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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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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你在胡说什么!”商玉瑶面色自若,摆明了否认到底,“赶快放了我母妃,不然,我就真杀了他!”商玉瑶又用匕首压了压商卿,尖锐的刀看起来几乎要刺入他的胸口。

“你可以装听不懂,没关系。”丁茉语耸了耸肩,她可不认为商玉瑶能够为了一个男人而不要自己的命,而且有这种禁忌感情的变态女人,恐怕不是真正的喜欢一个人,而是那种得不到又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变态心思在作祟罢了。

所以丁茉语此时才真正不怎么担忧商玉瑶真的下的去手,至少她现在还是要靠商卿才有机会活命。

商玉瑶以为丁茉语会再次像方才那样为太子哥哥发怒,只是没想到她能这般淡定,一时间竟然让她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而一旁的皇后虽然手脚不能动,口也不能言语,但是却是听明白了丁茉语说的话,商卿绝对是真正的皇室血统,商玉瑶却不是皇帝的女儿,原来宛妃这个贱人竟然敢偷生野种!想到此,皇后的目光更加的怨毒,看着就离自己一步远的宛妃,自己就是栽在了这个贱女人的手中,即便是死也要把这个贱女人拉上一起。

宛妃则是趁着丁茉语与商玉瑶说话间,低下了眼,紧紧握了握手中最后一枚飞刀,这是她翻身的机会,必须得一击必杀,所以她在等一个好机会。

宛妃的小心思哪里蛮得过她的眼睛,丁茉语只是嗤笑了一声,再一次上前,脚尖又是一个用力,使得宛妃的身体又止不住颤抖了抖,她未曾受过这么大的折磨,所以,身子往后退,又往后退,手中握得更紧了,她不能功亏一篑,只有一次机会。

“恨么?”丁茉语语气轻嘲,此时她的心里却想的是商卿处于太子的位置,从小就被人算计,如今这样的性子也算是有理由可追溯,想来他那个时候也该死恨的罢……

“难道我该谢谢你如此折磨本宫吗?”宛妃冷笑,恨么,谁没有恨……

“看来你是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命了。”丁茉语再一个逼近,脚下力道不减,寂静的屋子里,却响起有骨头折断的声音。

“担心,怎么不担心,我要是死了,有商卿作陪,也是不亏。”宛妃笑着说道,那语气带着另外一层意思,忍住痛,她就在赌这个女人不是真的敢动她!

“你是该担心。”说完,丁茉语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皇后。

啧啧,皇后那愤怒瞪着宛妃的样子,这仇恨值必须得拉起来,她可是把仇人送到她面前了,能不能泄愤,这就看她的恨够不够重了。

宛妃察觉到丁茉语那眼神不太对劲,突然感觉后背凉凉。

危险!

宛妃刚扭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与皇后靠的这般近,脖子却在下一瞬间就猛地被皇后给咬住,剧烈的疼痛传来,几乎是咬的她的脖子快要断掉,想要挣脱开,只是脚被丁茉语踩住不能动,手中那最后一枚飞刀却条件反射的朝身后的人射去。

------题外话------

抱歉,传晚了,我这几天努力调整一下更新时间,望见谅!%>_<%

☆、第144章 送你贱人两个字

一切不过就在眨眼之间,那飞刀就没入了皇后的心口,皇后的双眼睁得老大,口齿依旧未松,嘴角的血缓缓滴落,直至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神色涣散,人倒下的时候眼睛依旧睁着,似乎没有料到自己就这么被杀了。

死亡,有时也就这么一瞬之间,归于沉寂。

宛妃几乎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咬在她脖子上的皇后,却生生的被撕了一块肉下来,斑驳狰狞。

这个贱人!居然敢咬她!

宛妃回头就看见丁茉语那看戏的神色,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她绝对是故意的。

她肯定是知道皇后的举动,也是故意让自己跌倒在皇后身旁,利用皇后对她的恨来对付自己,所以她才差一点就被皇后给咬碎了脖子。

当真,是好毒的心!

“你故意的!”宛妃恨极,空空如许的手掌中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制住丁茉语的武器,没受伤的时候不是她的对手,何况现在又是受了重伤,这局面可想而知。

“应该说我这是成人之美,你想杀她,而我只是帮助你而已。”丁茉语挥了挥衣袖,她这可是在做好事。

宛妃闻言,几乎是气的吐血,浑身的疼都不及她此时对丁茉语的恨来的强,“贱人,你不得好死。”

丁茉语眉毛高挑,她就不明白了这宫里的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把那贱人两个字挂在嘴上,这绝对是贱人当多了,见人就说贱人。

既是如此,丁茉语直接一脚把宛妃落在一旁的软剑往半空一踢,伸手一接,顿时那把剑就落入到她的手中。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乱来!”宛妃见丁茉语拿着她的剑,身子不断的往后退,这种感觉比方才皇后咬她脖子时还要危险。

尤其是看着丁茉语那目光不停扫视着自己身体各处,宛妃几乎压抑不住浑身的颤抖,口中不停的念叨:“你要干什么……”

“贱人,你要对我母妃做什么!”不远处商玉瑶同样尖叫着,手中的匕首依旧那抵着商卿的胸口姿态,却始终未曾刺下去。

丁茉语眼神暗了暗,又是一句贱人,这世上贱人何其多,待她先标记一个贱人先。

哪怕是听到商玉瑶的说话声,丁茉语压根一眼也没有看商玉瑶,扫视得宛妃犹如那惊弓之鸟后,终于满意的笑了笑,丁茉语目光最后落在了宛妃的脸上。

嗯,这个位置不错,想必她肯定很喜欢贱人两个字写在脸上的。

“你干什么……”宛妃双眼张大,后背却是再也往后退不了,想要大呼,在下一瞬间手脚居然也不能再动。

“你不是喜欢贱人么?自然是送你贱人两个字!”

丁茉语在说话间,已经快速的舞动手中的软件,朝宛妃的面上划着。

白色的衣袖翻飞,黑色的长发随之飞舞,丁茉语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下手一点不犹豫,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就在宛妃的脸上刻上了贱人两个字来。

“嗯,不错,字,大气磅礴,正好配你。”丁茉语点头,随即手指在宛妃的身上一点,解了她的穴道,面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只是那意却不达眼底。

敢骂她,不是一死就能算了的,心灵与身体上双重折磨更能大快人心,她丁茉语就不是那么仁慈的一个人。

更何况敢算计商卿,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简单的放过宛妃。

“我的脸……我的脸……”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宛妃再顾不得肩膀的疼,手脚并用的直接扑到了一旁的梳妆台上,几乎是颤抖着拿起桌面的铜镜来。

黄色光晕之中显现出来的不再是那张美丽的脸,惨白的脸上两个大大的贱人二字,血流几乎把那两个字给染得通红,但是依旧能让人看出那两个字来。

“啊……啊……”宛妃惊恐得万分,镜子里面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不是她!

宛妃猛地掀掉手中的铜镜,手缓缓的摸上脸,湿濡一片,鲜红的血刺激着她最后一根神经,她毁容了!毁容了……

一旁的商玉瑶也同样被吓住了,看着丁茉语的眼是带着无限的恐惧,好毒的心,好狠的手,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的母妃现在这样被轻易的毁了容,那她是不是也会遭遇同样的对待?

商玉瑶的脸色一片惨白,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面前的丁茉语有着与太子哥哥同样的冷漠,手更是紧紧的握住匕首,一点不敢离开商卿的胸口,要是丁茉语敢过来,那么她的匕首就直接刺下去,看谁更快!

宛妃抬头,那张狰狞的脸布满了滔天的怒与恨,几乎把内力提升到了极致,直接朝丁茉语袭击而去,没有掌法与章法,她此时除了要把丁茉语给碎尸八段的想法之外什么都不在乎了。

毁了容,等于给她带来的灭顶打击。

哪怕是死,她也不能让丁茉语好过。

丁茉语冷笑,手中的软剑直直的往宛妃的胸口刺去,就凭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宛妃还没有碰到丁茉语一丝一角,丁茉语的剑便直接刺入了她胸口。

“我死,那个贱种也别想活……”

丁茉语手抽出剑,当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银色的剑刃上血迹点点,“那你就去死。”

宛妃身体就那么直直的站着,看着那穿透过她胸前的剑,那眼中有着方才皇后死的时候同样的表情。

不甘,死不瞑目。

丁茉语看着倒地的宛妃,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她不受任何人的威胁,若是被那一两句话给吓住,那她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夜浓如墨,屋里静静一片,浓浓的血腥味充斥这一室,使得丁茉语又开始有些兴奋了起来,眼睛逐渐也染上了一丝血色,这是被刺激了的征兆。

丁茉语拳头握了握,想着自己的血咒,这有血的地方就是对她自制力的一种严峻考验,坚决不能让自己的心智迷失。

“你杀了我母妃!你居然杀了她!”商玉瑶惊叫着,几乎不敢置信,丁茉语居然真的杀了她的母妃!

丁茉语抬眼,冷冷的目光不带一点感情,望向商玉瑶,目光直落在她手中的匕首上,想刺下去?

“杀了又如何?”丁茉语大步走过去,手中的剑越发显得冷冽森森。

“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商玉瑶没想到丁茉语竟然无视自己的动作,手中的匕首差点就抖落,最后却牢牢的紧握,不能退,不能被她给吓到!

丁茉语哪里是能让商玉瑶说的话给吓住的,举起剑指着她,冷冷的道:“你想死,我成全你。”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为何这么静静的躺着,任人摆布吗?”商玉瑶见丁茉语真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情急之下就又说了这么句来。

果然这话一出让丁茉语没有再上前一步,“你最好祈祷他没什么事,否则,你母妃的下场,绝对是属于最轻的。”

商玉瑶眼睛闪了闪,她哪里会知道商卿为何会成这样,她母妃把他困在这里的,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问,母妃就死了,如今听着丁茉语的狠话,她丝毫不怀疑她不会这样做。

丁茉语一眼就看出了商玉瑶的表情是一点不知情,说这话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又看了一眼闭着眼的商卿,这么安详真不是他该有的!于是丁茉语想也没想,直接就一剑朝那粗大的铁链砍去,只听得铁链的铮铮声音,那铁链上除了出现了一丝划痕,没有任何要断裂的痕迹。

该死的,这东西竟然会这么牢固!

现在宛妃死了,商玉瑶显然也打不开这铁链,还真是要费点劲才能打开它了。

“这是百炼生铁链,不是一般的剑能砍得断的。”这个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丁茉语抬眼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终于舍得出来。

“姑娘还请小心些,千万别商着殿下了!”尤远毕恭毕敬的走到丁茉语的面前,只隔有一步之遥,伸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随即又微微弯着身子。

“尤公公知道怎么打开它?”丁茉语闪了闪神,步子往后退了一退,看着好似很无害的尤远,同样不温不火的问着。

没有问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也没有问他在看到皇后与宛妃都身死的感触,丁茉语只觉着这人才是真的深藏不露,使毒么?

尤远摇了摇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老奴亦是不知。”

“尤公公应该是最清楚的才是。”

“老奴不懂姑娘说这话的意思。”尤远低着头,让人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太子是你绑的,也是你动的手脚,尤公公怎会不知呢。”丁茉语语气轻轻,说出的话确实带着十足的笃定,一个宛妃不过是个棋子而已,这棋中有棋,有兵就有卒,这个道理一想就通。

尤远突然间大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丁茉语,眼神带着些许赞赏却又带着可惜的味道。

“依着宛妃的武功,要绑太子并不太难。”

“她有头无脑,没那个能力。”丁茉语嗤笑,看了一眼商玉瑶,摇了摇头,有其母就有其女。

“老奴很好奇,姑娘怎么会猜老奴?”尤远没有承认,亦没有反驳丁茉语的话,他这个忠心耿耿的角色一直以来演的都很到位,如今却被丁茉语看出来了,所以他倒是好奇丁茉语是怎么怀疑是他的。

丁茉语嘲讽的白了一眼尤远,这么白痴的问题也问的出口,“第一,你是等着宛妃死了才进来,而且进来的面色很自然,这不是一个奴才看到主子死了后的表情,所以看得出来你是希望她死的。”这个问题本身就很简单,明眼人只要多注意一点,就能看得到的。

“第二,你伺候过已故皇后,转而又伺候了老皇帝,正巧两人都是死于非命,这很可疑。”

“皇上念旧情,而老奴当时又是先皇后的侍卫,才提拔老奴侍奉在皇上身边,所以第二条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些年,老奴对皇上的衷心耿耿,谁都看得到。”尤远淡淡的解释道,目光很坦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算计之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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