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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红妆乱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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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只剩下一条亵裤的时候,白玉略一犹豫,还是开口道,“李小兄弟,你去灶房烧锅热水吧,一会儿用的上。”

    李清婉不疑有他,便按着白玉的话去灶房烧水去了。

    待屋子里只剩下两个男人了,白玉才放开手脚,除去了戟的亵裤。

    眼前的景象令他不可置信。

    戟,竟然是阉人!

    老成持重的高保昌忍不住发出一阵惊呼,声音出口又觉出不对,赶紧伸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茫然无措地看着白玉。

    白玉压下心中的惊骇,佯装镇定地处理起戟身上的伤来。

    戟身上的伤有些奇怪,没有致命的外伤,倒像是孩童在玩闹,随意在他身上图画似的,左一刀右一刀,很不规律,也不多深,却是要流不少血的。

    那人到底是有多很戟,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折磨他,白玉颤抖着手,一边给戟清理伤口一边想着。

    待身上的伤口处理妥当,上了特制的金创药粉,又给他盖上了薄被,这才着手处理起脸上的伤来。

    怕弄疼了戟,白玉便一缕一缕地去撕扯粘在脸上的头发,但是清理干净附在脸上的头发之后,白玉的心里更加的惊惶。

    戟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能下的去这样的狠手。

    原本戟的脸上就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斜贯了整张脸,现下,脸上又多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好和之前的伤疤构成了一个歪斜的十字,看起来可怖至极。

    高保昌自诩胆量惊人,也只看了戟的脸一眼,便不敢再看。

    这么深的伤口,只怕就算是愈合了,伤疤也祛除不掉了,白玉心中叹息,竟然生出些许的同病相怜的感概来。

    他的一张过分粉白的脸,不知遭了多少清正之人的冷嘲与热讽,戟在这个世上行走,只怕是更加的不易啊。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人人都喜欢俊美的男子,若不是有无尘公子照拂着,只怕戟也挺不到今日吧。

    白玉心中很是混乱,胡思乱想间,李清婉已经烧好了热水,端着一大盆热水走了进来。

    “白兄,戟怎么样了?”放下水盆,李清婉关切地问道。

    白玉的目光便落回了戟的脸上,李清婉也随着白玉的目光看去,惊叫出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连连退了好几步,李清婉才勉强稳住身子,她不是害怕戟脸上的伤口,而是心疼和震惊。

    白玉上前几步,扶助摇摇欲坠的李清婉,吩咐高保昌,“你给戟擦拭一下身子,不要碰到伤口。”

    高保昌点头应了。

    白玉这才拉着李清婉出了房间,去了小书房。

    进到书房,白玉不等李清婉发问,便抢先说道:“戟是阉人,你可知道?”

    李清婉还有些混沌的脑袋如遭雷击,开始嗡嗡作响,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白兄,你刚刚说了什么?”

    白玉长叹了一声,他和戟接触的不多,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是看到戟这个样子却也动了恻隐之心,更何况是和戟相处了有一段时间的李清婉呢。

    “你可知道,戟是阉人?”白玉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第一遍要提高了些许。

    白玉的话仿若是层层乌云中的一道闪电,划开了她混沌的思绪。

    “戟是阉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李清婉不可思议地喃喃道。

    戟怎么可能是阉人呢。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他一直给人的感觉便是硬朗,再加上脸上那道让人生畏的刀疤,和她所见的阉人形象相差实在太远,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戟和阉人联想到一起去。

    白玉拍了拍李清婉的肩膀,从她的反应上便可看出,她是不知道戟的情况的。

    “戟的这次受伤只怕没有那么简单,他身上多是轻浅的伤口,似是专门为了折磨他而胡乱划的,至于脸上的伤,唉,戟的脸,只怕是无尘公子也医不好了。”这些情况李清婉早晚都得知道,白玉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李清婉见过了戟脸上的伤,她虽医术不精,却也是知道些的,那样深的伤口,又是在脸上,能够保全住眼睛就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身上的伤她也看到了,当时还暗自庆幸,那些伤口都不深,现下听了白玉的话,仔细一琢磨,可不就像是专门折磨戟才划出来的吗。

    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和伤成老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若是同一个人,成老曾说,伤他之人来自文府,那么文府的人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戟?

    无数个问好在李清婉的脑中盘旋,搅的她脑袋生疼。

    伸手捶了捶脑袋,李清婉正要仔细询问戟的伤情,院子里便传来一阵仓皇的脚步声。

    随即黎继业的声音便传了来,”公子,戟被安排在这间屋子里。〃是无尘公子回来了,李清婉和白玉对视一眼,均从对方倏然一亮的眼眸中看到了希望。

 第一百一十八章 蛊虫

    无尘冷凝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细细地给戟把了脉,又查看了他身上的伤势,看见他薄被下赤、裸的身体的时候,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却什么都没有说。

    黎继业浑身是血地出现在大理寺的时候,他便知道定然是出了大事。

    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他的丑女人是不是遭受了什么意外,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住了似的,血液都凝结在了一起。

    当时黎继业也发现了无尘的异样,却也顾不得许多,连礼都没有行,便急切地告诉无尘,“公子,戟出了事,您快回去看看吧。”

    无尘的心一松,继而又被紧紧地揪住。

    他万万没想到,出事的是戟。

    戟的身手,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这个世界上,真正是他对手的能有几人,除却那些多年不在江湖行走隐士高手,又有谁会去伤他?

    所以,他一直很放心地让戟出去办事,给他绝对的自由,让他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你们先出去吧,我给戟疗伤。”无尘公子目光停留在戟的脸上,好看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喑哑着声音对身后站着的几个满是关切地人说道。

    李清婉随着白玉几人一起往外走,一只脚刚迈出门槛,无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李清,你留下!”

    李清婉依然收回了脚步,待几个人都出了房间,把门关好。这才回到床榻边上,等候无尘公子的吩咐。

    无尘公子又注视了戟一会儿,便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李清婉讶然,不是要给戟疗伤么,无尘公子这是干什么?

    无尘也没有心情跟她解释,脱到身上只一条亵裤为止,才停下手。

    他的身材很好,很结实。很匀称,肌肉的线条也很柔和,并不显臃肿。

    若是往常,李清婉面对着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这样一具动人心魄的身体,定然要气血翻涌的。

    但是此刻她却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知道无尘这是要干什么。

    “你扶好戟。若是一会儿戟额上冒汗,便给他擦拭干净,莫要让汗水沾到伤口。”无尘上了榻,扶起戟,戟身上的薄被便从身上滑落下来,堪堪遮住那私密的一处。

    李清婉闻言,赶忙寻了一条干净的帕子。依着无尘的吩咐小心翼翼地扶着戟。

    无尘长长的向外吐了一口浊气,这才运起功来。

    四肢百骸的气息跟随着无尘的意念,从四处汇聚到一点,继而通过无尘的细致修长的手掌传送进戟的身体里。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尘公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而戟的脸色却越来越红润,丝丝汗珠从额角溢出,李清婉便拿着帕子一点儿一点儿的给他擦拭干净。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戟的面色却突然青紫起来,额上的青筋也开始暴涨。像是随时都会炸开似的。

    李清婉心下大急,不知这样的反应是不是正常,去看无尘公子的时候,她的心更加骇然。

    怪不得无尘要赤、裸着上身,此时他坚实的胸膛和挺直的脊背已经是大汗淋淋,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

    李清婉有心想去替无尘公子擦拭一下,却突然感觉到戟的身体一动。

    莫不是戟醒了,李清婉低头去看。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出口,又觉出这不是大惊小怪的时候,便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原来,戟额上暴涨的青筋越涨越大,到最后已经涨到透明,仿若下一秒就会爆开。

    青筋暴涨倒还是其次,透过透明的筋脉,李清婉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虫在里面游动,那小虫仿若是受到了无尘内力的冲击,游动的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眼见那小虫停滞不动,李清婉以为那小虫是死在里面了,心里稍安,定睛仔细去看,不由又吃了一惊。

    那小虫身体虽然不动了,但是嘴却没有闲着,一张一阖地吸食着鲜红的血液。

    小虫张开嘴的时候,李清婉还看见里面整整齐齐地一排细小的尖牙,看的人惊骇不已。

    就在这时,无尘却突然收住了手,调整好气息,他便跳下了床榻,兴许是刚刚用了过多的内力,伤了元气,无尘下榻的时候,脚步略有轻浮,趔趄了一下才勉强站定。

    也顾不得穿衣服,无尘拿起案几上的一个茶盏,行至戟身前,手指轻轻一点,那暴涨的青筋便爆裂开来,白嫩的小虫掉落出来,正被无尘手中的茶盏接个正着。

    李清婉看的目瞪口呆,无尘大声呵她;“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按住戟的伤口!”

    李清婉这才缓过神来,丢了已经沾了汗渍的巾帕,直接用手捂住汩汩流血的伤口。

    无尘把茶盏放好,从脱下的衣物中找出一个瓷瓶,示意李清婉松开手,李清婉依然行事,无尘便把瓷瓶中的药粉洒在了戟的额头上,眼见血流越来越少,到最后已然完全止住了。

    小心翼翼地扶戟躺下身,无尘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无尘看了眼双手满是鲜血呆怔地站在一边的李清婉,嘴角勾出一抹虚弱却欣慰的笑来,“去洗洗吧。”

    说完,便不再看李清婉,转身兀穿戴整齐。

    李清婉这才意识到此时自己有多狼狈,见无尘也穿戴好了,便打开了房间的门,准备出去把自己清理干净。

    白玉几人见闭合的门终于开启,纷纷迎了上来,见到李清婉双手红灿灿的鲜血,具是惊诧不已。

    他们自然知道这血不是李清婉的,便纷纷越过她去看屋里的情况,无尘的声音适时地传了出来,“都进来吧。”

    几个人才鱼贯进了房间。

    李清婉洗了手,重新进到房间的时候,白玉并高保昌和黎继业正围着那茶盏细细地端详。

    无尘则坐在一边,喝着已经凉透了的茶。

    李清婉实在不敢多看那白嫩嫩的小虫,便挨着无尘坐了下来,有心想询问戟的情况。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高保昌便一拍大腿,恍然道:“我想起来了,这虫应该是西南部落里养的蛊虫!”

    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高保昌挺了挺佝偻的脊背,解疑道:“当年我们一家被流放的地方,离那西南部落不远,不少人都听说西南部落里养那骇人的蛊虫,可以杀人,也可以控制人,便有那居心不良的去西南部落里求取这蛊虫。但是他们部落里有族规,这蛊虫绝不可外传,所有去求取的人都是失望而归。”

    黎继业年轻,经历的事情毕竟有限,听得高保昌这么说,他自然是以为这蛊虫便是那西南部落的。

    那部落的蛊虫并不外传,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伤戟的人便出自西南部落。

    但是白玉的话却否定了他的猜测。

    “这不是西南部落的蛊虫。”说着,白玉便拿起那茶盏,凑近眼前,对着那小虫一张一阖的嘴接着说道:“这蛊虫应该是北方早已消失的部落培植出来的蛊虫,原是部落里用来祭祀的圣物。”

    除了兀自喝茶的无尘公子,其他人都不解的看向白玉,白玉继续说道:“多年前,北方有一个神秘的部落,世代居住在大祈和昱国交界的大山深处,从不与外界联系。大概二十多年前,部落里一个不甘寂寞的少年,偷偷地跑了出来。外面的世界太纷繁,他看花了眼,只把心思歹毒的人错认为是良善好心人。把自己的身世并部落里多年相传的秘密都告诉了那人。那人看似光明磊落,却动了别样的心思。”

    说到此处,白玉的眼中已经隐隐有了泪光,脸上也现出愤恨和懊悔的神色。

    “趁那少年不备,竟然下毒暗害那少年,然后按照少年所说的进入部落的方法,带了一些强人将部落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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