去不是不可以,但她记忆不全、准备不够充分,回去恐怕不仅报不了仇,还有可能再次被人害了呢!
再说她现在想走就走得了么,这头大蛮牛会放了她?
问这么多为什么,你是个好奇宝宝,专来问十万个为什么是不是?
靠!桑月气闷的自问:你要再问我为什么跑这山里来,老娘真要发火了,难道老娘想到这山上来被人奸了么?
老娘为啥落到这地步,我还想问天呢!
桑月听了村长的怀疑,先把他祖宗十八代先问候了一遍。
本来她对这村长的印象极好,觉得他对庄大牛是真好。
如果不是听到贾二山说出村长家的事,她根本不知道那苏翠莲如此可恶。
可此时他竟然听老婆吹枕头风,真怀疑上自己了,这让桑月心中非常愤怒。
现官不如现管,无论哪个时代都一样,就不要说这个立寨上百年来连镇方都从未来过的围山寨了。
这村长关系着她身碟牌的大事,桑月现在没办法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桑月假装眼眶一红神情也变得可怜起来:“村长叔…我哪敢回去?之所以我不敢与别人说实话,就是怕被家人找到,回去了,不过让她们再害一回罢了…女人没有娘家为靠山,被卖到哪不是受罪呢?
既然大牛救了我,又为我花了银子,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他。再说这围山寨有叔当村长,这全寨子里的人又大多数都善良纯朴,这么好的地方我还真舍不得离开了…”
世上也不是没有无良的长辈,不说远处,就是自己这寨子里不一样有这样的长辈么?
桑月这真真假假的一番话,倒是让张长山心中的猜疑少了不少。
虽然眼前的女子长得是个好看的样儿,可那手脚分明也是一双做农活的手,哪个王孙家的姑娘会做饭、会下地?
张长山细细的看了桑月一眼,仿佛想看透她是不是在撒谎。
可是桑月大大方方的表情,却让张长山觉得自己疑心过重了。
但是想到自己媳妇说的话,张长山又不得不谨慎行事,毕竟要真是扯上了那周王,这全寨子的人都得有麻烦了。
按理说桑月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来处,可张长山为何还是无法放心呢?
那是因为这临山镇与柳湖镇虽然只有一山之隔,可真的要去那里,却不是那么容易。
走大山是直径,路程最短,但谁又敢去?
围山寨围山寨,就是四周全是山呐,唯一的出路就只有一条沿河的山路。
这山还不是小山,而是连绵起伏的大山连小山。
围山寨的人善猎,可不管打了多少年猎的老猎人也没人敢进深山。
传闻这深山老林里,除了有狮子、老虎等猛兽外,更多的是那些逃命在山中的恶匪。
谁要是跑去哪了,十有八、九就没命了。
否则当年庄大牛的爹,凭着他那本事,怎么可能在山中失踪?
张长山估摸着,当年这庄老婆子逼着他要给自己小女儿出十两银子置办嫁妆,他恐怕也不也去内山铤而走险吧?
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
可要走大路,柳湖镇离临山镇却有一天的马车程,再到乡下去寻人,哪有这么容易?
这就是张长山无法在桑月说出来路后,去那地方证实的原因。
都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几口酒一下肚,加上两口子对他的恭敬以及桑月按着记忆中所说的村子里的事,张长山心中那怀疑虽然没有全部退去,但是也渐渐少了不少。
他拿起碗又喝了一口酒:“大牛媳妇,要说起寨子里的人,那还真如你所说,大多数啊都是人心好的。不是我吹牛,天底下数千数万个寨子,虽然我们寨子里的人好占不得头一位,但是也不比别人寨子里的人心差…”
“那是那是,我们围山寨有村长叔当村长,谁还能胡来不成?”
世人没有哪一个不喜欢被人捧,听了这话张长山浑身轻飘飘的:“既然你不想回了娘家,那就在这里跟大牛好好过日子吧,他可是个不错的小子。大牛啊,你是个脑子活的人,以后要是有好的发财路子,可别忘记拉扯村子里人一把。
大牛,叔问你个事,听说你今年棉花种得不错。咋这寨子里良田少,可山地还是挺多的,要是能让大伙都学会这手艺,日子总能好过起来啊。”
原来今日村长亲自上门的最终的目的是这个?顿时桑月明白了,只是谁知道这棉花的事呢?
庄大牛一听立即应承:“长山叔,这一点您只管放心,今年我也是初次种,虽然种得不怎么好,可只要大伙乐意,明年我一定教教大家。”
下午的时候自己弟妹看到桑月背了一大篓棉花回家了,自己老娘在嘀咕着说什么大牛看似老实,骨子里挺狡猾,说什么他偷偷摸摸的自己种好东西,却不与他说。
张长山知道山下棉花的价格,一斤好棉二十几文比肉还贵,寨子里好多人家都用蒲絮与干草过冬,只有冬袄上才会买上几斤落脚棉。
自己家里日子自然过得不错,可听说自己弟妹说他家的棉化可是白得像天上的云,就是熬出的猪油都没那么好看,顿时张长山还真是动心了。
见庄大牛说得如此大方实在,张长山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叔就知道你这样实诚,不过你也算是个胆大的人,这棉花可难高产。行,有你这句话,叔就有话回别人的话了。来,咱们不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了,喝酒!”
现在才说是鸡毛蒜皮的事?
可刚才你却连酒也不喝,先说这些个鸡毛蒜皮?
亲们:收费不是作者的权力,你懂的!
第257章 我帮你报仇
就在桑月腹诽之时,庄大牛本想开口问村长有关身碟牌之事,却被村长堵住了嘴只得端起了酒碗:“侄子敬村长叔一碗。”
一口酒一口肉,张长山又问起了那天庄三花被咬之事,庄大牛一听知道应该是张家阿奶回去唠叨了,于是又把那天的事说了一回。
听后村长长长的叹了口气:“大牛,我知道你阿奶这人浑不清,但是叔也得提醒你们,不管她如何胡闹,她毕竟是长辈。就算不是骨肉亲又如何?名誉上她还是你阿奶,一个孝字压死人啊,以后还是让她骂几句就算了。”
“村长叔,我敬她是长辈,所以容忍了她一回又一回。她骂我没关系,可是她开口就骂我媳妇,那骂得个难听你也知道,大家都是人啊,真能忍得了不还嘴么?”庄大牛十分委屈,明明长辈太过份了,可为什么村长叔还劝他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得了一回,又能忍得了一世?
阿奶骂他什么都行,可是她要骂媳妇,他就是不能忍!
他的小媳妇又贤慧、又勤快,放眼整个围山寨也找不出半个有他媳妇样的女子来,可就这样的女子,当大人的开口闭口就毒骂她,他庄大牛已经有点对不起媳妇了,再让别人辱骂她,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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