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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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更难听的话没说完,就被齐念眉给暗暗扯袖子打断了,齐念眉完全是为了救他,谁知他不领情,还不服气的抱怨了一句,“难道我说的不对?咱们师傅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就算都是馆长,可咱们师傅年龄资历都摆在那儿,他武功高就可以不分尊卑了?”
齐念眉急的不行,见他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儿,在心里暗骂了好几声脑残,明面上却不再管他了,她也算是尽了同门情谊了,非要作死她也没办法。
果然,神奇冷飕飕的开口了,“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那人也是外强中干,本想在师傅面前博取个好,这才出了头,可现在见神奇只是一冷脸,他就觉得有刀子在身上刮,不由有点气短。
神氏武馆的其他弟子想过来,却被阿呆拦住,阿呆笑眯眯的道,“看戏多好啊,你们过去凑什么热闹?难道还担心你们师傅会吃亏?呵呵……”
他们当然不担心,只是,师傅被挑衅,他们当弟子的当然得过去维护啊。
可阿呆就是不放行,“放心吧,是我了解他还是你们了解他?这种时候,正是他装逼的最佳机会,你们过去只会抢他的风头,他不会欢迎的。”
那些人这才似懂非懂的打消了过去的念头,真的站在远处看戏了。
阿呆还真是了解神奇,神奇一直不在乎虚名,可现在他发觉,有时候名声真是个好东西,除了满足虚荣心的快感,还能在她面前炫耀一下,说不准她会更崇拜自己,所以,他现在才会由着那人说了半天的废话而没直接发飙一觉踹飞出去,展示了好风度,如今,也该是他塑造自己伟大形象的时候了,“你在我面前谈身份谈资历,还真是可笑之极,你知道我是谁?”
那人强自镇定的冷笑,“不就是神氏武馆的馆长吗?开馆还不到一年,而我们双木已经快三十年了,我师傅更是二十多年前的武术冠军,你又如何比的?”
神奇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凭你还真是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你……”
神奇忽然虚空一指,那人就说不出话来了,身子也不能动了,保持着惊悚的表情,直直的看着神奇,见状,齐忠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起了点变化,看着神奇的眼神复杂起来。
这会儿,温暖和神往早已站起来,他们不是神奇,明面上的礼节还是要维持的,尤其是温暖,她对齐忠的印象一直还不错,因着念眉的关系,也对他很是尊重。
于是,她看气氛不对,开口客气的打了个招呼,也算是破了僵局,“齐伯伯,你们来了。”
齐忠示意的点了下头,视线又落回神奇身上,沉声问道,“你这一招隔空点穴的手法是跟谁学的?”
神奇挑眉,“你见过?”
齐忠没正面回答,“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
齐忠下意识的道,“不可能!”
神奇冷笑,“有什么不可能?老子这智商难道还不能自学成才?”
齐忠默了片刻,似是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想说,这门功夫早已失传,你怎么有机会学的?”
神奇鄙视道,“失传之是你们找不到而已,并不代表我就没有那个机缘遇上。”
闻言,齐忠面色一变,“你有这本秘籍?”
神奇也没否认,点了下头,“难道你没听说我那里的武功秘籍多如牛毛?区区一本点穴的书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齐忠像是被惊着了,一时没说话。
神奇意有所指的道,“你是真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不愿相信我的身份?”
齐忠直视着他,这次没有躲避,“那你是什么身份呢?”
神奇端坐着,手臂放在腿上,俨然一副大师的风范,然后一字一句道,“玄武门第十代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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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耍威风被无视了
“玄武门第十代掌门!”
短短的八个字,对不明真相的人来说,这话并没多少分量,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很多人不解,不知道玄武门三个字的意义,可齐忠懂!
不但懂,他还很清楚,因为清楚,所以他脸色变了,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状态,他直直的盯着神奇,不敢置信的反驳,“不可能!”
神奇哼笑,“老子有必要骗你?”
齐忠暗暗攥了下拳,缓缓说道,“玄武门在北城雁雾山,百年前,乃是武林第一大门派,无人不晓,只是后来生了些变故,慢慢的,门派就有些凋零了,到如今,更是不复当年的盛况,可不管如何,门下还有弟子,有弟子,当然就有掌门在,现在的掌门是郑长远,绝非是你。”
说到最后,他声音犀利起来,掷地有声。
神奇倒也没恼,只是语气轻蔑,明明他坐着,齐忠站着,可两人在对峙的气势上,神奇却更有压迫感,“齐馆长,别人不知内幕,难道你也不知?”
闻言,齐忠心里一沉,“什么内幕?”
神奇呵呵一声,“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你说现在玄武的掌门叫什么?郑长远?他是谁选的?”
齐忠下意识的道,“自然是上一代掌门……”
神奇不屑的打断,“上一代掌门又是谁?怎么来的?是再上一代掌门选的对吧?可是那一代的掌门是怎么来的?他名正言顺吗?不过是自封的卑鄙小人而已,他凭什么当掌门?简直侮辱了玄武门这三个字!他自己都不是正统,他选的接班人谁会承认?”
齐忠面色变了又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馆长也说了,百十年前,玄武门发生了一些变故,说变故是为了脸面好听些,其实真相是为了掌门之位逼宫争抢,还不惜用了无耻的手段,逼的当时亲传的门派继承人不得不逃走以躲避追杀,那些人以为他走了,掌门之位就是他们的了,呵呵,可惜啊,他们永远都得不到承认,不过是鸠占鹊巢!”
齐忠隐约明白了什么,看他的眼神越发幽深,意味不明的道,“胜者为王败者寇,自古如此,赢了的人当然可以继承大统,无所谓名正言顺。”
神奇冷笑,字字诛心,“可他们没有赢,因为代表掌门之位的那块玉牌他们没得到,没有玉牌在手,算什么掌门?又如何号令武林?还有,玄武门镇山之宝的剑法,他们也只学了点皮毛,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玄武门的人?每一代,只有掌门才能学的剑法精髓,代代相传,这个规矩从来没打破,可现在呢,你说的那个郑长远练到第几重了?借他十个脑袋,他最多练到第三重,因为后面的剑法他的上一代不会,再上一代也不会,只有真正被当成掌门继承人的那个才会,而那个人被他们逼走了!”
“那个人……当时没有死?”
“你很遗憾?”
齐忠心情很复杂,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了些,可当事实摆在眼前,逼的他不得不面对时,还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我不遗憾,相反,我很庆幸那位前辈活下来了,而且……还留下了珍贵的遗物,那些都在你手里对吗?”
神奇也没隐瞒,“没错!”
“那么,你所谓的第十代掌门,其实也算是自封的吧?”那人既然早就死了,那么就不存在传承的问题,不是自封又是什么?神圣嗤笑道,“老子干嘛自封啊?那老爷子去世前留下了遗书,谁能练成他的玄武剑法,谁就是下一任掌门,很不巧的,我就练会了,想不当都不行。”
这话说的着实嚣张欠扁。
双木武馆的人都在心里愤然不已,有人忍无可忍,说了一句,“你说你练成了就练成了?谁能作证?你把老前辈的遗物占为己有,就宣称是掌门了?”
神奇冷眼斜睨着他,“想要证据?可以啊,老子可以赏你两剑,让你见识一下玄武剑法的精髓,只是老子出剑必要见血,你确定要以身试剑?”
那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齐忠语气低沉的问,“那块玉牌呢?可戴在你身上?”
神奇点了下头,“那是象征掌门之位的玉牌,更是号令武林的令牌,当然要随身携带,怎么?你也想要证据、亲眼见证一下玉牌真假?”
齐忠没说话。
神奇呵了声,“可以,不过这玉牌一出,代表的可就是武林中至高无上的权利,就算是你齐馆长也得对我见礼,还有你这些徒弟们,谁也跑不了,你确定想看?”
双木武馆的人都变了脸色,紧张的看向齐忠。
齐忠表情莫测,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站在他身后,一直沉默的齐念修这会儿忽然道,“师傅,我们准备登机吧,改日再看也不迟。”
这话,是给齐忠台阶下。
武馆的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齐忠暗哑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其他人紧跟在后。
神奇嘲弄的勾了下唇角,没打算就这么放他们痛快的走,“就算没见玉牌,可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是玄武门的掌门,齐馆长就不打算行礼了?”
齐忠脚步猛地顿住。
神奇又嘲弄的道,“看来,齐馆长是不把自己当成玄武门的人看了,如此也好,我也不是很喜欢门派里还有这样的弟子,不过,既然不是玄武门的人,那就不能再用玄武门的招数,若是被我看到……我少不得要亲手清理门户。”
这话就是警告了,而且语气很重。
齐忠好歹也是一馆之长,而且这些年来在武林上颇有些地位,但是现在,颜面扫地,换成任何一个人就算明知不敌,只怕也要反击,可他没有,脚步停顿了几秒后,又镇定的离开。
跟随在后面的弟子们各个脸色不好看。
齐念眉回头,看了温暖一眼,一脸的为难之色,温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她才稍稍安心的走了。
……
阿呆这时走过来,冲着神奇束起大拇指,“神掌门威武!”
神奇傲娇的扬起下巴。
阿呆又再接再厉的点赞,“刚刚你真是太威风啦,尽显一派掌门的风范啊,把他们全都震住了,最后只能灰头土脸的走了,哈哈哈……”
神奇得意的哼了声,“老子不发威,他们就不知道厉害。”
“就是,就是,哎呀,刚刚你应该把那块玉牌拿出来的,看他们见了跪不跪,要是不跪,正好有理由削他们一顿,那才是真爽呢!”
温暖瞪了说的正起劲的阿呆一眼,阿呆缩缩脖子,然后笑嘻嘻的表示无辜,“少夫人,我没别的意思啦,我可不是怂恿三公子闹事喔,我就是,就事论事,对,就事论事。”
温暖叹道,“下不为例。”
阿呆忙点头,“是,是……”
温暖也没指望他真听进去,只要眼下不闹就行,她转头对神往道,“咱们也准备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神往牵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好。”
两人先走,吴用和傅云提着行李紧跟在后,两人还有些懵,沉浸在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难以自拔,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神奇是玄武门掌门的事他们早就知道,说实话,也没太当回事,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玄武门早已是个过去式,现在还知道这三个字的人少之又少,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块玉牌竟然还能号令武林?
这可就惊悚了!
那神奇是什么人?不止是神氏武馆的馆长、玄武门的掌门,还是武林盟主?噗,感觉像是武侠小说中的狗血情节,可现在真实的上演了。
还有齐馆长,原来也是玄武门的人吗?那见了神奇为何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怕丢面子不愿对神奇见礼还是另有隐情?若齐馆长真是玄武门的弟子,那现在的双木武馆又算什么呢?
而神奇,岂不是他们的祖师爷?
这一桩桩的,搅和的他们上了飞机都难以平静,他俩因为负责近身保护,所有有幸坐在了头等舱里,看着前面的几个人,想问不敢问,憋得实在难受至极。
头等舱里,神往和温暖坐一排,隔着过道,就是神奇和阿呆,阿呆第一次坐飞机,很是兴奋,上回去花都,只有他是坐运输车。
所以这回,他可是稀罕的不得了,拉着神奇说这说那,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