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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谁都不是你-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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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之转身,手腕圈上了他的脖颈,然后,很认真的望着他。
  “怎么了?”
  安之微微偏过头:“没怎么,就是想要看看你。”
  凌祎城将橙汁放到窗台上,伸手直接搂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你这个眼神。”他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嗯,好情色。”
  安之的手指不满地在他的脖颈上拧了拧。
  凌祎城挑了眉梢,脸上似笑非笑。
  安之哼了一声:“记得一个故事,说是苏东坡和佛印,一次苏东坡和佛印大师在林中打坐,日移竹影,一片寂然,很久之后,佛印对苏东坡说,观君坐姿,酷似佛主。苏东坡心生欢喜,他看到佛印的褐色袈裟透迄在地,便对佛印说,上人坐姿,活像一堆牛粪。佛印大师只是微笑不已。苏东坡心想,这回总算是让佛印吃了一记闷亏,暗暗得意,禁不住回家后悄悄告诉他的妹妹,结果苏小妹却说,哥哥,你又输了,佛家有经云,心有所想,日有所见,佛印大师心中有佛,所以他看你像佛,而你看他像牛粪,是因为你心中只有牛粪啊。”
  安之说完,也挑着眉梢似笑非笑。
  小女人如此活色生香的表情,凌祎城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嗯,是我情色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安之很明显就感觉到两人的气氛突然变了,凌祎城的气息越加紊乱,她的脸颊也烫得厉害,于是赶紧伸手从窗台上端了橙汁抱到自己怀里小口啜饮:“我口渴。”
  “我喂你。”
  “不要……”
  安之原本好好在阳台上赏月,结果凌祎城在床上说,月亮有什么好看的?不及他老婆的万分之一。
  这个男人,平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关键时刻情话信手拈来,令人无法招架。
  这场情事和前两日不同,安之全身心投入,两人在并不太宽敞的病床上抵死缠绵。
  事后凌祎城再一次将安之压在身下,他看着她浑身泛着粉色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挑起她耳边的碎发,眉眼温情:“其实,六年前我就想这样了。”
  安之脸色突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变态。”
  六年前,安之双眸失明,凌祎城双腿不便,他竟然还会在如此极端的情况下生出如此邪恶的心思,不是变态是什么?
  凌祎城埋头亲吻着安之的锁骨,舌尖在彩色的纹身上打着圈,缱绻又深情。
  他记得那时候的安之很冷清,脸上总显露出淡淡的疏离。
  她看不见,却会在偶尔的时候对着他柔柔一笑,笑得冰雪消融,如沐春风。
  凌祎城坐在轮椅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却在无数次想要撕碎她的衣服,然后彻底的占有她。
  那个疯狂的念头曾折磨着凌祎城无数个日日夜夜,幸好,他还残存着那么一丝理智。若不然依照安之的脾气,他早被她踹进十八层地狱,哪里还有现在的温情?
  ……
  安之这两天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闲暇时,她也会到楼下的花园里走走。
  只是凌祎城会偶尔不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安之没问,猜测他应该是公司有事。
  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就去楼上的病房看看欧玥。
  欧玥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因为无法进食,她的脖颈上埋了留置针,每天定时定量地给她的身体输入养分。
  整个人非常的消瘦,裸露出的肌肤上每一根血管都凸显了出来。
  这让安之不由得想到了夏正国,老爷子去世,她甚至没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连带着老爷子的葬礼她都没有参加。

  ☆、第192章 惹不起

  安之又想到了颜雄。
  那个曾用命保护过她的男人,她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两人总共就见过几次面,关系非常生疏,安之说不上对他有什么太多的感慨吧,但还是会觉得心里难受,整个心脏像被人抓住,然后捏紧,再捏紧,喘不上气,令人窒息。
  待她病情诊断下来,她还是要回家的,回家看看最亲爱的外公,看看她的父母。
  安之轻叹一声,起身去了窗口,今天又是秋风和暖的日子,她眯着眼睛看着窗外,远远的,那颗老树发出的新芽正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低的呓语:“司南……”
  安之回头,就见到欧玥眉心紧锁,一脸惊恐的样子。
  几乎每一次来看她,她都是如此深陷在梦靥之中,无法自拔。
  安之走到她身边,轻轻喊她的名字:“欧玥,欧玥……”
  欧玥像是根本听不见,她的嘴里只会絮絮念叨:“司南,司南……”
  ……
  有凌祎城陪伴的日子过得很快。
  一个月转瞬即逝,今天就该是安之血检的日子。
  颜世一也来了,他递给安之一部手机:“呐,糊糊在里面。”
  他给糊糊拍了很多的照片和视频,为的就是缓解安之紧张的情绪。
  凌祎城将手机接过来:“小丫头长高了没?”
  他一张一张翻开来,安之尽量不去看旁边的医护从她的血管里抽出来的一支又一支的鲜血。
  糊糊照旧是喜滋滋地坐在地毯上数钱,相比较上次的几万块,这次简直就是一个小富婆,花花绿绿的纸币摆放了大半个客厅,人民币,美元,南非兰特,叠了厚厚一层。
  小丫头一边数,一边还不停地晃动着脚趾头,兴致高涨时再对着颜世一招手,奶声奶气地说道:“舅舅,你过来一下喔!”
  镜头虚晃,颜世一挨着小糊糊坐下,然后,里面传来吧唧的声音。
  那是颜世一忍不住亲了亲小糊糊的脸。
  小糊糊便开始咯咯的笑:“舅舅,糊糊爱你。”
  “舅舅也爱糊糊。”
  小糊糊就开始说了,将眼睛笑得弯成了新月:“舅舅,我还想要这么多。”
  小丫头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圈:“红色的,我全部要红色的。”
  颜世一对着身后的保镖招手:“去,将楼上的箱子提下来。”
  保镖点头,片刻,一只皮箱被颜世一打开,里面装着全新的人民币,码放得整整齐齐,估计得有几百万。
  颜世一将里面的钱倒出来堆成一座小山,然后满脸讨好地问糊糊:“够不够?不够舅舅再去拿。”
  小糊糊的眼珠子转了转,点头:“够了,够了。”
  然后,一双小肉手捂着嘴偷笑。
  记得老爸说过,凡事得要循序渐进,今天这钱的确是够了,明天再撒个娇,还能再要。
  她可不想一次性要太多,免得舅舅说她贪心。
  骆佩娟从院子里转悠回来,一进门就开始惊呼:“哎呦,这是抢钱了啊?”
  可不是抢钱?
  家里有个小财迷啊,必须投其所好。
  安之看着视频里古灵精怪的女儿,心思早已经软弱得一塌糊涂。
  但身边的凌祎城却是满脸漆黑。
  医护已经拿着安之的血样离开了,安之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摆:“怎么了?”
  凌祎城的目光落在颜世一的脸上,那狠冽劲儿恨不能见他的肉剜下来。
  颜世一惊悚地摸了摸自己的嘴:“那个,安之,你这边没事我就走了啊。”
  一边说一边将手机抢了过来。
  “哥!”安之想说视频她还没看完呢。
  颜世一走得飞快,衣摆都带出了劲风。
  他不敢再让凌祎城看下去了,后面还有他给小糊糊换衣服的场景。
  就刚才那么亲了亲糊糊的小脸,某人差点用目光将他剜出一个骷髅,如果再被他看到自己摸了糊糊的小身板,他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男人,护妻又护女,惹不起,还是赶紧溜走的好。
  ……
  纽约,另一所顶级私人医院。
  柏颜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时,路璟堔刚好醒过来,他偏头看了看,然后眸色温柔地问道:“安之,你又去食堂了啊?外面冷不冷?”
  柏颜摇头:“还好,就是风有些大。”
  她说着,朝着路璟堔的病床走近:“要不要起来吃点早餐?”
  柏颜将手里拧的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路璟堔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别忙了,陪我坐一会儿。”
  柏颜温温柔柔的笑:“好。”
  她坐到路璟堔的身畔,又不放心地给他的手肘下小心翼翼垫了一个枕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路璟堔的右手依旧裹着支架,伤口还未愈合,不合适乱动。
  但他却用左手揽住了柏颜的腰,再稍微用力,柏颜便贴近了他的怀里。
  “安之。”
  “嗯?”
  路璟堔垂了眼睫,然后在柏颜的额头上吻了吻:“我想出院了。”
  “可是你的手?”
  “无碍。”路璟堔笑了笑:“还有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想要在那一天向你求婚。”
  他环视一周病房:“你看这个地方,实在不合适。”
  柏颜眼眶酸涩,但她依旧一副开心的样子:“那好,我去问问医生,如果医生同意,咱们就出院。”
  柏颜从路璟堔的怀里起来:“先吃饭吧。”
  早餐依旧是柏颜喂的,路璟堔伤了右手,吃饭很不方便。
  路璟堔本人好像也很享受这样的日子,柏颜喂一勺,他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柏颜有着精致的五官,论外貌,丝毫不比安之差,相反,她有着混血的基因,眉眼更显深邃。
  路璟堔喜欢看她敛了眼睫的样子,带着小心和惊慌失措。
  “安之,你给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吧?”
  路璟堔的手指覆上她的下巴,忍不住,偏头吻了吻她的唇。
  柏颜心跳紊乱,但她依旧很镇定地搅着碗里的粥:“以前吧,你是一名脑外科医生。”她说着看了看路璟堔的手:“不过,景堔,你这样也没有关系,以后不能手术,但是可以坐诊啊,门诊也需要医生,对不对……”
  柏颜在路璟堔的病房待了一上午,再出来时,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慢慢的褪去。
  楼下有繁茂的花园,今天天气阴沉,有风吹过,脖颈上就能感觉到凉悠悠一片。
  她找了一张小椅子坐下来,手指摩挲着手机,最后她还是拨通了路家老爷子的电话。
  “路爷爷您好,我是柏颜。”
  柏颜喊得很谨慎。
  “哦,是小颜啊?”
  路家老爷子的声音听起来不冷不热。
  “嗯,路爷爷身体还好吧?”
  “最近挺不错。”
  柏颜捏了捏手心:“路爷爷,是这样的,璟堔他……”
  “小颜,别的事可以说,如果你再提那个孽畜,以后就不要叫我爷爷了。”
  柏颜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眉心绞紧。
  这已经是路璟堔出事之后,她第三次给路家老爷子打电话了。
  老爷子态度很坚决,路家再没有路璟堔这个不孝的子孙。
  柏颜很难过,不死心,又拨通了路子谦的号码。
  “路大哥,您好,我是柏颜。”
  “有事?”
  相比较路家老爷子的态度,路子谦更是冷淡。
  柏颜嗫嚅道:“璟堔他……”
  “嘟嘟嘟……”
  柏颜吸了吸鼻子,转身走了。
  她去了医生办公室。
  路璟堔的主治医生迪克是全美最富盛名的骨科专家,这也是凌祎城为什么要将他送到这所医院的原因。
  柏颜敲了敲门,迪克正在投影仪下看路璟堔昨天拍下来的核磁共振影像图,回头看到是柏颜,他点头:“进来吧。”
  柏颜深呼吸,站到迪克身旁:“迪克,璟堔说他下周想要出院。”
  “下周?”迪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也不是不可以,但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他指了指投影仪:“你看这处,愈合的情况并不是太好,如果能克服,还是在医院多呆一段时间。”
  迪克受凌祎城所托,自然也希望尽心尽责。
  柏颜也知道,点点头:“那我再去劝劝他。”
  迪克沉思片刻:“柏颜。”
  “嗯?”
  “路先生选择性失忆的事情,你的看法是什么?”
  柏颜轻叹一声:“我问问凌总吧。”
  “为什么问祎城?”迪克不解:“路家的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柏颜将之前打电话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迪克听得眉头紧蹙:“如果是这样,我建议就不要对路先生进行催眠了。”
  迪克说着,对柏颜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先打一个电话。”
  迪克要找的人是脑神经方面的专家,两人在电话里针对路璟堔的病情做了一番讨论,最后对方说:“这样吧,让家属和病患再考虑一下,我下周回国。”
  迪克无奈地看了看柏颜:“要不然,你问问路先生的意思?”
  柏颜没有回病房,反而是拨通了凌祎城的号码。
  彼时,凌祎城正在安之的病房给她榨橙汁,修长的手指捻起翠绿的薄荷叶:“嗯,你说。”
  “凌总,璟堔准备下周出院。”
  “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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