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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旺童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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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摇摇头,手比了比自己的膝头位置,“我看着你长大,你有这么高的时候,第一次叫我李叔,我还记得呢,抱着我的腿,擦了一裤腿的鼻涕。”
  旺童羞赧,李慕又比了比自己腰间,“到这么大的时候,最喜欢吃糖了,每天到府上要糖吃,牙齿没换多久,你娘怎么劝都不听,硬是把自己吃成了小胖子,好在长大瘦下来不少了。”
  说起吃糖的事,旺童有些不服气,“李叔,这也不能全赖我,你别理会我不就得了,我要糖你就给,我要糖你就给,小孩子你还不知道么,哪能控制得住啊,当然就吃成小胖子了。”
  “我不给糖,你便哭着喊着要,撒娇耍赖,拓儿比你大些,却不见得有你这么鬼灵精的。”
  旺童不觉得鬼灵精是贬义,反倒觉得得意,“要不是鬼灵精,怎么能从你手上骗来这么多年的糖?李拓小时候实在是老实,那时候多好啊。”
  “你也就欺负欺负他,进了府上,还不是被高出你一截的师兄们骗得团团转?”对于李慕这番言论,旺童无言以对,想了想,突然道,“师兄们还在京城吗?你不在,何人教他们剑术?”
  “一些主动要来的,跟着你师伯到鹿茫山去了。还有一些留在将军府里。”李慕看向天边,“花繁这几年身体不好,还需他们多照顾照顾。家中无男子,只能托付于这些徒儿了。”
  旺童听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刚想开口安慰几句,思及自己全家都在前线出生入死,悲惨程度远超于李慕,就乖乖地闭了嘴,为自家人悲哀起来。
  “旺童,我从前总希望你能做我李慕的儿媳妇儿,只是现在我倒不这么想了,”李慕神色中有苦笑无奈,“只愿你,莫嫁征夫。”
  旺童没接话,也看着远处,“李叔,你还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就有这么感慨了?”
  “年富力强只是一句空话,于此,生死抉择也只是一瞬间。”李慕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走吧,再看看,明日我就走了。”
  第二日大早,李慕就离开了,旺童醒来时,恰巧只能瞧见他端坐马上,缓缓离去的背影。脑海里闪过李慕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其实应该正是这段时间里李慕心中最大的感受吧。
  李慕到达鹿茫山阵营时,赵辛远远便在外迎接,李慕跨下马,见赵辛面色不佳,低声问道,“出事了?”
  “到营内说。”赵辛伸手示意李慕到军帐内,李慕皱起眉头,没说什么,走了进去,赵辛跟在他身后,直到放下帘帐才叹了口气,“将军,大事不好了。”
  “为何如此婆婆妈妈,究竟发生何事了?”
  “陆清越不知何时挟持了您夫人……”
  李慕大惊失色,想了想又摇头,“不可能,她此时应正在京城才对,是何人传来的消息?”
  赵辛抿唇,“虽不知是何人将她带至此处,但实乃我亲眼所见,假不了。”
  李慕面色霎时变得难看,嗡动着嘴唇没能说出话来,良久才道,“她面色可好些了?”
  赵辛未语,只是抿唇,李慕目光深深,“照理陆清越还要叫她一声姑姑,应该不会对她不利。”
  赵辛默默摇头,“看样子,陆清越对她并不好。”
  李慕拳头渐渐攥紧,手背青筋暴出,指节泛白,“可有信件送到鹿茫镇军营?”
  “未曾,”赵辛压低声音,“此事定有蹊跷,您未回来,赵辛不敢擅自决断。”
  “好,你立刻备马,明日一早就与我去会会这个陆清越。”
  “是。”
  旺童这两天一直惴惴不安,却总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有相同不适的还有夏宝丁。每每旺童蹙眉沉思,夏宝丁问上一会儿却问不出个结果时,夏宝丁也会跟着皱起眉头来,“王旺童,你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吧?”
  旺童叫苦不迭,“我哪儿敢呐,上回瞒着你,差点儿被你揍半死,我自己还想知道我在烦什么呢。”
  夏宝丁还是皱着眉,一副审视的模样,“该不会赵辛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哪儿知道啊,这都多少天没从鹿茫山来了,我就是有点儿不安,和你家那位没什么关系。”旺童托着腮,夏宝丁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凑在旺童身边,神秘兮兮的,“是不是葵水来了?”
  回应夏宝丁的只是一个无声的白眼。
  “李将军好久不见了。”
  陆清越端坐于马上,抬起下巴傲视李慕,身旁是在风中飞舞着的苍国大旗,身后士兵严阵以待,只要一声令下,就提枪冲锋。
  这些都入不了李慕的眼,望着站在陆清越马前,胳膊被士兵架着的穆花繁,他如鲠在喉,一时说不出话来。
  “将军才这几日就认不出自己夫人了?何不彼此打声招呼。”
  赵辛咬牙,“陆清越,你竟卑鄙至此,绑□□子,她可是你姑姑,难道你连血缘都不顾了吗?”
  陆清越没回话,低头不知与穆花繁说了什么,穆花繁面若冰霜,摇首不语,陆清越笑了,看着不远处的李慕,“她并无话要与你说,想来你们之间多年夫妻情分也不过如此。”
  “我只是不曾想,皇兄竟有你这般毒辣的儿子,真乃我大苍之耻。”穆花繁冷笑,声音不高不低,李慕与赵辛虽在另一侧,也听得一清二楚,李慕向前走了一步,“花繁。”
  穆花繁抬首看了李慕一眼,就别过脸去,陆清越对穆花繁的讽刺不以为意,接着道,“将军夫人舟车劳顿,不想与将军攀谈倒也正常,只是将军为何一点儿都不担心夫人,莫非两人关系就这般疏离?”
  “你爹若得知你做出此事,他定会为你自豪,”穆花繁冷冰冰地,“一代不如一代,你今后做了皇帝,以公主要挟地方之事,也会名垂千古。”
  “花繁,是谁将你带到这儿来的?”李慕终于开口,穆花繁看着李慕,“府上有人被收买,你出征没几日,我便被挟持出府,你回去要多加小心了。”
  “有人被收买?”李慕皱眉,“为何常有从家中寄来的书信,莫非也是别人伪造的?”
  穆花繁点头,余光触及陆清越带着笑意的神色,旋即板下脸来,嗤笑一声,“小辈做出这档子事来,我都替你不齿。”
  “有劳您操心,”陆清越颔首,“既然叙够了旧,我们就说些实际的吧。李将军,你说如何?”
  “你要说什么?”
  赵辛心下大感不妙,隐约猜到陆清越想说什么,只是见李慕眼下这般愤怒惶急,还是忍下了,等陆清越自己开口。
  “你我于此也交战多日,本太子要什么。将军岂会不知?素闻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以一命换一场胜仗,想必也不为过,是吧?”
  赵辛急急向前,“陆清越,你卑鄙!”
  陆清越瞥了赵辛一眼,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里带着深意,“听闻小侯爷与夏宝丁成婚了,不知是真是假?”
  赵辛未答,只是向前一步,“你若是个有骨气之人,便下来大方与我一战,莫要以女子相挟!”
  “夏宝丁竟然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陆清越摇头,“你我不是早决出过胜负了?那日若非他人相救,你现在恐怕只是黄土下的一堆腐肉罢了。”
  赵辛大怒,俊俏面容因愤怒而变红,紧紧握住大刀,两腿一夹,就要往前冲,被李慕大声叫住,“赵辛,不得冲动!他不过就欺你气盛冲动,莫要理这种只会逞口舌之快的阴险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昨天是我的生日,今日送大家一章大捷。
  欢迎大家再次来到我们的《Y哥儿有话说》,你们的掌声尖叫声在哪里?!
  Y哥儿:今天来到我们的节目录制现场的是——人气角色林花女士!
  林花:(有些局促地拽了拽衣角)大家好。
  Y哥儿:不要这么拘束嘛,我们只是一档早间访谈节目。前不久我们看到你和王祝生死攸关的情况,作为群众代表,很是担心,请问当时你是真的抱着一颗必死的心吗?
  林花:(狐疑地打量着Y哥儿)你不是主持人嘛,怎么水平这么差,和我闺女似的净说丧气话。
  Y哥儿:(尴尬地)呃,是啊,对,所以说,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林花: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是同舟共济了。
  Y哥儿:夫妻本是同林鸟?不知道林花女士明不明白后面还有半句,是大难临头……
  (王祝闯入录制现场,女工作人员纷纷失控)
  王祝:时间到了,回家。
  林花:(起身,有些为难地看着Y哥儿)录制还没结束呢。
  Y哥儿:(擦擦汗)是啊,不如让林花女士采访完了再走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王祝:你叫她什么?
  Y哥儿:嗯……王太太?
  王祝:(颔首)你问吧,我来答。
  Y哥儿:不知王先生有没有听过夫妻本是同林鸟的后半句?
  王祝:(当机立断地起身)未曾听闻,采访结束了?观众朋友们,下期见。
  Y哥儿:(尔康手)

  ☆、困难重重

  陆清越瞥了赵辛一眼,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里带着深意,“听闻小侯爷与夏宝丁成婚了,不知是真是假?”
  赵辛未答,只是向前一步,“你若是个有骨气之人,便下来大方与我一战,莫要以女子相挟!”
  “夏宝丁竟然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陆清越摇头,“你我不是早决出过胜负了?那日若非他人相救,你现在恐怕只是黄土下的一堆腐肉罢了。”
  赵辛大怒,俊俏面容因愤怒而变红,紧紧握住大刀,两腿一夹,就要往前冲,被李慕大声叫住,“赵辛,不得冲动!他不过就欺你气盛冲动,莫要理这种只会逞口舌之快的阴险小人。”
  “赵国将军莫不是都这么磨磨蹭蹭?”陆清越微微转动剑锋朝下的□□,在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行还是不行,一句话便够了,何须这般啰嗦费时?”
  陆清越的悠然自得,让赵辛看得牙痒痒,若非李慕劝说,分分钟要上前与之拼命,在李慕再三劝说下才忍下来,穆花繁扭头看着陆清越,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话来,扭头看着李慕,“你若做不了抉择,我帮你,如何?外甥,你来,我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陆清越靠近,“悉听吩咐。”
  穆花繁伸出手来,唇边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有些古怪,陆清越神色一凛,堪堪拽回穆花繁要夺的手中的□□,向后退了退,李慕面色大变,“花繁!”
  “你做不出抉择就让我来,”穆花繁看着李慕。满脸无畏,“我一死,你的选择就只有一个了。”
  李慕的表情变得痛苦,嗡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赵辛也觉得如鲠在喉,只是望望穆花繁,又看看李慕,向后退了一步,垂首握拳。
  “苍国太子费心,只是我李慕向来不喜欢受人威胁,今日你以花繁相逼,是打错了主意,花繁,你与我夫妻多年,定了解我的为人,我是不会……”
  “我自然明白,”穆花繁瞥了陆清越一眼,“只是有人不明白罢了。不过一死,有何惧不成?”
  “想来是清越错误估计了,只是清越没料到,一直以真性情著称的李将军,会为了虚无的国家名誉,而放弃多年情谊的妻子,哪怕是衣食无忧,也曾风雨同舟,我姑姑在你心中,就连这点儿分量也没有?”
  赵辛急了,“陆清越,你究竟有没有廉耻之心?明明是你做的孽,眼下反倒在此挑拨离间,但凡有一丝一毫的良知,也绝做不出这种事来!”
  李慕缓缓抬手,穆花繁凝望着李慕,一言未发,面前赵兵如潮水涌来,陆清越身下马儿不安地踱步喘息。
  他等候片刻,还是未见李慕有其他指令,俯身看着穆花繁,似笑非笑,“想来你在他眼中,还是没有国家重要。”
  穆花繁目不斜视,仿佛没有听见陆清越所言,赵兵倏忽而至,陆清越调转马头,“撤。”
  鹿茫山一战,李慕又是大胜。
  只是此次传来的消息却是,李慕似乎不顾多年夫妻情谊,在穆花繁被俘获时,还是下令出兵,将军夫人险葬身于马蹄之下。还有人说,其实李慕与穆花繁多年来就因为穆花繁的身份问题感情疏离,时有争吵打骂,将军府上常常传来女人的哭声。
  旺童既错愕又不解,错愕在于,李慕明明告知自己,穆花繁还在京城养病,有师兄弟的照看,怎么会一下子就出现在鹿茫山了?
  不解在于,李慕与穆花繁多年来虽吵吵闹闹,但感情甚笃,凡是认识二人的都艳羡这种夫妻关系,怎么到这里,以讹传讹两人关系严峻到这般田地,还有什么女人的哭声,要也是自己因为迟到或者顽劣被李慕惩罚而传出的哭声吧。
  虽想问问李拓知不知道确切的情况,但见李慕神色严肃,便知他想必也在为这件事而忧心,索性不去问他,只是默默憋在心底。夏宝丁看穿了旺童,问了几句,旺童也就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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