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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虞美人(女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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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平日里动的少了。”
  虞宓趴在褥子上直哼哼; 云桑吩咐阿蘩找来红花油,倒出来一点在掌心; 缓缓散开。
  叫虞宓捞起衣裳,抹在腰际两侧,细细揉捏。
  一面笑道:“姑娘今儿出去可玩好了?方才我过来瞧见四姑娘屋里红袖,说是四姑娘回去用过饭也睡下了。”
  虞宓微阖着眼儿; 朦朦胧胧的直打瞌睡; 小声说道:“玩儿倒玩的好,只是烦心事也有。”
  便三言两语说了虞宸与宋晴柔争执之事,因道:“到底如何也不能知了; 只可怜恬姐姐上百天动不得。你去我屋里挑些好东西,赶明儿吩咐个婆子送过去,只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云桑听了这半日话,笑道:“好歹姑娘无事,咱们便阿弥陀佛。这样说来,五姑娘那酒楼想必挣了不少银子了,那样的物什拿来做赌注,竟是眼都不眨的。”
  虞宓睁开眼睛,拿过一旁的金丝引枕,往怀里掖了掖,“罢了,左右旁人能知多少?这么久来,我细细瞧着,五姐最是个独立性儿,想来她也有自己的考量,我也莫去指手画脚。”
  云桑叫来小丫头端水净手,拿了干净帕子擦水,一面回头笑道:“可不是这个理儿,不是那么个人,最不喜欢人说三说四,倒得罪了他。依我说,该劝的说几句尽了姊妹的情分,旁的也竟别去讨这个嫌。”
  虞宓道:“很是。”
  一时外头有丫头来说三公子过来了,云桑忙扶起虞宓,理了理衣裳。
  方请了人进来,亲自送上茶水,虞宓拢了拢衣裳,坐在榻沿边,笑道:“哥哥从哪里过来的?用过饭不曾?”
  虞仲煜着一身浅青色家常袍子,端起茶来呷了一口,瞧了瞧虞宓神色,笑道:“刚才在娘那坐了会子,屋里温了一天的书,便想着来你这瞧瞧。今儿出去玩的可开心?都有哪些人去?”
  虞宓晃晃脚,瞧绣鞋上精致的花纹,闲闲道:“叫你跟着一道去,不去,又巴巴的来打听,不是无趣?”
  虞仲煜笑道:“马上便是秋闱,我如何有那闲功夫?又怎么专门打听了,不过问你一二句,不想说便罢了。”
  虞宓起身坐到圆桌旁,倒了一杯凉茶,端在手里,笑道:“我逗你玩儿呢,不过去了那么几家亲近的人。今儿赛马,倒没什么事,只恬姐姐伤了腿,听大夫说要将养好些日子呢。”
  虞仲煜眉头几不可察皱了一皱,放在膝盖上的手虚握成拳,迟疑了半晌,问道:“可是五妹妹外家那位大姑娘?伤的怎样?如何伤的?”
  虞宓指尖蘸了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自马上摔下来的,好在并无大伤势,右腿摔断了,已接了回去,料想几个月该能好。”
  虞仲煜微微咳了一声,笑道:“好歹是跟你一同出游的,人家伤了你也得备些礼性,我那儿还有些三表哥留的跌打药。听他说军营里人伤了都用那个,见效极快,不若你取了送与恬姑娘去。”
  虞宓笑道:“刚我还说明儿备些东西送去,既有伤药倒便宜。”
  虞仲煜微微一笑,俊眼修眉,烛光照在脸上,泛起丝丝温柔,“倘或不够再跟我要,左右三表哥那多,姑娘家的腿疏忽不得。”
  虞宓应下,因笑道:“哥哥备课备的如何了?心里可有些底,我也不懂你这些个,都不知道考些什么。”
  虞仲煜摆摆手,笑道:“你一个姑娘家如何懂得这些?不过是些八股文,左右都是些论述,翻来覆去考了几十年。该学的也学了,如今倒是尽人事听天命。”
  虞宓笑道:“便是不中又有何妨?科举一路本就艰辛,况那些个读书人胡子花白还在考呢。哥哥很不必为这个忧心,尽力便是了。”
  自来科举便不易,大梁几百年历史,乡试中举平均年龄三十四、五岁是常态。
  虞仲煜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二老爷本不打算让他下场,只老太太说历练也好,总之自个儿心里有底。
  中不中的不打紧,再来就是,所幸府里对几位公子下场之事态度松泛。
  倒是虞仲煜自个儿很是严阵以待,近两年来投了好些心力,且结交了好些文友,倒不知如何开了这个窍。
  因笑道:“都说成家立业,我年纪也不小了,该来的总要来,早些打算着便罢了。且说你过了年便十五了,是个大姑娘了,往后可收些性儿。”
  虞宓斜斜瞧他一眼,淡淡道:“倒来跟我说教,我何时叫你操心了,前儿我可听到娘跟知椿姐姐说呢,待你考完试,想必我便要多个嫂嫂了。”
  虞仲煜微微咳几声,粉红色慢慢漫上耳垂,一脸严肃道:“你一个姑娘家,如何打听这种事?也不害臊。”
  虞宓哼一哼儿,“什么叫我打听了?不过听了那么几句罢了,哥哥可跟我说说,中意什么样儿的?我也跟娘娘提一提。”
  虞仲煜眨了眨眼睛,侧过身子,正色道:“自是娘说如何便如何,还能害我不成,况我现今儿还不想这事。”
  因着姜家家规,二太太自来便也那般教养虞仲煜,没往他跟前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是以虽是这般年纪,别个公子哥儿屋里少说也有几个喜爱的丫头放着,虞仲煜屋里却是干干净净。
  虞宓喔了一声,只笑看他不说话,瞧的人浑身不自在。
  虞仲煜嘱咐了早些休息等语,便回去。
  次日,早早派人送了伤药来,不够了说与他,再去买便是。
  虞宓起身打理好,先去迎松院陪老太太说了会子话,便去蓼兰院。
  二老爷正巧今儿休沐,一家人一道儿用过早饭,该读书理事的便出门子去了。
  虞仲煜临着出门,折回来,跟虞宓道:“我给你的伤药,你是亲送去呢,还是派个人去?”
  虞宓道:“我跟五姐约好了,一道儿去瞧恬姐姐。”
  原打算派遣个婆子去便是了,不想今儿一早虞宸叫人来问,可要一道去?
  在家闲着也无事,况家里跟夏侯府也亲近,便应下了。
  虞仲煜想了一想,“在外头顾好自个儿,莫要失了礼数,还要带些什么吃用?钱不够了叫我知晓。”
  虞宓笑道:“哥哥便放心罢,真当我跟烨哥儿一般大不成,皆妥当的。还是你担忧的不是我,都怕我得罪了什么人似的。”
  虞宓不过随意这么一说,虞仲煜倒险些被呛着,正了正脸色,“我知你懂理,不过白嘱咐一回罢了,早去早回,切莫在外头贪玩逗留过久。”
  虞宓忙推了人出门,回过头来,几个丫头在廊下瞧着这边笑呢。
  陪着烨哥儿玩了会子,虞宸找过来,虞宓请了人进来,笑道:“姐姐来的巧,刚下头送了鲜果子来,正是这些时节用的,迟了可没了。”
  一面叫丫头端了樱桃、青李上来,抱了烨哥儿到怀里,去了樱桃核儿喂给他。
  小嘴巴牯牛牯牛的,吃的香甜,虞宸尝了一个,笑道:“想必是庄子里头送来的,前儿我那边的农户也送了些来,只我瞧着不好,便赏了底下丫头。”
  虞宓抽出腰间的汗巾子,擦了擦烨哥儿满脸汁水儿,笑道:“不是什么值钱物儿,现下外头哪处没有?都是吃个新鲜罢了。”
  二太太在前头抱厦里处理了事情回来,进屋喝了水,听她姐儿两个说话,笑道:“五丫头若有爱吃的,说与我知道也是一样的。你们年轻姑娘跟我们喜好不一,时常依老太太口味做了吃食,吃不惯也是有的。”
  虞宸忙笑道:“婶婶哪里的话,我还会委屈自个儿?成日家的吃用要麻烦的还多呢,那些个零嘴儿不打紧。”
  不过歇了这片刻,一时又有底下管事媳妇来回话,知椿喊了人进侧间候着,二太太站起身来。
  出了门道:“去叫赵妈妈备车,姑娘们出门且好生跟着,该调配的不得马虎了事。”
  底下有人应下,一时说话儿远去,这里虞宓喊过来奶嬷嬷抱了烨哥儿歇中觉去。
  便跟虞宸一道儿出来,登上备好的车辆,带上丫头外出。
  到了夏侯府,二门处有婆子候着,迎了人进去先见夏侯府大太太。
  不过问些老太太如何、二太太如何等语,虞宓一一回了,大太太便打发人领她两个过去夏侯恬屋里。
  进了里屋,但见装置简约大方,器物虽不少,却是万分妥当。
  夏侯恬靠在窗边榻上读书,见丫头迎了人进来,方坐起来,笑道:“妹妹们快坐,劳烦你们来瞧我,只我这模样,少不得失礼一回。”
  一面叫丫鬟端茶送水,捧果子上来,虞宓择了榻边的梨花交椅坐,笑道:“都是极亲近的人,说不上失礼,姐姐好好坐着罢,不碍事儿。现下可还疼,瞧了大夫没有?如何说的。”
  夏侯恬淡淡一笑,“都好,不过静养着罢了,多谢你来瞧我。”
  虞宓端了茶吃,“我带了一味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来,姐姐用用,若好呢我再送些来。”
  夏侯恬道:“多谢你想的周到,大夫时常给我用的也是那黄黄儿的、黏黏的膏儿,说是对这伤有好处儿。旁的不说,只那个味儿过大,也不知到底如何。”
  虞宓笑道:“自来听人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想来味儿不好,竟是有奇效呢,该好用才是。”
  虞宸听她两个说话,闲闲打了个哈欠,招手儿唤来个丫头,笑道:“一直坐着怪瞌睡的,我出去走走,你们姑娘问了便来寻我。”
  那小丫头应了是,虞宸这才出来,午后日头正大,明晃晃的挂在上头。
  转过一处假山,前头茂林修竹,泉水叮咚,进去便是一阵清凉。
  虞宸舒心一笑,朝里去,不远处凉亭里却正坐了两个公子对弈。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今天太晚了
让让身子不好,要早些休息,我让他明天出来。

  ☆、第三十二章

  一人着青衣; 长袍加身; 端正跪坐着; 苍白纤长的指尖捏了黑色棋子,望着棋盘; 容色平静。
  与之对弈的人一身月白圆领家常旧袍; 眉目俊秀; 淡淡笑着。
  临着河池的亭子,背枕葱郁翠竹; 依靠长桥流水; 远远瞧去; 有如天人。
  虞宸步子顿了一顿; 提步向前,示意一旁伺候茶水的小幺儿不必理会。
  自去夏侯渊身侧坐了; 瞧棋盘上你来我往、争锋对决。
  夏侯渊侧头对她一笑; “表妹何时来的?可是来瞧阿恬的。”
  虞宸笑道:“自是来瞧表姐,倒不想表哥跟元让表弟熟识呢。”
  却说跟夏侯渊对弈的正是姜元让; 闻言抬头淡淡瞧了她一眼,仍是八风不动的模样,一张略显青涩的清俊俏脸轮廓分明,垂眸不动。
  夏侯渊摇了一摇头; 笑的得意; “要下棋该跟高手对决才是,能引起我棋性的,只他一个罢了。”
  虞宸微微诧异; 她是知晓的,夏侯渊与棋之一道研究颇深,自来少有对手,不想竟认可姜元让,想来姜元让棋艺定不差。
  瞧了会子,不甚明楚,因笑道:“我可不耐烦瞧这个,前儿表哥带回来的佳人如何了?我倒要去瞧瞧才是。说来你也真个不识趣儿,那鹦鹉原是一对儿,如何便劫了一只去,美男子一个养在七妹妹那怪寂寞的。”
  听的这话,姜元让眉心一动,便将“观棋不语”一句咽了回去,手下动作稍缓,默默落下一子。
  夏侯渊想了一想,也落下一颗白子,哈哈笑道:“我可不是有意拆散那对傻鸟,什么佳人、美男子,怕只有见尧想的出来。也不知他如何教的,我养的那只,作诗吟句不会,整日里学舌,那日我不快活了,便炖了它来吃才得趣儿。”
  虞宸啧啧嘴,哼道:“好好儿的鸟儿,怎地在七妹妹手里便欢歌笑语,说话凑趣儿,你养的便是满嘴混说,可见物似主人型,不无道理。”
  夏侯渊不乐意了,争辩道:“便是似主人,也是两个皆随了他董见尧才是,如何便随了我?我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人。”
  姜元让听他两个说了一席话儿,明白了些许,面上没什么情绪,声音低哑道:“阿久手里的鸟是董公子送的?”
  姜元让时常不喜说话,虞宸跟他见过几回,这还是第一次跟她说呢。
  不由愣了半刻,笑道:“也算是他送的,原是一对儿,皆是要给七妹妹的,不想表哥半道劫去一只儿。好好的一对儿,便叫分隔两地。”
  姜元让不知想什么,脸儿微微垂着,青白的抹额勒在眉上,眉尖拢了一拢。
  瞧了一瞧棋盘,再不墨迹,棋路开始凌厉起来。
  夏侯渊眉心紧锁,认真对待,到底不过一盏茶功夫,败下阵来,颓丧道:“该是找难受来的,明知不敌你,还跟你下。罢了罢了,败着败着便习惯了,说好的,我也没甚贵重东西,你瞧中了那样拿去便是。”
  原是姜元让不耐跟他下棋,好说歹说方请动了人,先便约定好输的人给赢方瞧中的物什。
  姜元让气质敏静,沉稳有度,举手投足间全无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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